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口竅蓅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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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芳依嬌軀一顫,頹然坐倒在牆,原本止住的淚水又開始
淌,心中哀呼不已,想到自己已是殘花敗柳之軀,又如何配得上這英雄少年?墨天痕此時背對柳芳依,並未發現佳人難受舉動。
但見楊憲源仍如此囂張,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他中怒火熾烈轟燃,緩緩取下背後因劍意而躁動不堪的墨武
秋,冷聲道:“你貪生怕死,臨陣退縮,脫逃,這都是人之常情,我雖鄙夷,卻也不能稱之為錯,可你用這般下三濫的手段對付你的
子,試問有多扭曲之人才會做出如此卑劣下賤之事!你!枉稱為人!”楊憲源不屑道:“老子現在大權在握,想怎玩就怎麼玩,你又能拿老子怎麼樣?”他面
一獰道:“這賤貨不是喜歡你麼!我就先把她玩殘!”說著他眼神上下打量著晏飲霜全身,
猥道:“既然大美人送上門來,那就別走了,晚上留在這裡,讓老子好好玩玩你!嘶…咦?那小美女怎麼不見了?怕不是你能力不行,被採花賊拐走了吧?”聽到這話,墨天痕稍有安心,因知夢穎並非落入他手,面對這人渣的挑釁與嘲諷,他冷冷回應道:“這才是你本來面目嗎?你那謙謙君子的模樣。
不過是偽裝了二十多年的假面吧。”楊憲源狂笑道:“哈哈!你說的不錯,以前上面有老頭子壓著,總歸不自由,但現在沒人能束縛我!這樣的生活才是完美愜意的生活啊!”寒凝淵一聲冷笑道:“真為你悲哀,你隱忍偽裝二十年,竟是為了如此卑微渺小的可笑目標,你贏了!你成功戳中寒某的笑點了。”楊憲源臉皮一,他仍忌憚玉龍山莊勢力,不想就此結怨,只得強忍怒意,說道:“寒公子,我與玉龍山莊素來無甚瓜葛,你不如不要
手。”寒凝淵負手道:“寒某此舉,只因為看你不
,僅代表個人,與玉龍山莊無關。”楊憲源被嗆了一臉,咧了咧嘴,笑道:“很好,那你今天就陪那姓墨的小雜種一起下去吧!”
“下去的只會是你!”墨天痕忍無可忍,一步躍至門外,墨劍凌空橫掃,熾烈劍氣挾盛怒之氣,破空爆燃!
一旁寒凝淵與晏飲霜亦有了動作,寒凝淵提氣翻掌,冰功自發,身周空氣瞬間冷冽,晏飲霜錦繡出鞘,虎膽劍鋒芒畢現!
玉龍冰功、掃空熱劍、正氣軍勢聯袂而出,寒意、壓力、銳氣三方匯聚,擋在楊憲源身前之人一經接,便
壓力十足,紛紛倒退出去。墨天痕隨即跟上,墨武
秋掀起風嵐狂飆,將護衛眾人刮的東倒西歪,從人群中破開道路,直取楊憲源!
晏飲霜與寒凝淵見墨天痕一馬當先,也贊掌提劍,與回過神來的眾護衛們戰成一團。楊憲源貪生怕死,逃路的本事算是一,一見形勢不妙,矮身躲過墨天痕一劍,奪路往門口而逃。
跑到院口,正見趕來營救的門人,忙大呼道:“快!快!這三人要殺我!你們速去抵擋!男的殺了!女的活捉!”眾門人這半月來已知他德行,也沒說什麼,便各執兵刃上前,將三人團團圍住。
三人目標只在楊憲源,對其餘人難下殺手,此刻對手人數驟增,挾殺而來,三人應對皆吃力,一時陷入危境!
一旁柳芳依看見三人被圍,刀光劍影中鏗鏘之聲不絕於耳,嚇的心驚跳,忙跑出門喚道:“你們莫要動手,他們三人是我朋友!”眾門人中有人見過墨天痕三人。
正在納悶門主為何要對他們下殺手,此時又見主母出面制止,不放緩了攻勢,三人也方能稍作
息。楊憲源本已得意洋洋的欣賞“好戲”只等墨天痕血濺當場,晏飲霜雌伏
下,不料竟被柳芳依出面攪局,心中惱恨更甚:“你既然還想護著這小子,那就別怪我不留情面!”當即吼道:“柳芳依!你堂堂飛燕主母,竟夥同姘頭想謀害我!蕩婦!還有臉指揮我的門下?眾門人聽令!柳芳依勾結外人,意圖謀害本門主,一併給我拿下!”聽到此話,眾門人不明所以,不
面面相覷,但楊氏父子積威已久,仍是有不少忠心之人調轉身形,向柳芳依合圍過來。
柳芳依被他而言反汙,亦氣苦難當,想到他種種惡劣行徑,又看向仍被包圍苦戰的墨天痕,心一橫,眉一豎,怒道:“你休要血口噴人,顛倒是非!我與墨公子清清白白,你只不過看上晏姑娘美貌,想要殺人奪女而已!”楊憲源不想柳芳依竟會“反咬一口”羞怒道:“他先動手傷我!柳芳依,你才是顛倒是非的那人!眾門人聽令,速速將他們拿下!若有慢怠,以叛盟罪論處!”江湖門派,最重義氣,叛盟之罪,即是死罪,眾門人見盟主下了決殺令,雖心有猶疑,卻是不敢抗命,再度向四人殺而去,柳芳依身乏無力,又無兵刃,瞬間被制!
墨天痕三人再遭猛烈圍攻,也一時支絀起來!見柳芳依被制,墨天痕三人疲於招架,楊憲源心中得意不已,踱步走至柳芳依身邊,瘋狂笑道:“小雜種,你繼續橫啊!醉花樓坍塌沒砸死算你命大,今落在我手上,定叫你後悔為人!”柳芳依見墨天痕身處險境,哭著喊道:“墨公子!你快走!”墨天痕於亂戰中聽見柳芳依哭喊,墨劍揮舞更疾三分:“墨天痕今
定當把你救離此處!不會讓你再受欺凌!”柳芳依見男兒為她捨生忘死,心中更是
動,也更不願墨天痕在此殞命,扯著已然哭啞的嗓音喊道:“芳兒知曉你活著就夠了!我已是殘花敗柳之軀,不值得你再以身犯險!快…”話未說完,楊憲源一巴掌重重
在她臉上,讓她原本凹陷的臉頰瞬間腫脹鼓起!
“賤人!都這樣了,還念念不忘那雜種!老子的面子都讓你給丟盡了!”楊憲源怒吼著。
反手又是一巴掌,把她打的口鼻中鮮血直,隨後轉身朝著被圍攻的幾人譏諷道:“墨天痕!這女人這麼喜歡你,還不是給老子奪了初夜,玩
至今?現在她就在你眼前被我打了。
你又有什麼本事來救她?還有你!玉龍山莊的少爺,你家那般勢力卻捨棄不用,現在後悔了吧!遇上我,註定是你的不幸!”墨天痕見柳芳依遭辱,恨的睚眥裂,正
運招強攻之時,院中卻氣溫驟降,周圍空氣隱有冰花凝結,在夜中光輝熠熠!
“你太過高看自己!無大志之人,從不配做寒凝淵對手!”龍山莊二少莊主凝指向天,周身寒氣凜然,朗聲道:“以我三人之力,花千榭尚不是對手,這群烏合之眾又如何能擋!”說話間,凝玉真氣貫天而出,在天頂結成無數冰箭!
“玉挽千箭九州寒!”一聲長喝,萬千冰箭便直落院中,冰鋒過處,貫體透,飛燕眾人紛紛掛彩,赤血飛濺半空,卻又凝結成怵目紅冰,場面悽豔卻又可怖!寒凝淵突來一招,一反留手常態,擊傷半數之敵,其餘之人皆被此招震的心驚膽寒,紛紛向後退去。
墨天痕與晏飲霜得到息,
身聚到寒凝淵身邊與他匯合。墨天痕見周圍哀嚎四起,紅冰遍地,心有不忍,問道:“寒大哥,他們不過聽命行事,皆是無辜,你這又是何必?”寒凝淵冷目對準前方,反問道:“無辜?聽命行事,就不算幫兇了嗎?墨賢弟,原諒我與你看法有異,我在戰場多年,深知人若殺你,你卻不想傷人,那便等同自戕,北海妖族士兵不過也是無辜的妖族百姓,難道他們來攻打天關時,你會諒他們聽命行事,便不下殺手嗎?
若果真如此,我天關將士,早該被屠戮殆盡了,如今錦朝地界,也該都是妖族領土了!”楊憲源被寒凝淵的肅殺手段震懾的直打冷顫,卻又見寒凝淵對他冷笑:“你這無大志的紈絝子,腦子也似被寒冰凍過一般。
我之前所說之話又無甚字據,你就敢下這般殺手,若我真死在此處,你當玉龍山莊會善罷甘休麼?”寒凝淵雖是冷嘲熱諷。
但話語卻給楊憲源極大壓力,一時間竟不知所措,眾門人忌憚寒凝淵手段,也只遠遠圍住三人,不敢再輕易出手。晏飲霜畢竟是女子,不忍四周傷者在地痛苦哀嚎,小聲道:“寒公子,你這下手是否也太狠了些?”寒凝淵微微一笑道:“放心,雖被冰箭貫體,但寒冰也封住了傷口,他們雖是疼痛,卻命無虞。”墨天痕心繫柳芳依安危,見眾門人不再進攻,拖劍便往楊憲源所在處衝去。眾門人見他主動來攻,為護衛盟主,只得接戰。
然而墨天痕此次卻一反常態,墨劍來勢鋒銳難擋,接戰之人手中兵刃難承“劍破蒼穹扉”劍意摧凌,竟紛紛碎裂斷開!劍意所向,擋者披靡!墨天痕一心救人,再不顧是否傷人“劍破蒼穹扉”擊透飛燕眾人層層守衛,將劍鋒直遞楊憲源眼前!
他之實力,相比醉花樓之戰時已有長足進步,楊憲源不料他竟進如斯,猝不及防之下本能閃躲,頭一歪,劍鋒擦項而過,相隔數寸,銳烈劍意仍在他頸上劃開一道殷紅血痕!
楊憲源嚇的魂飛魄散,足下一軟,竟摔倒在地,餘下門人見門主命懸一線,大驚失,大呼:“保護盟主!”全數搶上。
原本押住柳芳依之人也舍了她,前來阻攔墨天痕,眾門人將楊憲源拽回人群圍中間,最外一排人仗劍以對,警惕著墨天痕動作。
趁飛燕門人全數被墨天痕引去,晏飲霜與寒凝淵忙上前查看柳芳依情況,見她俏臉紅腫,口竅血,心中皆憤怒不已,而柳芳依卻緊張的盯住墨天痕方向,生怕他有所閃失。墨天痕見如此多人袒護楊憲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