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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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人你來我往,轟雷似的亂響,直搞得天昏地黑,人影散亂。柏雄快要第二次的時候,對二說:“姐姐,我又快完了,你把股再貼近一些吧。”二一聽,更瘋狂地扭著兒,舞著股往後猛撞,連聲雪雪。柏雄一緊一急,盡力送,龜頭直頂著花心兒,一串滾熱深處,二滿意地叫了:“冤家,你的還要甜,比火還要熱,我舒服了、滿足了…”她已經像一堆爛泥似的癱瘓了下來,這一天,二和三盡情歡樂,接二連三的跟柏雄合了好幾次,直到筋疲力倦才回家。以後又來了四五天,只是匆匆的來,又匆匆的回去,在心與身都得不到滿足。

但不如此又有什麼辦法?二和三再一商量,便來個租借的辦法,把柏雄藏在家裡樂個十天八天再送回去,這樣又何以省得兩頭跑。第二天,她們便帶了一筆錢到水月庵去,照例由思凡若明先招待她們。

然後再跟柏雄玩槳一回,末了臨回家的時候,便由二和她們說明了來意,可是思凡若明她們都不願意。她說:“你們如果把他帶回去,我們可怎麼辦?本來這水月庵已經陰多陽少了。

他這一走,我們就更加空了。”說完,她向若明看了一眼,那意思是看她如何?若明也跟著搖頭不答應。

看著站在身邊的柏雄,見他一無表情,走吧心裡實在有點兒捨不得,如果不走又該怎麼辦呢?

她眼珠轉了幾轉,微微咬著嘴,忽然她抬起頭對思凡說:“師太,你們是出家人,慈悲為懷,就讓他跟我們樂兩天吧!”若明把柏雄拉過一邊,她說:“不錯,我們是出家人,什麼都可以看得開,獨是這種事看不開,而且一天也離不了,二,你就給我滾吧!”她說著。

好像有些兒忍耐不住了,二幾時受過這種氣,自入了王家的大門,便一呼百喏,就連王老爺和督軍大人都怕了她,如今被若明硬給了她一頓排頭吃,那還不氣?

只見她柳眉倒豎,冷冷的說:“好呀!既然敬酒不吃,大概是想吃罰酒了,佛門靜地,暗藏,我們就走著瞧吧。”若明可不怕她這一套,她也是北方的督軍大人十三太太,不過這位督軍已經死了,她是見過世面的。思凡師太就不同了,她是這杭州城裡人,庵堂也在這裡,一但有了什麼,她就藏身無地了。

於是,思凡師太便做好做友,把她們勸住了,三也把身上所有的錢和珠寶,通通獻給思凡師太,並講明三後將柏雄送回水月庵,還補送五千塊錢。

這樣思凡才肯點頭答應。二和三像捧著一隻鳳凰,把他帶回家裡,悄悄的叫他躲進那隻大衣櫥去。

當然,這是瞞不過那幾個婢的,也讓她們嚐嚐這新鮮味兒。柏雄一住就是二天,在這王府裡比水月庵吃得還要好,山珍海味,魚翅參湯,這些都是富於荷爾蒙。

間便和三幾個婢躲進暗室裡作樂,夜間就到二的香閨裡來尋歡,通宵達旦,整揮戈,無休無止。如果換了一個尋常的人,這樣旦旦而伐,不早就魂歸天國了,這天是第三天了,二和三都有點急煞了。

跟思凡她們訂好的,明天就得把他送回水月庵去,但她們正是吃到最甜的時候,又怎捨得放下?藏在家裡太久,又恐怕別人知曉,她們商量又商量,決計把他留下來再說。

***月是那麼樣的圓,星是那麼的亮,園裡的花也開得特別燦爛,氛芳濃有,良辰美景,莫負一刻宵呀!

這一座琉璃高閣,當窗正俏立著二個美麗‮婦少‬,綽約多姿,宛如月裡的嫦娥下凡一般,清高絕俗。二手裡拈著一支碧玉簫,柔然地吹奏著,三手抱琵琶,半遮著臉,倚著窗格子曼聲低唱著一首相見歡。

“林花謝了紅,太匆匆,無奈朝來寒雨晚來風。胭脂淚,相留醉,幾時重?自是情長恨水長東。”三輕展,唱來娓娓動人,真是有餘音嫋嫋,繞樑三哩,二那支簫吹得是哀哀訴,只到褥暑頓消,清涼無比。

忽然一陣輕輕紗簾卷,從外邊響起一聲哈哈大笑,王老爺拍手掌,由二個美女扶著進來,不住聲聲叫好:“三,唱得好、唱得好!”便摟住三的纖,回頭捏著二的粉臉說:“二你也唱一首給我聽吧。”二拍著他的手說:“我唱不好還叫三妹子唱給你聽吧。”王老爺在她臉兒上吻了吻,央求著三說:“好人,你就唱一首給我聽吧!”三拗不過,只好又唱一闕一斛珠。

“晚裝才過,沉檀輕注些兒個,向人微丁香顆。一曲清歌,暫引櫻桃破。羅袖裹x殷可,杯深旋被香醪宛。繡斜憑嬌無比,爛嚼紅茸,笑向檀郎唾。”這時,天己經黑下來了。

王老爺便吩咐在房裡開飯,婢女們把酒菜都端來了,二和三兩邊伴著,二個豔婢執酒斟酒,王老爺呷了一杯說:“我們今晚不喝這種酒,要喝那火爆烈的。”二吃吃笑著,點著他那平平的鼻尖兒道:“嗨!老爺子,你今兒幹嗎要喝那種酒?又不管用,只是誠心折磨人的。”王老爺伸長了鳥嘴,在她的粉臉兒上吻了好幾下,他笑哈哈的說:“我雖然沒能耐,卻喜歡你們那付騷態呀!同時,也需要三給我賣勁哩。”三啐了一口,那小拳頭擂著他的脯了。

那二霧樣的媚眼瞧著他轉了幾下,又朝三使了個眼,她也不曉得是什麼意思,只聽二嗲聲嗲氣的說:“老爺子,我今天出個花樣敬你三杯酒,你說好不好嘛?”王老爺細眯起那對老鼠眼,摟緊她那條兒在懷裡亂,笑著問道:“你說是什麼的花樣兒?是不是又用嘴灌我?”二捶了他一拳,說道:“呸!誰要你那張臭嘴,上下蒸。

不過我那玩藝兒又特別、又新鮮,你幹不幹?”王老爺說:“嗨!你這隻騷狐狸,只要玩得出,我王老爺什麼都全接住。”二說:“我來敬酒,你們全得把衣服脫個光。”王老爺哈哈一陣大笑說道:“好好。這樣才是嘛!我們全依你的。”便叫三立刻拿酒來。二拉著三轉到屏風後面,對她如此這般說了一陣,兩人同時吃吃嬌笑起來。

便悉悉索索脫下里裡外外的衣服,赤著全身,唔!還故意走著細碎的步子,輕擺慢搖,渾身上下的肌,每一寸每一分都在顫動著,,其實她們是誘惑著另一人哩,先讓他欣賞媚,再待他發出原始獸

這樣,才可以達到預期的收穫,這時在這屋子的人,全都成了原始野人了,赤條條一絲不掛,鶯聲燕語,曼舞輕歌,的挑撥了,眾人先幹了三杯,二說:“老爺子,現在我要敬你三杯酒了。”她輕巧地坐在地上,兩手高舉著,把頭向後慢慢的睡下去,兒倒彎著,成了個圈圈,再把頭由腿縫穿出來,二手握緊腳踝,然後抬起頭來,對三說:“三妹子,你把大酒壺向我那裡倒吧。”三提著那壺酒,壺嘴子進她的玉門關去,二腹運氣,只聽“嘶!”的一聲響,偌大的一壺酒,便被她得一乾二淨了,王老爺瞪大了一雙老鼠眼看著。

心想這是那門子玩藝兒呀?三也被她得怔在那兒,卻忘了把壺嘴子拔了出來,忽聽二吐氣開聲:“三妹子,你把那撈子拔出來呀!”三趕忙站過一邊,眼睜睜的看著。

這時已經運足功力了,兩片肥厚壁一開一張,嗖嗖連聲,眼光一晃,便見開一股酒泉從她那人的地方出,其疾如風,像天上一條彩虹般的直落中,剎那間,便滿滿的一杯了。

端著那杯酒送到王老爺的邊,嫵媚的說:“老爺子,你嚐嚐這酒味兒怎麼樣?”王老爺接過來一口便喝乾了,連聲的說:“好好,比原來的還要香還要冽哩。”連幹了三杯,頓時那張臉成了死牛肺啦,又紅又黑,他抹了一把臉,朝二的陰戶一看,嗨!

鼓鼓的、高高的,都有點兒像半隻汽球哩。他得意的打著哈哈,伸手一按,說道:“二,你這一手真新鮮,我張著嘴,你就到我的口裡,這樣省事,不用慢慢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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