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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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血紅棉!她就是血紅棉!”一名五年前參加過血紅棉劫貨一役的男人,頓悟般地大叫著。

“我不是血紅棉!”女人冷冷說道,嘲般地看著這幫她的手下敗將,整好自己的衣服,將驚人的巨收入裙子裡,然後掀起自己的裙子!

裙子裡面,沒有穿內褲,神秘的陰部上陰濃密,在強烈的陽光中更顯靡非常。

但女人似乎並不到羞恥,即使光天化地面對著這麼多的男人,她還是繼續將裙子向上拉,拉到部。

部,並沒有標誌著血紅棉的紅棉花紋身。換之的,是一條吐著長長的蛇信的花蛇,盤曲著蛇身,吐著血的眼睛,翊翊如生,彷彿正快樂地扭動著。

那鮮豔照人的彩,跟女人雪白的肌膚形成著鮮明的對比,觸目驚心。

但大家都堅信她就是血紅棉,那身手,那模樣,確實就是血紅棉!但,血紅棉怎麼會變成這樣?

胡燦蹺著二郎腿微笑著欣賞著眼前的動作加情片,笑地看著他得力的女秘書從貨車裡將陸豪揪了出來。

是的,那個女人,曾經叫做血紅棉。但現在,血紅棉已經不存在了,有的只是一個繼承著母親蕩血統的好女人。

雖然她的美麗依舊,她的身手依舊,但她,確實已經不是血紅棉了,她是蛇信夫人的女兒,繼承了母親一切的美麗和蕩,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五年前,你折在谷紅棉的手裡。”胡燦居高臨下地對陸豪說:“五年後,你折在谷紅棉的姐姐手裡。你應該不冤了。”從懷裡摸出了一把匕首,把玩了幾下,獰笑著走下車,在陸豪殺豬般的慘號聲中,挑斷了他的兩條腳筋。

“看在往的情分上,留下你一條狗命!老子現在有正經事要辦,沒空跟你玩!”胡燦踹了痛得滿地打滾的陸豪一腳,擁著這名曾經叫做血紅棉的美麗的女郎,鑽入了他的汽車之中。

去接親愛的卡洛斯先生的機,顯然更加重要。在絕塵而去的汽車股後面,姍姍來遲的第二批匪徒目瞪口呆地看著遍地血痕的同伴們,手忙腳亂地將這群傷兵搬運上車。洽談,一切順利。有美麗的女秘書全程為卡洛斯先生吹著喇叭,卡洛斯先生一點也沒有對合同有絲毫的刁難。

他唯一的附加條款是,讓胡燦這可愛的女秘書赴哥倫比亞陪他幾個月,就像當初她的媽媽一樣。

胡燦當然不會為了一個下賤的女人,毀了行將談妥的合約。而在得到他的肯定答覆之後,卡洛斯快地簽了字,然後興致地要去探望他的老朋友,妖豔的尤物蛇信夫人。

唐羚的別墅,座落在城市近郊的一處山坡上,倚山臨海,風景優美。這佔據了大半個山的豪華別墅,是全市最高檔的別墅區中最豪華的一座。

有了大把大把的銀子,她當然不會放棄任何享受的機會。現在,她身穿著鑲滿黃金和寶石的黃比基尼,半著她豐滿體,正側臥在別墅天台上一張太陽椅上,高掛著‮腿雙‬,由一名長相俊秀的四五歲小男孩,幫她按摩著小腿。

在比基尼裡面,豐滿的有些鬆弛地堆在口,烏黑頭的大子隱約可見。

男孩低著頭,似乎正眼也不敢望她一下。在她的側邊,是一張麻將臺。

她就這樣一邊按摩著,一邊跟幾個住在左近的闊太太打著麻將。

“清一!”唐羚摸了一張牌,看了一眼,丟到麻將臺上說道。

那個替她按摩小腿的男孩馬上站起身來,幫她把牌亮了出來。

“胡太太手氣真好!”林太太羨慕地說。

“一般啦!”唐羚喜怒不地冷冷說道。已經習慣了人家叫她“胡太太”了,既然人家這麼認為,她也懶得解釋。反正,就當胡太太也沒什麼不好。

男孩一邊替她砌著牌,一邊彎著問她,現在想吃燕窩蓮子湯還是人參鵪鶉湯。

唐羚伸著懶,沒有作答。卡洛斯不是要來嗎?怎麼還沒有到?想起那個體茂盛的禿頭佬那超巨型的鑲珠,她不伸手摸向自己已經有點發癢的下體。

在這五年中,她飛過幾次哥倫比亞去找卡洛斯,她自己都不記得了。她只知道,每一次,都讓她得到極大的滿足,那些哥倫比亞人出奇旺盛的力令她每一次都幾乎不捨得回來。

而她蕩的表現,每一次也都使哥倫比亞人極度滿意。事實上,胡燦的心裡也明白,他的生意能在短短的時間內回覆到最高峰的狀態,甚至比胡炳在時更好,這位蕩的姐姐功勞最大。

沒有她,他跟哥倫比亞人的易絕對不會像現在這樣出乎尋常的順利。等待總是如此的漫長。等待中,睡在旁邊搖籃裡的一個女嬰,突然“哇哇”地大哭起來。

男孩看了唐羚一眼,唐羚微微點一點頭,道:“到時候餵你表妹吃藥了。”男孩答應一聲,馬上把女嬰抱起來,抱到手裡搖著,哄道:“合歡乖,合歡不哭,白哥哥疼你…”將一包胡氏藥業特製的藍粉末倒在瓶裡,混和著牛,送到女嬰口邊。

可愛的嬰兒用力猛起來。

“夠了。白兒,你過來。”唐羚招手叫男孩過來,慈愛地撫摸了一下他的小臉,一隻手隨即摸到男孩的下體,剝下他的褲子,玩著他幼小的陰莖。

小雞雞,看上去已經像是一名十來歲的男孩的東西了,自幼的‮物藥‬作用,讓小傢伙的生長特別快。

“呵呵!白兒真是可愛哦!”林太太羨慕地說:“胡太太,將來要是再有這樣可愛的小男孩,記得介紹給我啊!我也要買一個來玩玩!”唐羚微笑著不作聲。林太太她們並不知道,這個可愛的白兒是冰柔的兒子,也即是她的親外孫!她一邊節律輕快地‮套‬著那幼小卻可愛的陽具,一邊撫摸著他可愛的小股。

白兒輕輕閉著眼睛,此刻的他,在長年累月的‮物藥‬作用下,體內的雄素已經絲毫不亞於一位成年男人。

被這位外婆玩陽具是他每天的必修課,據估計在這樣的鍛練下,將來他必將成為一個威猛的壯男。

“還打牌不打牌啊?”無聊的闊太太們羨慕地看著唐羚。唐羚微微一笑,‮套‬著小雞雞的頻率慢慢加快,白兒的鼻孔中也開始發出低沉的呻

突然,一水蔥般的纖秀手指,捅入白兒幼小的眼裡!

“啊…”白兒輕輕一哼,從還沒長的白晰陰莖口上,噴出白漿,噴入他外婆張開著的口中。

“好補哦!”林太太眼紅地驚呼著。唐羚滿意地將滴在她臉上的,用手指抹入自己的口中,了下去。門外有一批人上來了。白兒首先看到的,是他的母親。他抱著懷中的小表妹合歡,歡喜地撲向冰柔。

“白兒今天乖嗎?”冰柔一把將兒子抱到懷裡。

“白兒好乖的!”男孩得意地仰著頭“我剛剛幫太太捶完腿,還幫太太燉好了補品,還幫太太打牌,還給合歡餵了藥呢!”

“乖!”冰柔摸摸白兒的頭,看了闊太太們一眼,臉上一紅,蹲下身去,替白兒擦拭著小雞雞。

摸到才不到五歲的兒子的下這超乎其年齡的白小東西,想到這東西居然也能起、也能,冰柔身上不由一熱,臉上瞬間變得赤紅。

她發現自己那無比的下體,似乎又溼了。胡燦笑地看著唐羚歡呼雀躍地撲上前擁抱卡洛斯。

他們兩個關係越好,對他越是有利。他只是蹺著腿摟著冰柔,欣賞著行將進行的好戲。

看到有客人到,那幫闊太太都識相地離開了。現在,是狂歡的時刻。為了遠涉重洋來到的朋友,更為了一直渴求著的慾望能夠得到釋放。唐羚就這樣當著冰柔的面,一邊親吻著卡洛斯,一邊飛快地脫著他的褲子。

這些子,胡燦已經很少跟她親熱了,她的弟弟身邊有比她更年輕更美麗,身材更好的女兒陪伴,只是偶爾才來撫一下姐姐火一般的體。

孤寂的子裡,只有別墅裡幾名年輕俊俏的男孩,能夠稍為安撫一下她蕩的身軀。

唐羚動情地著卡洛斯的,好大,好好吃。她嘖嘖有聲地親吻著,她恨不得馬上就得到這令她深深著

她跪在地上,像一隻‮狗母‬一樣,翹著肥大的股搖晃著,她的呼聲越來越是急促。

冰柔依偎在胡燦的懷裡,也輕輕撫摸著這位舅舅的身體。胡燦兩隻手,一隻抓著她的房用力捏著,一隻伸到她的下,使勁挖著她的陰戶。她的陰戶,一早就已經溼得一團模糊了。

“啊…大力一點啊…啊啊…舅舅…大力一點…抓我的子…舅舅…抓…進去一點,挖進去一點…呀呀…”就像她的母親一樣,冰柔蕩地叫著,她的高在兩分鐘內就來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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