第二百一十五章無數的後遺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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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原先相比,此時除了弱水三千所站的那兩米見方的地方被透明的光罩籠罩著,斷絕了一切的攻擊外,已經沒有一寸土地是原先的高度了,全都被無情的摧殘了,弱水三千腳下的小坡可以說是現在的最高點也不為過。

“真是可惜啊,這裡既沒有參天大樹,也沒有湖光水,不然毀起來一定更有看頭。”省得像現在六獸像白痴一樣,除了仰天長嘯外,就只能剷剷泥土、挖挖坑了。

就地一個懶驢打滾避開玄武毫無準頭的冰錐,撒或尅現在本沒空回答我。

原來神聖狂咒成功的話,並不會使使用者受傷啊,害我之前還擔心著呢,就怕失了理的狐狸他們會連我一起幹掉。

今天終於對龍飛鳳舞有個直觀的認識了。在雲中翻騰,不停吐出藏青龍炎的青龍;穿梭於天地間,所過之處一片火海的朱雀;傲立於大地之上,平山填坑的白虎;時隱時現,周遭永遠冰天雪地的玄武;腳踏七彩祥雲,身為瑞獸卻在不斷破壞的麒麟;一身亮麗的銀白,帶起身後的九尾,灑下成片名為“毀滅”的璀璨光點。

‘這種場面,我想除了現在之外,也不會再有幸見識第二次了。’我可以清晰的覺到,狐狸他們越暴躁,毀壞的事物越多,我就越顯得疲憊無力。看來神聖狂咒所需要的狂暴之力,還是有一定比例要從施術者身上取的啊。尤其現在在肆意破壞的還全是神獸以上級別的大傢伙們,體力與力的取包是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在失。

怎麼辦呢,整個人覺越來越睏乏了,再這樣下去,我想不出十分鐘,我就要虛脫暈過去了,可看撒或尅的樣子,再撐十分鐘似乎也不是難事。

算了,就拼一下吧,把剩餘的力一次光,我要試圖控制住狐狸他們,針對撒或尅一人進行攻擊。

欺負了娃娃的人,我絕不輕饒。

“撒或尅,你也別亂跑了,我們之間的事就現在解決吧。我也乏了,想回去看看被你殺死的朋友現在怎麼樣。”轉頭看著在六獸無規則的攻擊下,躲得狼狽的撒或尅,我的聲音平靜而冷酷。

似乎從決定使用神聖狂咒開始,一般的情起伏已經從我體內消失的無影無蹤,就算清楚明白的知道我將要做什麼,也沒有任何不安或其他,就這麼理所當然的做了。

可是當決定用盡最後一絲力來和撒或尅有個了斷後,似乎神聖狂咒所帶來的狂暴也侵襲了我,之前那種腦海清明、無波無動的狀態忽的一下子全沒了。

不過有這種傾盡全力、孤注一擲的想法,應該算是早就被影響到了吧。

“哼,你不打算玩了?”雖說現在滿身的狼狽,但依然掩蓋不掉自身的貴氣,一身是泥是傷的撒或尅,但著眼神驀然轉變的弱水三千,心底冰冷。她知道,神聖狂咒真正的威力,現在就要通過眼前這個在一開始就被她認為好欺負的男人身上顯現出來了。

但是強勢的格,併為因為覺悟而有改變,如她一般的頂級npc,天生便有應有的傲氣。哪怕在前面等著的是萬丈懸崖,他們也會選擇自信的相信絕對不會死亡而毅然決然的跳下去。

所以即使知道這次可能真的難逃一劫了,但卻依然不選擇低頭。

我搖搖頭,讓些微的疲倦爬上緻的臉龐:“有些累了呢,今天發生的事情太多了,而且今天過後要面對的事情更多,所以沒心情玩了。”直了身子,仰望著好像明白我接下來要做什麼而逐漸安靜下來的六獸,調動體內殘存的力量,我聽到了系統刺耳的聲音。

“警告,嚴重警告!玩家弱水三千請馬上停止目前行為,如若不聽勸告,發生任何情況,系統一概不負責任!”就像拉警報一樣,反反覆覆不停的響起,刺的耳朵生疼。但我卻恍若未聞,緩慢的閉上雙眼,從腳底開始向上吹起柔煦的暖風,隨著時間的推移風速漸漸變大,下襬寬大的白狐錦在風中起舞,我的長髮被吹向天空,與暗紅的天幾近融為一體。

當風勁強烈的幾乎可以把我整個吹上天時,系統的總算是換了個警告:“警告,玩家弱水三千周身三米範圍內小區域數據處理滿負荷運算,系統為減輕數據處理負擔,該區域縹緲時間三小時內,系統將自主決定省略些許不需要、不運算數據,請玩家做好準備,敬請諒解!”呵,看來今天系統也忙的很啊,最起碼我這裡的事就沒少過。

不過系統現在說的又是什麼意思呢?

“系統將自主決定省略些許不需要、不運算數據”

算了,管他呢,船到橋頭自然直,出什麼問題都有辦法解決。

正這麼想著,一聲清脆的玻璃破裂聲在我耳邊響起,同時響起的還有六獸帶著痛苦與解脫的嘶鳴長嘯,震的連大地都止不住的顫抖。

在逐漸變得無光的視線中,我失去意識之前最後看到的,就是渾身被刺眼的各光球所籠罩的六獸,化為點點的光點,在空中恣意的飄舞,爆裂。而每一次的爆裂,都伴隨著一個大大的黑生成,一切成無。

這之後發生了什麼事,已經失去了知覺的我,也只是事後從系統保留的彩回放與亂成一片的論壇上以及沉默、娃娃他們的敘述中才知曉。但現在,我已經脫力的徹底昏厥過去,連處在六獸暴走場合中自己的安全有沒有保障都沒機會去考慮。

我唯一還留有的念頭,也就只有:我就不信撒或尅她還不死。

***蔚藍的海岸,細白的海沙,寬闊的島嶼,使人安心的海聲。這就是撒或尅醒來後所映入眼簾的景

“我,我還…活著!”深知神聖狂咒的霸道與狠冽,還有它的無可挽回,親眼見證了族人居所被夷為平地最後消散在無邊黑中的撒或尅謗本不敢相信自己還能有醒過來的一天。

不敢置信的環顧著四周,撒或尅認出了這裡是哪裡:“這裡不是上次老公和青龍他們戰鬥過的地方嗎!”也可以說是撒或尅和弱水三千孽緣開始的地方。

認出這裡就是[域]任務最後試煉的場地,撒或尅怎麼也想不通自己是如何來到此地的。

虛軟的身子,與有限的力,讓撒或尅除了勉力支撐起上半身斜坐的環顧周遭外,再也無力做更多的事,更遑論去探查來到此地的原因。

疑惑間,撒或尅覺到腳邊一陣溫暖而輕柔的摩挲,伴隨著輕柔、虛弱的叫聲:“噠、咳、哌…”撒或尅倏地轉頭望去,竟然讓她瞧見了一身傷痕、又萎靡不振的她的老公,也就是糊蟲蟲王:“老公!天啊,你怎麼傷的那麼嚴重。”費力的將圓滾滾的身子上沒塊好皮膚的大可拍從腳邊抱到懷中,望著他身上已經乾涸而擦不掉的血跡,撒或尅心疼的眼淚都在眼眶中打轉。

神不佳又傷痕累累的大可拍輕緩的叫了一聲,伸出粉的小舌去了撒或尅眼眶中而下的淚珠,似在不停寬撒或尅,無需為他太過擔心。

近看,撒或尅看出老公身上的傷痕無一例外,都是試圖強行穿越空間,在通過時被依附在空間阻斷層上的鋸齒所割傷的痕跡。

“難道,是老公你強行通過封鎖帶而把我救出來的?”沒有天后的允許而強行進入已被封鎖的空間,一個不好就真的是灰飛煙滅的結果。

從現在大可拍一身慘不忍睹的傷痕就能看的出,他遭受了多大的疼痛才把撒或尅帶出了即將要毀滅的聚集地。

想到自己的丈夫為了救自己,甚至不惜拿命做賭注,撒或尅眼中的眼淚這回就怎麼也控制不住了。緊緊抱住丈夫圓圓的身子,嘴中不停的反覆著“對不起”三個字,除了這樣撒或尅不知道還能如何讓丈夫知道現在心中複雜的情

洶湧出的淚水,伴隨著撒或尅哽咽的哭聲,與大可拍嗚咽的弱小叫聲,不斷迴響在藍海洋的上空,掩蓋著海緩慢有規律的濤聲。

****“這是什麼東東!”左手持著系統推出的官方信息報,右手拿著幾份玩家自制的小刊,死盯著那些頭版頭條上的大字,剛從昏中醒過來沒多久的我真的很想再暈過去不要醒來算了。

“出人意料的sss級任務獲勝者!是蓄意還是偶然。”

“是真是假!弱水三千的真實素顏為何!”

“掌握至高無上‘兇器’,是否代表即將獨霸縹緲!論弱水三千如何掌控神獸。”

“毀天滅地的能力是否是遊戲bug,使用者是否又將為此付出代價。”只看了幾篇報導,我就再也看不下去了,至於論壇上對這次事情形形的討論我更是沒心情去觀賞了。反正扯來扯去,都是在猜測我和天后有什麼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不然怎麼會一人獨得四神獸,並擁有另兩隻有不下神獸能力的寵物,而且還會那麼恐怖的技能,將整個獨立空間徹底消滅。

總之,我現在是知道了一點:我別想再安生度了。

我使用神聖狂咒,驅使我的神級寵物們暴走;我爆發出現今縹緲中,甚至連頂級npc都沒辦法到達的能力;我為了替朋友報仇甚至不惜毀了整個空間…都不止這些“小事”還有比這些數不清的小問題更嚴重、更麻煩的後遺症等著我去頭疼。

後遺症一:在最後我聽到的如同玻璃破裂的聲音,竟然是我“弱水三千”表象破裂的聲音,所以在我昏之前,到毀了整個蟲窩這段時間,所有通過轉播關注這一幕的玩家都能很清楚的看到我和現實中一絲不差的容貌了。不過從截下來的照片上看,鏡頭還是把我拍的有韻味的,雖然遠遠比不上弱水三千,到也是陽光小帥哥一個。

不過我自認再帥也沒用,光是針對“弱水三千的真實長相”這一點在鬧、在爭辯的玩家就不知道有多多少少了。

後遺症之二:技能“神聖狂咒”的級別以及使用需要滿足的條件和付出的代價。但大多數玩家都堅持這個技能應該屬於遊戲bug,堅決要求系統做出回應,順帶消除我因為這個技能而得到的獎勵。

至於大家所說的獎勵,也就是後遺症第三:因為我把所有的任務參與者與考官全都“趕”除了任務中,所以身為考官,又是玩家的我,被任務系統兩相對比後定位為玩家,且是處於任務中、最後生存下來的玩家,莫名其妙的就獲得了任務最後的獎勵,並在遊戲中大肆公告。

**開新坑?第二部?暫時都還米有想過,反正先把縹緲搞定,我就很滿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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