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禍首伏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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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奇新發出哈哈冷笑,展開魅影蹤身法,從宣銀娃的頭上縱落身後。

同時他在縱身之時,已將玉笛中之魂香霧機簧一按,笛中魂香霧,立刻朝宣銀娃面門撲去!

宣銀娃正以全力,雙劍朝王奇新要搶玫,未留神防護自己,耳朵剛聽到王奇新冷笑聲音,祇見眼前藍影一閃,頭頂微風颯颯,王奇新人影不見,心中暗說道:“好快身法!”她正驚訝之間,忽覺疾風撲面,鼻端嗅到一股濃郁的異香,微帶一些腥羶氣息,直衝腦門,登時覺得頭腦昏脹,焰高燒,四肢痠軟無力,知中了敵人道兒,剛說一聲:“不好!”連第二個念頭均來不及轉,立刻失掉知覺。

在宣銀娃的知覺將失未失的剎那間,似乎聽到王奇新陰沉冷笑的聲音,自身後傳來。

聲方入耳,驀然覺背心一陣劇痛,宛如亂箭穿心,後頸府風,被重物點中,連哼都未能哼一聲,立刻倒地身死,早有莊丁搶上臺去,把宣銀娃母子屍體,扛下臺去,將臺上血跡,迅速沖洗乾淨。

東西兩臺上人,見宣銀娃功力那樣深厚,竟比乃子死得還快,心中到意外,全都對宣銀娃的死因,產生懷疑,絕不相信王奇新的武功,有那樣高強?

祇有蔡雪梅一人知道他的底,知他是用陰謀詭計戰勝,不覺面卑夷之

麻姑雖然不知他的底細,但是,她出身高人門下,目光銳利,心思細密,業已看出端倪,大頭一搖,笑道:“梅姐姐,那玉笛…”蔡雪梅急忙用手把麻姑拉了一下,低聲說:“妹妹知道就是,談它則甚?”麻姑何等聰明,見梅姐姐對王奇新的為人,異常卑薄,心中亦對王奇新,產生厭惡之念,笑說道:“這人不是正經路數。”麻姑說話時,對比武臺上,看都不看一眼。

桌上蕭氏三俠夫人,及其兒媳,全是武林世家出身,見多識廣,聽雪梅與麻姑談話的神情,立被提醒,知王奇新的獲勝,並不光彩,乃是暗施陰謀所致,於是,互相勸飲進菜,以資沖淡不歡情緒。

耳聽王奇新陰沉的聲音發話道:“遼東宣氏雙絕技,不過爾爾,在下已經領教過了!”王奇新語聲剛落,忽聽宣鎮東厲聲罵道:“無恥小輩,暗算勝人,得了便宜賣乖,老夫不屑和後生小輩一般見識,遲早到天竺找老怪算賬!”王奇新被宣鎮東揭穿陰謀,再也無法耀武揚威下去,面悻悻之,縱回臺來。

蕭氏三俠,因他再不好,乃是幫助自己的人,滿面笑容,連聲稱謝。

王奇新經三俠這樣安,心中確實舒暢很多,含笑點頭,坐回原位。

但他偷眼一看雪梅時,心中不冷氣直冒,幾乎使他心膽皆裂,暗罵道:“賤人休得如此高傲,你以為和李曉嵐小子,就大事定奪了?時間還早著呢!”此時,因雙方未派人出場,使這廣場上暫時保持一種沉靜的氣氛。

經約盞茶王夫,張逸叟走至蕭氏三俠跟前,低聲說道:“陰司秀才韓當,更較巫勤可惡,三弟何不指名索戰,先把這罪魁禍首除去!”三俠蕭清含笑點頭道:“張兄說話極是,小弟亦有此意。”說著,將身站起,向東西臺拱手為禮道:“雙方誤會,起因於小弟尋覓李曉嵐世侄與韓朋友爭執,追源禍首,我二人實難辭咎,是以,敬請韓朋友出場,由我二人,了斷此一公案。”陰司秀才韓當,深知東臺對頭,無一好惹,因此噤若寒蟬,半句話亦不敢講,此時三俠蕭清,指名索戰,他內心雖然畏懼,卻不能不硬起頭皮,勉強出場。

這才自座上站起,緩步走至臺口,陰惻惻冷笑道:“就這麼說,我韓某一定奉陪!”韓當把話說完,將背上尺五寸長的判官筆摘下,縱落廣場,展開全身功力,一招“雲龍三現”縱起十七八丈高,倏然身軀倒轉,改直為平,雙掌往後揮動,兩足伸縮不停,宛如一隻大鳥般,朝比武臺上撲去!

東西兩臺群雄,見陰司秀才韓當,出場時出這手“雲龍三現”不僅身眼步法都見功夫火候,中途又未稍停,一口氣飛越旬丈寬的廣場,心中亦暗自讚歎,韓當的功夫,果然不凡。

當陰司秀才正以“雲龍三現”輕功,橫越廣場時,西臺上的三俠蕭清,亦將全身功力運起,展開數十年浸的少清踏虛而行身法,雙足微點檯面“列子馭風”憑藉丹田一口真氣,全身筆直,身軀不見絲毫晃動,距地丈許高,朝比武臺上,平飛過去,乍看並無奇處,但是,著地時,卻越過陰司秀才前面。

東西兩臺之人,無論是敵友,見三俠蕭清這一手輕功,比陰司秀才猶高一籌,立時響起一片喝采之聲。

陰司秀才身剛著地,乍聞轟雷似的喝采聲音,尚以為是對他而發,不由神陡振,面得意之

轉身朝東西兩臺,含笑拱手,方指名索戰…。

驀聽身後蕭清的聲音說道:“韓朋友!你祇顧當眾炫耀輕功,卻把我這個好朋友丟在身後,未免說不過去吧!”陰司秀才聞聲後顧,見三俠蕭清,正好整以暇,站在他的身後,如非出聲說話,他尚渾然不覺,不大吃一驚!

這才省悟,原來眾人喝采的,乃是蕭清,不由得臉紅過耳。

蕭清內心中對他厭惡,說出的話,自然難聽,看出他面驚訝羞愧之,故意奚落道:“韓朋友的輕功,令人欽佩,能贏得了眾英雄的喝采,實非偶然,少時尚望不吝賜教才好呀!”陰司秀才聽蕭清說話奚落,氣得面由紅轉青。

蕭清拂髯微笑道:“自己絕學,不願輕易示人,實乃常情,如不願賜教,在下絕不勉強,何必氣成這個模樣呢?”陰司秀才亦知臨城三俠,以蕭清最為嫉惡,今天對自己盡情揶揄,足見他的內心,是如何的痛恨自己,今冤家路窄,就知必不善罷甘休,想到生死開頭,不心膽俱寒,除了專心一志,加緊準備外,任蕭清如何奚落,毫不理睬。

蕭清看出他首鼠兩端,知他心存畏懼,一面加強戒備,一面冷笑道:“老朋友見面,放輕鬆點多好,這般鐵青的面孔,有多難看呢!”陰司秀才被蕭清一再奚落,恨得牙癢,暗中盤算如何出奇制勝,將對頭擊斃,以洩心中之憤。

蕭清見陰司秀才,面陰沉,兇睛亂轉,早知其心意,冷冷笑道:“白費心機,有何用處?還是以真實功夫決勝的好!”陰司秀才見他的心意,被蕭清道破,滿不是滋味,暗將掌中判官筆一緊,鼻端冷哼一聲,厲聲喝罵道:“蕭清賊子欺人太甚,休怪我心黑手辣了!”說時,足下墊勁,掌中筆“后羿陽”滑步欺身,向蕭清玄機點去。

蕭清嘿嘿冷笑,左足斜滑半步,擰身側轉,展開峨嵋空手入白刃功夫,右手貼住筆身,左手駢指如戟,點向陰司秀才臂儒

陰司秀才也是成名多年人物,一招落空,立刻變招換式,右肘一沉,撤回判官筆,左足前滑一大步,倏地旋身遞招,掌中筆“倒點北斗”直取蕭清右腋章門

蕭清見陰司秀才,變招換式,如此神速,空手入白刃的功夫,竟未將其判官筆奪下來,不由暗自吃驚!

名家對手,快似電光石火,稍有疏忽,立被敵人制住先機,處處迫於被動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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