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嬌啼連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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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頂軟轎緩緩停在相國府前，在一旁恭候多時的柯總管已快步向前接，布簾一掀，一名福福泰泰的老者勇健的步出轎門。

“胡老辛苦了，相爺已恭候多時，胡老請跟我來。”

“總管別客氣，請直呼小老兒俗名‘胡瘋子’即可。”

“不敢，胡老這邊請。”二人不再客套，快步直驅大廳。

只見胡惟庸正等得心焦不耐煩，見兩人到來，立刻快步而來，笑呵呵道:“御醫一路辛苦了，快坐下來喝一口茶休息。”胡瘋子連忙致謝道:“相爺不必客套，小老頭不渴，所謂醫者父母心，府上哪位需小老兒診治的，還是先看病人要緊，以免延誤病情。”

“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人，只不過是個樑上小偷，不必急在一時。”胡瘋子一怔道:“既是宵小何必多此一舉，直接送衙門審問就好了。”

“這…說來話長，還是請御醫看過之後再說吧！”

“好吧！相爺請。”不久胡惟庸將他帶入一間石室，設備極其簡陋，除一張石外，就剩一隻便桶。胡瘋子見及上之人，不暗暗吃驚的思忖道:“這不是花家的小鬼嗎？他怎麼了？”

“御醫，你快看看他究竟怎麼回事？全身上下滾燙不說。那話兒居然逾兒臂，最奇怪的是昏睡至今，已過十天之久，也未見他有何變化。

老夫聘請京城名醫，都被此一怪症難倒，不得已只好麻煩御醫辛苦一趟，希望御醫妙手回。”胡瘋子搭上脈門沉默一陣，又翻開眼皮察看，不盯著一柱擎天的玉杵忖道:“果然是亢陽。

他必是服用了質與驪珠相近的靈藥，未能及時疏導以致進入龜息狀態。罷了，神偷素無惡跡，其子想來不差，為了玉兒的幸福著想，吾便趁此良機成全他吧！”胡惟庸見他發呆，不發急道:“御醫可有醫治之法，請坦誠以告，老夫必當重金以謝。”胡瘋子忙搖手道:“相爺莫急，老夫先要了解是什麼原因造成此症，才有十足把握。”胡惟庸大喜，連忙代始末，才道:“事情經過便是如此，連老夫也不明白玉佛為何變白及他昏的原因。”

“相爺可否讓小老兒檢查玉佛？”

“可以，東西就放在頭，老夫將它打開，請御醫慢慢檢查。”說著，已將上木盒打開，果然見到慘白玉佛。

木盒一開，胡瘋子立即聞到那股香氣，驚喜忖道:“原來是瓊漿玉，這就難怪了。”又故意對玉佛檢查一遍，才凝重道:“相爺想救他不是沒有辦法，只是…”

“只是如何？”

“唯一能救醒他的方法，只要百名‮女處‬與之媾，便能使他無藥自醒。”

“這…這是何故？”

“玉佛內藏天然石，如不慎誤飲，必會沉睡不醒。”

“哦！這石可是仙府靈泉？”他的猜想正確，胡瘋子卻不能承認，只能搖搖頭嘆道:“這是一般人的錯誤想法，石的唯一好處，僅是增強能力而已。”胡惟庸不信道:“僅有如此而已？實難讓老夫相信。”

“正是如此，否則此人也不會亢陽昏。”胡惟庸一怔道:“你說得不錯。”

“還有一點可供明證。無法動的水，謂之死水，尤其靜置深山惡水之間，更易形成毒水。

此玉石內含有少許石，亦是同理，相爺若判他死罪，可不必救治他，任他昏睡不醒形同半死亦可。”胡惟庸沉思一陣道:“不，老夫必須查明此人夜探相府的目的，所以救他有其必要，老夫身為一國之相，豈會在乎購買百女的區區小錢。”

“那麼相爺自今起，每夜安排二十名女子入內，小老兒立刻調配必需藥散，以便救人。”胡惟庸轉對柯總管吩咐道:“你立刻通知玉娘安排百名清倌女子送來，不得延誤。”柯總管立刻轉身出去，胡瘋子心中一動道:“相爺如有要事待辦，可先行離去。小老兒留在這再進一步診斷，以便觀察過程的影響。”

“御醫請便，老夫確有要事要處理。就先行告退了。”胡瘋子等到他離去，又仔細的檢查片刻，確定無人監視，才對著花生傳音入密道:“花小子，我們又見面了，真所謂不是冤家不聚頭，老夫胡瘋子相信你不會健忘才是。”

“你現在表面看來雖是昏不醒，但老夫知道你只是進入空冥境界的龜息狀態，外在的一切變化你都瞭如指掌，只是瓊漿玉太過霸道，加上驪珠的助威，使你無法靠調息化解。”

“所以老夫設計胡惟庸安排百女助你一臂之力，到時候你只管安心練化元陰，必可突破瓶頸到達三花聚頂境界，完成我的夢想，成就天下第一人的目標。”

“對了，你也許正在奇怪老夫為何如此，老實告訴你吧！這一切都是為了老夫的愛女玉兒，她與你風一度之後，至今已懷有三個月身孕，所以你這小子雖把老夫氣壞了，老夫不得不為你這不孝孫婿設想，等你醒來，我們再算這筆爛帳吧！”話一說完，便轉身合藥不再理他。當夜柯總管便帶二十名少女人內，個個貌美如花的清秀佳人，顯然已經代清楚，所以等柯總管退出之後，少女立刻含羞帶怯的脫去衫裙。

只見各個佳麗爭奇鬥豔，環肥燕瘦共處一室，不覺滿室生香。面對眾多活生香的體，胡瘋子也不免尷尬起來，便示意少女先服下綠丸。

不一會兒眾女酒醉一般，舉止言行逐漸放蕩，終於胡瘋子鬆了口氣，便將第一名少女扶坐在花生間，少女立即渾身顫抖，身不由己的扭擺起來，口中更是輾轉呻不已，胡瘋子眉頭一皺，卻強忍下來，因為他不能表現出武功，以免另生枝節。

同時另一個目的，便是這種呻的銷魂之音，可攪亂守衛的心神，以利花生醒來脫身。

“喔…”少女終於陰狂洩而虛脫，嘴角掛著醉人的笑容，逐漸昏。

胡瘋子立刻將她移開，再扶另一名少女就位，如此這般的不斷循環，終將最後一名移開。子一天天過去，花生的狀況也漸進入佳境，原本滾燙的體溫，也漸回覆正常。

第五天最後一批女子一到，胡瘋子立刻發現兩名少女有點異樣，不僅眼神閃爍不定，更在脫衫裙之時，猶豫不決遲遲無法動手。胡瘋子暗中仔細一看，便發現兩人經過易容，心中不有了對策。

他故作不知的道:“照輪排隊一個一個來，其他的人可至石室稍作休息，聽候叫喚。”最左側的少女立刻自告奮勇，志願擔任第一順位人選，眾女之中隨即有人出言調笑。

只見這媚眼少女不勝嬌羞，臉紅耳赤，恨不能鑽入地躲起來，眾女進入石室之後，還在笑話閒聊時，還談不到兩句話，已聽見該女舒的呻聲，眾女又是好笑又是羞澀不堪。

躲在最角落身穿一紅一黃彩衫的兩少女，更是聽得膽顫心驚，羞愧難當。

“秋菊，我們怎麼辦？”夥菊也有點慌亂道:“蘭，等一下你先走，由我來斷後。”

“可是公主代的事，我們還沒有查出眉目，就這樣回去準被罵死。”

“那你說該怎麼辦？難道和她們一樣，脫個光再和那男人…‘那個’嗎？”蘭一怔道:“這…我也不知道。”秋菊大急道:“你要快拿定主意呀！已經輪到第八個，很快就到我們了。”

“你別我呀！我是真的不知道嘛！”

“唉！如果是冬梅在就有辦法。”

“現在說這些做什麼？還是快想想辦法要緊。”秋菊匆頓足道:“必要時先制住他們問供，只不過是一個半昏的人和一個老頭而已，我就不信治不了他們。”蘭吃驚道:“你別亂來，萬一失敗而打草驚蛇的話，我們如何向公主代。”

“你放心，憑我秋菊的一身武功，就不相信對付不了他們。”

“唉！只怪我不好，想出這餿主意，雖然是混進來了，卻面臨進退兩難的局面。”

“蘭，你的個就是這樣三心兩意，都事到臨頭還在猶豫不決，我…如果…”秋菊驀地一暈，已見蘭身子一歪倒地，不由大吃一驚，人已跟著昏倒在地。門口隨即出現胡瘋子的人影。

只見他邊蓋上藥瓶邊笑道:“你們兩個丫頭真不知天高地厚，竟敢妄想挾持老夫問供，簡直是太歲頭上動土，活得不耐煩了。”隨後又將兩女剝光再抱至花生身側，取出綠丸先讓秋菊服下，再扶她趴坐花生間，將龍送入她的花蕊。

只見她膚白健美，肌膚彈力十足，一下子便緊抱著花生飛旋雪，急發洩，嬌啼連連，極為銷魂動人心魄。胡瘋子正摸著蘭的嬌靨道:“果然戴了人皮面具，讓我看看你們是何方神聖。”伸手一剝，頓時出現一張秀麗貌美的嬌顏，胡瘋子卻大吃一驚道:“咦！這不是鐵扇公主的侍女？”連忙轉身又將秋菊除去面具，果見她長得英俏麗，正是胡瘋子在永殿診治太后時所見的四婢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