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美色雙風護伴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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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娃綻一笑,也客氣地說:“老當家的應付得很好,這錠銀子算是小兄弟們在雨中等候我師哥的一點酬勞!”勞字出口,玉腕已揚,一道銀光直奔汪丐頭的前。

汪丐頭急忙接住,入手一掂,竟是四兩重的一錠大元寶,趕緊的恭聲說:“老花子已經拿了姑娘的銀子,怎敢再領姑娘的重賞…”話未說完,鳳娃已斂笑淡淡的說:“至於我師哥說過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希望老當家的最好把它都忘了!”汪丐頭聽得心中一驚,哪還有聽不出鳳娃話中的含意?那就是萬一走漏了一點風聲,湯家集的丐幫分舵上,老少大小二十幾個花子都別想活了。

心中雖然震驚駭怖,但口裡卻忙不迭的恭聲說:“老花子曉得,老花子曉得?”鳳娃的嬌靨上這時才再度綻出一絲微笑,抱拳道:“汪老當家的再會了,香吉縣城這邊有什麼公事還要請你和小兄弟們多偏勞!”汪丐頭知道鳳娃指的是鐵牛越獄、殺死獄卒的事,趕緊含笑恭聲道:“姑娘盡請放心,一切包在老花子身上。”鳳娃滿意的微-頷首,再度說聲後會,就在汪丐頭面前展開身法,疾如一縷青煙般直向林外發飛馳去。因為她知道鐵牛,的功力如果不盡展功追趕,很可能失去他的蹤跡。

汪丐頭見鳳娃如飛馳出樹林,才真的將一顆心放下來。

據幾次和鳳娃的接觸辦事,不但知道這位姑娘的武功高,心眼靈活,更刁鑽的厲害,要想在她跟前耍花招,玩手腕,準有你的苦頭吃!汪丐頭既安心又慨地搖搖頭,手中掂著四兩重的一錠銀元寶。

在汪丐頭剛剛轉身走進破祠堂的門樓,祠堂的東房後已幽靈似的走出一道瘦高人影,輕輕的竄進了樹林內,展開身法,直向鳳娃追去。

這個瘦高人影,正是風娃特別追蹤注意的那個小鬍子老人。

他這時已換了一件灰衣長衫,長髮也束了個儒生髻,顯然也已沐浴更衣,重新打扮了一番。

在前面急急追趕的鳳娃,果然被她料中了,一出了小樹林便再看不見鐵牛的影子了。

鳳娃心中當然焦急,她有責任暗中保護她這位傻呼呼的鐵牛師哥!但是,雖然她沿著官道盡展輕功追趕,依然沒有發現她的鐵牛師哥!

她不時停下身來遊目察看,希望她能在左右原野的田地間發現飛馳中的鐵牛。

但是,她失望了!她什麼也沒發現,她雖然焦急的左看右看,就是沒有時時機警的回頭向後看一眼。因為她最擔心的小鬍子老人就在她的身後邊。

鳳娃早在幾個月前就知道了、鐵牛的武功比她高超的太多了。究竟什麼原因,連她獄中的師父也不知道。

如今失掉了鐵牛的行蹤,只有先向師叔報告全般情形後再作決定了。

心念間,繼續加速向前飛馳,但她仍不時看一眼左右田間,只是她已不再抱著太大的希望。

因為,她知道鐵牛如果全力展開輕功飛馳,矚目當今武林,即使以輕功最著名的高手恐怕也未必追趕得上他。

跟蹤在鳳娃身後的灰衫瘦削小鬍子老人,還不知鳳娃已改變了主意,依然在她的身後十數丈處輕靈跟進,快閃疾避,唯恐鳳娃發現他。

陸山關城北二十里外的鐘鼓鎮上,-家偏僻小客棧的客房裡,一個頭發花自蓄有五柳長鬚的老人,穿著一身土布衣褲,正神情凝重的在房內踱步。

布衣老人年齡已近六旬,由於他滿面愁容,更增加了他老臉上的皺紋又多又深。

老人不遠處的牆邊圓凳上,也正坐著-位柳眉緊蹙、嬌靨籠愁的俏麗少女。這位俏麗少女正是沒有追上鐵牛的鳳娃。

鳳娃已換了一身水綠碎花淡藍的布衣褲褂,纖上繫了一條同一質料的帶,兩隻褲管口也用布條紮了個燈籠結,白襪黑鞋。

雖然是一付鄉下村姑娘的打扮,但是明眼人一看便知道這是一位招惹不得的女娃兒!她把長長的秀髮梳了一條松三股的大瓣子,額前梳了個留海,鬢角剛好出她那-雙圓潤潔白的耳朵。

如此一來,更襯托得她明媚標緻,清麗超絕,稱得上是位人見人愛的小家碧玉大美人。

但是,她這時正兩眼紅潤,一雙明亮眸子中閃著淚光,顯然是為了追丟了鐵牛,或做錯了什麼事情而氣哭了。

只見布衣老人右手一持長鬚同時停止了踱步。

接著他轉首望著鳳娃,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寬的說:“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你也用不著再難過了…”話未說完,鳳娃已氣惱地說:“每次前去在牢裡和師父聯絡,裡面都沒有人,偏偏這-次卻碰上了豬標!”布衣老人立即道:“你當時就該向他‘噓’聲示驚,並談到我,他自然就會悄悄放你進去了、”鳳娃不由懊惱的道:“師叔您不知道,當時他正扒在桌上睡覺,-看到我就張口大叫出來,他的神志還沒清醒,哪有時間提您的大名…”布衣老人未待鳳娃說完,已揮手阻止:道:“好了,事情已經過去了,現在是該如何儘快找到鐵牛,那小子傻呼呼的,恐怕還不知道重鎮大城要道渡口,都在繪圖懸影捉拿他和另-叫小鬍子老人呢!”風娃幽幽的道:“誰曉得他跑到哪裡去了,我-連追了十幾裡了,卻連個鬼影子都沒看到!”布衣老人一聽“鬼影子”心中突然-動,道:“鳳娃,自當時在大牢的牆頭上看到那個小鬍子老人後,你真的一直再沒有碰見他?”風娃見問到小鬍子老人,神情立變凝重,立即憂慮的搖了搖頭說:“沒有!”布衣老人卻震驚憂急地說:“娃兒,你認為他會不會反咬你的尾巴?”鳳娃一聽,原本憂急地嬌靨立時變得更加蒼白,想想她離開湯家集外破祠堂的時候,-心直想追上鐵牛,本沒想到回頭察看身後。

由於想到了這-點,不自覺的憂急道:“我離開湯家集時的確沒有注意身後,但我相信我沒有追上鐵牛師哥,他也未必知道鐵牛師哥現在的下落…”話末說完,布衣老人已憂慮的道:“可是,如果他一直盯著-,終有一天會找到鐵牛。”

“再說,如果他一直跟蹤著你,自然也發現了我!”如此一說,鳳娃心裡更焦急了。

不過,她略微沉後,又說:“師叔,娃兒當時雖沒有注意身後,但這七八天來卻時時注意周近可疑的人物,可是一直再沒有發現那個小鬍子老頭。”布衣老人卻更加憂急的說:“我想他已經易容改變了裝束,他絕不可能仍穿著囚衣。”鳳娃覺得有理,但她卻極有把握地道:“師叔,不管他怎麼改容換面,只要讓娃兒看他一眼,娃ㄦ馬上會把他揭穿…”布衣老人立即道:“不不,你知道了就好,絕不可以把他揭穿,我們應該裝作不知,將計就計,反揭穿他藏身牢內、偽裝犯人,一心想竊知你師父這個神秘大計劃的真正目的…”靜聽的鳳娃突然目光一亮道:“師叔,如果想知道師父這個大秘密的人僅小鬍子老頭一個人尚好應付,如果他是一派的宗師,一個幫會的龍頭,那可就棘手了!”布衣老人懊惱的一嘆道:“唉!這也正是我最擔心的問題!”鳳娃卻急切地問:“師叔,算計一下時間、期,鐵牛師哥也該到了呀,我們倒是怎樣誘導他通過陸山關呢?”布衣老人看了一下屋外的天道:“好了,我們先到鎮外的官道上走一趟,然後再見機行事。由香吉縣進入中原,陸山關是必經之地。”鳳娃突然問:“師叔,您看鐵牛師哥會不會早巳過去了?”布衣老人斷然道:“絕不可能,他小子一定是早行夜宿,按時進餐,說不定有時候還會睡到上三竿呢!”鳳娃一聽,立時想起了鐵牛師哥的憨實傻相,因而又不自覺的笑了。

布衣老人和鳳娃出了小客棧,沿著官道向北,希望能在商旅行人中發現匆匆趕路的鐵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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