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各自一扭車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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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豔郎先是借題發揮把花之惡一頓教訓,然後回過頭來問武滕緣。
“沒問題。”武滕緣一甩黑瀑般的頭髮。她明亮嫵媚的眼神在瞬間與白豔郎淡然而堅定的眼神對視。一切都在不言中,她對於白豔郎有著絕對的信心。
白豔郎就是這樣一個奇怪的男人,總是在女人面前保留著一絲神秘,總會叫女人在走近他之後,會發現一絲意外的驚喜,又帶給人一種莫名其妙的力量和可以依賴的信心。
無數潛臺詞都在那一瞬間的對視中意味深長。
“只要是你,我還有什麼事情不敢陪你去做?”武滕緣的眼神傳達如是信息。
“絕品就是絕品,就是知道在男人做事之前怎麼叫男人安心、開心、下定決心。”白豔郎微笑著轉回頭,在心中暗贊。花之惡的馬子在聽到他要把自己輸給白眼狼之後,就拼命地向白豔郎拋媚眼。
“你媽的!你這個騷貨!”花之惡抬手就一巴掌,打得七葷八素,趕緊收回了媚態。
“!你們就知道爭風吃醋,再不開始,我都要喝大了。”鄒天涯打了個酒嗝道。
“就是啊!當我們這些車手不存在啊!”
“就算不是種子選手,就算我們是角演員,也不該如此被忽視吧!”
“三個垃圾,擺什麼大牌!”四周響起一片罵聲,原來這次賽車共有11個車手參加,不過是車的目光都集中在最有能力奪魁也最囂張的三名車手身上而已。
“5”
“4”
“3”
“2”
“1”
“開始!”發令員一搖花旗,一片馬達轟鳴聲響起。一輛輛經過改裝的摩托如同吼叫的機器怪獸,強力衝出起跑線。武滕緣的雙手緊緊抱在白豔郎的上。
此刻她也戴上了頭盔,著逆風黑髮飄飄,楚楚身姿美豔異常。在十一輛摩托當中,啟動之時花之惡、鄒天涯、白豔郎都不是最快的,但是他們衝勁猛烈,很快就追上別的車手。鄒天涯在三人中衝得最快。
但是前面有個車手擋住了他的線路,他手中揮舞著個大鐵鏈子,在追咬那輛車的時候,奮力把鏈子拋甩到那個車手身上往後一拉,那個車手還有身後的女人都從車上倒飛摔出,嘰哩咕嚕滾出很遠。
早已等在場邊的幾名急救人員趕緊衝了過去。那輛失去控制的摩托衝出了公路,撞在路島上爆炸起火,燒焦的汽油味充斥著斷魂橋的周邊的空氣,帶著黑煙的白焰照亮了夜空。
“靠!跟我搶道。”鄒天涯手中的鐵鏈旋轉著收回,恨恨地罵了一句,摩托閃電般飛馳,把火光拋在腦後。
“哇!這項運動真是暴力啊!”武滕緣貼在白豔郎的耳畔,輕輕道。
“這不僅僅是比賽的規則,也是都市的法則。被淘汰就只有去死。”
“開車的時候,你也有心情聊天?還是小心點吧。”
“這沒什麼,就這兩個小子強悍點,但也不足為慮!”白豔郎邊說邊加速,一個漂亮的漂移,身體幾乎是貼著路面飄過彎道。
“現在他捫可在我們前面呢。”
“沒關係,這兩個小子都是輕率好動的猛人,我有意放他們在前面清掃清掃障礙。”
“原來是這樣,你是要後發制人?”
“先發後發倒無所謂,制他們倒是真的。”說話間白豔郎的摩托再次加速,武滕緣覺整個人都在極速中飛揚起來,身體有一種被拉伸的
覺,心臟砰砰跳到了最快,長長的黑髮在亮麗的大漏背紅
皮裝上逆風飛揚。
“媽的,這小子不緊不慢的跟著我,實在是煩死我了!”花之惡回頭看了一眼,那匹裝飾著餓狼圖飾的摩托就緊咬在自己的車後。
回過頭來,一輛非種子選手的摩托欺近,車上的車手也是個不要命的主兒,從摩托上側著身子伸腿要踹花之惡的摩托。
“花少!”花之惡身後的馬子一聲尖叫。
“嘿嘿!這個找死的傻!”花之惡冷冷地笑,尖牙在暗夜裡閃過一絲寒光。花之惡罵了一句,從袖管裡刷地亮出了一
幽藍的鋼管。這哪裡是賽車,其實就是開摩托械鬥!每個車手都帶著傢伙來。
但是也有自負武功高用腿踹的。在過一個窄道兩車匯之時,那個不安分的車手又把腿伸過來。
“你媽的!打殘你!”花之惡抬手就是一記鋼管,正砸在那個車手的膝蓋上,卡
!一聲骨頭碎裂的爆響。那個車手想把自己的腿收回去竟已收不回去,再也不能駕馭摩托,摩托車橫著飛了出去好遠,在路面不停地旋轉。
那個車手從車上摔出後,已經無力再站起來,他的馬子也已受了重傷,再也站不起來,白豔郎的飛車衝上,眼看就要壓到了他們。本就已經受傷的車手如果再被壓一次,必死無疑。
“坐穩了!”白豔郎大聲提示,一提車把,前輪飛揚,在馬上就壓到前面受傷的車手之時,連人帶車騰空而起!
“啊…”武滕緣不由自主地尖叫出聲,這種飛車狂馳的覺比坐過山車不知道要刺
多少倍。
眼角餘光看到的已不是飛速向後疾馳的路標,而是遠方的夜,在摩托最高的一刻,武滕緣甚至產生一種就要融入星空的幻覺!
“呀!赫!”白豔郎也一聲呼喝,從空中跨越了前面車倒人傷的障礙,從天而降,與前面跑得最快的鄒天涯和花之惡並駕齊驅。
“大爺的!居然被他追上來了!不叫你看看花大少的實力,你是死不瞑目啊!”花之惡冷冷一笑,摩托玩命加速。一下衝到領先位置。鄒天涯在飛車駛過一處油站的時候,用鐵鏈拽倒了一個汽油桶,汽油奔湧而出。
“哈哈!白眼狼!和你馬子一起當烤人乾吧!”鄒天涯再順手扔了一個燃燒的打火機,
淌的汽油瞬間燃燒成一條熊熊的火龍。***一起飛紅彤彤的火光映紅了白豔郎的頭盔。本就複雜的路況又燃燒起了汽油,稍微不小心就可能車毀人亡。武滕緣下意識地抱緊了白豔郎的
,這種亡命的賽車方式叫她幾乎窒息。
就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剎那,白豔郎再一次提車飛躍,騰空越過了著火區。汽油燒焦的味道非常刺鼻,黑夜中的空氣都被火焰和情蒸騰,白豔郎的飛車越過火龍的剎那,彷佛他已經和與摩托合一,化身為一匹狂野之狼穿火而出!
就在白豔郎飛車剛剛落地的瞬間,一輛摩托緊貼過來,車上的騎手揮舞著球
向白豔郎砸過來。
球在空中掄出一道弧線,眼看就要砸到了白豔郎的身上。白豔郎看都沒看,揚手就是一道寒光,直取對手的面門,那小子當時被打得胖頭腫臉地中招倒地,他騎的摩托也癱瘓在地。白豔郎的“暗器”啷滾得很遠,原來那竟然一罐可口可樂。
如果那個車手知道自己被一罐可樂給廢掉,不知道得鬱悶到何種程度。摩托前輪著地的時候,白豔郎的嘴角泛起一絲淺淺的笑,彷佛他不是在參加一個搏命的賭局,而是在玩一個搞笑的遊戲。白豔郎的摩托已經衝到了第三的位置,前面只剩下鄒天涯和花之惡。
三輛摩托一路咬得很緊,進入斷魂橋最危險的路段,之所以危險,是因為這是在公路上的地下賽車,沒有人會為車手清場,不知道什麼時候,對面就會開過來一輛汽車與摩托相撞。
“歡來到斷魂橋,真正刺
的路段剛剛開始!”在摩托飛馳過一個彎道之時,白豔郎還不忘記給武滕緣當導遊。
“我喜歡,越刺我就越興奮。”武滕緣應道。
“還有什麼事情能比與心愛的人逆風穿越黑夜更加漫呢?”她在內心為白豔郎驕傲。鄒天涯的摩托本來一路領先,可在上一個坡道的時候,為了躲避一輛對向來車的時候降低了速度。
“你媽的!等老子賽完這場車砍死你!”他噴著酒氣詛咒著那個令他減速的汽車司機。後面的花之惡趁機追趕上來,與他並駕齊驅。白豔郎的摩托僅僅咬在他倆的身後。
幾乎就是在同時,鄒天涯揮舞他的鐵鏈套向花之惡,花之惡也猛掄他的鋼管,兩件兵器在暗夜裡pk出閃亮的火花。
這兩個傢伙本來火氣就大,這回碰到了一起,更是要對決一下,就在他倆出手的同時,前面猛然並排開來了兩輛汽車,在兩輛車之間,只有一個僅容許一輛摩托能夠鑽過去的空隙!
鄒天涯和惡之花即便是再亡命,也不能拿自己腦袋和汽車車頭去對頂,各自一扭車把,避讓對向來車。
“上位就在此時!”白豔郎不避反衝,對著那輛汽車中間的夾空猛衝過去!
“啊!”雖然武滕緣喜歡刺。
但是對於這樣的超強刺還是有些難以承受,她甚至
覺到擦肩而過的汽車車身那冰冷的金屬質
。
所有在路邊看熱鬧的車都驚呆了,他們無法相信今晚自己能夠親眼見證如此驚險的車技…一輛高速飛馳的摩托暴穿兩輛對開並排汽車的夾空!這需要何等大膽的魄力!何等
確的判斷!何等囂張的瘋狂!
“你瘋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