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金蛇王高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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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王冉繼續語噎。

“你連我姓什麼都不知道!你就敢說認識我?!”夫君繼續說:“我娘子叫姓季名青,兄臺,你若不是故意調戲我娘子,就是認錯人了!”太守大人這時候站出來解圍:“王公子,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要知道以‘青’字為名的女子世上可多得很,容貌相似的也不在少數。”他低聲喃喃說:“難道…真的是我認錯人了?”你可拉倒吧,你不就是想調戲我嘛?你辱我一兩句倒沒什麼。

但是要是公婆因此生了芥蒂,那就糟糕了!我恨恨地說:“公子一句認錯人了就能揭過此事,真是方便啊!”蔣太守又出來打圓場了:“既然是認錯了。

那就是一場誤會,天已晚,何不盡快入座?”

“哼!”我不想再看到他,拉住夫君的手,步入了會場。

晚宴中,公公和太守坐首座,婆婆和衡陽的幾名官員居次席,我和夫君共坐一席,那個姓王的還時不時看向我們,我本來想瞪他一眼把他瞪退的,但是想到如果被人看見我們眉來眼去,那就更解釋不清了,所以只能當做沒看見。

席間的舞女跳著無聊的舞曲,公公和蔣太守似乎在低聲商量著什麼,應該是軍國大事,我也懶得管他們,專心地服侍著夫君用餐。

我的動作似乎比舞女們的舞蹈更引人,宴中的客人都把目光投了過來…同樣是男人,怎麼人和人的差距就這麼大,你看看夫君,年輕瀟灑,卻坐懷不亂,而這幫猥瑣老男人,只會用或是眯眯。

或是羨慕的目光打量著我們,是不是都在指望著能有一個美人兒給他們端酒喂菜呀,哼…你們就慢慢羨慕著吧。

其實宴會上也不是沒有侍女,但是並不多,只是給客人們斟酒而已,照理說太守設宴的場面不至於這麼節儉,但是想到他宴請的是素有俠名的公公婆婆,那就解釋的通了。

“娘子,你被只顧著餵我啊…你自己也吃啊。”

“沒關係,我不怎麼餓,看你吃了,我就開心。”我說著又剝了個葡萄送到他嘴邊。

看著他笑眯眯地下,這種覺簡直比我自己吃了葡萄還甜。

“娘子,這裡畢竟是公眾之地,其他人都在看著我們,還是不要太親暱的好。”好吧,夫君讓我這麼做。

就收斂一點吧,我忍住了繼續給他夾菜的衝動,草草地扒了幾口飯菜,雖然我的動作停止了,但是客人們還是在看著我,夫君卻完全不以為意,等到舞女們一曲舞過,夫君問我:“娘子你會跳舞嗎?”跳舞?

我會嗎…這麼想著,幾個動作竄入我的腦子裡,我好像…會一點吧?對啊…我會的,儘管腦袋裡只有一支專門為了跳給夫君看的舞蹈。

“要不,你去中間跳一曲,讓我開開眼?”我還沒給夫君跳過嗎?好像是的,我練完之後還沒跳給夫君看過,不過…“夫君,我只想跳給你看,那些個臭男人,沒有資格看我的舞。”夫君聽了我的話,似乎並不高興:“臭男人…青兒,我真的很想看你的舞,現在就想。”我的話惹夫君生氣了嗎?這是為什麼呀?!

因為曲子已經停了,我們的對話被不少人聽到了,夫君索朗聲道:“諸位,拙荊通舞藝,不如讓她來上一曲,以娛賓朋如何?”客人們一片叫好聲。

但是公公聽了這話很生氣:“破虜!”我也覺得有些委屈,我的舞蹈是專門為夫君練的,這麼大庭廣眾下跳給大家看。

那不和賣藝的青樓女子一樣了嗎?夫君沒有理他,低聲在我耳邊喃喃:“這是夫君的要求。”

是啊…我這是在想什麼呢,夫為綱,夫君的話我怎麼能不聽呢?

而且我的尊嚴本就是為了撐起夫君的顏面才有意義,現在夫君自己都不介意,我又有什麼理由拒絕?想到這我走到大廳中間,作福道:“妾身薄姿陋舞,獻醜了。”公婆見到我真的要跳,臉變得鐵青。

除了生氣之外也在訝異我為何會願意。蔣太守看到氣氛不對,又開口了:“好好好,我也正有此意,能欣賞到少夫人的舞姿當真是幸事,諸公今有眼福了。”他說這話的意思是他想看,而不是我主動獻舞。

等於是又幫我們解了圍,不過只要是夫君的要求,丟不丟臉,解不解圍都無所謂,我不理他,對著夫君,據記憶中的動作開始翩翩起舞,記憶中還有幾個順勢脫衣服的動作,跳完時我會剛好脫到只剩內衣褲。

在這個場合實在是不合適,我就只是把外衫順勢褪下。縱然只是這樣,已經引得四座皆驚了。一曲舞畢,眾人正想喝彩,突然一個人站了起來,指著我說:“你一定就是青兒,你跳的舞,和她的一模一樣!”煩不煩啊…又是那個王冉!

本來我給夫君跳舞,跳得開心的,結果大好的興致都被他攪了,真的是忍無可忍!我生氣地說:“王公子,你說見過我,好,你倒是說清楚,你到底在何時何地見過我!你連這都說不出,你還…”

“你還有臉問?!”王冉似乎也被急了“七天之前,我在…我在群玉院見過你!青兒姑娘,你那時候可是頭牌!”他,他什麼意思,他是說…天啊!他在說我是女?!

我沒理解錯吧?他是這個意思吧?一個人怎麼能無恥到這個地步啊!我怒道:“姓王的!我和你無冤無仇,你何以汙我清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你說我是,我是…”王冉好像也在發火:“沒錯,我說你是群玉院的頭牌女!那晚你掛牌時跳的就是剛才這支舞!”欺人太甚!我跟你拼了!盛怒之下,我抄起一筷子,踏起輕功飛到王冉身邊,哪還管什麼男女有別,一把把他架在了牆上,筷子直接頂上了他的喉嚨。

“青兒,住手!”

“季姑娘息怒!”

“娘子,別!”

聽到夫君的勸阻,我終究沒有刺下去。

王冉繼續說:“那晚你和我說,你是襄陽人,你母親死於攻城,父親受了傷,你還要養弟弟,不得已才落風塵!”老實說,我情上雖然怒極,但理智上更多的是驚訝,他瞎話編怎麼能編的這麼有鼻子有眼啊!我氣得渾身發抖,但還是強忍下怒火,用最剋制的語調問:“王公子,我本沒見過你,你老實告訴我,為什麼要汙衊我!

你若是,你若是受人指使,我…”我說到這,心裡突然泛起無盡的酸楚,一想到,現在哪怕把他殺了,我的的清譽也毀了,夫君會懷疑我,公婆也絕不可能接受我了,我實在忍不住,淚水決堤而下“你若是受人指使。

或是…慾燻心,我都不怪你…我只求你說出實情,還我清白,求求你了…”他居然毫不避諱我的目光,坦然地說:“…我能確定,那個叫青兒的女就是你。”為什麼,我明明都不認識他。

難道他真的要死我嗎?我絕望地看向夫君:“夫君,青兒從未做過他說的事,今,青兒受此大辱,唯有…”說著,我緩緩把筷子轉向了自己的喉嚨…這時候,婆婆站出來說話了:“等等,我相信青兒!”

“?”

“青兒,你方才所使的,是金蛇營的輕功吧?”我抹掉眼淚,點頭說:“是。”

“我記得你說過,你師承金蛇王吧?”

“是。”

“剛才青兒的舞姿大家都看到了,不僅極美,而且我還看出,其中暗含一套高明的掌法,在座不乏武學高手,我說的可對?”聽到她的話。

在場幾位明顯有武學傍身的來客開始回憶,然後紛紛點頭:“確實如此。”

“有如此武藝,如此輕功的女子,金蛇王的高足,又怎會落風塵?又何須以出賣相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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