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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驚雲體內的劍氣,其實只有霍家劍氣與及黑衣叔叔“悲痛莫名”的劍氣,瞧這白衣漢子如斯緊張,他口中的“他”步驚雲相信必是黑衣叔叔無疑,遂破例張口答道:“我…”

“已知道…”

“你在說誰。”

“可惜,我雖然…”

“很想當‘他’的傳人,”

“卻始終無緣…”

“當他的傳人。”白衣漢子聽罷步驚雲這句一分為七的話,霎時不由有點失望,茫然沉:“是…的,真的可惜!”

“你,是一柄悲痛的劍,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劍中奇材,若你能成為‘他’的後人,他在劍方面的成就,肯定不比我與他遜,可惜,真是可惜…”

“以‘他’那樣一個愛材的人,何以偏不納你為徒?”步驚雲冰冷的目光竟然罕有地若有遺憾,答:“他,當年不納我為徒,”

“其實是為我設想。”

“我很明白。”

“所以從不怪他。”

“我只怪我自己…”

“倔強!”白衣漢子眼見步驚雲即使不被納為徒,亦為‘他’說公道說話,眼神之中不期望無限欣,溫然道:“不!你能為他說話,他當年不納你為徒,便是他自己的損失!年輕人,你可也別要氣餒,以你的練劍資質,將來一定會自成一家!”

“他若是劍中神話,你將來便一定會是震驚武林的——劍中傳奇!”在旁的聶風一直聽得莫名其妙,他從不知道以一雙冷手使動排雲掌的雲師兄,居然曾經習劍,也居然差點成為“某人”的徒兒,而對於一二人話中的“他”.聶風更愈聽愈是惑,不由問那白衣漢子:“前輩,晚輩有一個很冒昧的問題。請問…

“你,是否鬼虎叔叔的…

“主人?”乍聞“主人”二字,這名白衣漢子陡地渾身一震,繼而又是一陣深深嘆息:“對不起,年輕人,我雖然與你所說的那個鬼虎主人,擁有幾乎相同的命運,但,我並沒有那樣的福氣,可以成為別人的主人…”聶風大奇,追問:“前輩既不是鬼虎的主人,那前輩到底是…

聶風本想問白衣漢子到底與鬼虎主人有何關係,誰知話未說完,突聽身後仍然軟跪地上的四君子中之老大,一臉獰笑道:“嘿嘿!老子已經知道你這個白衣傢伙…”

“到底是誰了!”此言一出,茶室內的一眾人等,皆朝四君子的老大回望,但見他一臉猙獰,似已記起一個極度震撼的江湖傳聞一般,君子之風已蕩然無存,只聽他吃吃笑道:“還記得,當年的武林前輩曾對我提及,那個武林神話,曾有一個與他同樣利害、同樣命途的所謂好兄弟,可惜此人甚不長進,武林神話的所謂好兄弟,居然…”

“賣!”

“國!”

“求!”

“榮!”

“哈哈哈哈…”賣國求榮?這是多麼嚴重的罪狀!縱是武林神話亦無法擔戴得起!眼前這個也如同神話的白衣漢子,竟然曾是一個賣國賊?

所以…

為了逃避世人批判的鄙視目光,他才會在這窮鄉僻壤隱姓埋名?

白衣漢子乍聞此,一時間竟沒否認,也沒有承認,只是苦苦一笑,悽然道:“賣國?”

“你知道的內情又有多少?”

“我本不用向你解釋,本不用為自己的聲名解釋…”說著說著,他居然放棄為自己辯白的機會,已然轉身離去,誰知就在他轉身同時,四君子的老大又再絮絮不休,說他一句:“嘿!有云‘物以類聚’,‘未觀其人,先觀其友’,武林神話的好兄弟尚且賣國求榮,那個武林神話又怎會是好人?想必,‘他’,也曾與你一起——”

“賣國!”一起賣國四字,簡直字字如雷,轟得那白衣漢子全身顫抖,他遽地轉身,瞪著四君子的老大,義正詞嚴、一字一字的為他的好兄弟辯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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