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飛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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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頓時覺得渾身的血都沸騰了起來,從骨子裡傳出一股興奮勁來,身下的某物更是蠢蠢動。這個女人他要定了!

今天就在這裡趁火打劫殺了鐵手,再搶走他的女人,哈哈哈!想到這裡,男人動得渾身都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目光貪婪地在張語綺身上掃來掃去,如果說面前的這個女人是一塊恰到好處肥瘦相宜的

那麼他的目光就是一條滴著口水的肥大的舌頭,在這塊去,很是享受,臉是毫無抑制的渴求和慾。

郭深眼神裡已經染了血,媽的,竟然還敢用這種眼神盯著他的女人,成子這次看來真的是活的不耐煩了,最近明面上的乾淨生意做的多了。

他本來不想手手底下這些小事,不想再多粘血腥,沒想到老天爺竟然是不給他洗心革面的機會,看來今天免不了重新見些血氣了。

郭深大喊一聲:“識趣的就把門打開放我們走,爺心情好了興許會饒你一條狗命!”男人似乎聽見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仰天大笑了幾聲,陰森森地開了口:“鐵手,你恐怕還沒搞清楚情況吧!

現在我才是爺,你只不過是一隻甕中之鱉,只要爺動動嘴皮子,現在槍口瞄準你的那些狙擊手立馬就能把你的腦袋打成篩子!”說完,眼神一轉又落到了張語綺身上,帶了些油膩諂媚的笑意,兩隻手像蒼蠅一樣來回動著:“玫瑰妹妹,鐵手這小子可是離死期不遠了。

你看,還不如換個想法,以後跟著我,你看怎麼樣啊?包你吃香的喝辣的,過的比現在瀟灑快活!怎麼樣啊?”張語綺冷笑,唾了一口道:“你也配?!”她一個女人,能走到今天不容易,自然是有她自己的做事原則,不然她也不會有今天,成為了大名鼎鼎的鐵手唯一對外公開的女人。

而且還接手了鐵手的地下錢莊,幫他從事各種洗黑錢的活動,沒有足夠的信任,這些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面對這樣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噁心的老男人,她表現的一如既往的冷靜。

畢竟垂涎她的人多了去了,多這一個不多,少這一個也不少。乾脆殺了好了,這是張語綺的第一想法。

但是她很快就冷靜了下來,現在的局勢對她和郭深很不利,面前是一群敵人,還有無數他們看不見究竟藏在哪裡的狙擊手,連同他們手上的黑黝黝的槍管。

況且剛才叫的幫手也都還沒到,她不能拿自己的命做賭注,那扇門是加工過的樹脂,別說肢體攻擊了,就是子彈恐怕也傷害不了它一分一毫。有點兒棘手了。

張語綺眉頭皺的更深了些,緊緊靠著郭深的後背按兵不動,靜靜等待對方先出招。站在臺上的男人看著他們不動,冷冷一笑。

他今天本來就是有備而來,目的就是要了這個鐵手的命,讓不敗的神話徹徹底底變成一個笑話,從今以後,自己就是整個帝都最能夠呼風喚雨的人物了,哈哈。

幻想著自己已經坐上了至高無上的寶座,擁有了翻雲覆雨的權力,男人已經有點兒飄飄然了,還有些迫不及待,雙手抓住欄杆衝著下面大喊:“鐵手!爺不想再跟你玩什麼貓捉耗子的遊戲了!

識相的就乖乖把你旁邊的女人給爺,爺就放你一條生路!”郭深咬咬牙,渾身的怒火差一點就壓抑不住要爆發了。

張語綺卻抓住了他的手,暗示他先冷靜下來,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傳來一聲剎車時輪胎和地面摩擦的聲音,劃破了安靜的黑夜。張語綺很快地往外面看了一眼,心頭一喜,救兵到了,外面來了數十輛漆黑髮亮的小轎車,全是自家兄弟。

太好了!下面的兩個人很是高興,站在臺上面的男人卻一下子慌了神,不可能的!怎麼會!他們兩個究竟是什麼時候搬了救兵來!自己安排在鐵手身邊的臥底明明就說了。

鐵手和血玫瑰今天出門不會帶任何手下,到底是從哪裡突然冒出來了這麼多人!這可怎麼辦!慌亂之間,男人失聲大喊:“開槍!都,都給我開槍!”郭深眸光一凜,拉住張語綺很快地一跳,跳到了一旁的大理石桌子旁邊,不出意外的話,狙擊手應該都安置在高處。

就是為了隨時能夠一槍爆掉他的頭,這個成子,想要享受的就是這種君臨天下的覺,來滿足他的變態嗜好。眼看著兩人突然消失。

原本緊緊抓著臺欄杆的男人更加不知所措,只瘋狂的大喊:“開槍!快給我開槍!打死他們!”槍聲四起,酒店大廳裡面的所有裝飾霎時間都被打了個粉碎,連同周圍的各種名貴瓷器和酒盞,一起變成了碎片,狼藉滿地。

可是由於看不到目標究竟在什麼地方,子彈全都白白費了,打到了別的地方。郭深和張語綺依然擠在一起,兩個人擠在一張小小的大理石桌子下面,卻是躲過了所有攻擊,外面的一群手下顯然也被這樹脂做的門給難住了。

返回車裡去取各種槍支彈藥,對著一旁的巨大的落地玻璃牆展開了瘋狂的掃。站在臺上的男人看見本打不到郭深和張語綺兩人,瘋了似的抓住欄杆四處張望,完全成了一條被瘋的瘋狗。

張語綺蹲了一會兒工夫,腳有點兒發麻,門外的兄弟們一直在加勁,想盡了各種辦法去開門,或者打碎玻璃做的牆。

郭深唾了一口,臉上的刀疤襯托得表情更加猙獰可怕:“早知道今天真該聽你的,出門之前帶幾個弟兄跟著。”他承認自己確實是有點兒太過自負了。

今天出門的時候完全不顧張語綺的勸阻,堅持兩個人形單影隻地前來赴這場鴻門宴,結果卻真的掉進了一個小嘍囉的陷阱裡面,真是丟人現眼,尤其還是在自己的女人面前。

張語綺打趣道:“深哥現在才想起我來?幸好為時也不晚,待會兒我們就能出去了。”即使是縮在如此狹小的一小塊空間裡,張語綺也顯得十分從容不迫,蹲著的姿勢都十分優美,長腿有些勉強地叉著疊在身子下面。

的打底絲襪包裹著的‮腿雙‬光滑圓潤,從小腿往下,是一雙緻不失帥氣的皮靴,嘴上畫的正紅膏顏依舊沒有絲毫想要褪去的跡象,深褐的眼影顯得一雙眼睛又大又有神。

整個妝容十分乾練緻,很有氣,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種強烈的引力,令人慾罷不能。脖子上和手腕處還灑了一點香水在上面,一陣冷香慢慢瀰漫開來,是那種帶有一點威脅的香氣,既不冷漠也不媚俗,恰到好處,攝人心神。

她慢慢回頭看了郭深的側臉一眼,男人需要一輩子的時間來慢慢成長,這個道理她懂得,今天的事情她不會怪郭深太過魯莽。

郭深一路摸爬滾打能走到今天這一步,也是十分不容易的,中間究竟經歷了什麼苦難也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作為一個女人,能做的就是站在他身後當一個合格的賢內助。

同時穩固自己的基,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這麼想了一會,突然聽到稍微遠了一點的地方傳來一陣清脆的響聲,嘩啦啦的響聲持續的時間非常短,張語綺銳地轉過頭一看,是玻璃牆被打碎了一個口子!

張語綺一陣欣喜,正準備拉著郭深一起往那邊跑去的時候,突然看見了在郭深身後,那個光頭的中年男人就站在稍微遠幾丈的地方,手上赫然端了一把手槍,黑黝黝的槍口就正正的對準了郭深的後腦勺!不好!

張語綺一驚,瞪大了一雙眼睛,舌頭卻好像打了結,一個音節也吐不出來,她眼睜睜的看著那個男人一點點扣下了扳機。砰的一聲。張語綺尖叫出聲:“深哥小心!”一張狹窄的桌子下面空間實在是太小,郭深還沒來得及反應,錯愕地張大了嘴巴,一顆子彈就已經了過來,不過幸好郭深行走這一行多年,很快地偏過了頭,成子不一樣。

他不過是個紙老虎,空有其表罷了,表面上撐的珠圓玉潤的模樣,實際上如果拿著幾針從他身後捅一捅,這隻紙老虎就會迅速漏氣,嘩啦啦的變成一張單薄的紙片。

張語綺心急地已經撲了過去,一隻手扶著郭深的腦袋,那顆子彈便不偏不倚地擦著郭深的肩膀過去了,直直的打穿了張語綺的肩膀。張語綺痛苦地叫出聲:“啊!”郭深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面前的女人就已經出痛苦地神情,一隻手緊緊抓著地板上的白地毯,另一隻手仍然扶在郭深身上。

看來張語綺跟著郭深這麼些年,說一點情都沒有絕對是假的,關鍵時候就能看出來,張語綺對這個對她百般照顧的男人還是有很深的情的。郭深大喊道:“玫瑰!”而這枝血玫瑰此時跪倒在地上,雪白的肩膀上血如注,鮮血如同決了堤的小河,嘩啦啦的下來,順著手臂往手上一直下來,槍口的皮霎時間潰爛,雪白的皮霎時間開了花,鮮血滴在地毯上,彷彿開出了一朵曼陀羅花。

話音剛落,張語綺還來不及抬頭,身後就又有一發子彈打了過來,那男人手上拿的不是一般的單發手槍,而是瑟軍用手槍,一次能連發二十發子彈,而剛才那一顆,不過是個警告罷了。

郭深奮不顧身地往前一撲,把張語綺擋在了自己身子後面,身後的十幾發子彈可不長眼睛,飛了過來,便打進了郭深的後背,發出整齊的噗出噗出聲,是子彈穿過血的聲音,郭深悶哼一聲。

突然瞪大了眼睛,嘴角出暗紅的血,整個人就很快地暈了過去。

“深哥!”整個大堂裡迴響著張語綺最後的尖聲叫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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