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不必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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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股無形勁力於半空轟然一撞,頓現爆裂之聲,轟隆響徹!一招過後,二人各自震撼,卻見墨天痕左腕衣袖寸裂,而梁海聲之刀…攔而斷!
墨天痕劍式連發,兩招破兩兵,只覺自己在陰陽天啟加持下內力生生不息,仍然充裕,正乘勝追擊,一舉突圍,卻見道口處又有三道人影閃出!
“璀鑽衛於華正、玄金衛周權麟、金玉衛冷獨缺在此!賊子休走!”墨天痕暗暗叫苦,前敵未平,後敵又至,自己走脫的希望已愈發渺茫!***新來三人一者金鎧白衣,一者金甲紫袍,一者銀甲翠衫,各執金錘、鋼鞭與長劍,向墨天痕急奔而來!梁海聲望著手中斷刀,忙對新到三人喊道:“三位隊長小心!這小子門!”說話間,那三人已從三面將墨天痕圍住,金甲紫袍者道:“廢話!若不是看這小子
乎,我們三人怎可會聯手!”金鎧白衣者鋼鞭橫架,亦道:“能讓祁隊長傳信去請絕金四護前來之人,豈會是庸手!”銀甲翠衫卻一言不發,手中長劍已挾冷風刺出,招法狠厲,勁勢奔騰!陸玄音看的真切,忙叫道:“小心!那是陰山破馬劍!”她雖一眼看出敵手來歷,卻不能阻止鐵劍猛送!
與此同時,另兩人亦有動作…金甲紫袍者鋼鞭圓輪,霎時風聲大起,勢若奔雷,金鎧白衣者倒拖金瓜鐵錘,步履沉重卻絲毫不見滯,二人配合銀甲者攻勢,意圖讓墨天痕三面受敵,應接不暇!
“靈西於家的丈二錘法、靖遠周權麟的太歲麒麟鞭、六天七罪冷獨缺的陰山破馬劍!”陸玄音一眼驚心,這三人都是江湖上成名的好手,武藝比自己只強不弱,墨天痕要以一敵三,談何容易!
墨天痕亦知久戰不利,雙脈齊催,提元納氣,剎那間,龐然劍意四散而出,威壓撼動在場諸人!隨即,右手墨劍如沐驕陽,綻出燦金昊芒,左手雙指劍氣繚繞,鋒芒奪目!
遠處陸玄音見墨天痕身姿矗立,頗有先賢遺風,所使劍招悉而又陌生,不
奇道:“是劍斷妖
路與劍罰百世罪!痕兒你竟想左右同運兩招嗎?但為何你的招式與天哥所使之
大不相同?”正不解間,只見墨天痕劍揮指動,雙手分運雙式,正是八舞起終之招!初式聯末式,頭尾自相應!劍罰百世罪正氣澎湃,墨武
秋強硬對上太歲麒麟鞭,鐵鞭重劍悍然相擊,金音震耳,
盪絕鳴!
而破馬之劍面斬上正氣昊光,冷獨缺竟覺如斬在棉絮中一般,式未完用,便被耀眼金光轟退數步,硃紅濺散!另外一邊,劍斷妖
路銳意
人,劍氣劍意接連
織,如漫天飛蝗,疾速無影!
於華正金錘沉重,衝鋒時雖有萬鈞力道,卻一時近不得少年兩丈方圓,丈二金錘,反無用武之地!姚蒲齡見得冷獨缺負傷,上前將他扶住,問道:“還好嗎?”冷獨缺兩眼陰鶩的盯住場中正在戰的三人。
只見墨天痕劍式妙,分鬥兩大隊長毫不遜
,不由恨恨的一抹嘴角鮮血,道:“這小子太奇怪,
基分明就不及我們,為何招式卻有這般威力!”梁海聲亦扶著重傷的祁連鋒來到二人身旁,只聽祁連鋒虛弱道:“他…武功雖高,卻不通殺人手段,這或許是…契機。”姚蒲齡拾起僅剩的那半副鐵柺道:“我們既然沒把握,那就以纏為主,等待絕金四護前來,若
的太緊,難免這小子狗急跳牆。”說罷,縱身一躍,與周權麟、於華正一道圍攻墨天痕!
祁連鋒贊同道:“姚隊長所說在理。”又指著遺落在遠處的配劍對冷獨缺道:“冷隊長,那小子劍法太高,你擅使劍,用我的天祝劍可纏住他,制衡他的重劍威力!”冷獨缺點頭,對梁海聲道:“梁隊長,你失了兵刃再上有些危險,勞你照顧祁隊長了。”梁海聲點頭答應。冷獨缺繞過戰圈,拾起天祝劍,從背後向墨天痕猛刺而來!陸玄音見這些成名高手竟放下身段偷襲墨天痕,忙高聲提醒道:“痕兒小心!”墨天痕亦聞背後有風聲傳來,聽到母親呼喚,墨劍折返回削,卻聽“叮”的一聲,兩劍竟在一起!
“又是那把磁力劍!”墨天痕心生厭煩。
但墨武秋被牢牢
住,便如手臂被扯住一般,拖延一瞬,破綻已現!另外三人窺機會綻,金錘鋼鞭鐵柺從左中右三路分襲而來,直取墨天痕要害!危急之際,墨天痕再度撤手,冷獨缺本在盡力拉扯墨劍,被他這麼一鬆,駕力不住,雙劍應聲跌落塵埃!
卻見墨天痕雙手劍指飛運,竟是左右同出“劍耀繁星輝”!剎那間,少年身前突現無數亮眼銀芒,宛如群星閃耀,銀河落洩,將金錘鋼鞭鐵柺遠遠架隔在三尺之外,不得近身!
同一時間,失了兵刃的冷獨缺翻掌便向墨天痕後心拍去,掌勢凌厲迅疾,意圖一擊斃命!墨天痕雙手運招抗敵,已無餘力再分心應對,被他一掌結結實實印在背上!
一記悶響,伴著一聲悶哼,墨天痕身軀劇震,嘴角硃紅飛濺,身前星光瞬黯,忽明忽滅!四人見狀,心知時機正好,同時整招,於華正金錘橫,蓄力待發,周權麟鋼鞭輪舞,運勢橫掃,姚蒲齡鐵柺高舉,劈頭蓋下,冷獨缺手掌微抬,再贊厲掌!
四大隊長趁其受傷,聯手一擊,勢若洪,意在格殺!陸玄音已驚懼到難以發聲,腿雙一軟跌坐在地,不敢再看,淚水奪眶而出,難道老天待她竟真的這般殘忍,才得與愛子相見,便要讓她親眼見證天倫絕斷,陰陽兩分嗎?
然而一聲悉弦響,驚的她再度抬頭!只見一
透明巨琴不知何時已漂浮在半空之中列陣化形,琴周劍意劍氣破空橫飛,不斷彈撥
動琴絃,奏出她最是
悉的宮商羽角…大音希聲!大音至靜,通乎杳渺,希音觀至極絕學默然而現,再闢墨天痕生機!
霎時間,希音道勁駕律怒揚,氣貫長空,分襲四衛隊長!四人不料墨天痕竟有此攻擊手段,收招閃避皆是不及,被無形道音一舉震退,血灑半空!
“痕兒竟連此招也學會了?”陸玄音震驚之餘,擔憂稍緩。
但仍是難以完全安心,墨天痕有此實力,在場眾人決計攔他不住,但若不趕快脫逃,引來金成峰的話,愛子仍是凶多吉少!
想到金成峰,陸玄音腦中竟不由自主的浮現起這一月以來與金成峰苟合的“歡愉時光”不
臉紅心跳,
漸溼,忙
了自己一耳光:“陸玄音啊陸玄音,你怎還有心想那種事情!”冷獨缺四人被墨天痕一招擊退,心中驚駭更勝之前,這少年先失兵刃,再受一掌,竟還能力戰四人,反搏生機!梁海聲在一旁看的吃驚不已,急吼道:“他
的!絕金四護怎麼還不來!”金錢山莊的神金八衛,其隊長皆是一方翹楚,成名多年,武藝各有絕倫之處,放到別處,即便開宗立派也不成問題,今
先是輪戰,後有圍攻,竟奈何不得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這若是傳開,莫說他們幾人,金錢山莊的聲譽都會大受波及!
就在此時,陸玄音忽聞身後傳來一道陰冷之聲,回頭一看,竟有三名男子已悄然立在自己身後,一者冷眼注視正在戒備的墨天痕,另兩人卻是盯住自己,眼神不善!
而那四名隊長見這三人到來,也都停下攻勢,不再出手。
“糟了,我功體已失,知不靈,這三人近身都曾察覺!”陸玄音正懊惱間,那兩名盯住她的男子中,一名年輕人驀然出手,扣住她柔軟咽喉,將她勒入懷中,在她耳邊道:“這位夫人,勞煩請你兒子跪下,若再負隅頑抗,我怕你們母子小命不保。”陸玄音心頭悔恨不已,她留住此身,本想確認愛子安危,不料此刻卻成掣肘!墨天痕亦察覺到不對,回頭望去,只見母親竟被人挾持,不由吼道:“放開她!”制住陸玄音的年輕男子道:“小子,我勸你最好在那下跪等縛,免得你這細皮
的母親剛受完
刑,還得受皮
之苦。”他言語間對陸玄音在金錢山莊的遭遇頗為了解,正是那
遞書於金成峰的小焦,亦是神金八衛之金縷衛隊長…焦孟期!陸玄音不願兒子受辱,喊道:“痕兒,男兒膝下有黃金,娘命已輕賤,你速速離開,不用管我!”焦孟期聽的聒噪,隨手給了陸玄音一耳光,將她俏臉打的紅腫一片,不耐道:“你再囉嗦,我就把你綁起來,再把眼皮割了,讓你親眼看著你兒子是怎麼被我們打死的!”墨天痕見他對母親動
,頓時怒意攻心,眼中幾
噴火,卻又不敢上前,生怕他再做出對母親不利之事。
焦孟期身旁,一名身材高大的藍衣男子負手向前,對墨天痕道:“所謂初生牛犢不畏虎,自古英雄出少年,我今見你膽氣,來
當是個英雄,但你千不該萬不該,闖我們山莊。”墨天痕怒道:“你們殺我家人,擄我母親,我來救母,何錯之有?”那藍衣男子搖頭道:“膽氣過了頭,便成了蠻幹,金錢山莊此地,錦朝皇帝都不敢擅闖,你單槍匹馬便來救人,當真不智。”墨天痕無意與他爭辯,吼道:“少廢話!有本事放了我母親,我們再打過!”藍衣男子回頭看了眼焦孟期,道:“小焦,不必如此,她功體已廢。
不過是個尋常女子,隨時都能制住她。”焦孟期神情雖有不願,但似乎很聽從那人話語,依言便將陸玄音放開。
但還是拉住她的手腕,以防她伺機逃開。藍衣男子這才上前對墨天痕道:“敬你的膽氣,金錢山莊神金八衛總隊長張楚賢,與你走上幾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