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淡水湖首移肢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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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者立即壓低聲音,問:“你知道湖裡為什麼魚類很少嗎?

那是因為湖底寶藏豐富,魚類本無法生存下去…。”另一箇中年人間:“二叔,如果寶藏在湖心裡,那得怎樣?”灰衣老者正道:“當然要水功湛的人下去…。”那個小姑娘突然說:“爺爺,昨天不是有人說,‘東海幫’、‘江河會’,以及鄱陽庭兩幫的人,都派了水功湛的高手到湖底勘查過了嗎?”灰衣老人立即低聲道:“傻丫頭,他們下去有什麼用,摸到的還不是爛稀泥!

”另二箇中年人關切地問:“二叔,依您老人家的經驗看,怎樣才能發現湖心底下的寶窟呢?”灰衣老人正道:“當然要有‘藏寶圖’才可以…。”老人的兒子低聲道:“爹,照您老人家這麼說“奇幻劍”的弟子的身上一定有一張藏寶圖了?”鳳娃一聽談到她師父“奇幻劍”嬌軀一-,花容頓時一變,不由去看對面的李鳳嬌一眼。

只見李鳳嬌也正凝神靜聽左右兩桌上的人,正在談論福壽山上的情形和有人觀察過的經過。

只聽一個人說:“據小弟的揣測,寶窟一定埋藏在福壽二峰的峰角下面…。”另一個人則贊同的說:“我贊成江兄的說法,而我也是這樣斷定的!”一個較宏的聲音的人說:“先請李兄說說你的判定,然後再請江兄談談他的看法。”只聽姓李的那人說:“咱們昨天觀察了一整天,你們可注意到兩峰中間的那座石塔?”聲音較宏的人,驚異地問:“李兄可是看出那座石塔的奇異奧妙之處?”姓李的人立即道:“不錯,我發現午時之前,上東天時石塔頂尖的荷形巨碗蔭影,恰巧移至壽峰峰角下的某處,而至午紅偏西之際,塔尖碗形的蔭影,又正巧移至福壽峰,腳下某處…。”宏聲音的那人,未得姓李那人說完,立即驚喜的說:“李兄這麼說,福壽山的藏寶窟很可能一共有兩處了?”李姓那人有些自負的說:“我想大概錯不了。”宏聲音的那人道:“江兄,你的看法呢?”被稱為江兄的那人道:“我的看法和李兄有些不同,但也很能認定寶窟卻在同一個位置,而且,兩座峰角下都有一個寶窟…”宏聽音的那人立即興奮的“噢”了一聲道:“那就請江兄說出來,咱們研判研判。”姓江的那人繼續說:“不知三位可曾注意到,當清晨出不,剛剛移向東南之時,石塔最頂層的東南和西北的兩道門影,端正正的在壽峰的半的一塊光滑圓石上…。”另一個人突然興奮的說:“這麼說,寶窟就在那片光滑圓石面了?”姓江的那人搖頭道:“不,小弟看過,那片光滑圓石後,不可能有寶窟,小弟認為,由那塊圓石直線垂至蜂角下,那就是寶的入口處。”如此一說,其餘兩人同時興奮的低聲大讚有道理。

另一個人則繼續問:“這麼說,到了下午落之時,石塔頂的西南門和東北門的光影也同樣的照在福峰的半峰上了?”江姓那人立即贊聲道:“於兄果然聰明,正是於兄說的那種形。”姓於的那人繼續說:“明天我們再去觀察時,可以將李兄和江兄兩人發現的奇景,相互對照一下…。”宏聲音那人立即興奮的低聲道:“俺也正有這個意思,如江兄發現的兩門透影這下正是李兄塔頂荷碗蔭影經過之處,那足以證明,寶窟就在福壽兩峰的峰腳下…。”姓於的卻憂慮的說:“可是,就算咱們四人判斷正確,兩峰下就是寶窟,在這麼多的各路英豪注視下,又怎樣動之挖掘呢?”姓江那人更加壓低聲音道:“如今的最上之計,還是先設法捉住“奇幻劍”的男女徒弟了,再說吧!”姓於的則低聲道:“想捉到他們兩人談何容易?直到如今,還沒有人知道那對少年男女穿什麼衣著?是醜是俊,今年有多大年紀呢?

。”姓於的話未說完,驀聞隔兩桌的一個人說:“這消息是由丐幫的小花子們傳出來的,咱們只要去找丐幫的負責長老一問,便可知道個大概的底細。”另一桌上確有人說:“我總覺得這件事情有些透著離奇,咱們可不能讓人耍了,萬一是一件莫須有的事,有人惡作劇,咱們不但費了時間花了銀子,還被別人暗地裡嘲笑譏諷了呢!”其他一桌上卻有人說:“不管怎的,咱們每天守著福壽山裡,一直等到“奇幻劍”的男女兩個徒弟前去…”另一個人低聲問:“若是“奇幻劍”兩個徒弟一直不來呢?方才說話的那人已肯定的說:“不會太久了,他們一定來的,據我聽到的消息,就在這兩三天之內,一定會到達此地…”一個聲音較低沉的人說:“只怕他們兩人聽說此地已有了萬千位各路趕來的英豪,準備向他們奪寶,嚇也把他們嚇跑了。他們如果還敢再來,不是傻瓜也是白痴!”就在這些人議論紛紛之際,鐵牛和小狗子早已吃飽了,只有李鳳嬌和鳳娃為聽得更多些,細嚼慢嚥,小口夾菜,還沒有停筷停飲的意思。

又過了稍頃,她們所聽到的仍是那些話意,這才命小狗子叫來酒保,結完酒賬走下樓。

四人一到樓下,李鳳嬌立即望著酒樓門口的兩個酒保,毫不客氣地沉聲問:“你們鎮上的花子頭兒住在什麼地方?”兩個酒保方才已領教過了這位手提小馬鞭的姑娘的脾氣,趕緊滿面堆笑,舉手一指正南道:“回稟姑娘,你出了鎮口向左拐,半里外有片枯樹林,丐頭兒就住在那兒的舊祠堂裡。”說話之間,另一個酒保和小狗子已經把馬匹拉過來。

李鳳嬌謝也沒謝,僅會意的“唔”了一聲,接過韁繩,飛身縱上了馬鞍,即和鐵牛並馬向南街走去。

鳳娃和小狗子策馬跟在兩人馬後,看到十字街口不下一兩百人,但都以驚異地目光注視著他們四人,看他們每個人臉上的神表情,顯然都認定他們四人必是大有來歷的人物。

當然,他們做夢也不會想到,真實的正主兒,就是他們四人。

坐在馬上的鐵牛卻不解地問:“鳳姑娘,咱們不趕快找客棧,找花子頭兒幹啥?”李鳳嬌有許多話不便向鐵牛明白的說,因而道:“你沒看到許多的人都逗留在大街路上嗎?

”話未說完,鐵牛已慌急的說:“你是說咱們今晚上,卻睡叫花子窩呀?”李鳳嬌立即耐心的說:“你別小看了叫花子窩,你能在叫花子窩裡住一宿,已經比在屋簷下和天地裡臥一夜強多了。”鳳娃早已憂急如焚,深怕鐵牛惹得李鳳嬌生氣不快。

實在說,據當前的形勢,對鐵牛完成師父所待的任務,即使有李鳳嬌協助,恐怕也有困難。

如果李鳳嬌一旦因懊惱而撒手不管,幾乎就沒有成功的可能了。

是以,一俟李鳳嬌話完,立即向鐵牛提醒道:“你沒看到各地來了這麼多人,連酒樓飯館吃飯的位置都沒有,哪裡還有客棧給你睡覺?”鐵牛一聽,十分懊惱,不自覺地怒罵道:“他的,都是“奇幻劍”要掘什麼寶,偏偏派他的兩個男女弟子來跟俺湊熱鬧。”李鳳嬌聽得柳眉一蹙,不由惑的回頭看一眼馬後的鳳娃。

只見騎在紅馬上的鳳娃,嬌靨通紅,神情尷尬,也緊蹙著柳眉,無可奈何地望著李鳳嬌。

李鳳嬌直到今天沒有把‘傳音’心法傳授給鐵牛,正因為她較清楚鐵牛和鳳娃之間的密切關係。

如果將‘傳音’心法也傳授給鐵牛,她們兩人在有必要的時候,便不能商議重要的問題了。

李鳳嬌一看鳳娃尷尬的神情,再據鐵牛怒罵“奇幻劍”的話,不由蹙眉‘傳音’問道:“妹,令師收鐵牛哥為徒的時候,他老人家有沒有對鐵牛說清楚?”鳳娃也不明白師父“奇幻劍”的真正本意。

因而,鳳娃‘傳音’回答道:“詳細情形小妹也不太清楚,也許因為在大牢裡,不便說的太詳盡吧?”李鳳嬌只得改變話題道:“你在酒樓上,聽出一些端兒來了沒有?”鳳娃只得道:“真沒想到,這件事傳播的那麼快,竟湧來了六七百各地的英雄豪傑們呢…”李鳳嬌急忙道:“恐怕不止這個數目呢!說不定福壽山上,還有不少的人在暗中觀察呢!”說此一頓,突然又關切地問:“妹,現在的情勢已到了如此緊張的地步,你願不願向姐姐透一些鐵牛這次前來的真正目的呢?”鳳娃見問,真是又焦急又委屈,不由戚聲坦誠的說:“姐姐應該看得出來,小妹的確不知一些內情,如果小妹知道鐵牛哥前去取什麼,早在他回辛莊時,小妹便悄悄的一個人來了。”李鳳嬌當然相信,因而道:“你聽出來了沒有?這件令師派你們掘寶的事,還是最近幾天才傳到此地的!”鳳娃懊惱的說:“就是呀!我想,這八成又是“七妖”和“九頭梟”兩人搞的鬼!”李鳳嬌毫不遲疑地說:“那是當然,只是不知他們兩個中哪一個罷了。”鳳娃急忙道:“小妹以為“九頭梟”的成分居多。”李風嬌贊同的說:“姐姐也正是這樣想“七妖”上次吃了咱們的虧,已經不敢和咱們再明著爭了,所以才暗鬥。這消息由他口中傳出來的,也不無可能。”說此一頓,又有些遲疑地說:“如按照常理來說,他這樣作對他毫無利益,很可能還壞了他暗鬥的詭計,除非他另有企圖,打算混水摸魚?”鳳娃提醒似的說:“姐姐注意到了沒有?有人說這消息是由丐幫的小花子們傳出來的呢?”李鳳嬌立即道:“是啊!所以姐姐才贊成妹妹的說法,這項消息,仍以“九頭梟”散播的成分居多。”說此一頓,又特的正道:“妹妹可曾想到“九頭梟”已被沫妹殺了,他怎的還能把這項消息傳出來?”鳳娃雖然早已料到了,但她知李鳳嬌有意試探她的智慧,因而故意含糊的說:“也許他在去找小狗子時,就事先告訴了那些小花子們。”李鳳嬌贊聲道:“妹妹完全猜對了。只是姐姐認為他去找小狗子之前,早巳擬好了兩條道路,一條是吉祥在道,一條是凶多吉少…。”鳳娃故意一笑道:“姐姐一向料事如神,但姐姐說的這兩條路,小妹在讚佩之餘也差點兒笑出聲來。”李鳳娃也有些愉快地說:“我說的‘吉祥大道’,就是“九頭梟”見到小狗子後,一切順利,先讓小狗子薰倒了咱們三人,然後一掌斃了小狗子,之後,先搜鐵牛哥身上的那張藏寶圖…”鳳娃心中一驚,深怕李鳳嬌偽裝到現在才向鐵牛和她下手,趕緊正道:“我看鐵牛哥身上並沒有什麼藏寶圖。”李鳳嬌立即道:“如果在鐵中身上搜不到什麼藏寶圖,他就要到姐姐的身上來搜那半個銅錢了…。”鳳娃急忙道:“姐姐不是把那半個銅錢讓小妹代你保管了嗎?”李鳳嬌一笑道:“傻妹妹,那半個銅錢本來就是你應該拿出來向鐵牛索寶,並表明你是他的師妹的信物,怎麼能說是代姐姐保管的?”鳳娃聽得心中一震動,不由動的呼了聲“姐姐”!

李鳳嬌卻繼續拉回正題說:“如果他在姐姐身上搜到了那半個銅錢,他自己會再去搜你的,有了你身上的那半個銅錢,他還怕鐵牛不把挖到的寶物乖乖的給他嗎?”鳳娃卻不以為然的道:“姐姐也許對鐵牛哥的智慧低估了…”李鳳嬌一聽,當真惑的“噢”了一聲。

鳳娃則繼續道:““九頭梟”在鐵牛哥身上搜不到藏寶圖,他當然不會殺鐵牛哥,但是鐵牛哥第二天醒來,看不到姐姐、小妹和小狗子,他一定會發瘋似的到處找,他自己也會判斷一下,咱們三個人到哪裡去了!”李鳳嬌卻道:“這時候“九頭梟”便可以藉機出現,並拿出那半個銅錢,強迫或誘導鐵牛前去掘寶…。”鳳娃則毫不遲疑地說:“姐姐還是把鐵牛哥的機智低估了,鐵牛哥明明知道“九頭梟”聯合了“七妖”

“八怪”想害咱們,如果是師父“奇幻劍”待的取寶人,他何以又聯合“七妖”八怪”來破壞他前去掘寶的行動?”說此一頓,特的又加強語氣說:“如果“九頭梟”想動強硬手段,迫使鐵牛哥就範,莫說鐵牛哥還學成了姐姐的上部‘無名劍法’,就是以鐵牛哥本身的功力劍術“九頭梟”也奈何不了他…”李鳳嬌對鐵牛的神奇功力是絕對深信不疑地,因而道:“我說的是“九頭梟”狡黠多智防不勝防…。”鳳娃道:“那更沒有用,如果鐵牛哥被他夾持前去,他的倔強脾氣姐姐是知道的了,他會寧死不屈。”李鳳嬌立即贊同的說:“這一點姐姐倒非常相信…。”鳳娃急忙改變話題道:“有關“九頭梟”另一條路‘凶多吉少’,小妹倒很想聽聽姐姐的意見!”李鳳嬌一笑道:“這很簡單。

“九頭梟”-向老謀深算,他不會把每一件事看得非常樂觀。再說,他也跟了我們不少天,看出小狗子雖有點鬼靈,但有時愛表現,處處逞能…”風娃一笑道:“小狗子的確算得上鬼靈,就是有一點兒得意的事存不在心裡,前些時他遇到“九頭梟”的那一天,言談舉止和神態,就處處顯得和平常不一樣!”李鳳嬌正道:“就是啊!所以“九頭梟”也知道咱們姐妹的厲害…。”鳳娃立即謙遜道:“他最怕的還是姐姐,他哪會將小妹放在眼裡…。”李鳳嬌也一笑道:“但他的老命卻斷送在你的手裡了,也足以證明他在香吉縣大牢裡見過你,加之鐵牛又認出了他是大牢裡的‘臭老九’,他對你更加有了顧忌!”鳳娃立即道:“這也是他和“七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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