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8章進入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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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又撞上了。阿七已經記不得這是第幾次了。
阿七心疼地她紅紅的額頭,擔憂道“娘子,你是不是很困啊?”
“唔…還好…”十一微闔著惺忪的睡眼,糊糊地答道。她
著光的眼睛開出一道細細的縫,
淌出瀲灩的波光,令人心醉神
。
“碰!”這次是直接撞到了阿七的懷裡。
十一不滿地摸摸頭嘀咕“好硬…”比剛才的柱子還硬。
阿七怔怔地低頭看著她嘟著嫣紅的櫻一張一合碎碎唸的樣子。娘子這個樣子真的好可愛!要是娘子一直都這麼可愛就好了。
阿七把她背在身上的藥箱拿下來掛到自己的身上,然後靠近她,一手攬住她的後背,一手伸到她的膝彎處,輕巧地將她抱起“娘子,你先睡會兒!”他的懷抱熱乎乎的,有淡淡的青草味,被這樣抱著果然舒服多了,想睡卻不能睡的覺實在是太痛苦。
十一像懶洋洋的貓咪一般異常溫順地窩在他的懷裡,雙手攬著他的脖子“恩,一直朝前走,然後右拐,到寒王府叫我…”威嚴肅穆卻也異常冷森的寒王府門前,兩個侍衛如泥塑一般盡忠職守地立著。
阿七看了看門楣上的的牌匾,寫著遒勁的三個大字“寒王府”應該是這裡吧!阿七正要往裡面闖,兩個侍衛看到來人後,立刻上前一步,阻止他繼續前行“來者何人?竟敢擅闖寒王府!”
“阿七,到了嗎?”十一皺了皺眉含糊不清地問道,好想繼續睡哦,能不能明天再來治啊!
“娘子,你醒啦?”
“恩,放我下來!”兩個侍衛看到輕紗遮面,慵懶而離的十一皆是怔愣地移不開眼光。
十一若無旁人地徑直往裡走,兩個侍衛居然傻傻地忘了阻攔,其中一個侍衛終於反應過來,過去攔住,異常溫柔地說道“這位姑娘請留步!”
“好吧!”十一輕笑一聲,停住腳步,順勢靠進阿七懷裡,轉了個身攬住他的“困,還想睡!”正好她今天也不想動針,這樣反倒樂得清閒,這可是他家下人自己不給她進來的。
“娘子…”阿七跟吃了似的,笑成了一朵花。
人的鳳目綻放出奪目的光彩,攝人心魄。
兩個侍衛看了這個情形反倒是愣住了。
“這位可是罌粟姑娘?”悉的聲音讓十一的腦海瞬間清醒了很多,依著阿七,轉過身看向來人,果然是他。
“是。”
“下人不認識姑娘,多有得罪,還請見諒。王爺已經等候多時了!姑娘請這邊走。”鐧越言辭得體,態度恭謹。
鐧越,龍煜寒的心腹,無論什麼時候他總是會替他打點好一切。
鐧越有些詫異地看著十一毫不顧忌地慵懶靠在身後的絕美男子懷中。她輕紗下的容顏若隱若現,撥人的遐思。外表看似嬌媚可人,但是卻莫名地給人寒徹入骨的
覺。而她身旁的男子,那樣顛倒眾生的絕
容貌卻有著孩童一般的天真無
,那樣讓人無法忽視的尊貴氣質以及眸子裡暗藏的
肆危險,皆讓人不得不好奇。
穿過悉而又陌生的長廊,一步一步,就像踩在刀刃上一樣,一步一個血印…
三年前她就是走在這個長廊上一步步和他越來越近,也越來越遠…
“王爺,罌粟姑娘已經到了。”恍惚間,三人已經到了。
“請她進來!”屋內傳來男子沙啞魅惑的聲音。
剛一進門看到的景象便是龍煜寒坐在沿,一手環過狄瀾端著湯藥,一手為她擦拭嘴角。
好溫馨的一幕…
對於女人,他可以寵愛甚至溺愛,但是卻唯獨不會付出真愛。同樣是三年時間,這個女人得到了他的心嗎?還是,是她肚子裡的孩子得到了他的心?
龍煜寒抬頭看向正走進來的十一,深不見底的眸子暗暗湧動聚集著動盪的風暴,如有著巨大的引力一般要將人深深
進去,墜落,一直墜落,失去自己的意識…
若是三年前,她一定會失在這樣魅惑萬千的眸子裡,只是現在…
十一懶懶地打了個哈欠,從上到下掃了他一眼,最後眼光若有所思地停在了他的豎領上。
龍煜寒只覺得那正被她注視的衣領內咬痕處一陣灼燒般的詭異痛。
十一的嘴角勾起似有似無的微笑,接著直接開門見山道“開始吧!”說著已經將藥箱中待會兒需要用的東西全都一件件擺了出來。點燃一蠟燭,翻開一卷銀針,從中間
出一
針,在火上烤了片刻。
“我…我怕…”看著那嚇人的銀針狄瀾害怕地縮進龍煜寒的懷裡。
“別怕,有我在!”無視那一對卿卿我我的人,十一定了定心神將手中的三銀針分別扎入了自己頭上的三大**位。
龍煜寒和狄瀾皆是詫異地看著她的動作。
“娘子,你為什麼要扎自己,疼不疼?”阿七心疼地上去。
“當然疼了!不疼我要怎麼清醒?”睡眠不足的十一沒好氣地說道。
娘子?她已經嫁為人婦了?龍煜寒皺眉,暗自思索道。那個喚她娘子的男人是什麼人?看樣子絕對不是個簡單的角,他眉宇間的天真和痴傻是真是假?
龍煜寒毫不避諱地看著雙手不停忙碌,頭上晃動著三銀針的十一,耳鬢的髮絲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晃動,抬手的瞬間,寬鬆的衣袖向上滑去,
出白皙瑩透的玉臂,睫
輕舞,輕紗之下若隱若現的一點櫻
依稀可見亮澤而柔
,讓人忍不住想一親芳澤。
他居然…移不開眼光…
這個女人竟然對他有著致命的引力,她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莫名地牽動著他的心。
眼眸越加幽深,視線也越來越灼熱。
眼前的身影漸漸與記憶深處的那個身影重合,最後完全契合。
龍煜寒突然心跳加速,心頭的疼痛剎那間蔓延到四肢百骸,全身的血
沸騰起來,狂湧著,像奔騰的野獸,他突然失控地站起來,邁出兩步,
近十一,緊緊扼住她手握瓷瓶的手,顫抖道“你是誰?”瓷瓶應聲而落,摔到地上,支離破碎…
他突然的碰觸讓她不悅地皺了眉頭。她試著想睜開他的手,他卻不依不饒,反而握得更緊,猛地將她拉近自己,只要一個顫抖便會肌膚相貼的距離。
她身上的悉的體香徹底摧毀了他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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