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對夫人風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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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在漠北的大營裡,你們又故意上演了發現屍體中毒的鬧劇,讓我們當機立斷的想要去遼境調查,這樣才好達到你們的目的吧。”
“不錯,”雷紹裘說道:“為了你,我可是把我最後的兩張王牌都打出來了。”雷斌點了點頭道:“這兩張王牌,一個是武通南身邊的臥底,一個就是他吧。”說完,雷斌指了指一旁的尉遲義進。
而此時尉遲義進竟然也不說什麼,竟然默默站起來走到雷紹裘身後。一切,已經不言而喻了,尉遲義進也是雷紹裘的人。
“看來二弟為了我,真是煞費苦心啊,不過,我還有一個問題。”雷斌問道:“在落馬鎮,那一群黑風騎的騎兵是你們招來的麼?如果在那裡,你們選擇配合黑風騎對我們下手,我們恐怕就難以有招架之力了,你們沒有選擇在那裡動手的原因是什麼?”雷紹裘說道:“我們本來就要打算讓你死在這裡,因為當時玉蝴蝶還在宋境,一個是她想要親自手刃仇人。第二,說真的,大哥,如果我不真的贏你一次,我以後如何服眾呢?”雷斌的意思,再明白不過了。
他要收服眾人,就必須要親自打敗自己。就像是自己當年一夜之間連挑三大門派一樣,這麼看來,黑風騎,還有那個烏勒,應該都是他們計劃的一環。
最後自然是讓武通北再上演一場鬧劇,把自己最終引向了咔薩拉古鎮。
“我們兄弟,真的非要動手嗎?”雷斌的語氣中充滿了嘆息。張康卻笑了笑,說到:“副莊主,我勸你還是算了吧。你們這些人,真以為實力在我們幾人聯手之上嗎?”然而從得勝的狂喜掉入了失敗的灰暗的雷紹裘,此時卻把戰勝雷斌看作最後的希望,突然一咬牙,拔出了常見,如同一頭失控的猛獸一般向雷斌攻去。雷斌嘆了口氣,往後一退,躲開了這凌厲的攻勢,然後順勢也拔出了自己的長劍。
兄弟間的對決,似乎已經註定了一般,而除了他們兩人,房屋中的其他人也立時手在了一起。雷紹裘這邊眾人之中,功夫最好的是姬月娥。
此時知道只能孤注一擲的她,竟然身法如同鬼魅一般,和張康打得難解難分。另外一邊,尉遲義進卻完全不是武通南的對手,十招未到,就已經開始出敗相。
比他們的打鬥更一邊倒的事孫玉蓉那邊,雖然她很想手刃這個背叛了自己的尉遲義進,但理智告訴她,自己並非尉遲的對手。所以她帶著一臉怒氣,一雙短劍很快就殺得黃金山和周虞候一片鬼哭狼嚎。
楊蘭茵率領著幾個玉蝴蝶的手下,聯手和蒲心蘭等六扇門中人打在了一起,雖然蒲心蘭這邊都是六扇門的好手,但玉蝴蝶的那幾個手下也是江湖中的成名人物,雙方都了個旗鼓相當。
只有這邊,蘇希嬌的對面,是那個曾經跟她有過一些情的玉蝴蝶。自從上次私自走訪極樂宮之後,蘇希嬌就把玉蝴蝶當成了朋友,那種知道自己最隱私的慾望的朋友,然而此時,她們卻不得不兵刃相向。
玉蝴蝶使著一條長鞭,鞭法靈活,如同飛沙走石一般隱隱帶著風雷之勢,蘇希嬌雖然武功了得,也一時奈何不了她。
五十個回合後,兩人竟然殺的難解難分。偏偏就在這次,蘇希嬌的腦海裡,卻竟然情不自的浮現起來了那
自己在極樂宮和玉蝴蝶赤
相向的樣子,心中一陣恍惚。
但高手之間的對決,往往最怕的就是這種分神。玉蝴蝶見蘇希嬌的劍法稍有凌亂,於是立即進招,一條長鞭像長龍一樣想她襲來。
然而電光火石間,這孤注一擲的襲擊卻並沒有奏效。已經解決了尉遲義進的武通南,突然來到蘇希嬌身邊,伸出兩指,一下夾住了玉蝴蝶的長鞭。
玉蝴蝶的攻勢,這一下就像是泥牛入海一樣,變得毫無力道,而就在同一時刻,張康的掌力已至,重重的拍在了她的天靈蓋上,一個俏生生的玉人,立時失去了命,只剩下一雙充滿了驚恐的眼睛。
蘇希嬌看著玉蝴蝶的眼睛,心中一陣唏噓,但急忙收斂心神,此時,場中眾人的打鬥已經基本結束,拿尉遲義進當突破口的武通南,在制服了對面以後,立即騰出手來協助眾人,他在眾人中的武功本就只遜於雷斌,此時他一騰出手,自己這邊立即獲得了壓倒的優勢。
黃金山,周虞候,楊蘭茵,姬月娥,一個個陸續被制服。只有雷紹裘,此時還和雷斌打得難解難分。眾人並沒有手這兄弟間的決鬥,因為他們知道,這兩人無論是誰,都不願意別人
手自己的決鬥。
命之間的決鬥,更是讓人覺得窒息。雷斌的武功卓絕眾人已是知曉,但此時內息到處飛沙走石的雷紹裘的劍招,也同樣讓眾人心中充滿了緊張。眾人萬萬沒油想到,這雷紹裘的武功已經達到了如此的境界。
別的不說,單叢每一招中的風雷之勢來看,眾人就知道,自己絕對不是對方的對手。心急如焚的蘇希嬌,此時正全神貫注的注視著雷斌的一切。好幾次她都想上前去幫助雷斌,但她一恐雷斌不悅,又擔心自己實力不濟反而幫倒忙,於是只能乾著急。
然而就在此時,雷紹裘的身後突然一道寒霜閃過,一柄長劍,就在他和雷斌以內裡相拼的時候,從身後刺入了他的膛。突如其來的變化,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而當眾人看到背後的襲擊者的時候,竟然變得更加的震驚。
此時本來已經被制服的楊蘭茵,竟然不知道從哪裡拿過了一柄長劍,突然刺進了雷紹裘的身體,帶血的長劍從自己的丈夫的體內穿而過,她的臉上卻沒有一絲的表情。
“楊蘭茵,你,你幹什麼?”雷斌突然暴怒地吼道,但楊蘭茵卻突然發瘋般大笑起來,突然痴痴的對眾人說到:“你們知道嗎?哈哈,我真是個苦命的女人,我十八歲的時候嫁給他,把我最好的青給了他,但這個男人,卻為了什麼莊主的位置,竟然去練什麼奇花功,練得陽具萎縮,我已經守了十年的活寡了。
這十年裡,我的心裡的苦,你們知道嗎?”
“你說,他練了奇花功?”雷斌驚訝的說道。
“不錯,要不然他的武功怎麼會進步的如此神速。”楊蘭茵一邊恨恨說著。
一邊發瘋似的用長劍在雷紹裘身上連刺了幾下。
“住手”雷斌見女人這樣的舉動,厲聲吼叫到。
雖然已經和雷紹裘決裂,但畢竟兩人一起長大,即使雷紹裘對他有深仇大恨,他也不能對雷紹裘無情。眼見雷紹裘的腸子都要被楊蘭茵捅出來,雷斌突然重重的一耳光打在了楊蘭茵的臉上。
“你打我,”楊蘭茵痴痴的看著雷斌,竟然沒有生氣,反而用十分痛苦的語氣說道:“一年前,你在瘋癲時的那個雷雨加的晚上,發生了什麼事情你還記得嗎?”楊蘭茵話一出,雷斌立即大驚,說道:“那天晚上的人是你?”楊蘭茵看著雷斌,閉上了眼睛,一滴晶瑩的淚水從臉頰上滑落,緩緩對眾人說到:“一年前的一個晚上,這個人又在我的生辰之
,為了他的野心棄我而去。我當時心中萬分悽苦,只想著如何報復他,然後,我竟然想到了一個最好的報復他的方法。”楊蘭茵說著。
蹲在地上,抱著奄奄一息的雷紹裘,說到:“紹裘,你知道嗎?我當時找到了這個你已經恨之入骨的瘋哥哥,我給他下了藥,然後我和他發生了體的關係。你知道嗎?你自己的老婆,竟然心甘情願讓你最仇恨的人上了。
你的哥哥讓我好幸福,就衝這一點,你永遠也比不上他的。所以,無論如何,我要在他最危險的時候,選擇幫助他。”此時的楊蘭茵,彷彿大仇得報的一樣。
囈語般對一臉苦楚的雷紹裘說出了自己的最後的心聲,突然,女人拔出長劍,在自己的脖子上一抹,就在眾人反應過來之前,鮮血已經從她的脖頸處噴而出,立時香消玉殞了。
眾人一陣唏噓,以百草山莊為核心的一系列案件,竟然是如此這般的下場,其實剛才離楊蘭茵最近的雷斌本可以奪取女人手中的長劍,但她並沒有這麼做。
今天的事情對於她來說已經是十分痛苦的決定了,與其讓她在道德的譴責中苟活著,還不是死了安心。蘇希嬌從背後看著雷斌,突然覺得自己很想去抱一下這個如同受傷的野獸般的男人,不再是兩之間的
藉。
而單純只是把對方當成一個小孩一樣,抱在懷中,然而這件事情,一直到他們到定州府城門外的時候,她都一直沒做。蒲心蘭要帶蘇希嬌去幽州,女人明白,此次的分別,意味著北境的這一切圍繞著百草山莊的案件將會終結。
而自己和雷斌之間的情慾遊戲,也需要在這個時候有一個結尾。從此以後,她將回復自己的身份,依然順從的成為別人的子。
蘇希嬌這兩天一直在設想兩人分別的時候的場景,但當定州的城門真的在眼前的時候,蘇希嬌的心中卻還是冒出一陣酸楚。
六扇門的人正在和百草山莊的人一一告別,蘇希嬌卻躲在後面,看著眾人最後的情緒宣洩。女人一直等著雷斌來跟自己說什麼,但雷斌卻好像並不在意她似的,並沒有朝他這邊走來。
蘇希嬌的心,慢慢從失落跌落到了谷底,一陣強烈的失落,讓她的鼻子一酸,牽起馬韁繩,就想要轉身離開,然而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幾乎是在自己身後一尺遠的地方傳來。
“就這麼走了嗎?”雷斌悉的聲音就在背後,蘇希嬌突然覺得心中一陣狂跳,此時心中的
覺竟然就像是在兩人剛離開定州時一樣,充滿了對未知的憧憬,和少女的羞澀。
“莊主,保重。”蘇希嬌想了好久,才努力從嘴裡擠出來了這幾個字。
“就這句話嗎?”雷斌小聲說著,若無其事的看著四周,表情好像很輕鬆的樣子。
“啊?”蘇希嬌有些奇怪地看著雷斌的臉。
雷斌突然湊到她耳朵邊,對她說道:“夫人的風姿,雷某一輩子都不會忘記。”說罷,臉上出一陣狡黠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