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更是荒無人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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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若萱看了幾眼道:“世人都說甲州馬,魔國馬是妖界之最,能為本宮說一說嗎?”孫桂點頭道:“甲州駿馬體格威猛,生彪悍,奔跑之時疾如風,快如火,更是於戰陣,衝鋒陷陣之時勇不可當,奔跑之時那種狂放的馬體曲線,令愛馬之人,看去血脈噴張,更是不惜重金,只為求的一匹上等甲州馬。

只是此種馬野難馴,常常難以馴服,又是數量稀少,所以極為珍貴,常常被府家視為珍寶,是以有錢也未必能買得到。”孫桂說完又款款而談道:“而魔國俊馬,不說生聰慧,更通人,據說一匹好的魔國駿馬,能知主人心事,能解主人之憂,主人於戰陣受難之時,魔國駿馬拼死也要救的主人命,一場戰陣之後,漫山遍野盡是陣亡之人,更可見魔國駿馬死死守在主人身旁,哀傷落淚,常有絕食而死,被妖界各地視為美談,此種馬奔跑之時,快的猶如疾風,衝的如同驟雨,當真是了不得。”柳若萱道:“若兩種不同駿馬,二者合一,便也更好了。”孫桂咳嗽道:“殿下所言極是,這匹馬也請殿下試乘。”柳若萱點了點頭,躍身上馬,她本就絕佳人。

此時此刻騎在駿馬之上,更是顯得美麗無雙,孫桂恭敬為她牽著馬道:“聽說公主耗費重金,選魔國俊馬兩千匹充實甲州各府的事情,很多甲州馬商知道後,對此很是不滿,棄用甲州馬充實各府,反而選用魔國駿馬來充實甲州,說來確有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老奴對此也是頗多疑問,還請公主您不要見怪。”柳若萱騎在馬上淡然道:“本宮必知此舉易惹非議,只是魏琅與宋捷賽馬,是誰贏了?”孫桂咳嗽一聲道:“魔國五公子更勝一籌,奪的了第一,魏琅第二…”柳若萱道:“對此你如何看?”孫桂想了想,語氣恭敬道:“老奴也是通養馬之道,在穆府這麼多年,馴養的甲州駿馬少說也有幾百匹了。

甲州駿馬的美名,妖界各地盡人皆知,這次不幸輸在賽馬會上,亦是一時之敗,在許多人看來,魏琅與宋捷之爭,魏琅輸的只是分毫之差,並不能怨馬不好,眾人都看在眼裡,宋捷的運氣略好一些吧。”柳若萱搖頭道:“聽你一說,本宮似也覺得有幾分道理了。”他說完又道:“更何況甲州駿馬名貴無比,許多馬商更是以此為生,把駿馬源源不斷的販賣到各地,為甲州帶來金銀無數,更是美名遠揚,這次賽馬會敗了。

也是敗在運氣不好上,值此時刻,殿下棄用甲州馬,反而耗費重金不惜求遠,一次選購兩千魔國馬充實各府,許多馬商對此十分不滿,有人說殿下是落井下石,有人說殿下是輕視甲州,重視魔國,大藩聞言也是甚為作難,慶府亦是對此引為恥辱,老奴藉此時刻,冒死直言,請殿下也再仔細斟酌一番。”她輕抬玉手欣賞著亭臺樓閣的遠處,那一座座連綿起伏,巍峨高聳的大山,那裡風光秀美,山河壯麗,陽光更有幾分刺眼,她仔細聽完孫桂言語,香肩秀髮飄飄道:“魏琅運氣不好是有一些,不過賽馬會上,贏的畢竟是宋捷。”孫桂連聲咳嗽道:“咳…運氣不好,也怨不得人啊…”柳若萱輕聲道:“照管家這樣說來,甲州是不服氣了?”孫桂雖然不敢頂撞她,卻也咳聲道:“老奴不敢…”柳若萱冷哼道:“倘若宋捷在賽馬會上輸了。

人家魔國也說你們甲州的運氣好了那麼一點點,滿滿的都是不屑,你們甲州五府心裡會好受嗎?”孫桂低頭道:“老奴也知願賭服輸的道理,況且甲州的氣度也絕非這麼小。”柳若萱道:“輸就是輸了,怨在運氣不好上,賽馬會又有何意義,從馬會開始,運氣本就是兩家各一半,至少在賽馬之時,運氣從開始也未偏袒誰,總念及運氣不好,處處忽略了對方的長處,在本宮看來無異於坐井觀天。”孫桂臉難看道:“公主所言,老奴句句在心,只是甲州馬,魔國馬兩個死對頭,本就彼此爭鬥多年,公主在這個時候把魔國的馬大量引進甲州,無異於重創甲州駿馬的名聲,妖界各地也會以此來恥笑甲州,老奴言語烈之處,望您海涵。”柳若萱搖頭笑道:“其實知恥而後勇,你應該懂的嘛。”孫桂念及甲州及穆府尊嚴,絲毫不讓道:“賽馬會一場,甲州已然知恥了,殿下大可不必以此恥辱之法,來勵甲州各府。”她把臉偏把一邊,輕語道:“本宮絕非偏袒魔國,打壓你們甲州,只是如今兩家駿馬爭奪第一,這本是好事,更何況勝負乃兵家常事,你們這次輸了,下次贏回來便是。”孫桂牽著馬低頭道:“老奴在此,也明白公主的好心。”柳若萱語氣幾分柔和道:“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你們甲州駿馬到底好不好,這麼多年了,別人心裡一清二楚,同樣也看在眼裡,只是如今既然輸了。

就應知恥而後勇,本宮這次選兩千匹魔國馬充實甲州各府,其本意是讓甲州各府,可以親身接觸到魔國駿馬,從而知恥而後勇,不至於停步在道聽途說了不是?”孫桂眉頭一皺,沉默半天道:“公主所言,確有點撥之意…”柳若萱點頭笑道:“不忘初心,方得始終,本宮相信你們甲州,與魔國在妖族威脅的情況下,能為妖界培育更多的好馬!”孫桂嘆道:“原來公主是這樣想的,老奴誤解您了,請原諒。”柳若萱道:“管家不必亂想了,本宮看今很好,想到處去看看。”孫桂在前邊牽著馬道:“不知道公主想去那裡看看?”柳若萱想了想道:“也沒什麼想去的地方,就是隨意看看。”孫桂牽著馬出了府外,叮囑道:“可派侍衛跟隨嗎?”柳若萱搖頭道:“不必了,本宮一個人就行了。”說罷騎乘著駿馬飛快離去,遠遠留下一道倩影。

駿馬揚蹄狂奔不止,萬水千山飛快往後倒退著,風聲呼嘯,誰人也沒有料到她這個嬌滴滴的公主,騎術會如此湛。

當騎著駿馬來到一處江邊,遠望江水上頭,正午時分家家戶戶正在做飯,炊煙裊裊,江水兩岸風景如畫,群山疊起,江面上一艘艘帆船從中而過,更有許多打漁的漁夫。她一人騎著馬停在江邊,放眼望去。

只見高山仰止,江面上灑著一道道銀光,如同萬千珍珠鋪在水面上,更有本地世代打漁為生的年輕男女分別在船上唱著情歌,風光無限好。

駿馬緩緩低頭走著,她騎在馬上,衣袂飄飄,長髮飛舞,絕容顏輕紗蒙面,靜靜欣賞著這片風景,船上情歌對唱的正好。

只見年輕小夥兒立在船上,捧著雙手高聲唱道:“一枝山茶花兒香呦,折一枝送與阿妹喲,似這山茶花兒喲,一生一世不分離喲…”江面一道道銀光萬千,珍珠一般淌著,一望無際的江水匯聚成,水波盪漾起陣陣漣漪,一張張漁網被拋灑下水中,肥美的魚兒收入網中,漁夫笑聲朗,船頭二二,三三的女孩兒嬌聲笑著,聚在一起唱道:“濤濤江水耶,與情哥哥同在船上喲,敬上一壺家鄉最美的酒,一生一世一雙人耶…”歌聲在江面淌著,一艘艘船點綴在銀光萬千的江面,漁網拋灑,珍珠般的水花兒飛濺,柳若萱騎在駿馬之上,一雙美眸瞧著面前美景,她突然想喝酒!

江水渡頭,一艘大船靠在岸邊,行人們正在陸陸續續的上船,船家正在四處張望之時,只見一名年輕少女,她牽著一匹上好駿馬,從岸邊著愜意的小風,姿態優美的步步而來,船家從未見過她這樣美的少女,一看便知不是尋常人家的女孩兒,更是顯得殷勤招呼道:“姑娘哪裡去?”她輕紗蒙面,看不清她的容顏,一雙美眸卻是含笑道:“要過江去。”船家看了看她牽著的馬,讚不絕口道:“江對面的風光,可好的很喲!”她點頭笑道:“正是為此而來。”待牽著馬登上船時,付了過江的錢,船家砍斷纜繩,船飄向江心,滿船過江客,多把目光投向她身上,她似並不在意,一個人靜靜立在船上欣賞兩岸景,偶有過來搭話的,她也是笑言以對。待過了江水那頭。

只見幾處村寨點綴在群山之中,她牽著駿馬走在鄉間小路,空氣中飄著飯香,路邊偶有路過的村民,多對她驚為天人,柳若萱倒不在意,玉手牽著一匹馬,瞧見莊稼地裡的土路上,一名挽著雙鬢的小牧童騎著水牛,悠閒自得的吹著笛子,水牛愜意無比,悠閒的走著,此情此景她卻是想起了一首膾炙人口的詩來。

這首詩是,清明時節雨紛紛,路上行人慾斷魂。借問酒家何處有,牧童遙指杏花村。牧童瞧見路邊走著一名仙女般的少女,開心笑道:“姐姐,你去往哪裡?”柳若萱抬頭笑道:“想找酒喝,不知道這附近有嗎?”牧童歪著頭想了想,伸手指了指前邊村寨道:“這兒家家戶戶都會釀酒,村寨門口就有賣酒的,不過容易醉人哩。”柳若萱嗯了一聲,美眸瞧了瞧牧童手中笛子道:“能為姐姐吹一首笛子嗎?”小牧童臉上一喜,笑說道:“人家最拿手得,就是吹笛子了。”說著拿起竹笛放到邊,吹起笛子來,鄉間小路上笛聲飛揚,幾處村寨點綴在群山之中,炊煙裊裊,真說的上是一個好去處。

柳若萱牽著馬靜靜聽完了笛聲,牧童笑著騎牛而去,她一路上順著牧童所指,來到村口時,遠遠的就聞到了濃郁的酒香,村口一面酒字旗掛在村口,令人驚奇的是還有許多特地跑到這兒來買酒的人,柳若萱等了很久,才買了兩壺酒,一壺酒掛在了馬身上,一壺酒,解開面紗喝了一口時,又烈又淳,酒香面撲來,果真是好酒。酒既然買到了,她便騎在馬上原路返回,這酒後勁兒果然很大,確實容易醉人,柳若萱美眸似醉,靜靜俯在馬背上,消磨醉意,駿馬載著她一路來到江邊時,這邊渡頭就她一人,一望無際的江邊灘上,更是荒無人煙,後邊陸陸續續又過來一些人,瞧見這美若天仙的少女,似醉非醉的趴在馬背上時,都覺眼前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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