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欠著的蜜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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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了筷子格納對蘭思定說:吃完了,我也該走了。
蘭思定靠著座椅:你不是應該把碗洗乾淨再走嗎?
你才是她的未婚夫,你才是需要聽她話的人。
格納吃了一頓人生當中最苦澀的飯,他現在需要時間消化。
白艾就是他一輩子的殃,他最快樂的子是因為她,他最難熬的
子也是因為她,一輩子吃了兩次她做的飯,兩種極致的
受拉扯著他的心口發疼。
格納帶著管家離開,在三公里外的山頂上有一架私人機等著他。
當他登機後,整個人躺在沙發上然後再也動不了,他昏了過去,等到醒來後很疑惑的問正在幫他擦汗的管家:我怎麼呢?
管家說:主席,你的肋骨裂了三,牙座全部鬆動,鼻樑骨骨折,右腳左手都脫臼,全身縫合了三十七針,靜養是你現在唯一需要做的。
我有傷的這麼重嗎?格納躺在飛機上不能動彈,嘴硬的不肯承認蘭思定比他厲害蘭先生是專業軍人,其實輸給他也不算太難看,而且從總體大局上看您的實力還是略勝一籌。至少殺人不用有顧慮。
格納閉上眼不說話,實力勢力再大又如何,他還是輸了。
飛機離開新西蘭,管家照顧著發燒的格納,每次見白艾主席都要大病一場,他已經習慣了。
格納走了,白艾在午睡,蘭思定打了電話叫來木工看看房子能不能復原。
木工站在廢墟中看的兩眼發直,當蘭思定遞了一張支票給他後,他才回神來拍著脯表示完全沒問題。
白艾這一覺睡的長,直到六點蘭思定叫她起來吃藥,她在
糊糊中用溫水
了藥,然後又躺下,等到再睜眼,發現自己居然在suv的副駕駛上,身上蓋著
毯。
駕駛座裡沒有人,因為開車的人正坐在車頭上,仰望著星空。
群星成環,一圈一圈閃亮的佔據了整個深藍的夜空,白艾披著毯打開車門下了車坐到了蘭思定的身邊,他有心事。
你醒呢?蘭思定支開腿,連毯子一起把白艾抱在自己的跟前,然後打開放在身邊的保溫箱,裡面放了他做的各種熱食,伸手取出銀的保溫壺,給白艾倒上一杯:先喝點薑湯,山上涼。
白艾雙手握著薑湯,目光被漫天星辰引:怎麼到山上來了。
想帶你來看最美的星空。蘭思定環抱著白艾,用自己的身體為她擋去所有寒風。
白艾靠著蘭思定的手臂,嘆道:很漂亮的夜晚。
餓了嗎?要不想吃點東西。
白艾搖著頭,縮進蘭思定的懷裡:你有什麼話想對我說嗎?現在說吧。
蘭思定把自己的臉埋進白艾的長髮中,悶聲道:小白,我要走了。
去哪?就知道他有事。
蘭思定搖頭,去哪他不能說,去幹什麼他也不能說:去執行任務。
去多久?
蘭思定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道:少則兩個月。
多則多久?白艾遲遲沒有等到答案。
她放下手中的杯子,手有些顫抖,因為已經知道他要去什麼地方,她關注新聞關注時事,知道最近發生了哪些大事:必須你去嗎?
恩。蘭思定心中何其內疚,他們剛剛訂婚,而她的身體還很不好,但是他若不去,事情只會不受控制。
白艾抱住蘭思定的:你自己請纓還是指派任務。
蘭思定受著白艾對他的眷戀,心在發疼:指派的任務,我藉著任務也能爭取一些給你養病的時間。
什麼時候走?
後天。
這麼快?你還欠我一個月。
回來一定還給你。
我現在就要。知道他去幹什麼,白艾心底空蕩蕩的沒底,從來沒有空襲上心頭讓她慌張,他要執行的任務暗藏太多兇險,連歸期都沒有可見形勢多麼嚴峻。
白艾第一次遇見問題不想理的去思考,她想抓住蘭思定的手告訴他不要走,軍區還有很多人可以接這項任務,但是她不能,因為在德國她曾經答應過他,他想幹什麼說出來,她會照著做。現在他已經步好了棋,所以她只能照著做。
你想要什麼?蘭思定捧著白艾的臉真誠的問。
白艾忽的主動親吻上蘭思定的,輕聲說:要你。
蘭思定被甜突然襲擊,愣了好久,回神後他從車頭上翻身躍下,然後打橫一把把白艾抱了起來,大邁步的說道:好,我們回家。…星空之下,藍
的suv顛簸的從山頂上緩緩開下,他們整夜相擁蘭思定卻沒有動白艾一下,因為她身體不好需要靜養,所以這個
月他註定要欠著她,直到他回來才能還上。
第二天兩人回國,第三天蘭思定走了,這一走好像消失一般,從此了無音訊,元旦節白艾一個人在公司度過,過年他沒有回來,情人節他沒有回來,愚人節、清明節、勞動節他依然沒有回來。
冬天走了,天來了,然後轉眼快進入夏季,直到五月的一天,一年前的這一天他們初次相遇,而現在白艾坐在新公司的辦公室內,手中握著鍵盤,正看著電視裡的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