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左右為難的鑑定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你要死啦,你嫌我這條老命不折騰掉難過是不是啊。你這個欺師滅祖的小傢伙,小心天打雷劈撒!哎呦,我的下巴,肯定歪了…”好在我實力不強,一拳雖然把平衡者揍飛老遠,但似乎也沒傷著他哪裡。最多是和我的拳頭做了一回親密接觸的、茸茸的下巴,稍微往旁邊傾斜了一丁點。
真的,我可以保證,真的只有一丁點,絕對不會超過五公分。(如果下巴真斜了五公分,也可以直接送醫院接受整容手術了—。—|||)悻悻的收回拳頭,看著坐在地上捧著下巴哼哼唧唧的平衡者,我帶著一分不好意思、兩分抱怨和七分的理直氣壯開口:“你叫什麼叫啊,我還沒跟你算驚嚇費呢。明明是你自己不好,招呼都沒打一聲就忽然出現在我面前,我不打你打誰啊。這只是下意識的自衛舉動而已,沒把你下巴打下來就已經是手下留情了。”不管到底是誰的問題誰的錯,反正我是沒理也要硬找出九分理來,誰讓是我動手揍人呢,總要找個合情合理出手的理由或動機才是。
“你還有理了!?那我挨的這一拳…嘶!我挨的這一拳算什麼。”果然,因為我的倒打一耙,平衡者氣的破口大罵,因為太動,不小心牽扯到傷處,又是一陣
氣。
“算是你自做孽吧。”我不是很在意的聳聳肩。畢竟我出拳打人,手也是會痛的,沒跟他反要醫葯費也是考慮到他剛才被我颳了不少“好處”外加本來一看就沒什麼“家底”我才難得好心的放他一馬的說。
“你…”無話可講,真的叫無話可講。現在平衡者只能扶著下巴、著淤青,對我進行無言的怒視。
“好了,別你你我我的了,你是不是有什麼事還要找我講啊。”不然他哪會這麼快從鬱卒的狀態恢復過來。因為考慮到以後肯定還有許多事要麻煩這老頭,所以我在敲詐的時候,已經很惋惜的放棄了許多利潤。我敢打賭,和他這次的收益比起來,我拿到手的也就十分之一、二而已。
也不想想參與的都是些什麼人,他們出手押下的又哪會是不值錢的東西。
不過我秉持著放長線、釣大魚的心思,也沒一次把平衡者搜刮乾淨就是。要是讓他看到我就跑,那我還找誰去要好東西啊。
“我找你幹嗎?當然是好事情。誰知道你居然抬手就打,讓我不得不考慮是不是應該…哼哼。”明顯是威脅,赤的威脅。但平衡者不是當壞人的料,他的威脅聽的我不痛不癢。
“有什麼事就直接說吧,快點把事辦完,大家都輕鬆。”不甚在意的彈掉身上的灰塵,我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沉默,真想早點回晴空,可沒空陪平衡者玩遊戲。
沒見到妄想之中我懇求他的畫面,平衡者雖然早就預料到了,但還是有一點的不痛快:“你就這麼肯定我會告訴你啊。”估計下巴還是有點疼,因為他的聲音仍舊是有些悶悶的。
死鴨子嘴硬,是我對平衡者現在的評價。
“你不想說那就算了,我會慢慢等到你想說為止。那你自個忙著啊,我到裡面再去晃晃。就是不知道在這裡我還會不會路吶。”說完,我轉身向殿內走去。
以退為進,我學的很好。我敢打賭,平衡者要找我說的事肯定重要,不然他不會這麼快走出被敲詐後的打擊。由此可以證明一點,那就是他要說的事,不單單是對我有好處,連他自己的好處也應該不小。或者說,是他不完成就要有麻煩的大事。
果然,我還掉頭走了沒兩步,平衡者就氣急敗壞的連忙喊停:“站住站住,算我怕了你了,你這個磨人的小祖宗。”背對著平衡者,我出一臉
詐的笑容。嘎嘎,跟本小姐玩,你還太
。
再次面對平衡者時,我臉上詐的笑容已經全部消失,換上的是如同和煦
風般的溫和笑顏。
“有何指教?”
“明知故問。”輕哼一聲,實在是拿我沒轍的平衡者,也不打算再和我鬥嘴了。
“把東西給我,我幫你鑑定好你就可以走了。”說著,大手向我一伸。
簡單、明瞭,省的再被我氣。但是…
“東西?什麼東西?”我有什麼欠平衡者的嗎?而且還是需要鑑定的?我不記得啊。
“笨啊,你當初從遺忘之地獎後得到的那件白裘和扇子。整個縹緲內就我能給你鑑定,你忘了啊。”
“對哦!你不講我真的給忘了。”一拍腦門,我這才想起來。[白狐錦]和[百變狐扇]都一直是由狐狸保管的,時間久了,我早就忘了它們是沒有鑑定過的,只是當作純粹的裝飾休閒物品給狐狸它玩的。
狐狸最近被封印著,而狐裘和扇子也就一直擱在了空間裡睡覺呢。
見我恍然大悟卻遲遲不拿出東西,平衡者開始不耐的催促道:“磨蹭什麼呢,快點。”
“急什麼。”說是說不用急,可我也還是趕忙拿出那兩樣東西。
狐裘和扇子我當初拿到手的時候,也是哈了很久的,但因為一直是未鑑定的物品,我也不怎麼能使用,加之平時也就狐狸特別喜歡,總是枕著狐裘、抱著扇子睡覺,我也早把當時的動心情遺忘的差不多了。
同樣,當初平衡者說過,等轉職成功後就可以鑑定的事也被我徹底拋到腦後了。
他這次不提醒我,等我再想鑑定[白狐錦]和[百變狐扇]的話,就要花大力氣重新滿世界找他了。
遞出狐裘和扇子,我在平衡者臉上看見了明顯的掙扎與猶豫,似乎他正在做著什麼烈的心裡鬥爭。在咬牙切齒、皺眉思索了好幾分鐘,直到我手伸著都痠麻的時候,平衡者終於搶在我發飆之前,帶著些自暴自棄的
覺,接過了兩樣物品。
md,不就是鑑定兩樣東西麼,何必的跟要犯天條一樣,還一副豁出去的樣子,看著都怪嚇人的。再說了,不是他主動要求為我鑑定的嘛,怎麼現在猶豫的也是他了。
莫非…狐裘和扇子鑑定出來會引來天劫!
汗!想想都不可能,先別說縹緲內有沒有天劫一說,就算真的有,我也不認為平衡者會這麼傻,在自己的地盤招來災劫。純粹又是我想多了。可他為什麼這麼緊張和擔憂吶?值得研究。
接過狐裘和扇子的平衡者還是遲遲不動手,眼神不停閃爍。我是不知道平衡者到底在為難什麼,但也看的出來,他是真的在掙扎。我也就不打攪他,讓他慢慢想。
最後,平衡者還是有了最後的決定,牙一咬,腳一跺:“mlgbd,拼了,死就死。”自己下完決心,平衡者瞪著雙充血泛紅的眼睛看向我,把我驚的怕怕。
“幹…幹嗎?”
“給我幾滴你的血。”
“誒?”
“誒什麼誒,動作快點,不然我可要後悔了。”雖然不知道平衡者要後悔什麼,但我還是忙不甚的掏出一把匕首劃破了自己的指尖,依照平衡者的指示,猶豫了兩秒後,才小心的在雪白的狐裘和扇子上,滴上了我的血。
貌似在縹緲裡,滴血也只有認主時才需要,而只要是認主的,無論是寵物還是裝備,無一不是珍貴之物。
所以雖然有些擔心染上血會不會破壞物件原來近乎完美的外形,但想到既然平衡者要我這麼做,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才是。
我的血滴上去後,血竟沒有化開,反倒是像溶進了海綿裡面一樣,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一點跡象都沒有了。
看著兩件物品將血食乾淨後,平衡者雙手各託一樣置於
前,雙眼半眯,用著極快又抑揚頓挫的語調,念出了一連串如同非洲土著語般讓人聽不懂、琢磨不透的話。
咒語很長,足足唸了有五分多鐘,最後才在異常低沉的連續三個“哆”字節中劃下休止符。隨著平衡者話音落下,原本平靜沒有變化的[白狐錦]和[百變狐扇]開始緩緩上升,慢慢被一層血紅的薄膜籠罩。
好在平衡殿大廳的天花板夠高,沒什麼影響。
唸完咒,似乎就沒有平衡者什麼事了,所以他只是後退幾步,負手而立,靜靜的和我一樣,仰頭看著浮的有兩人高的[白狐錦]和[百變狐扇]不停在半空旋轉,每轉一圈,外面的紅膜顏就加深一些。
看到紅似血的薄膜,平衡者似乎放鬆了一些之前皺的死緊的眉間。看來現在的發展,還是比較讓他滿意的。
但這個滿意也沒持續多久,當薄膜的顏紅到極致,紅到讓我們
覺,彷彿可以滴出一滴滴充滿鐵鏽味的鮮血時,異變突生。
“嘭!”、“轟!”兩聲毫無預警的爆炸聲忽然響起,驚得我一跳,也驚得平衡者臉發白,失神的喃喃自語:“真的…發生了?”
“發生了什麼?”爆炸聲雖然大,但也只有短短兩聲,所以平衡者的話我還是聽了個清楚。可我實在是聽不懂,好像他曾預計到會有這個情況似的,而他卻以為可以避開,沒想到居然還是讓最糟糕的可能發生了。
看著爆炸過後還瀰漫的濃濃紅煙,我惴惴不安的很。
[白狐錦]和[百變狐扇]沒有鑑定出來沒關係,可是絕對不能壞啊,先不說它們都那麼漂亮,如果真的有什麼差池,狐狸回來後還不把我撕了啊。它可是超愛[白狐錦]和[百變狐扇]的啊。
像是知道我的擔憂,平衡者還是將視線凝聚在爆炸點上,並未看我一眼,帶著些許敷衍的口吻道:“你不用擔心,[白狐錦]和[百變狐扇]不會消失。”鬱悶,不會消失和壞掉,本就是兩個概念好不好。
但我認為現在就算我這麼和平衡者說,他也不會聽,只能在心裡祈禱天后保佑,[白狐錦]和[百變狐扇]絕對不要出什麼事,不然等狐狸回來,我可沒辦法代。
爆炸所引發的紅煙漸漸散去,依稀可以看見包裹著[白狐錦]和[百變狐扇]的紅膜還在老地方慢慢自轉。
見到這幕,我暫時能放下一半的心。至於另一半,必須等到真的親眼看見兩樣東西沒事後,才能穩下來。
天后保佑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