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有點守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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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剛租這所房子的時候,我前後左右地查看一番,板下,窗臺上,甚至房東留下的鹹菜罈子我都看了,我怕有錄音機,怕自己一不留神成了被偷窺的對象。青蛙笑我神經過
,可能我是有一點吧。
房子與房子之間距離這麼近,我們在自己屋裡做事的時候,必須小心翼翼,保持高空走鋼絲一樣的警惕度。
我們做過幾次試驗,他在屋裡說話,我到外面聽,或者我在屋面說話,他在屋外聽,為的是掌握一個最安全的音量。
就是在那段子,青蛙被我訓練成為了耳語高手。這可不是一件簡單的小事,它幾乎就算是一項工程了,中華民族向來要求男人“聲音洪亮”所以要我的青蛙把音量低下來,真地比去全球旅遊還困難。
“親愛的,我想要了,你看它都這麼硬了,你不想它啊?”說這話時,我正趴在頭寫
記,他冷不丁衝我說一聲。(這句話是正常發音,他總是忘了我的叮囑。)“你小聲點!”我衝他使眼
。
於是下一句,他乖乖地說“讓我進去吧。”(哀求,是小聲的)“現在還不行,沒看見我在寫記嘛。”
“可是我特別想,我想幹你,老婆。”(小聲)“你等會兒,就一小會兒。”
“求求你,讓我一下吧,就
一下。”(男人一撒嬌什麼都忘了,聲音都高了兩度了)我一下子撇開
記本,迅速而準確地捂住他的嘴“你瘋了,鄰居會聽見的!”這時候,我真地恨不得踢他一腳。他哦一聲,也不好意思起來,仰躺著看我,那種眼神好可憐啊,都讓我動心了。
互相瞪視了一會兒,我當機立斷,不寫記,開始做吧。結果,人家的小弟弟經過幾次訓斥後,已經軟成了一隻剛出生的小鳥。
不過,也就一會兒的時候,小鳥就能在我手裡發育成展翅飛的大鳥。屋裡除了
氣的聲音,就是兩個器官
情盪漾的聲音。外面的人自然聽不出,這裡正在上演一出驚天動地的絕世啞劇。
我們的,就是在這樣的環境裡,迅速成
起來,後來我發現,只要掌握了發音技巧,什麼活也不會耽誤,我們不僅愛做得很
,倆人甚至還學會了
上的打情罵俏,也就是所謂的叫
。
我見過在堅硬的馬路牙子邊鑽出來的小草,雖然到處都是水泥地,可是隻要有一點土星,種子就會發芽,也是這個道理。***其實,除了做愛,生活裡還有一點一滴的新喜悅。到了週末,我們會一起去早市買菜,原先,我只知道超市裡可以買菜,有些商場的一樓有菜市場,我不知道北京竟然還有早市。
後來我逢人就推銷早市,說那裡的蔬菜和水果新鮮得就像剛剛摘下來的,而且最讓我著的,就是早市的菜便宜到家了,一個合格的主婦,是不應該不知道早市的。
記得第一次逛早市,我腦海裡閃現的是什麼詞嗎?是“中國地大物博,資源豐富”還有“社會主義市場物質豐富”之類的句子。
真地,那時我恨不得大聲謳歌生活。當時我倆的樣子,就像是發現絕世礦藏似的,發誓每個週末都要來早市,買上一個星期的菜。是,我的年紀到了,我不再是隻知道享樂的小姑娘了,我也開始學著過子,我和青蛙兩個人的
子,當然,捲起袖子炒菜的,大多時間還是青蛙。
我那時候還不會炒菜,連煤氣灶的開關都不敢碰,是青蛙手把手教我的,他是一個熱愛生活的男人,後來形成習慣,我們家裡添置任何一樣東西,都是他來看說明書,看完了。
用最簡單易懂的方式教我。呵呵,我又誇他了,當然,這個傢伙,他也不是沒有企圖心。我也用我的身體,教他認識和他自身不同的另一種人類,女人。
比如,入住第一天的夜裡,我要去外屋上廁所,結果他執意下,親自把
盆端進屋裡來。我雖然很
他的貼心,可是我很不好意思,非要出去。
於是青蛙說“我們好不容易有自己的房子了,讓我看看你怎麼撒吧。”這時候,青蛙的表情不是
的,而是純粹的興趣,說完還喝了口水,像是打定主意要好好研究這一門學問似的。
我和青蛙不是同一所大學出來的,可據說他的功課也是特別出,我猜他當年寫論文,就是這種眼神吧。嚴肅,正經,同時也興致
。
我覺那一次
撒的,都有點戰戰兢兢了,太難為情了,雖然也親熱過,而且不止一次親熱,可是
覺就像是站在一個大舞臺上,被成千上萬的觀眾注視似的。
以至於,我很快結束了撒這個過程,比我預想的時間短了一半,好像還有一半的
體被憋了回去,不過一次之後,第二次也就自然了。
後來居然也敢應他的要求,把自己月經時的衛生巾給他看。當時把他嚇了一跳“啊?怎麼會出這麼多血啊?”我也很得意,他那個小樣,簡直我和初見他小弟弟時的表情一樣。
第二天,我就享受到了有月經以來最好的待遇:小雞燉蘑菇和煮有很多紅棗的小米粥,是他要給我補血的。
我的得意情緒,忽悠悠猛升,簡直飄到月球上去了,然而,把時間的大手拉到現在,就找不到那個做學問的高材生了。
就像是那些學成歸國的人,看什麼都見怪不怪,他知道我身體健壯總是活蹦亂跳的,當我再次以虛弱的姿態給他展示衛生巾時,他總是遲鈍地“嗯”一聲,再沒有任何表示。頂多。
當我說肚子酸脹時,他會說“我來洗碗吧”就這個,不過還算湊合吧,不至於百分百的無動於衷。我租房的事,科室裡的同事很快就知道了。
之前,我也曾求他們幫我打聽房子,房子租到了,也就沒避諱他們,再說,一個孤身在京的女孩,辦公室不住,單身宿舍也不住,還能去哪裡?我告訴他們:“我一個人住在宣武門。”雖然,我說得一清二白,也希望人家聽得一清二白,可顯然群眾另有一套聽覺系統,或許,是比神仙還雪亮的眼睛也不一定。我這邊還小肚小腸著,人家那邊早就給我拍了x光。也許,做過愛而且每天都被男人滋潤的女人,本就和小姑娘不一樣。
這樣的女人少了那種無慾無求的純真模樣,眼神裡多了“已閱人事”的淡定從容,一個人更是開始有牽有掛。
心裡帶著一個家的女人,其實真可以看出來的。那是在我租房一週後,某下班後,只剩下我和某位同事,因為一些數據沒
清而額外加班。
青蛙呼我的時候,活已經幹得差不多了,青蛙說他在百盛等我一起逛街,之前,我們說過要給他買一雙運動鞋,我們好在早晨一起跑步健身。對了。
當時還沒有手機,都是bp機,鈴聲滴滴答答響起來的時候,那個甜,從拿bp機的手,一直蔓延到眉
嘴角。
不過有同事在身邊,我的表情拿捏得很平靜,給呼臺小姐的留言也相當謹慎“我晚點到,你先去百盛的超市買點吃的。”***結果我剛一掛電話,同事就開口了“對了小霜,大姐問你一件事。”她的神情嚴肅得我心慌,以至於那天她隨後的每一句話我都深深記得。她問“你和你朋友,是住在一塊堆兒了嗎?”我趕緊搖頭。
並且眼睛嘴巴都呈無辜狀“沒有啊,又沒有結婚怎麼能住一起。我一個人住…有時候他去看我…今天說好…說一起逛街的。”說著話的時候我臉上有點發燙。
不過我還努力維持著冷靜的姿態。實話說,我親親愛愛的朋友們,都沒有和我聊過這個問題,當然了,這不排除我們追求真相的心。
去租房子的女同學那裡做客,我們都會偷偷地瞄一眼人家的,看看是不是有兩個枕頭,還有,
底下有沒有大號拖鞋。
我和朋友們一向被雲霧繚繞著的話題,結果到了同事大姐這裡,只用了一句話就撥拉開了“那就好。
你年輕,可能有些事不知道,大姐得提醒你一聲,年輕人得慎重,不能一時衝動就同居了,讓人家說三道四。”我嗯地答應著。
桌子底下,我的左手開始緊掐右手。沒有過這方面談話的我,臉皮還是薄的。
“小霜啊,你看一起來的這些年輕人,你是最快得到提拔的,當然了,教育背景是一方面,但是最主要的,還是領導看中你的能力。以後有什麼事兒,一定要考慮周到些。”
“我知道。”
“他家有什麼人啊?”我一五一十回答了“你們有結婚的打算嗎?”
“啊,這個…想和家裡商量商量,定個子再說。”
“那得找個好子。”見她怎麼說,我迅速以虔誠的後生姿態,求教中國的黃曆知識,順便也侃起生辰八字、風水運氣什麼的。這個話題還是很愉快的。
然而,就在我口乾舌燥、以為僥倖逃脫的時候,我這位在工作上拖拖拉拉的同事,兜兜轉轉一大圈,居然能火眼金睛有本事重新揪出原先的線頭“現在你們同學裡面,談戀愛就住一塊的多嗎?”
“也有。”我急速地在腦袋裡搜索了一下,然後老老實實回答。對不起啊,我出賣同志,是為了顯得我有多麼堅持老傳統,是多好的一個姑娘。
“那你可注意,你男朋友提過這方面的意思嗎?”我稍一鬆懈的神經馬上繃緊“沒有沒有,他這個人很傳統,有點守舊,可能可家教有關,他父母對他特別嚴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