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峰迴路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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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化學武器一事造成極其惡劣的後果,導致可可口峽谷生態環境遭到了毀滅的傷害,而監察部長許可言直接向軍委報告此事,秘密透漏給了各大媒體,造成非常強烈的輿論壓力,塔那的市民在經受戰火洗禮之後,乍聞軍方動用化學武器,發生了不小的騷動,歌源不得不出現解釋此事,同時下令任何人不得提起有關化學武器及張小龍的事情。
事態變得越來越嚴重,按照許可言想法進行著,三天後開始案件調查,但是軍委給的回覆卻是:“嚴厲查處!不得放過有關的任何人員!”許可言略為滿意的看著批覆,心中卻有一個自認為非常妙的主意在醞釀,在來到塔那之後,看到關於可可口峽谷一戰的相關資料,許可言便被張小龍奇特的戰術和戰略部署所引,這樣的人才若不能為他所用,必須要清除,為此他決定將事態鬧大,將張小龍的後路封死,另一個好處對外界樹立自己的形象,積累政治資本。於是第二天就將歌源的軍團長控制起來,同時進一步調查取證,這其中涉及最多的就是張小龍,可以說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這個年輕的准將,將繁雜的調查筆錄做了一份調查報告,在其中許可言建議對張小龍判處死刑,雖然他已經是一個植物人了,但是犯罪的事實卻無法推脫。
女軍之中矛盾驟然化,包括在軍團參謀長韓可欣及183團的軍官士兵,紛紛抗議許可言的調查結果。
許可言不想張小龍在軍中卻有如此高的威信,不對這個素未謀面的階下囚肅然起敬,同時也將這一情況上報了軍委,經過軍委再三斟酌,決定對女軍軍團長歌源給予降職處分,仍主持女軍正常工作,183團團長張小龍私自動用化學武器,造成嚴重的後果,
據《星際公約》第十七款第三十六條規定,依法判處死刑。
許可言的辦事效率非常高,當天就下令由太陽星系執法衛隊,對張小龍執行死刑,而此時張小龍依然在昏之中,對於這一接早已預料到的後果
本毫不知情。
許可言召集來女軍軍團長歌源、代理參謀長韓可欣、政治部主任海子英宣佈軍委決定,參加只有上層的三名主要軍事長官。
“英雄卻變成了戰犯!真為張小龍到不值得!”韓可欣當著許可言的面說出了一句實話,她覺得自己對整個軍隊失去了信心,已經無法找回當初的雄心壯志了。
“小韓!不要亂說話!”歌源恐怕她惹禍上身忙制止道。
許可言聽到這話也未追究只是道:“是呀!我也為他不值得!這幾天我調查了不少人,張小龍,給我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女軍今天還能在這裡,這其中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他的存在。他是一個軍事天才,對於他的不幸遭遇我到深深的惋惜!”這番話自許可言的口中說出來,令人
到平衡許多。
“但是有一個不爭的事實,他在戰爭中使用了化學武器,雖然打贏了戰爭,但是也違反了星際公約,引起星際各國的嚴重抗議,與一侵略比較起來,侵略戰爭就顯得微不足道了。我知道,在使用化學武器之前,他的部下都勸說過他,軍務科長許曉情、戰機大隊長付蕭蕭還有很多,他也明白自己這樣做的後果,卻依然選擇了,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因為他不願看到女軍就此在中傲的編制中消失,不想讓他以之為榮的軍隊蒙上羞辱的面紗!他是從‘死亡戰場’上走下來的優秀軍人,他明白榮譽對軍人的意義,不要對我的裁決有什麼質疑,我這樣做也是成全他!他不想讓人為他背這個黑鍋!為此他留下了許多關鍵的證據,證明你們都是無辜的!否則你們早被關進了軍事監獄,你們應該謝他!真的!”許可言的話讓人為之動容,歌源、海子英、韓可欣三人默默無語。
“部下的動情緒可以隨著時間推移慢慢淡化,你們要重新振作,以女軍現在的狀態是無法接受新的任務,給你們三個月的時間!軍團領導層要同心協力改變你們的被動局面,這也就是我想說的,這是張小龍的判決書,歌源作為他的上司,你就替他收下吧!明天一早我就會離開塔那,三個月之後地球見!”
“等等!部長閣下!我想知道是不是真的要對張小龍執行死刑?不是要經過軍事法庭審判嗎?”韓可欣起身問道。
“不需要了,事實證據確鑿,他的死刑在今天凌晨已經執行了!安心工作吧!”許可言說完這話就要離開了談話的房間,只留下三名將星閃閃的女將軍。
韓可欣重複著剛才許可言的回答:“已經執行了…,這讓我怎麼跟183團代!”歌源過來拍拍她的肩膀道:“行了!人已經不在了,我們還要去平復士兵的情緒,別太放在心上了!唉!”海子英雖然一直對張小龍冷言冷麵,但到這個時候也嘆氣道:“可惜了一名將才!這是中傲的損失!”女軍士氣極為低蘼,不少中下層軍官和士兵紛紛要求離開軍隊,這其中也包括藍靜雲在內。
歌源以極其負責的態度拒絕了這一要求,一個月下來,女軍才逐漸恢復到正常狀態,但是士氣卻大受打擊,軍隊幾乎喪失了向心力,因為一個原因就是張小龍的死!
許可言命令土星療養基地的烈勻將張小龍保護起來,與一名已經失去生命徵兆的士兵掉了包,如今張小龍正躺在土星療養基地一處僻靜的房間內安然的睡著,那天執行死刑衛兵全是許可言的心腹,一場命危機就這樣輕易的化解了。
烈勻今年已經42歲了,年輕的時候曾在陸軍服役過,如今身體略為發福,具有明顯中年男子的特徵,突出的腹部看上去象一個大啤酒桶一般,一副和藹的笑容始終掛在白胖的臉上,這讓他看上去更加平易近人,3年前他來到土星療養基地的時候只是一個院長,但如今卻是整個基地的負責人,這其中的升遷與許可言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現在的土星不是中傲的土星,而是烈勻的土星,藏匿包庇一個人,對他來說,簡單的好象用牙籤剔牙一樣,沒有什麼技術上的難度。
他派了一個高級護理照看著張小龍,從許可言的命令中他得知這個人許可言非常在意,一直以來被許可言看中的人,沒有一個笨蛋,相信這次也不例外。
照看張小龍的高級護理叫白曉曉,長得清純可人,或許是因為漂亮的緣故,她一直都非常受烈勻的器重,昨天因為一件意外的事情發生忙碌一夜,終於在凌晨的時候安排妥當,白曉曉到一陣倦意,拿起一本書坐在病
旁邊的椅子上看了起來,大凡在這種夜深人靜的時候白曉曉最能看進去書的時候,平時工作起來到是忙忙碌碌的,輪到休息的時候便會
覺到無所事事,在這個時候白曉曉就會選擇找本有意思的小說來看看,時間一長便養成了習慣。
雖然她的病人是一個植物人,但是烈勻要求她24小時必須都要知道張小龍的狀況,因為這是許可言特意囑咐的,於是看書打發時間就成了白曉曉的業餘工作,病人已經昏了一個月零九天,
據醫療常識來說,張小龍能甦醒的機會是零,從x光片上看他的大腦皮層發生裂變,一個正常的人怎麼可能還會甦醒呢?
白曉曉心中早已認定這人無法甦醒,卻依然執行著烈勻給的任務她執行,但是從心裡說,她認為烈勻是在消磨她的時間,沒有什麼意義。
光燈把整個房間照得燈火通明,白曉曉的
力現在全部集中在手中書本上,背後傳來一陣細微聲響,起先她並不為意,可是目光的餘光卻看到,一個陰影出現在她正對著的牆壁上,心頭一驚,只見那人影慢慢舒張著雙臂,一點點的擴大“啪”一聲手中的書掉了,白曉曉恐懼的望著牆壁上的陰影,身體顫抖著。
猛然回過頭望去見只見原本昏的病人此刻坐在
鋪上,白曉曉嘴巴張大,不可思議的望著他,說不出話來。
張小龍用力的伸伸懶深深打了哈欠,那樣子象是睡了好久一樣,指著張小龍顫顫地道:“你…怎麼…怎麼醒了?”張小龍這才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環境裡,而面前的麗人看著自己似乎很害怕,張小龍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道:“嚇到你了,我事先來不及告訴你我要醒了,真是對不起!醫生…有水嗎?我有些口渴。”白曉曉連忙道:“好…你別動呀!我去幫你到水,你好好在這別動!”話沒說完轉身跑出病房,張小龍無奈搖頭笑笑,打量著病房很乾淨素雅。過不多時白曉曉連同列勻二人進了病房,烈勻見張小龍雙手抱頭神
略顯苦楚忙問道:“張小龍你覺得怎麼樣?”烈勻是一名出
的醫生,否則怎麼能在療養基地站住腳。
看到這個大腦組織嚴重受損並且能醒來的軍官,白曉曉覺得恐懼大於欣喜,按照常例張小龍只能在病上度過餘生,可就在轉眼間他竟然醒來了,這太不可思議,簡直是匪夷所思。
張小龍輕輕拍一下頭部道:“這裡好象還沒全好,還有些疼!”烈勻面容嚴肅地道:“確實是這樣!你能甦醒已經是個奇蹟了!我會給你開些藥來,但是主要還是靠你自己,你要保持平和的心態不能動和生氣!”張小龍應道:“恩!”烈勻略為沉
一下寫了五種物藥名稱回頭對白曉曉道:“這上面寫的是一天服用的劑量,你取三週的物藥服用量,每天按時讓他吃藥,儘量減少他的活動!”白曉曉道:“是!”張小龍道:“能不能給我一杯水?”白曉曉連忙遞過水杯,張小龍接過杯子輕點幾口水道:“對不起!我想我需要休息了,哦!對了,請你們幫我通知我的部隊,大約在需要一個月的時間我就能完全康復,我會盡快回去的!謝謝!”說罷徑自睡了,二人站在病
兩側,烈勻心道:“你還不知道你已經是一個死去的人了!先不忙說,等部長來了之後再告訴他吧!”
“你在這繼續照看他!我要把這事報告部長!”烈勻簡單吩咐兩句就離開了,白曉曉撿起掉落的書本,一點看書的心情都沒有,坐在靠椅上尤自發呆,不久便昏昏睡去了,恍惚中見有人影在眼前晃動,忙起身卻發現身上蓋著一條太空被,來不及多想卻見張小龍著清早的朝陽張開臂膀,一時間卻看呆了,張小龍似已知道白曉曉醒來又似自言自語道:“早上的空氣真是舒服,每天早起一會是有好處的,你說是嗎?”白曉曉有點暈暈的
覺道:“請問你是在同我講話嗎?”張小龍背對著白曉曉道:“這一覺睡的時間太久了,人的一生中在睡眠中度過三分之一的時間,人一生才短短的幾十年的時間,算算我這一生可能要在睡眠中用去將近30年的時間,有點
費了!”白曉曉很是奇怪,她覺得張小龍肯定是腦子還沒好或者說他現在是得了神經錯亂之類,不然怎麼會大清早的自言自語似的,同他說話好象並沒聽到,卻又聽張小龍道:“我
神狀態很好,大腦也很清晰,醫生我沒有
神病!”白曉曉腦子轟得一下空白,怎麼自己心中的想法這個人竟然會知道?
張小龍轉過身來,身後朝陽奪目,見白曉曉的神情微笑道:“不必奇怪!隨便說說的,我該吃藥了!”張小龍那種神情和語調,使白曉曉有點呆了:“恩…張小龍,我很難相信在一夜之間你會完全正常,抱歉我知道我很失態,但是我很知道你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張小龍並不多言微笑著指頭的病歷記錄道:“問我不如看這些病歷記錄,要知道我一直是在昏
中。”白曉曉見張小龍不願多說知趣的出了房間,真是怪人,走到走廊的洗手間梳洗去了。
病房裡張小龍斜躺在搖椅上玩著昨晚用過派克筆,從來沒有象現在這麼舒暢過,直覺天地遼闊,內心祥和,張小龍心知自己已經成功度過了那群老傢伙給自己帶來的災難,他又擁有了別的能力,但張小龍很清楚自己這些是以
命換來的,並且這不是出自本意的。想到消失的那群老傢伙,在自己的記憶裡有許多老傢伙的回憶,合上雙目回憶著那些老人家美妙的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