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白零九章新年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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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艾伸出手緊緊的摟了摟蘭思定的,想借著此舉讓她心愛的男人好受點。

蘭思定身居此位便註定他要在此生見盡所有難堪汙穢的事情。

什麼血脈相屠,至親相賤,反目成仇,因利殺伐。

朋友眨眼成敵,前塵故人經年廝殺,即使蘭思定站在正義的一端,如何懲治都是理所當然,可人總歸佔著靈長兩個字,有情和情緒,想來蘭思定也不是第一次面對這種情況。

只是那時候他一個人,用漠然去掩飾了痛心。

而此時在她面前,他袒了心中的無奈,亦回抱了她。

白艾覺肩頭的手燙的嚇人,努力往蘭思定的懷裡鑽去,猶然還蹭了一蹭:“要不你哭一下試試,說不定能排憂解難。”話落,白艾只覺上一涼一熱,齒被蘭思定強行撬開。

溫熱的氣息剎那間籠罩,讓她猝不及防。

他的吻向來多情,能牽動她的所有情,只是這一次卻顯得厚重,讓她只覺心疼。

白艾輕闔雙眼,承受著蘭思定對她攻城略池,悄悄收緊手環住了他壓來的身。

男人有自己的幼稚的放肆和固執的堅持,這些她都得兜著,就像他用一輩子兜著她的幸福一樣。

白艾的柔順滋生了蘭思定的慾念,而且自從她懷孕以後,一些女特徵的再次發育簡直能要他的命。

現在那一對能要他命的柔軟貼在口,一擦…讓他熱血逆差點腦充血。

若不是白艾突然抓住他不規矩的手臂在他邊輕語:“樓下還有人。”他早任由腦充血主導能充血的地方一起充血了。

帶著不捨放開白艾,蘭思定沙啞的問:“還有下次嗎?”白艾點點息,雙頰緋紅著埋著腦袋搖頭:“既然你不想哭,那就算了吧。”蘭思定隨即眯起了眼眸,勾起她的下巴危險的掃了掃她的領口,深幽的眼中耀過一絲沉的光,那樣子好像能把人拆吃入腹了。

白艾覺到層層危險跌宕而來,不由抿著徑直往後仰著。

天邊綴著一輪月,那銀輝遍佈大地更是照亮了她臉上的紅暈。

蘭思定純粹的男氣息帶著危險張牙舞爪的撲來,讓白艾覺得今晚上估計得把自己代了。

如果不是手機音猝然響起的話。…白艾趕緊伸手抵住傾身靠近的蘭思定,一手掏出手機,表情十分認真的敲開手機解鎖鍵:“哎呀,是杜杜裡的短信。”說完立刻投入閱讀中,將視線低頭鎖定在屏幕上。

蘭思定好笑的看著白艾專注逃避的舉動,忍不住低下頭在她臉頰上落了一枚吻,然後將人圈進臂彎抱著,眼睛一飄正好能看見短信內容。

短信上明白寫著:“老白,幫你搞定瑞士銀行,新年快樂。”後綴還附上一張他和多米的兒子的照片。

照片上小傢伙伸著手似乎在抓鏡頭,濃長的睫上翹著,讓本來便圓潤如葡萄般的大眼更是生輝。

蘭思定伸著手指頭敲了敲手機屏幕:“杜杜裡的新年短信特別。”素來知道她和杜杜裡有聯繫,沒想到這聯繫內容還駭人。

瑞士銀行四個字代表了安全、隱私和絕對保密,這三項看似褒義的詞語加起來卻鑄成了黑錢的溫

世界上有多少富甲一方的商或官,將那見不得光的錢關在那不見天的銀行保險櫃中,不但保險還能保命。

這些人不被透,便不受法律的約束,靠著那強悍的金融機構為所為,而白艾想從瑞士銀行下手,且下了手可見她多麼厲害。

蘭思定能從隱晦的短信中看出背後深刻的含義,不無溫柔的說道:“如果有一天你告訴我你是聯合國的秘書長,說不定我都會相信。”白艾十分謙虛道:“我不求虛名。”蘭思定眉眼一撇:“你是覺得沒有實權吧。”白艾湊上紅回親了下蘭思定說,魅惑的笑著:“看,還是你最瞭解我,你是我肚子裡的蛔蟲吧。”蘭思定骨節分明的大掌握住了白艾的,只要稍微動作就能讓她笑趴下。

白艾趕緊求饒:“我錯了。”蘭思定擰了下白艾的鼻子:“你覺得我會相信?”曾經她是個對事事都不肯輕易低頭的強悍女人,而現在她卻欣然在他懷中撒嬌,這樣的轉變讓他心頭暖意如虹,在心口彎出半圓的弧度,然後綻放出七彩的顏

白艾仰頭靠著蘭思定寬厚溫暖的膛,聽著他篤定的心跳聲,知道他放過了她,開始放鬆的回覆起杜杜裡的短信。

“看來你我的孩子只能結拜了。”不到一分鐘,一條新短信鑽了回來,白艾打開看上面赫然寫到:“結拜與否也說不定。”白艾哈哈一笑,能寫出如此帶腐含基的短信的人必定是多米。

旁邊的蘭思定卻黑著臉一把奪過了白艾的手機,將短信毅然刪除,然後捧起她的臉義正言辭到:“小白,多米這人,你需敬而遠之。”白艾笑:“人在另外一個半球,還不夠遠?”蘭思定摸了摸白艾的黑髮:“我說的是請拉開你們思想層面的距離,裝傻是沒有用的。”白艾笑著不太誠懇的說:“我儘量。”蘭思定滿意的點了點頭,笑盈盈的看著白艾說:“老婆你考慮清楚,多米是你姐們兒不錯,不過她在天邊待著一年跟你都見不了幾次面,但你老公可天天在你跟前晃悠,略估計得晃悠一輩子,至於這輩子我能活多少年咱另說,你對比一下這兩者之間的時間差,覺不覺得為了多米得罪我那絕對是得不償失。”說完捏了捏白艾的白卻依舊消瘦的臉頰,別人懷孕長是理所當然的事,可擱她身上簡直就跟奇蹟一樣難用眼發現。

白艾恨的牙癢,伸手bia住蘭思定的左右臉使勁著道:“你威脅我的時候笑容真好看,我記著了…老公!”蘭思定頂著一張變形的臉攢勁的低下了脖子狠狠的親了一口白艾:“就愁你什麼時候把我給忘了,記住才好。”白艾紅著臉嗔一聲:“狼。”蘭思定瞧著白艾的瀲灩如水的害羞模樣,心裡動盪的一塌糊塗,揪住她抱的緊緊的往懷裡

白艾心裡藏著一樣的笑,兩人膩膩歪歪的好半天。

白艾拍了拍蘭思定的口。

蘭思定聲音低沉:“嗯?”

“我想去洗手間。”白艾說,身為孕婦頻繁的入廁實屬無奈。

蘭思定放鬆了手臂,殷切道:“我陪你?”白艾推開蘭思定說:“又不是玉雕的,等著。”白艾去了洗手間慢悠悠的解決生理問題,蘭思定則把自己摔進中等她出來好一起下樓跟家人過年。

白艾的手機在上時不時的響著,看提示都是一些商業夥伴的祝福短信,蘭思定沒上心的掃了一眼,突然看見格納兩個字躍然在手機屏幕上。

他噌一聲彈了起來。

唰一把撈起了手機,幾個解密鍵按開,一點沒不好意思的看了白艾的短信。

白艾,新年快樂。六個字兩個標點符號,平淡的不能再平淡的一句話,卻讓蘭思定渾身酸

丫的,居然還惦記著他媳婦兒,娃都要生了格納這王八蛋夠執著的啊。

蘭思定翹著嘴角狷魅狂的笑,修長的手指快速的敲擊出一行字:“多謝。”落款蘭思定,然後按下發送鍵,將短信回投給了賊心不死的格納。

而正在中國某飯店入鄉隨俗,和合作方參加年會的格納,手裡正捏著一口晶瑩的紅酒杯,收到短信那一刻,只聽吱嘎一聲他手中的酒杯應聲裂出無數蜘蛛紋路。

管家站在格納身後垂著眼簾,一手背後一手夾起一隻新酒杯遞了過去,幾不可聞的嘆了口氣,心想著今晚又有得折騰了。

白艾出了洗手間,蘭思定也正好刪除了格納的短信,手機丟到角,他起身勾著白艾的肩膀把人往門口帶。

“走,下樓。”白艾問:“我是不是有短信?”蘭思定一手關上了門:“都幫你自動回覆了。”白艾表示滿意,兩人再次下了樓,客廳裡早已經喧鬧成一片。

過年,有禮物收有紅包送,老輩給小輩紅包,小輩入了社會也要孝敬老輩。

一來一往才顯得熱鬧和諧。

不過蘭白兩家都不是缺錢的人,送錢倒成了過場。當人的身份地位有了一定的層次送錢就變得俗氣,得花心思送相宜的禮物。

一時之間到處都是新年快樂的祝福聲配著送禮的手。

各種禮盒在客廳的上方穿梭,蘭思定斜眼問躺在沙發上駱方誌:“你想要什麼?”駱方誌牛氣道:“我沒什麼願望,就想放一下鞭炮。”蘭平月在沙發邊用著不著調的眼神瞅著不著調的兒子冷颼颼的說:“這裡是菸區域。”駱方誌說:“媽,你就這麼不相信思定的實力嗎?特權是什麼?蘭思定這三個字就是特權中的特權。”蘭思定就這麼被駱方誌肯定,笑的如惡的魔鬼,還真從茶几下面摸出來一口包裝盒遞過去。

駱方誌接過掂量了下重量,唰唰幾把撕開了盒子取出一個萬花筒模樣的東西瞪著眼問:“這什麼鬼玩意兒?”蘭思定食指按下開關,無不冷淡的說:“電子煙花。”

------題外話------準備大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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