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一首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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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會怎麼樣,都說妖兵很厲害,咱們這兒會不會被妖兵打進來啊…”楚嫣笑道:“這裡是穆府的主城,若戰事不順,逃往龍城五國也是來的及的。”周寧張開手,左右摟著兩個姐妹,各自親了一口道:“嫣兒說的對,不過一旦這裡失守,想必龍城五國也安全不到哪裡去,乘船去往魔海之外,有大海這個天險,還是很安全的。”馨兒取出小葫蘆,咕嘟咕嘟喝了幾口水道:“還是咱們相公有遠見!”周寧被她逗的一笑道:“你這姑娘,說話真乖。”楚嫣道:“那相公今晚回去嗎?”周寧看了看窗外道:“天晚了,就不回去了。咱們喝茶吧。”三人喝著茶聊著天,時間過的也快,窗更是下起了雨來,馨兒道:“好久沒下雨了,突然下起雨,來的這麼倉促。”楚嫣閒來無事,提筆寫寫畫畫道:“外邊下這麼大的雨,魏公子不知還會走嗎。”周寧摟著馨兒道:“天上估計下刀子,也攔不住他,魏兄確也是個令人佩服的男子。”楚嫣回眸笑道:“可是人家還是做了相公的女人,你道這是為何?”周寧想了想,不解其意道:“嫣兒說來聽聽。”楚嫣招了招手,周寧移步過去道:“嫣兒說吧。”楚嫣美麗笑道:“魏公子雖然很厲害,可是他要爭的東西太多了,而相公你,要簡單的多呀。”周寧俯在她背後,聞著她秀髮幽香道:“我這人容易滿足,不愛爭些什麼…”楚嫣笑道:“我看不然,樹靜而風不止,不管如何,只要做好自己,問心無愧也就是了。”說著溫柔轉頭道:“對嗎?”周寧聽的恍然大悟,抱緊她道:“男人男人,也是需要一個賢內助,嫣兒真是我的好寶貝。”目光落在紙上時。

只見紙上兩行娟秀的小字: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看著看著卻是愣住了,楚嫣柔聲道:“寫的不好看嗎?”周寧搖搖頭道:“這句詩,我反覆讀起來都覺得很傷。”她又輕聲唸了念道:“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她唸詩時那股神態,那股專注,著實美人,周寧情不自的望著她臉,楚嫣溫柔笑道:“看相公兩眼灼灼,人家倒想起了一句詩來,最是凝眸無限意,似曾相識在前生。”周寧忍不住笑道:“好嫣兒,你真是聰明。”上馨兒不忍寂寞,咯咯亂笑道:“看你們倆這麼開心,人家也來說上一句應景,李商隱的,身無綵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楚嫣輕輕一笑,提筆在紙上寫道:“壞丫頭,該罰你飲酒三杯!”她寫完,周寧看了看大樂道:“馨兒,你猜你姐姐在紙上寫了什麼?”馨兒來了興趣,歪著俏臉想了想道:“不是詩,就是詞了。”周寧瞧向她,滿臉笑容道:“那你說說,是什麼詩,什麼詞?”馨兒伸出手來掩嘴笑道:“八成是…咯咯,不說啦,人家不說啦!”楚嫣噗嗤一笑道:“你這丫頭古靈怪的,心裡想的真如孫大聖,一個筋斗雲,就要飛到十萬八千里去了!”一句話逗得二人嗤嗤亂笑,周寧笑的忍不住,急忙跑過來扯住她玉手,笑的彎下道:“好馨兒,且來看看你姐姐寫的是什麼。”馨兒嘻嘻笑著,跟周寧過來,低頭往紙上一瞧,嘴裡念道:“壞丫頭,該罰你飲酒三杯…”一句唸完,猛的反應過來,轉身就要逃,周寧早已把她摟在懷裡,馨兒滿是不依的嬌嗔道:“壞人壞人,聯合姐姐欺負人家,這酒人家不喝!”楚嫣優雅倒了一杯酒,美麗嫵媚道:“好妹妹,讓相公嘴對嘴餵你喝,你還要說什麼?”懷裡溫香軟玉兀自滿是不依,如水青裙被她踢的凌亂,大眼睛水靈靈的,嬌撇著嘴兒道:“人家不要,人家不要,唔…”小嘴被吻住之時,一股酒水也跟著了過來,喝完酒後,馨兒滿臉通紅,嬌滴滴的坐在周寧懷裡道:“姐姐,人家頭暈…”不待楚嫣說話,周寧急忙道:“相公抱你去上。”馨兒咯咯一笑,秀足踢著裙子道:“嗯…”抱著她去了上,馨兒滿面嬌媚之,長髮幾分凌亂的攤在枕上,襯著一張嬌美可人的容顏,紅吁吁,白生生的玉臂輕掩水綠抹,襦裙噴香,玉臂輕掩下,衣內酥更是起伏不停,瞧的周寧忍不住捉開她玉臂,更把臉埋了進去,拱著她酥享受起來。

口鼻中滿是溫軟芳香,埋在她酥中的臉更是處在溫柔鄉中…楚嫣專心致志的在桌邊寫字,窗外大雨傾盆,雨水嘩啦啦傾斜下來,燭光昏黃,樓下未及帶傘的行人,在雨中急忙跑著回去,水花亂濺,門前水湖珠雨亂灑,她字跡頗為秀美,寫的字體端正好看,更有一股柔媚之意,提筆之時彷彿渾然天成,行雲水,紙上一首雨夜詩很快便寫了出來。

君問歸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漲秋池。何當共剪西窗燭,卻話巴山夜雨時。這首古詩傳甚久,短短几句,詩人已生靈活現的展現出了巴山雨夜景

此時此刻,這首詩卻頗是應景了,每一首詩,其創作時都有詩人或心中,或眼前的景,它或許是心中遐想。

或許是親眼所見,有而發,但寫出來的詩卻是真真切切的,從詩的每個字,每一句,極短的話語,所包含的意思卻是一目瞭然,各種情亦是躍然紙上。

品詩,讀詩,從而似已體會到詩人提筆寫作時,那股山中秋雨來臨,窗外綿綿雨水,房間燭光微弱中,詩人獨自面對淒冷雨夜,有而發,提筆而就,不論是友人,或是子,想來都是回味無窮的。

大雨來的突然,來的也急,讓回家的行人,個個高舉衣袖遮在頭頂,急急忙忙往家裡趕,遠處群山閃電大作時,一瞬間亮如白晝,更見山的那一邊,一層一層烏雲籠罩,滿山青翠,雨水嘩嘩啦啦的澆徹下來,絲絲細粉飄在桌上,不知不覺中,已是溼了半角素紙。

楚嫣對這紙甚為愛惜,因這紙上有她寫的字,輕嘆之時,雨粉點點滴滴落在紙上,字跡也有了幾分溼潤,本想關上窗戶,窗下人間百態,一目瞭然。

萬家燈火,各種各樣的人,組成了這片眼前世界,形形,必然各不為同,雨粉飄飄著隨風夾雜了進來,外邊避雨的人漸漸少了起來。

直到一名白白淨淨,戴著布帽的書生出現在眼簾,那書生滿臉溼痕,全身溼透,溼透的衣服緊緊貼在身上,溼衣下的身體,看去有幾分油膩,躲無可避時,只好躲在窗簷下,兩手擰著溼衣。

楚嫣的筆支著俏臉,一時瞧著那書生出了奇,白衣書生擰著擰著,突然抬起頭順著窗戶看來,目光相對的一瞬間。

只見高樓之上,那猶如待人採摘的嬌花,處在詩詞畫意般的女子,長長的秀髮間斜一支碧綠簪子,她的眼睛很漂亮,目光清澈寫意,像水一樣明靜,氣質優雅富有書卷氣息,纖纖素手撫著臉頰時,似遐想,似沉思,似賞雨,似出神,更有幾分落落大方,深閨才情。

書生瞧的出神,楚嫣隨意看著別處的景,湖中許多小船停在岸邊,風吹雨淋,船裡空無一人,供人欣賞湖景的畫舫,靜靜停在湖面,風雨之中,隱隱約約有談笑之聲…

閃電,大雨漂泊,古路,人影蹉跎…嬌媚的輕,同樣處在這個雨夜,紗深處,女孩兒蹙眉嬌,男人辛勤耕耘,她長髮散亂灘在枕上,玉臂攀著他脖子,秀足踢的素裙散亂,雪白玉腿無力伸出紗之外時,男人的腿緊跟過來,彼此糾纏,馨兒陣陣急促嬌,求饒之聲不絕於耳,聽來銷魂醉人,一時纏綿無限…

楚嫣回眸看去,馨兒求饒更急,聽來更媚,相公不要,饒了人家…姐姐救我,嗚,馨兒要死了,姐姐快救我…窗外大雨愈急,她往樓下看去,來來往往的人,這人世間最是這樣,忽而她忍不住笑了。

那書生看在眼中,更有幾分歡喜,竟然幾分捨不得離開了,直到她轉身離去,投入紗深處,窗依舊未關,看的著,看不見的,一如既往的呆在這裡…

楚嫣拿出小葫蘆,供馨兒喝了水,探出手摸摸她臉道:“壞丫頭,可美了你?”馨兒啊嗚一口,咬住她手,含糊不清道:“人家…美不美,偏不告訴你!”她縮回手,把小葫蘆遞給了周寧,周寧喝了幾口,笑望著她道:“外邊這麼的雨,現在也睡不著,能為相公寫一首詩嗎?”楚嫣臉上一笑,難以置信道:“相公今夜怎麼這麼好的興致?”周寧望著她明眸道:“因為,最是凝眸無限意,似曾相識在前生呢。”楚嫣拿來紙筆鋪在梳妝檯,眼睛深處幾許笑意道:“相公請說吧。”周寧胳膊枕著頭,目中恍惚道:“獨在異鄉為異客,每逢佳節倍思親。遙知兄弟登高處,遍茱萸少一人…”他語氣真切,楚嫣聽的亦是嬌軀一顫,手兒提著筆寫就時,一行秀美楷字淌在紙上,她拿起素紙,咬著紅,字字念道:“獨在異鄉為異客,每逢佳節倍思親。遙知兄弟登高處,遍茱萸少一人。”她一首詩唸完,再看之時,馨兒嗚哭道:“聽來好傷。”周寧抱緊她安道:“好馨兒不哭。”馨兒趴在他懷裡嗚哭泣,周寧抱緊她,目中溼潤道:“好馨兒,永遠都有相公疼著你…”馨兒哽咽的語不成聲道:“永遠都不要分開!”楚嫣摸摸她頭道:“傻丫頭,一首詩而已,你哭什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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