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白艾對蘭思定的寵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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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順志很快接到調職通知,成為萬騰的總經理,在升職慶功宴上白艾沒有出現,陳氏職員都在紛紛猜測兩人在主事的問題上肯定是鬧崩了。

白艾為了避免讓柳朵朵升職,不得不啟用杜順志,但杜順志是個榆木腦袋,做事從來都只顧及自己的想法,而不考慮任何環境因素,聽說他在方案通過後就立刻整修了公關部的內設,沒有通過行政申請不說,還擅自改動了公關部的工作程,被白總知道以後拒不認錯,鬧的十分不好看,可以算是在上任前給了白艾一個下馬威。

這種人白艾都敢用,看來當初真的是看走眼了。這些年以來白艾在職場上向來沒有親近的人,在公司也沒有心腹,難得提拔了一個杜順志,最終還給自己難堪。

所以說上天是公平的,給了她白艾經商的才能卻沒有給她認人的慧眼。

陳氏職員都抱著看熱鬧的心態,準備看萬騰的笑話,想好好看看陳氏出名的憤青和陳氏最得力的冷血干將怎麼鬥出一場丟人現眼的好戲。…城市中心一棟獨立的三層別墅用溫暖的顏突顯自身的別緻,牆上點綴著陽光和鮮花的象塗鴉,推門而入面撲來一股濃烈的咖啡香和醇厚的酒味瀰漫渲染了整個空間,牆上懸掛著許多世界風景的照片都是出自老闆的手筆,特燒的紅磚著本身的顏,這裡每一個細節都透著緻。

溫暖是這家休閒茶座的特,但是這份溫暖是需要用豐厚的金錢來換的。繁華地帶的獨立佔地,盛裝咖啡的骨瓷杯和各種紫砂壺,還有那水晶杯裡的昂貴酒水,哪一樣都不是一般人可以負擔的起的。

“白姐,夏姐在我們這放了新的貓屎咖啡豆,您要嚐嚐嗎?”身穿高檔制服的服務員帶著盛情的笑容,站在在座位邊對白艾溫和的詢問。

當初這家茶座的裝修是由夏一手打理,一來二去她也就和茶座的老闆成為了朋友,而白艾沾了光不久以後成為這裡的會員,兩個女人有空會到這裡小聚打發閒暇時光。

白艾迴:“不用了,今天心情不錯來兩杯調酒。”

“難得白姐能有個好心情,兩位稍等。”服務員說完下樓到吧檯去下單,很快兩杯不同的調酒送上了樓。

杜順志坐在白艾的對面,理了新的利落髮型,身穿西裝不同以往的不修邊幅,品嚐了一下美味的酒味,說道:“白姐,你看你現在看我不順眼的程度估計都已經快被世人皆曉了。”白艾看向窗外道:“我也是個小雞肚腸的女人,正開始苦思怎麼對付你。”兩個傳聞中即將針鋒相對的人,正享受著下班後的休閒。

杜順志坐在沙發裡,伸展一下雙臂緩解一天的勞累:“白姐,我聽丁姐說,你好像有離開公司的打算。”他是個直話直說的人,心裡有事憋不住,而且丁蓉潔那樣恪盡職守的人既然對他毫無保留的提及白艾離職一事,不作他想也知道肯定是徵得了白艾的許可。

白艾沒有否認:“有相聚才有離別。”現在談離職還為時尚早,她離開陳氏不會是眼下,不過她有份打算所以也不對杜順志隱瞞。

“如果可以,能不能在白姐手下給我留個位置?”白艾想了想:“怕廟小容不下大佛。”

“我是什麼大佛,不過是個被白姐用順手的槍而已。”他升職成萬騰的總經理已經有一個月的時間了,每天形同打仗,忙忙碌碌沒有一刻可以放鬆,這一個月他在無聲的硝煙中得到了快速的成長,學到東西可以說比前二十幾年加起來還多,還好有白艾在一旁提點,所以當他遇見難題或者思想跑偏的時候才能儘快恢復。

白艾故作難辦的表情:“好吧,不過好像除了搞衛生的阿姨沒什麼空缺了。”杜順志伴著笑聲道:“能給白姐掃地是我的榮幸。”

“學乖了哦。”杜順志是聰明的,只要想通了就會很快改變,白艾確信她沒有看錯人。

“是白姐教的好。”

“好好在萬騰先學習吧。”她提杜順志上位,就是為了以後可以用。

“希望我們合作愉快。”舉起酒杯,杜順志看白艾的眼神不再是單純的崇拜,眼底多了星星點點男人看女人的欣賞。

兩人坐在酒吧內相談甚歡,彼此之間本沒有傳聞中的芥蒂。

夜空閃爍著明星,天氣終於不再炎熱,秋高氣的溫度預示著再過不久隆冬臘月就會到來,一年快到頭了。…蘭思定消失的這一個半月以來,駱方誌成為代替他照顧白艾的人,每天白艾上班的時候駱方誌已經毫無形象蹲在門口如同被遺棄的小狗等待著她的到來。

每天白艾下班的時候,駱方誌一定手裡捏著快變形的麵包可憐的等著送她回家。

直到有一天白艾在早上上班,站在耷拉著腦袋的駱方誌的面前,忍不住嘆口氣:“跟我進公司,讓行政部給你辦張卡,以後到公司裡面等我,外面冷。”駱方誌之所以被蘭思定派來萬騰消磨時間,是因為他擔心白艾的狀況,所以派了駱方誌在一旁盯著,順便充當一下司機接應上下班,而且只要霍小龍一天沒有被槍決,他就一天無法放輕鬆。

初起白艾並不太領情,雖然沒有趕駱方誌離開,但是不冷不熱的態度也表明她的立場,這讓一向以熱情著稱的駱方誌很受傷,抓著她的手又是哭又是鬧,除了三餐時間到了,他會擦擦眼淚快樂的混跡到員工中,一起打員工價的飯吃,就沒有緩一緩的時候,體力驚人淚腺發達,簡直把萬騰當幼兒園,完全不知道丟臉是什麼意思,邊哭還能邊口齒清晰的描述自己悲慘的童年,和蘭思定之間恩恩怨怨,擾的白艾不得清淨。

駱方誌從軍區脫身而出,跟卸韁的野驢,越發的快樂,每天除了開開車假裝一下自己是一個被社會拋棄的廢物,大部分時間他都忙著用廢話來和白艾拉近關係。

等一個半月過去後,白艾連駱方誌身上有幾顆痦子都瞭解的一清二楚。

“駱方誌,你擋著我的視線了。”白艾手中的資料被駱方誌的腦袋擋了個嚴嚴實實,不知道他什麼瘋,今天尤其活躍。

駱方誌問:“你怎麼看資料可以這麼快。一目十行,不是挑著看的吧。”

“你有什麼事就趕緊說,說完也該開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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