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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木料的時候出了點兒問題,所以耽誤到現在,我還以為你等不及走了呢!彩英妹子,你沒生我氣吧?”劉柱子隨便找了一個藉口,眼睛瞄著孫彩英的大圓領“站著怪累的,你還是坐下吧。什麼事情坐下說!”孫彩英又坐回了炕上,有些拘謹的樣子,但是手還是放了下來,著手指頭,橘紅的臉蛋有些發燙,小心地說道:“沒…沒生氣!你…你不是已經回來了麼!回來了就好!”劉柱子看著和平時迥然不同的孫彩英,沉了沉氣,也坐到了炕上,問道:“有啥事?你就說吧!”孫彩英低著頭沉默了片刻,最終鼓了鼓勇氣,開口說道:“柱…柱子,你是不是很嫌棄我啊?”劉柱子心中暗笑“這不是廢話麼,你做的那些缺德事兒,哪樣能讓老子不嫌棄你,我恨不得
你兩巴掌!”劉柱子自然不會說出心裡話,裝作很驚訝的樣子“怎麼會呢?彩英妹子!我哪裡嫌棄過你啊,只不過是前兩天我心情不好,有點犯渾,見了誰都不待見,你別介意啊!我柱子說的那些話,你就當放
就行了!”
“哦,柱子,其實你…你和翠娥的事情,我…我是肯定不會告訴德海的,我…我那天都是開玩笑,你別往心裡去啊!”
“瞧你說的,我劉柱子是那樣的人麼!好漢做事好漢當,就算妹子你真的說了,我也不會怪你的。不過大家都說我劉柱子是個軟柱子,就算說了,我叔他也不會相信是我乾的。”劉柱子樂呵呵地說道。
“這麼說?這麼說是真的?”孫彩英忽然抬起頭來,問道。
“啥…啥是真的?”劉柱子揣著明白裝糊塗。
孫彩英臉一下子又紅了,還是繼續問道:“就…就是…就是你跟翠娥的事情…你…你真的…真的能行?”劉柱子鬼笑了一下,故意繞了一個圈子,問道:“妹子,其實我沒把你當外人才說的,我問你個那方面的事兒,你可得實誠點回答。你說咱們整個上水村,誰的那玩意兒最大?”孫彩英沒想到劉柱子問了這麼個問題,臉像火燒一樣“這…這俺哪裡知道啊!你…你問這幹啥!”
“呵呵…彩英妹子,我就知道你不知道,其實我告訴你吧,就我劉柱子在咱上水村,我要是說第二,沒人敢說第一!就拿劉德海來說吧,都說他那玩意兒大,可是你想想,他要是真的大的話我嬸兒能找上我來?”劉柱子絲毫不隱諱地說道,孫彩英聽的將信將疑,眼睛也不朝劉柱子褲襠上掃了一眼“咦!俺不信。你的那玩意兒不是被狗咬過麼?咬了還能用?”劉柱子故意說的神乎其神,他清楚孫彩英在想什麼“切,那狗一口才咬多少去啊!就是這咬剩下的東西也是上水村最大的!都說我是軟柱子,其實我爹是怕我的那玩意兒太大,沒哪個姑娘能受得了,才編了這麼一套昏
鬼的,我要真實軟柱子,那我爹幹嘛還給我娶個媳婦啊!”劉柱子這套鬼話自然不會有人相信,這麼一番惹火的對話後,孫彩英也慢慢放開了,還開起了柱子玩笑:“我就不信被狗咬了還能那麼大!你是不是騙我啊?”
“我騙貓騙狗也不會騙妹子你啊,不信你自己瞧瞧看嘛!”劉柱子到時直接,一下子把褲子褪了下來,亮給孫彩英看。事出突然,孫彩英自然一時還無法接受,趕緊捂起自己的眼睛,慌張地說道:“哎呀!柱子,你這是幹啥啊!你…你…怎麼…能讓我看…”劉柱子一看時機成,容不得孫彩英說話,一下子撲到了孫彩英的身子上,壓倒在了炕上。孫彩英渾身一震,想用手推開劉柱子,卻並沒有用力,只是說著:“你…你這是幹啥啊…”
“彩英妹子,你今天這麼漂亮,你…你就給我吧!”劉柱子自然知道這也是孫彩英想要的,毫不猶豫的的把手伸進了早就垂涎已久的大圓領裡,一口咬住了孫彩英的嘴巴,只能聽見孫彩英咿咿嗚嗚的聲音,還頗有些反抗,後來乾脆摟在了一起,熱火朝天的幹了起來。不過孫彩英不是王翠娥,也不是秀珍,劉柱子得她再舒服,她也只是緊咬著嘴
,不發出任何聲音來,實在忍不住了,也只是從鼻息裡發出“嗯哪”的聲音,絕對傳不出屋子。…不知道誰家的公雞在劉柱子家牆頭上扯破喉嚨似的打鳴,劉柱子醒來的時候,下意識的摸了摸身邊,空蕩蕩地,一下子清醒了過來。孫彩英呢?孫彩英去哪裡呢?孫彩英已經起早離開了柱子家。劉柱子心裡癢癢的“沒想到孫彩英這女人還真不錯,要不是昨晚跟王翠娥搞了一通給耽誤了,老子非得好好享受一下這個女人的滋味。”雖然心裡是這樣想,但是劉柱子不會想到,等再碰到孫彩英的身體的時候,已經是多年以後的事情了。
p43忙活了一宿兒的劉柱子,不得不拖著疲乏的身體來到了工地上,一整天都噓聲哈氣,有些直不起來。但是劉柱子心裡卻美滋滋的,一個人呆在窩棚裡,還時不時傻笑一下,外面機器的轟鳴聲全然進不了他的耳朵,他腦子裡想的全都是女人,上水村的俏女人們,他覺得上水村所有的女人似乎都在惦記著他褲襠裡的玩意兒。只要有人稀罕,無論啥玩意兒都會成寶貝疙瘩,劉柱子不
唏噓起來,摸了摸自己寶貝,樂呵呵地說道:“這麼多年了,我還以外你只會
黃湯子呢!沒想到你還真是騾子襠裡別個槍——驢馬都能幹啊!只要你給我爭氣,我不會虧待了你!”外面有腳步聲,劉柱子趕緊一本正經地站了起來。劉德海滿臉灰塵的走了進來,看到桌子上的水瓢,趕緊舀了一瓢水灌進了肚子,還打了一個響嗝,出了一口
氣,先聲說道:“可把老子給累壞了!”
“叔,你這是咋了?咋這模樣啊?”劉柱子還是第一次看到劉德海如此狼狽的模樣,心中不暗笑。
“一…一言難盡啊!”劉德海一股坐在了草蓆上,他哪裡會想到昨晚自己媳婦也在這草蓆上,破鞋搞的火熱,那叫“千言難盡”劉德海嘆了口氣“鄭偉國真不是個東西!昨晚說好了開車送我回來,半路上就把我給撂下了,真他孃的不是個東西!官大就了不起啊!趕明兒老子做了縣長,先把你給撤了!哼!咱等著瞧!”劉德海有些火冒三丈,說的也是稀裡糊塗。但劉柱子有一點聽明白了,就是鄭偉國和劉德海之間發生了什麼矛盾!劉柱子趕緊接過話把兒“就是!他算什麼東西啊!等咱上水村發達了,叔,別說是他一個鄭偉國,就是十個鄭偉國那也是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幾天了!”聽劉柱子這麼一說,劉德海更是牛氣沖天“哼!騎驢看唱本,咱等著瞧!我要是收拾不了你,我就不是劉德海!”劉柱子心中竊喜,他巴不得劉德海和鄭偉國之間有矛盾呢,這樣一來,必定有好戲看,劉德海能不能把鄭偉國收拾了?柱子還不敢肯定,但有一點可以斷定,無論誰收拾了誰,對我劉柱子來說都是有利的!
“叔,這究竟是咋了?他要是惹了咱,等他下次來村裡的時候,我叫上幾個人把它扔黑水溝子裡去!看他是個啥德行?”劉柱子拍了拍脯,自告奮勇。
劉德海沉了口氣,一揮手說道:“這倒不必,咱先不跟他一般見識!咱現在就是拼了命也得把廠子給建起來,讓他鄭偉國知道,我劉德海也不是吃素長大的,沒他幫忙咱上水村照樣能發達了。”劉柱子這時候還不清楚,其實劉德海與鄭偉國之間的主要矛盾,是來自於利益的瓜分出現了分歧,就像一個蛋糕,兩個貪吃的人都想把它一口下。
劉柱子點了點頭,不忘補充了一句:“等咱發達了,咱也輛小汽車,到時候我就給叔開車了!”
“好!柱子,以後你就踏踏實實跟著我幹!叔虧待不了你!”劉德海拍了拍柱子的肩膀,慨萬千。劉柱子只能好好聽著,小心翼翼地盤算著,他可沒有想過給劉德海開車,他還巴不得劉德海給自己開車,然後再一腳把他揣下車去,摔死他個狗
的。
整個上水村都在熱火朝天的幹著,家裡幹著,廠裡也幹著,一幅大*躍*進時期的景象。劉德海更是成了忙人,有時候乾脆就在柱子的窩棚裡住下,兩個人吃一起,睡一起,暫時真的像一對兒親兄弟一樣。而王翠娥也有了正兒八經來工地的理由,就是給劉德海和劉柱子兩個人送飯。
下了一整天的滂沱大雨,工地歇了,就剩下劉德海和劉柱子兩個人。劉德海還是沒打算回去,躲在窩棚裡跟劉柱子一起避雨。天漸漸黑了下來,劉柱子不嘆了口氣,自言自語道:“這雨下到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兒啊?下起來就沒完沒了了…”劉德海也皺了皺眉頭“這麼大雨,不知道你嬸兒還送不送飯過來!”
“哎呦!叔!你這一說壞了,我肚子都餓的前貼後背了!”劉柱子按了按自己的肚皮,塌陷了下去。
“瞧你那點兒出息!”劉德海心想,以王翠娥那脾氣,她一準兒不會送飯過來的。然而正想著,忽然劉柱子說道:“嬸兒?你咋來了?”
“哼!我要是不來,你們這兩個死鬼不餓死才怪呢!”王翠娥在大雨中衝了進來,蓑笠扔到了外面,手裡挎著一個籃子,劉柱子先聞到了裡面的香味,口水都差點了出來“嬸兒,啥好東西啊,這麼香!”
“就知道吃!我還沒吃飽呢,就光顧著給你們送飯了!”王翠娥瞄了劉柱子一眼,話裡的意思劉柱子聽明白了幾分。劉柱子也笑了笑:“嬸兒真好…”王翠娥掀開籃子,裡面是幾個熱氣騰騰的大包子,還有壺酒。劉柱子還真喜歡吃王翠娥掙得包子,皮薄餡大,捏在手裡冒油。劉德海卻不喜歡吃包子,不
皺了皺眉頭“怎麼是包子啊?”王翠娥一聽這話,臉一拉,說道:“就是包子,愛吃不吃!柱子,咱倆吃!”王翠娥親手給柱子挑了一個最大的,遞給柱子。柱子不
勸道:“叔,嬸兒蒸的包子多好吃啊,我都巴不得吃一輩子呢。你快吃吧,再說了,這種天氣嬸兒都送吃的過來對你多好啊!”劉柱子把王翠娥遞過來的包子又給了劉德海,劉德海也不想餓著,自然就接了過來,一口咬了下去。
看到劉柱子把包子給了劉德海,王翠娥有挑了一個遞給柱子,也白了劉德海一眼,劉德海權當作夫兩賭氣,沒啃聲。
酒足飯飽之後,劉柱子也醉暈暈的,問道:“叔!這麼晚了,你們還回去不?”外面的雨勢越來越大,劉德海努了努嘴“算了,還是在你這將就一宿吧,媳婦,你回去吧!”
“這麼大雨,我怎麼回去啊?我也在這睡了!”王翠娥說道。
“這不胡鬧麼,你睡著這怎麼成?”劉德海不同意。
“就許你睡,不許我睡啊?柱子,你嬸兒今天就睡你這啦,你同意不?”王翠娥故意說道。
“這…”劉柱子左右為難的樣子。
“跟我回去!咱回家行不?”劉德海想了想,說道。
“這會兒你又想回家了?那你自己回去吧,我今天就偏在這裡睡了!”王翠娥想也沒想就躺了下去,她知道劉德海不敢拿自己怎麼樣。劉柱子這時候也勸了勸“叔,外面的雨實在是太大了,要不…要不咱三擠一擠,我看能睡開!”外面大雨如注,確實有些寸步難行。劉德海猶豫了一下,最終嘆了口氣,沒有說話,也就是默認了。三個人擠在窩棚裡睡,劉柱子認為這分明就是王翠娥故意安排的。劉柱子睡在外面,半夜醒來的時候忽然聽到了很特別的聲音…“你小點兒聲,別把柱子給醒了!”劉德海一邊
著
氣一邊說道。
“怕啥?他都喝醉了,再說了,他聽見了又能咋?他是啥樣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皇上找樂子的時候太監不也是站在旁邊麼?”王翠娥還真把自己當成了土皇后,毫無顧忌的叫著,聲音一波高過一波,夾雜在雨聲中,別有一番風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