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鬧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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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禪縣縣令此時才到蕭灑的壓迫,但是畢竟他也是一個經驗豐富的“老幹部”了,他重新回顧了一下整件事情,在這件事情裡,陳子敬當然是罪魁禍首,而自己顯然也充當了“共犯”的角,可是眼前的這一行三人也並不是完全無辜的,挑斷陳子敬的手筋和將他綁起來的也罪名也實屬不小,於是避重就輕就成了對付他們最好最有力的武器。

“不管你們是何方人士,在喬州犯了案都需要記錄下來,就算你們回了蓉州也難逃罪責!”洛禪縣縣令理清了思路後便有了底氣“我問你們,挑斷陳子敬手筋的是不是你們?!昨晚將陳子敬綁起來的是不是你們!”

“不是我們。”蕭灑還沒來得及開口,葉寒天便斬釘截鐵地一口否決“別說是挑斷陳子敬的手腕了,就連陳府在什麼地方我們也不知道,請問縣令大人你這麼說是否有證據?”

“有!”陳子敬不顧洛禪縣縣令的阻攔脫口而出“我府上抓你們來的都能作證!”此言一出,簡鈺和葉寒天的嘴角都浮現出一抹勝利的嘲諷,蕭灑也搖了搖頭直嘆這陳子敬是個草包,原本自己還想和他們多糾纏一會的…

洛禪縣縣令的臉瞬間就白了,陳子敬也意識到自己失了口,好在洛禪縣縣令還比較機靈:“是的,你們三個潛入了陳府企圖行竊,被陳少爺的手下抓了個正著,你們難道還想矢口否認?”蕭灑哈哈大笑起來:“真是可笑至極,我們企圖行竊?你到這羅禪縣問問,誰不知道我師傅將一生的積蓄全留給了大師兄,你隨便大街上抓個人問問大師兄在洛禪縣花費了多少銀子?我們雖不一定比陳家有錢,但也絕對不是缺錢之人,又何必冒這個風險?”葉寒天第一天在洛禪縣的種種荒唐舉止在這裡倒是正好成了佐證之詞,無怪葉寒天此時頗為得意地朝蕭灑擠眉眼,迫不及待想表揚自己有遠見。

洛禪縣縣令一時接不上話來,這三人的來頭自己確實沒有仔細調查過,如果真是有著萬貫家財之人,剛才自己的這一番說辭就顯然有作假之嫌了。

蕭灑得意地看著吃了悶虧的陳子敬和洛禪縣縣令,簡鈺見好戲已經上演地差不多是時候了,於是他輕咳了一聲,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簡鈺的身上。

“你們剛才的對話本府都已經仔細聽了,事情的真相本府也十分清楚了,那天蕭姑娘獨自在街上行走,遇見了見心竅的陳子敬,隨後陳子敬便將蕭姑娘綁了回去,不想被蕭姑娘的師兄發現,他挑斷了陳子敬的手筋將蕭姑娘救出,他們去了洛禪縣縣衙報案,可是不知怎的洛禪縣縣令並沒有處理此案,而當晚他們又再度被陳子敬抓去,憤怒之下他們將陳子敬綁了起來,隨後自己連夜兼程趕來我這州府府衙討個公道,是這樣嗎?”簡鈺平靜地說道。

聽著簡鈺一字不差地將整個案件還原了一遍,陳子敬癱坐在地上,洛禪縣縣令自知事情不妙,現在他保不了陳子敬,但求自保:“大人神斷!此案原來是這樣,不過這案子與小的一點關係都沒有啊,小的一直都是秉公執法,那麼多年來從未有過差池…”他知道自己無論怎麼辯解簡鈺也不會相信,於是他便搬出了這麼多年來他的光輝“業績”來輔證自己的話。

“本府也料想如此。”沒想到簡鈺竟然贊同地點了點頭“陳子敬,你搶佔民女,還企圖矇蔽縣官的雙眼,讓洛禪縣縣令一世的英明毀於一旦,原本罪不至死,現在看來真是死有餘辜,來人吶,將這賊拖出去斬了!”蕭灑十分詫異,可是瞥見葉容與嘴角微微上揚,似乎頗為滿意的樣子,她便知道簡鈺的這番話必有玄機,果不其然,之見陳子敬的臉頓時面如死灰,他大聲喊道:“大人,冤枉啊大人,就是這傢伙告訴我蕭林他們去縣衙告了我,還說他們要來府衙上奏,讓我趕緊做了他們,我才下了狠心要殺了他們的啊,否則小的怎麼會知道這些事呢!”原來簡鈺就是想讓他們狗咬狗罷了,洛禪縣縣令動地反駁道:“一派胡言,本官什麼時候與你說過這樣的話,你不要血口噴人…”就這樣,原本前來求簡鈺捉拿蕭灑他們的這二人在州府府衙上演了這樣一場窩裡斗的鬧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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