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章人妖大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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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思定針對白艾的發問回到:“結婚就是要走形式主義,用書面語叫習俗。”歪理一堆,白艾表面嗔怪心裡樂著:“那要不我去換身衣服。”蘭思定把人推著往外走:“到地兒衣服都準備好了。”

“我的尺寸你又不知道。”她現在懷孕身材有變化,渾身上下的整體數據都發生改變,蘭思定提前準備只怕衣服好看卻不合身。

蘭思定把白艾推出門,關門落鎖:“你老公的手就是尺子,當我晚上摟著你睡是假的嗎?”倒是不假,他對她的瞭解可謂由內而外了。

兩人到了電影院蘭思定提議看愛情片,白艾想看鬼片,話剛說出來立刻被駁回意見。

非常時刻她還想看鬼片?動作片都屬於忌。

任何能使人血脈噴張,血壓升高的視覺效果大片都被蘭思定否決了。

最後在電影售票員的力薦下,他們選了一部溫情文藝片,變相實現了包場的願望。

片子開始之前大屏幕上活生生的打了六分五十秒的廣告,白艾趁著這個空檔也打了近十個哈氣,待到片子開始放映的時候,白艾震驚了。

她想她此生不會再看見比這更具靈泛意義的影視劇,總體來說這是一部齊聚世間所有平淡於一體的好片子,沒有爆點沒有槽點沒有**沒有低,不不喜不悲,完全的平靜,形同一部生活水賬。

白艾想問導演,你是怎麼做到的,更想問編劇你是怎麼想到的,還想問演員,你們接這部片子之前,是懷抱著將自己的演藝道路和這部電影同歸於盡的想法嗎?

你不能說它難看,因為鏡頭還是很漂亮的,各種長短鏡頭剪切的十分和諧,只是內容比白艾下午聽的佛經還更具備緩和情緒的作用。

所以她在影片播出十分鐘後,眼睜睜的睡著了。

白艾這輩子看電影的次數不多,因為這個原因導致再爛的片子她都會看完,即便是為了看完之後唾棄它,但是,她今天很身不由己。

整間電影院內音樂輕緩怡人,光線昏暗濛加上蘭思定的懷抱溫暖如,她覺得她睏乏有理,睡覺萬歲。

直到蘭思定給她擦口水把她擦醒。

她還不夠清醒,瞄了一眼依舊彩繽紛的大屏:“完了嗎?”蘭思定雙眼在黑暗中閃閃發亮:“沒有。”白艾又眯合住眼:“那我再睡會。”蘭思定說:“不行,再看我也要睡了,我睡了就沒人給你擦口水了。”說話他能撐到現在是用了特訓的意志力,這部電影真是不負海報上的介紹,溫情文藝片:溫如水,情何以堪。

白艾顧忌著口水的問題同意了蘭思定的提議。既然這樣,那好吧,她軟綿綿的站起了身。

早點離場他們也能早點去照合照,人生第一次和蘭思定照相,總體來說她還是很期待。

只是這一天註定是離奇的一天,剛到了修葺的跟城堡一樣的影樓前,白艾就看見了蘭思定小夥伴們。

他們一字排開,手裡都抱著巨型的洋娃娃,全是迪士尼人物飛一刻一獨版,大家喜滋滋的跟她打招呼,然後再跟她的肚子打招呼,帶著久別重逢的喜悅,費玲達還在白艾的臉頰上親了一下,惹的蘭思定在一旁磨牙。

顯然他們是通過蘭思定為途徑找上了門。

白艾很無奈,不得不對蘭思定說:“你就這麼篤定是女兒嗎?”小德一步上前代為回答:“嫂子,就算是男孩你也不用擔心,每隻娃娃的口袋裡都有一把我們憑自己喜好準備的禮物,你回去後掏出來看看,肯定有適合男孩子的禮物。”白艾看著小德的笑容有不好的預:“你們都準備什麼?”這群人平時都喜歡舞刀,什麼槍箭大炮就如同他們的生活用品一樣平常普通。

別太與眾不同,她收起來會手軟。

小德沒有注意白艾的為難,還樂悠悠的說:“嫂子,其他人送什麼我不知道,不過我送的是世界上最先進的筆記本,男女都適合。”白艾笑著說話,決定回家把小德口中最先進的筆記本束之高閣,她堅決不允許她的孩子以後變成死宅,男女都一樣。

隨著小德的開場,一場送禮物大會還是讓白艾備受動的,蘭思定更是拉開車門把禮物在後車廂對稱一堆。

白艾終於知道蘭思定選擇開房車的用意,別看絨玩具可愛,堆在一起只會可觀。

禮物送完,白艾出於禮節,讓大家一起到影樓參觀照相,或者大家一起照一張也行,畢竟都是蘭思定的兄弟姐妹,而且還是帥哥美女,照出來放在相冊裡也能賞心悅目。

但是白艾的提議換來所有人驚恐一瞥,兀自擺手然後紛紛告辭,帶著無數落荒而逃的意味,讓白艾不明就裡。

“他們都怎麼呢?”蘭思定鎖好車,拉著白艾的手往巍峨非常的城堡走進去:“待會兒你就知道了。”蘭思定的所謂待會兒也就是見到攝影師後。

知道嗎?就造型而言眼前的攝影師的裝扮可謂有過之而不及。

那扭捏的姿態,矯造作的體態,嬌羞到扭曲的表情,高高翹起的小指,還有見到蘭思定後急不可耐的笑聲,在一起形成了一道別樣的風景。

明明嘎的嗓子卻非要往尖細的調子上跑,就造成了刺耳的聲音,猶如用指甲扣黑板一樣。

讓人不寒而慄,白艾捏了捏蘭思定的手:“這位是你口中的大師?”蘭思定笑道:“就是他。”眼前的人顯得浮誇,渾身金光閃閃,臉上濃墨重彩,走路一步三搖,簡直有損他的專業,不過也正是這份浮誇掩蓋了他的真實面貌。

白艾好奇的盯著快把股扭飛出去的攝影師:“什麼時候攝像師必須是gay這條電視劇真理,在生活中也普及呢?”蘭思定說:“這你得問他。”白艾問:“他叫什麼名字?”看身材身高還是有模有樣,就是不知道那畫盤一樣的臉洗乾淨後是不是也和現在一樣別開生面。

“姚嵐,女兆姚山風嵐。”

姚嵐=搖籃,還先不說這名字偏女化。

多麼妖嬈的名字,是要逆天啊!白艾如是的慨,對蘭思定老是結一些稀奇古怪的人表達崇高的敬意:“你還說我遊甚廣,你才是真正的強中自有強中手。”蘭思定被讚揚的翹起了尾巴,在白艾臉上偷香:“不然怎麼當你老公。”

“嘴甜。”這位姚嵐扭了老半天終於扭到兩人的跟前,一截路走來十分艱辛,又是氣又是拍自己的口,高聲疾呼跟伸冤似的嚎開了:“蘭少,你可來了,你知道我等你等了多久嗎?該死的冤家,當初訂婚的照片都放給別家做,還好泡湯了,不然我饒不了你。”聽聽,多像古代的老鴇。

蘭思定都看不下去的說道:“戲過了啊。”姚嵐更咋呼了:“什麼戲,你看不出我傷心是假的嗎?”說話就把自己的臉往蘭思定的眼前湊。

蘭思定一把推開,掌心黏了一層粉:“別裝了,我媳婦兒都看出來了。”這麼濃的香粉味白艾會受不了,這段時間她有妊娠反應,雖然不重但是也被一些濃烈的味道刺就會吐。

姚嵐被推了一個仰八叉,一股坐在地上,單手撐地姿態頓顯狂,額前飄落的一縷黃,眼睛透亮著:“艾瑪,哪裡餡了呢?嫂子。說出來讓我改進改進唄。”姚嵐的聲音讓白艾覺有些驚喜,多好聽的聲音啊,猶如天籟,不論長相就這把聲音也該騙倒無數小姑娘。

本以為蘭思定的聲音就已經很出眾了,沒想到還有男人可以更勝一籌,只是他的聲音沒有渾厚,雖然一聽之下是男人的音調卻能給人一種雌雄莫辯的覺。

白艾不脫口而出:“用你的原音說話,更像gay。”白艾文不對題的回答不但讓姚嵐一愣也讓蘭思定笑開懷,他的媳婦真是越來越像他了,聽話沒有重點只有側重點。

姚嵐很受傷的想從地上爬起來,奈何他穿的鞋太厚,摔下去容易站起來難,蘭思定自然的搭把手,把人給拽了起來。

男人之間的握手很有力量,白艾本來勾著蘭思定的手臂,覺到他渾身的氣魄。

蘭思定見白艾在看他,也很大方的盯回去,夫深情對望完全不分場合。

姚嵐被忽視了,他覺自己心中的傷口被雪上加霜,這輩子長這麼大除了蘭思定沒人會忽略他的存在,而現在又多了個嫂子。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拍拍手:“麻煩兩位看我,你們是來照相的還是來約會的,要不要身為老闆的我給你們騰地兒啊。”蘭思定鷹眼一掃:“你試試。”姚嵐一下慫了:“不敢不敢,蘭少吩咐的任務還沒有完成,打死我我也得死在現場不是。”蘭思定一臉孺子可教也的表情:“先下去把臉洗乾淨,換身正常衣服。”姚嵐很是為難道:“蘭少,這是一樓,再下去就是地下室了,我家影樓比較古舊還沒有拓展出地下室這塊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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