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聽都沒聽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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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約的第二章…~(oo)××ד重傷”又是什麼設定!為什麼我聽都沒有聽別人講過!
血紅的“重傷”二字下方,還有一行深紅的小子,應該是解釋吧,讓偶好好瞅瞅。
“重傷情況,只可通過休養予以治癒,期間服葯無用,外部治療無用,直至由重傷情況改為輕度重傷,方可接受外部治療與葯物調理。附註:重傷時不安心調理,將變為重度重傷,重度重傷一小時無減弱為重傷,人物死亡,扣除現有等級10級,隨機刪除一項技能。”看完這行不長的註解,我險些一口血噴出。知道[縹緲]死亡懲罰極重,看沒見過這麼嚴重的。10級!真要掉這麼多級,鬱悶都鬱悶死了,肯定連吵嘴的心都沒有了,肯定連續n個晚上睡不著了,肯定連吃飯都沒心情了,肯定連看美人的興趣都沒了,肯定…無數個肯定。
而且還隨機刪除一樣技能,這就比較齷齪了。不管多少級的技能都說刪就刪,那不得鬱悶死。尤其碰上我這種靠易容術這個技能過子的人,系統如果是按照平時的使用率選擇刪除,那我非得急得和系統拼命不可。
黑,真黑。但現在貌似也沒有別的辦法,難道我要放著我的重傷不管,讓他變成重度重傷不成?
可我沒聽過[縹緲]裡,有重傷、輕傷這種設定啊。新增的?那也不可能沒人和我說過啊,而且最近遊戲也沒有進行過什麼更新。
算了,不想了,還是先下游戲和娃娃他們報告一下再說。剛才就為了坐起來就用了好久,再加上觀察周圍的情況,瞭解自己的狀態。這麼多時間,在寢室裡等著的娃娃估計要急了。
未免娃娃和沉默他們擔心,我只是稍微看了看附近的情況和自己的狀態,就先下線了。
見我摘下頭盔,已經爬到我上來的娃娃馬上拽著我問起來了:“小瘋子,小瘋子,現在是什麼狀況?你是不是被傳送走了?你現在在哪裡?可不可以和外界聯繫?你有沒有在那裡吃虧?是不是…”娃娃的問題一個接一個,砸的我滿頭包。
“停!停!停!停!停!”我一連喊了五個停,才勉強止住娃娃的連珠炮式的提問,但看她委屈的扁著嘴,似乎還有一拖庫的問題沒來得及問出口的樣子,我還真有了一種做了壞事的覺。
陪著笑,我只能當作沒看到她那可憐兮兮的表情:“娃娃啊,我先問你一個問題哦,你知不知道遊戲裡的重傷設定?”
“重傷?”很容易的被我糊過去,娃娃暫時忘了剛才的事,斜著腦袋,表情誇張的想著。三分鐘後,娃娃帶著遺憾的表情搖頭。
“我也不知道,聽都沒有聽說過。怎麼?你現在是重傷狀態?”連娃娃也不知道嗎,那看來只能打電話問沉默了。
“是啊,我也不知道,一上游戲就疼的我死去活來的。一看屬,居然是重傷。”一邊和娃娃解釋著,我一邊拿起了電話,撥通了沉默的號碼。
沒等電話響兩下,那頭就傳來了沉默略帶焦急的聲音:“小三,你現在情況怎麼樣?”看來這一個小時的時間,讓他也等急了。
我大致的將上線後看到的景,對著電話那一頭的沉默和扒拉在我身上旁聽的娃娃說了一遍,再將自己遇到的重傷設定也詢問了沉默,還問了一下沉默知不知道我現在所在的地方到底是哪裡。這麼有特
的地方,真要見過,鐵定忘不了,希望能從他那裡找到些線索。
但令人失望的是,沉默那裡我也得不到什麼有用的情報:“你形容的地方,別說見了,連聽都沒聽說過,估計又是什麼隱藏地圖。”如果沉默現在在我面前,一定苦笑給我看。
“至於你所說的輕傷、重傷,我也沒有碰上過。我在戰鬥中最嚴重的傷勢也就出點血,幾瓶血葯下去,什麼都解決了。”呃…連沉默都不清楚。我本來還以為,他練級打怪的,總會明白一些傷勢問題,沒想到…莫非是系統大神玩我!
聽不見我這裡的聲音,沉默那頭又說話了:“小三,你現在的地方我們也沒辦法到了,你要不先把傷勢養好了,再找出路看看。儘量往上走,站的高看得遠,這樣方便你確定方位。別往下去,畢竟最下面到底有些什麼本不知道,運氣好些,可能是什麼都沒有,但也完全有可能全是泥潭沼澤,連條路都沒有,到時候你想走出去都沒有辦法。”
“哦,知道了。”在確定前進方向問題上,我還是聽別人的吧,我自己決定的方向,沒一次是正確的。
“還有,既然傷勢這麼重,就不要勉強自己做什麼事,慢慢等就慢慢等,如果無聊了可以先下線,打我電話找我陪你聊天,別沒耐心,真成了重度重傷就麻煩了。你要記住…”就這樣,沉默絮絮叨叨、絮絮叨叨的又折騰、叮嚀了半個多小時,直到我嚷著話費超額了,他才帶著滿滿一籮筐的不放心,掛了。
一拿下聽筒,我都能覺到我的耳朵被夾的紅彤彤、熱乎乎的。死命的捏著像是燒著的耳朵,長出一口氣。而娃娃很沒良心的,在
覺苗頭不對,沉默又打算長篇大論之前,就溜了,留下我一個人抱著電話,瞪得雙眼噴火,她全當沒看見,自管自的上游戲去了。
“沒義氣。”衝著娃娃的鋪咕噥了幾句,我還是乖乖的戴上游戲頭盔。現在只留下我一個人頭痛了,沒辦法,先登入遊戲再說吧,自己的麻煩,只能靠自己解決了。
還好,這次進入遊戲有了心理準備,那種痛到快撕裂的覺並沒有第一次那麼強烈了。
但這種重傷,也只能待在遊戲裡慢慢熬了,不然真的是叫一輩子都好不了了。哦,也不一定,估計死上一次倒是可以。只可惜,這裡橫看豎看,就我一個人。在遊戲裡,自殺可就等於直接刪號,我還沒到這種山窮水盡的地步,還是慢慢忍吧。
我只能等著重傷自動恢復了,最起碼要變成輕度重傷才行,這樣我才能吃葯。不是我吹,我自備的葯,效果還是很不錯的。
忍著全身一陣陣的刺痛,我開始無所事事的仔細研究起附近的環境了。誰知道這重傷要多少時間才能緩和一些,不找些事情做,不無聊死我才怪。越是瞧的仔細,我越是覺
骨悚然。望不到邊的深邃懸崖兩段暫且不提,雖然是黑咕隆咚,但因為看不見,所以倒也沒什麼。
可現在就在我的視線,左右半徑十幾米的範圍內,除了由上而下緩緩淌的細小水
還發出了一點輕微的聲響之外,這裡竟然沒有其他的聲音。照理來說,懸崖的正中,應該是狂風大作才對。就算沒有大風,但小風總歸有點的吧。可我在這裡卻
覺不到一絲的風勁,更不要說聽到風吹過樹葉兒產生的“沙沙”生了。
這種寂靜的詭異氛圍,讓我很是提心吊膽,就怕忽然從哪裡竄出一隻什麼恐怖的東西,張著血盆大口一口把我給了。但再提心吊膽,這
子還得這麼過,難不成真的從這裡跳下去,來個“一跳解千愁?”沒那麼無聊。
就這樣,在心裡沒底、疑神疑鬼,卻又偏偏什麼辦法都沒有、只能逆來順受的情況下,我慢慢的熬著時間,等待傷勢一點一點的減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