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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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主,你怎麼了?”兩人一人攙扶一邊,將臉上佈滿汗滴的幫主抬回病上,眼中有著深深的
惑地掛好他手上的血袋。
提著氣猛氣,斐冷鷹在痛楚稍逝後,寒著聲音問道:“那個小護士呢?”
“幫主是指剛替你淨身的護士?”看她小小的個子,應該沒膽惹幫主翻。這是孟子忻錯誤的判斷力。
“淨身!”他大約掃瞄了自己兩眼,發現身上的衣物已換過,乾淨得找不到半滴血跡。
“是呀!從手術房轉到病房,你昏了快兩個小時。”所以他們等得心焦。
他們殊不知她幫他淨身只是順便,最主要是要他頭頂上那袋鮮血,據麻醉師的“幫忙”他應該要再睡上一個小時,好方便她自由行動。
誰知他意志力驚人,提早一個小時清醒,才會碰巧撞見她在盜取他的血。
“小護士叫什麼名字?”他非把她揪出來不成。
“呃…”兩名茫然一視,答案明白寫在他們臉上。
“子忻,查出那個護士的名字,把她帶到我面前。”他反常的要為難一名護士令兩人不解。
身在黑道,他們之所以願意矢志追隨幫主左右,是因為他的作風不像時下的黑道大哥,為了私利而渦滅天良,禍及無辜。
做人請求公道,不偏袒或任意傷及他人,一切以義為出發點,如今卻為了一名護士…
“幫主,她是否得罪了你?”看那護士神情自若,不像闖了大禍的模樣。
孟子忻的猶豫令斐冷鷹冷火直冒。
“你認為呢!我像是那種自找罪受的笨蛋,好好的病不待去吻冰冷的地面…”
“不會吧!幫主,她拉你下?”丁介鴻十分懷疑她有那種力道。
不只他有此想法,連孟子忻都用不可能的眼神回視斐冷鷹。
有些事教人羞於啟齒,斐冷鷹以懊惱的口吻命令。
“找出她——”於是孟子忻不太起勁地在醫院找尋小護士的蹤影,好在他始終沒找著人。
不過,躺在病上的斐冷鷹足足生了好幾天的悶氣,以不合作的態度找所有醫護人員的麻煩,連手底下的兄弟也受到無妄之災的波及。
“匡啷——”又一名驚惶失措的小護士從三o五病房哭著跑出來,滿身濺滿葯水味和飯菜的殘渣。來往的同事不搖頭同情她的悲慘,但已見怪不怪了,自從三o五的病人住進來以後,沒人得以全身而退。
“學…學姊,是不是該請紫若學姊回來上班?”轉角處有個打哆嗦的身影。
七美跟著抖了一下肩膀。
“嗯!我待會向院長請求,縮短紫若的休假期。”希望她不會遷怒才好。
好可怕的病人,剛住院的第一天就威脅院長不得以他的槍傷報警,病房門口老是有幾個“兄弟”模樣的男人站崗。
他脾氣古怪倒也罷了,還三不五時用一雙殺人似的眼光人,再膽大的護士都會受不住地拿不穩器具,怎能不教人戰戰兢兢地如履薄冰。
他一下子嫌換葯護士笨手笨腳,一下子嫌醫院的伙食不好,打個針吃個葯都懷疑別人的動機,更過分的還是嘲笑醫生的技術不佳,氣得他的主治大夫大喊不幹了。
“喂!你,進來把地掃一掃。”一名小嘍囉手一指,點到年輕的小學妹。
“我?”她驚惶的往後退一步。
她不下地獄,誰下地獄?七美非常沒有道德心地往她背後一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