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就原諒這回記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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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命令阿花把灑在地板上的都給乾淨了。阿花要的就是靳童打罵她,很順從地地板上的,可她就是不主動討好去喝靳童的,也絕不說靳童的香!

樹人表面上斥責阿花不喝靳童的,實際上他不願意讓阿花喝靳童的“香溺”的,這倒不是他同情阿花。

而是覺得阿花本就不配喝靳童的,再說靳童的香溺還不夠他和樊樊喝呢!靳童氣急,責令樹人把阿花送回鄉下去。阿花抱住門框不肯走啊,被樹人強行拖走,開車給送回阿花的家裡。阿花被她娘給她扒光衣服,吊在院子裡的樹上打了一夜呀,兩指子都打折了三四

“娘俺都好好做了啊…娘求你別再打俺啦。不是女兒沒有做好,主人把俺當馬騎、讓俺喝她,俺不願意做,她就打俺、不要俺。”阿花哀號求饒。她還擔心如果她說出她實際上已經天天給靳童當馬騎、喝了靳童的,她娘會認為丟她們家的人更狠打她,但她又必須講出自己的委屈,不然她娘不會輕饒了她,所以她用了個“不願意”這樣摸稜兩可的話,也沒明說她到底給沒給靳童當馬騎、喝沒喝靳童的

阿花娘一聽越加兇狠地打阿花,不是覺得阿花給她家丟人了,而是氣阿花不懂事。

“俺打死你俺打死你!主人一月給你那多錢,還管你吃管你穿管你住,上哪找這種好事去?

給主人當馬騎咋個啦?喝主人又咋個啦?你能死啊!你會做個啥?你連做雞都沒人肯要你!

你看人家前灣子的小惠姑娘,有個漂亮臉蛋,在城裡做小姐,一年就給家裡蓋個房子起來!氣死俺啦!”阿花娘這最後句話,也不知說的是氣自己女兒長得醜沒本事掙大錢,還是氣人家小惠姑娘能掙錢。

阿花娘心裡恨下手就重,掄著子在阿花身上狂啊,直到把子打折,她也需要歇歇氣。

“啊…娘你別打俺這麼狠啊…求你別打啦娘…你打壞俺,俺咋去伺候主人給家裡掙錢…俺錯了俺給主人當馬騎、俺喝她的香

“阿花確實覺自己做錯了。

“打死你又咋個樣?俺不用你,你妹妹月兒難道不會去伺候主人?你這蠢樣,只配在家做農活!”阿花娘換跟子繼續打阿花。月兒是二女兒,今年十四歲比姐姐阿花小三歲,長得雖然不算多漂亮但絕對不叫醜,瓜子臉、小嘴小翹鼻,只可惜長了雙單眼皮小眼睛。

阿花的心徹底涼了,她知道她妹妹做保姆比她強,而且月兒立志等自己再長一兩歲就進城做保姆,月兒也很羨慕、甚至嫉妒姐姐到那麼好的人家做保姆。

阿花在靳童家的子太享福,現在再讓她回來種地、住草屋、吃茶淡飯,她真受不了呢!第二天阿花娘帶著阿花和月兒,捨不得坐汽車,步行兩百多里地,天擦黑趕到靳童家裡。

“啊…仙子…俺是向你請罪的…”阿花娘匍匐在靳童腳下“嗵嗵嗵”地給靳童用力磕頭,額頭上都磕出血來。

當阿花娘見到美如仙子貴如女王的靳童,見到靳童住的那豪華別墅,羞愧不已,到自己女兒本不配伺候靳童,阿花娘心裡越加恨自己女兒不爭氣,這麼高貴的仙子,別說喝她了,就是吃她的屎都不丟人!

月兒見了靳童更是眼睛一亮,心裡頓時覺伺候這樣高貴的仙子多幸福,這麼好的房子,象宮殿,在這裡做保姆該有多美呀!

小月覺得姐姐好傻,仙子肯定很香,喝了還能治病呢!靳童把阿花娘母女仨擋在客廳門口,都沒讓她們進裡面去,嫌她們身上髒。樹人在旁邊躬身攙扶著靳童。

“行啦行啦你別磕了,把我這麼高檔地板磕壞了你賠得起嗎?”靳童高傲地腳踩在阿花娘肩上,不讓阿花娘再磕。

“主人俺知道錯了,俺喝你的香。主人求你再收下俺吧…俺全家人生活、還有俺爹治病,都靠你給俺的工資呢…”阿花匍匐於地,抬臉向上懇求道。

“你家的人吃不上飯你爹有沒有錢治病跟我有關係麼?我這又不是開的福利院!

你在我這就得老老實實聽我使喚,讓你用嘴給我接個你都不願意,那你去找吃香的喝辣的地方去呀?還非要回來幹啥!”靳童當著阿花娘的面說出讓阿花用嘴接她的的話,臉都不紅呀!

阿花娘進門就給她磕頭的那卑賤的表現,讓她覺她就是讓阿花吃她屎,阿花娘都不會有意見!

“主人你貴人不記小婢子的過,就饒了俺家阿花這回。昨夜俺打了這賤妮子一整夜,你看你看。”阿花娘邊說邊把阿花的上衣扒下,亮出阿花滿身凝血的傷痕。

“這回俺保證,你就是叫她吃你的仙屎,她都會願意吃呢!仙子,俺決不護娃子,這小賤妮子敢再不聽話,你就只管往死裡頭打她!

俺有四個女娃,今天俺把二妮子也給你帶來了,俺是專門讓她來給主人當便盆的,以後主人仙屎仙儘管往她嘴裡屙。”其實不用扒了衣服,阿花額頭和顴骨上就赫然兩道血口子,脖頸處也出瘀紫傷痕。

“快求仙子要你!”阿花娘說著扭身抓著月兒的頭髮把月兒拖至前面,按著月兒的腦袋狠朝地板上磕。

“仙子你不用再多付半分錢工資,管她口飯吃餓不死她就成。”月兒本就無須她娘按著她磕頭,她自己就頭象搗蒜般地在地板上磕,連聲道:“仙子你要俺吧…俺願意喝仙子、吃仙子仙屎…你要俺嘴做你的便盆吧…“月兒頭在地板上磕的輕,因為她真怕把靳童家的高級地板給磕壞。

“哼!你還好意思說不再增加工資?你讓阿花她自己說,她在我這都幹什麼重活了?你倒會說,把你這二妮子也送我這來白伺候我?她吃穿難道不要花錢嗎?哼,我這等於是在給你養孩子呢!”靳童邊訓斥阿花娘,邊伸腳挑起月兒的下頦打量。阿花娘被靳童戳穿心思,臉紅起來不好意思再多說。

“你真的連我的屎都肯吃?呵呵屎可臭死呢!”靳童微笑問月兒。

“俺願意吃俺願意吃!仙子的屎都是香的吃了能醫治百病…”月兒象獲得了希望眼睛閃光興奮道。

“哈哈!你的小嘴好看,也會說話呢。直起身來,張開嘴讓我看看你的舌頭長不長?”靳童被月兒的話逗笑了。

月兒高興地跪直身板,頭高高仰起,大張開嘴把舌頭儘可能往外伸給靳童檢查。靳童稍彎下,伸出玉手象檢查牲口一樣翻看月兒的嘴,捏住月兒的舌頭抻扯、擼夾玩。月兒雖然舌頭被靳童扯得有些疼,但她覺靳童的手好美好柔軟,她願意被這樣白玉般的手掐擰。

“小嘴厚厚的,還呢!”靳童和樹人兩個相視一笑。

“嗯,舌頭也長,不錯。那我就留下你先伺候我兩天看看嘍。”靳童蔥手玩著月兒舌頭和嘴

“謝謝謝謝仙子!她敢不吃你的仙屎,你把她送回來,看俺不扒了她的皮!把她扔到山裡去喂野狗!”阿花娘好個高興呀,連忙表態並叮囑月兒道:“你聽見沒有?從今天起你的嘴就是仙子的便盆,要好好地吃仙子的仙屎喝仙子的仙。這可是你的福氣呢!”月兒一動不動地仰著臉伸出舌頭讓靳童玩,給了娘一個肯定的眼神。

“呵呵,吃屎嘛倒不必了。以後我解完大手,你用嘴為我清理乾淨眼兒就行了。我用那電衝馬桶,水溫總是調節不好,烘乾時也很不舒服。人的舌頭溫度正好又不用調節,軟乎溼潤。嘻嘻。”靳童鬆開月兒的舌頭,笑嘻嘻說出她留下月兒的用途。

“只怕你現在說的好聽,到真給我眼時,你就下不去口了呢!”

“仙子俺保管給你得比洗的還乾淨!到時俺要是不,仙子你把俺的舌頭給割了!”月兒那興奮勁兒,就象靳童讓她的不是眼子,而是請她吃什麼美味假餚。

“主人你要俺吧要俺吧。俺力氣大,妹妹給你當馬騎沒俺爬的快…主人你別不要俺啊…”阿花以為靳童留下妹妹就不要她了,嚇得匍匐到靳童腳前,抱著靳童的腳邊親吻邊哀求。

“看在你給我當馬當的還不錯的份上,我就原諒你這回。記住,我只原諒你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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