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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剎那間,哀號聲起——“噢!你…你想謀殺…好狠的女人。”他的五官全皺在一起,斐冷鷹不敢相信她會用這一招整他,她竟硬生生地將繃帶連著皮用力撕扯,縫合的線頭跟著皮黏在繃帶下。

沒有警告的劇痛襲來,他咬牙忍著疼入骨骸的椎心傷痛,齜牙咧嘴地不敢去碰觸已發炎的傷口。

一旁的兩護法見狀張大嘴巴,眼睛瞠得圓睜睜,最後隨著白紫若的笑聲轉身,揹著幫主偷笑。

“聽過這幾句話吧!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機未到,我現在是替天行道。”白紫若賊笑著,所以老天該頒張善行獎給她。

“你在…指你自己嗎?”斐冷鷹不認為她算是善人。

善人會有她那等惡舉動,他是病人耶!她真是一位不像護士的頑劣護士。

她揚起手中的鑷夾,示威地晃動。

“先生,你的命運堪虞,需不需要布來咬?”看了一眼“兇器”為了不在屬下和她面前丟臉,他硬是將懼意壓抑住,表現出冷到極點的陰沉蓋住心中真意,扯出有點難看的清冷笑容。

黑道大哥伯一小小鑷夾,傳出去他還用在道上混嗎?刀裡來子彈裡鑽,滿地屍紅殘肢他都能冷眼視之,何畏沾滿碘酒的…碘酒!

她…她…她一定在報復。

“我想先擦雙氧水或紫葯水,碘酒似乎就…啊——魔…魔女呀——”就在斐冷鷹吐吐、拖拖拉拉地猛眨睫時,狠心的白紫若已毫不猶豫地將未稀釋的碘酒倒在棉球上,直接往他靠近心臟旁醜陋的蜈蚣疤抹去。普通傷口碰到稀釋過的碘酒就已經很痛了,更何況發炎的槍傷用濃縮碘酒“淋”那種痛不可用言語以形容。

“殺豬呀!虧你還是人家的大哥,別笑破黑道大哥的肚皮,叫得真難聽。”哼!在醫院還敢吆喝人,也不擦亮蒙灰的黑…咦,他眸子是綠的?剛才鬧了老半天她怎麼沒注意到。

哎——不管了,去他的黑眸、綠瞳,在醫院有權利給人臉看的,只有高高在上的醫生和主宰死活的護士大人,其他人識相點閃邊。

幫主、大哥還不如一小針頭管用,馬上讓人溫馴地捲起袖口,自動被擺平。

所以醫院是護士的地盤,大哥到此也得低頭。

丁介鴻看了很不忍。

“護士小姐,你不能…輕一點嗎?”光聽那聲哀吼,他的口跟著一痛。

白紫若用“權威”的眼神瞪了一下。

“你行就來接手,不要妨礙專業的工作人員。”丁介鴻小聲咕噥著。

“擦葯嘛!誰不會。”

“你說什麼?”在上繃帶時,白紫若眼角瞄到他片在動。

“沒有沒有,你是我見過最有愛心的護士。”惹熊惹虎,就是不能惹到手拿利剪的女人。

孟子忻一聽,猛地噗哧一笑,接著趕緊閉上關不住的嘴巴,免得下回不幸受傷碰到這位有“愛心”的惡女護士,然後像幫主一樣慘遭“橫禍。”碘酒!她真敢下手,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反正受害者是躺在病上怒目以對的可憐幫主。

他覺得自己很沒良心,竟如此幸災樂禍,好歹受苦的是自己最尊重的幫主。

“好了,葯換了,待會你們挪個人手幫他擦澡,我怕由我動手他會因窒息而亡,死因是溺斃。”換個葯,他那雙手就不安分地東摸西摸,一會兒故意在她耳後呼氣,一下子用溼熱的碰她耳垂,簡直在調戲盡責的護士。

白紫若一面隱忍怒氣避開他的騒擾,一面在他傷處施加壓力,讓他痛得不敢再作怪。

若是替他淨身,誰知他蠢動的男荷爾蒙會不會過剩,那時她可就沒那麼好說話了。

“若若寶貝,你在恐嚇我嗎?”不錯嘛!有先見之明,知道他不會錯放過每一次親近她的機會。

“不。我在陳述事實,甜心鷹。”她甜甜一笑,把他得有些把持不住。

“若若…”斐冷鷹出前所未所的溫柔,只為她那句甜心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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