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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爭執過後,子順順利利過了一大段。兩對老父母從紐西蘭寄信來,說是看上那裡的環境,租了個房子打算在那裡住上大半年,過過養牛養羊的牧場生活。
仲墉哥和水水也傳真回來,他們看上了歐洲市場,預計在那裡設立分公司,因此會留在那邊觀察市場環境,回國期可能要延後兩三個月。
早上,巧巧和季墉吃過早餐後,就搭電梯送他上班,然後她回家熱身跳舞、做三個便當,中午就和季墉、晏伶三人在辦公室用餐,下午巧巧會在整理教科中等待季墉下班。扣除必要的應酬外,季墉都會要巧巧到辦公室陪他加班,這種
子對要求不多的巧巧而言是充實而幸福的。
哼著歌,巧巧把留給阿彩的飯菜放在桌上,準備去送她的愛心便當。
“阿彩…我出去了,飯菜在桌上要趁熱吃。”她關心地叮嚀一句。
“唉呀!那多不好意思,先生花錢請我煮飯打掃,結果卻天天要太太煮飯給我吃。”
“你天天買菜也很辛苦啊,你不要再客氣了,我真的要走啦,不然季墉要餓肚子了。”
“先生能娶到你這麼好的太太真是好福氣,快去!門我關就好。”巧巧揮揮手,搭上她的通工具…電梯,去會見她的?傘?br>罷走到季墉辦公室外面,巧巧就隱約覺得氣氛不對。晏伶不在座位上,辦公室裡傳來東西砸碎聲。
巧巧遲疑了一下,還是大著膽子去敲門。
“進來!”季墉暴吼。推開門,她看見晏伶蹲在地上收拾碎瓷杯。
“我、我送飯來了!”巧巧提高手上的便當,聲如蚊納。
“你給我解釋清楚,這是什麼意思?”季墉面向她扔來一束玫瑰,因為用力過猛,花在碰上她身後的門板後散開。朵朵續紛自空中緩緩落至地板,散落了一地觸目驚心的殘紅。
巧巧咬著食指,面對怒不可遏的季墉她嚇得全身發抖。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他手拿花束裡的小卡片一步步朝巧巧近。
“誰是梁育誠?誰又是他的夢中仙子?你勾引男人的技巧不錯嘛!這回是送花表情意,下次?是不是就要請君登堂入室了?他已經被嫉妒衝昏了頭,話一句說得比一句更鋒利更傷人。
“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誰!”巧巧幾近狂亂的搖頭,她本沒有能力去應付這樣的情勢。
“再裝、再假呀一一你再用那雙無辜的大眼睛看著我啊!”
“你講講道理·,…·”巧巧近乎哀求了。
“你指控我不講道理?仰慕者的花都大剌剌地到我手上了,你還要我講道理?是不是等我戴上綠帽子時我才可以生氣?”
“我真不知道仰慕者是誰,從結婚後,我一直都待在家裡。”
“你又要抱怨我用溫室錮你了?”他為什麼老要扭曲她的意思?
“我沒有這麼說,我是說我沒有離開…啊!我想起來了,梁育誠?會不會是那個梁先生?我跟你提過的…舞蹈社的老闆,記不記得?”
“你終於想起來了,他為什麼會有住址?”知道是巧巧報備過的人,他的氣焰稍稍降溫。
“是…我給他的。”巧巧自覺做錯事了,低頭不敢正視他。
“你對他倒真有好?我們第一次見面時你可沒給我地址。”這句帶了高濃度“鹽酸”的話,擺明了他有翻舊帳的
格傾向。
‘禮尚往來嘛!他也給了我地址呀!”
“你們從那次以後一直藕斷絲連,往來頻繁?”
“沒有!你不能誣賴我。”
“那麼這束花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