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男人和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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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他說起他逝去的親人，是他的母親。他那年歲，在考高中的前夕母親病逝，是癌症，只病了一個月人就不行了。

那一個月，家人都瞞著他，直到母親走了，才不得已通知他，接著，發生了一件我意想不到的事。他淚了，我很吃驚，第一次看見男人哭。

而且還是我所喜歡的男孩。我很是慌亂，不知道該怎麼安一個傷心落淚的男孩，這時候已經是黃昏了。

他坐在我同事的椅子上，就在我對面，哭。好一會兒，我發現我安的語言特別蒼白無力，於是我站了起來。

走過起拍拍他的肩膀，輕輕地摟住了他。我對天發誓，當時我是一個充滿愛心的孩子，我走過去是去安他的，沒想到後來會那樣子。

很快他就不哭了，安靜下來，這時我們突然意識到我們的姿勢，我們是在擁抱啊，儘管他坐著我站著，他馬上站了起來，反抱住我。這下就像點著了曬得乾乾的稻草，呼啦一下，我們的情緒就上來了。

他找我的嘴，親我，同志們，這可是我的初吻啊，可惜當時還沒等我好好回味一番，我就被緊緊拽入了下一個程序。

這個我喜歡的儒雅的男孩，身上就像點著了汽油，還沒有撫摸呢，右手就探入我的身後，打算解開我的衣釦子。我的頭腦很混亂，不過混亂當中，我還是沒忘了身出來，去關燈，並且拉上窗簾。

接下來，我們兩個人，真就像是嗷嗷待哺的小獸，急切地，慌亂地，要把對方當成自己渴望已久的頭。

擁抱了一會兒，哎呀，哪裡是擁抱啊，簡直就像是無休止的侵略。他沒有打開我的衣，我只好幫他解開。

這樣，他的手就肆無忌憚地跑到我的前和後背，當然，親也好，擁抱也好，我們都不得要領，因為青澀，而顯得生硬。

後來他突然附耳說，我想和你躺一會兒，就一會兒。我當即拒絕，那麼快發展，我也沒想到。＊＊＊可是他又保證，就只是躺一會兒，我什麼也不做。他半摟半抱地拖著我，往單人上去，我往回拽，反覆幾次，我還是隨他去了。

後來他說，因為早就愛上你，打算和你結婚才做愛的，而我的思想就沒他那麼純了，我只是想“反正我早晚要做愛，而且我想做愛，他又是我喜歡的人，那就做吧，即便以後不會和他結婚，也算愛過一場。”（真不好意思，當時就那麼想的。）我沒有想到，不過其實也應該可以想象，兩個內向的人，一旦走進情慾的大門，該是如何地瘋狂。對別人無法袒的，在這個時候全都敞開了。

對別人不能做的，也全都可以做了，那個晚上，可以用一個詞來形容，放虎歸山。肚子餓了，我先去做飯，然後打算飯後午睡，起來再看一會兒電視。

看了一下字數，剛才寫得不少了，祝大家午安。我會繼續的。到了那張鋼絲上，一切都由不得我了。

不過他還是很好，先是一起平躺著，我在裡面他在外邊。頂多，也就是那種男孩女孩的上半身糾纏，用嘴，用手，用胳膊，這一塊我不知道為什麼，我現在能夠記起的東西不多。

我想原因可能有幾個，一是我們當時太慌亂了，二是我們纏綿的時間很短，也許就幾分鐘吧。第三個原因，可能是因為後面的步驟太刺，於是就把前面那一塊記憶給淹沒了。

總之，我記得的是，我和他發了情。他後來回憶說，當時他是隻想“躺一躺”的，然而因為我接下來的一句話，讓他知道自己可以大有作為。我的那一句話是“要不要我幫你？”其實我說這句話的意思，是因為他當時嘴裡老是發出“哎呀”還有“嗯”的聲音，讓我覺好像他受不了了。

我沒有看過黃書，不過通過文學小說裡關於的隻言片語，知道男人這時候會很難受。於是我說出了改變我一生的那句話“要我幫你嗎？”我的意思是，既然你那麼難受，我也許可以用手幫你解決，而在他聽來，卻是另一個意思，意思是他可以開始了，他馬上像是得了中了劇毒的人拿到了解藥，嗖地一下子就把內褲脫了。

然後把我的手放到他的陰莖上。第一次看見成年男人的陰莖，我嚇了一跳，嘴裡也“呀”一聲叫了出來，那麼大，那麼。

而且，簡直就像個小動物，人的身體里長了一個活蹦亂跳的小動物是什麼覺？老公的陰莖其實很好看（這個以後再細說），可是當時，對於一個未經人事的女孩看來，那個小東西那麼醜，而且“是活的！”心裡又是驚嚇又是刺，不過他沒容我多想，就趴到了我身上。他倒是沒有進去，可能也沒想進去，就是讓我“攥著它”沒幾下就了。

當時我哪裡知道是啊，我心想，怎麼還有這些東西啊，溼乎乎的，倒也不反，我平靜的接受了。

後來他怎麼處理的，是不是清洗了，我沒有這塊記憶了，我清楚的是，他好像很快又起了，然後他把我的兩腿分開，把陰莖往我的私處進去。

這個，大家也都有體會吧，就像是很多男人初次做愛的那樣，他怎麼也不進去，要不往陰蒂那裡鑽，要麼在陰道口徘徊。

那個活蹦亂跳的小東西，像是和我的小妹妹捉藏。我也努力的，想把它放進我的裡去，再說我比他清楚自己的器官，知道該進哪裡去。

可是很奇怪，我的私處，就像是關著門似的，進不去。好像折騰到後半夜，就睡了，他了幾次？我不記得了，我記得的是我第二天醒來的恐慌。那晚做愛，其實沒有真正入，可我害怕呵，我覺得自己會懷孕。

他給我解釋半天我也不信，我就覺得，也許他的體會飛濺到我的陰道里去，或者會滲透到我的肚子裡面去。我當時真是一個無知的丫頭。

＊＊＊他知道有一種事後避孕藥，他是從報紙雜誌上知道的。於是起後，他就帶我去藥店，買了毓婷出來，我不好意思，他進去買，我在外面推著自行車等。他出來時，有陽光照在他身上，我覺得自己很幸福，這個高高大大的男孩，是我最親密的人了。

我得承認，和男人睡覺的覺真地非同一般，原先，生命是你一個人的，而今有個人鑽了進來，和你分享生命最隱私的東西，你說，這是什麼？不是甜可以形容的，我用“海闊天空”來說合適一些。

吃藥後，心裡有了底，我不再恐慌，也有心情出去買零食了，他騎著我的自行車，帶著我去附近超市購物。哎呀，真是很甜啊。前一天，我和他還連手都沒有牽過，今天就已經是是自己人了，記得在超市的電梯上，我們並排站在上面，手牽手，互相看著。

那種覺我一輩子也忘不了，男人這方面也是如此吧，他至今也記得超市電梯上的那個鏡頭。

“這個人，已經是我的人了。”這種親密覺，是做過愛才有的。身體和身體彼此認識後，愛情才能到達一個境界。

從超市出來後，我記得，在超市前面的空地上，我可以直接面對他，盯著他的臉看，而不再回避眼神的。有一個鏡頭，我也忘不了，就是他的眼睛裡有點眼屎，我特別特別自然地，抬手就幫他擦掉了，做愛之後，他成了我的男人，我成了，他的女人。前面說了那麼多。

其實真正算不上做愛，頂多就是兩個私密器官打了個招呼，行了一個見面禮。真正的初夜是第二天晚上，他沒有走，經過前一晚的摸索，再有了毓婷，我們骨子裡多了仗勢，就想真正做一下。中央二臺有一個節目，叫做超市大贏家，在限定時間內搶購商品，越貴約好，越多越好，搶到購物車裡就成了你的。

所以每個參加節目的人，都搶得熱血沸騰搶得暈頭轉腦。今天這一期是幾個外國小朋友，看著他們在廉價的口香糖上費時間，我那個急呀，好容易趕上了，還不狠命拿！

對，當時我們也是這樣想的。好容易遇上一個男人（女人），好容易破戒，還不幹得大膽一些，徹底一些。

年前的那一夜，我們就像是拼命三郎，想一夜出師，想一夜成為箇中高手。那個時候啊，什麼都扔到了一邊，的味道充斥了我倆的每個神經，真是要做愛大贏家了。

先是分別到男女廁所沖洗了一下，就鎖上了辦公室的門。單人和整個辦公室是用布簾子和辦公櫃隔開的，他先開簾子進去，當時我還有點害羞。

在外面站了一會兒，想了想，就想起了一件事。我喊他出來，自己進去拿一個鵝黃巾被鋪在上。我的意思是，初夜會血，我怕髒了單讓同事們看到。

他不明白我的心思，還以為我製造溫馨的小情調。可惜事後一看，居然沒有出血。我很納悶，當然也覺很沒面子，怎麼可以沒有血呢？我這是第一次呀。他倒是很善解人意，告訴我說“有的人出血，有的人不出。”他還告訴我，就在前一天晚上，我們在上折騰的時候，他用手電研究過我的私處“我看見了你的‮女處‬膜，是月牙形的。”經歷一個女人，男人也就會成了婦科專家。他，比我還清楚陰道的構造。那一夜還算順利，沒有幾下，他的陰莖就進了我的陰道。用什麼詞形容呢，這就是真正的媾了。

我的父母，我的鄰居，我的同事，男人和女人，原來就是這樣的。我知道會疼，但怎麼個疼法我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