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九章我越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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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船長通知我們,再有幾個小時,就能登上陸地了。
然後,我們一行數人,站在甲板,眺望遠處天際,彼此誰都沒有說話。
就這麼,安靜了幾分鐘後。
茅道長對我說:"昨晚我觀了一下星象,星象稍有改變,這南極一行,怕是要你一個人自已獨自走了。"我說:"一個人,就一個人吧。"茅道長:"我和你的這幾人老兄弟會想辦法在南極外海的某個地方,搞一條船接應你,你赴過因緣,只要你還活著,我們就能知道你在哪個方向出現,到時,我們駕船去接應你。"我淡然:"有勞了。↓說。。"茅道長:"什麼保重之類的話,我就不跟你多說了,說那些沒有什麼實際的意義。你知道了如何來接引溝通外力,你就該把這些外力合上你的身。這力量雖不是你的,但卻是你一身鬼仙之能賜與你的。自求多福吧,看最後,你身體那兩股被封的勁兒,最終能合成一個什麼樣子。"事實上這個時候,我已經不想那麼多了。不說是看開生死吧,總之,我對生命,對世界,對人,對自然,對宇宙,對這林林總總的一切都有了一番全新的認知。
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非人類視角能夠講清楚再換句話說,這些領悟的東西,都不是任何文字,語言,可以表達出來的。
它是一道道的意志,複雜而又密的思維。每一道,結合在一起,然後相互作用,就構成了這個龐大的世界。
同樣,我也變的更加淡然了。
以前我是害怕死,畏懼死的,但現在我懂了。
什麼是死?出生才是死。什麼又是活?死去了,才是真正的活。
同樣,這一切都不是個體意志所能決定的,不是說,我給自已腦門來上一槍,我就活了。那樣的話,只能說明,我幹了一件比死還要愚蠢的事。
冥冥之中,自有定數。
該死的時候,躲不開領下了這個心念,凌元貞意味深長地拍拍我的肩膀,跟著他說了一句:"撲通吧"我道了一聲多謝。
閃身,撲通跳到了海水裡。
我們都是沒有合法證件的人,所以我不可能通過正常的方式登陸,我只能用撲通的法子,跳到海水裡,然後一步步的向陸地游去。新西蘭的海水真涼呀。
但很快,入水大概六到七秒之後,我領了南斗的那股子火力,我覺心臟的跳動先是一緩,跟著一股熱熱的暖
,開始
遍全身。茅道長講過,真正,一個良
的引外神狀態。心臟等一切身體器官的消耗是非常低的。
那這個過程中,我消耗是什麼?
按茅道長的話說,我消耗的是玄德積累的福份。
它不是眼能看到的一種物質,但它真實存在,並決定了世上每一個生靈的存亡。
我沒用水遁。因為茅道長說了,五行遁術能不用,最好是不用。
因為我要施展五行遁術的時候,身上氣機外,很容易被同道高人發現。到時候,他們若在我施展遁術之時做法,給我來了個小暗算,那我可就死慘慘的了。
安全的法子,還是自由遊加潛水比較的合適。
於是,我就在海水中,一路暢遊。
五個小時後,我登陸了。
天曉得這是新西蘭的什麼地方,我對這地界也不,只知道這是一片礁石嶙峋的海灘。
我從海中,一步步的走出來,抬起頭,深深呼
了一口氣,夕陽照在我的身上,我凝視前方,看著一對佇立沙灘正在熱吻的情侶。
我盯著他們,一步步地走過去,兩人覺不對,同時鬆了嘴,然後下意識地看了我一眼。
這一看不要緊,男的立馬哆嗦,女的當即尖叫起來。
我直接一步步的走過去,到他們身側的時候,我轉過頭,不無冰冷地說了一句話:"吃了嗎?"兩人哆嗦著,不敢看我,不敢回答。
我一笑:"沒吃,回家吃飯吧。"說完,我擰頭朝前面走去。在這個過程中,我每走一步,身上的都會騰起一道道的水汽。最終,當我兩腳踏上公路的時候,我身上的衣服已經幹了。
茅道長告訴過我,我無需去尋找什麼,只要我在這塊土地上施一點點的所謂超常力量,那些想要接應我的人,立馬就能得到我的訊息,然後鎖定我的位置,開車過來將我接去一個地方。
因此,當把身上的衣服乾後,我就抬頭
著一點點落下去的如血夕陽,很一種散步的姿勢,慢慢地向前走著。
一個半小時後,當夕陽完全消失不見的時候,一輛黑的奧迪q7就慢慢停在了我身畔。
我盯著車,看了一眼。
車窗落下,出的是青柳那張戴了墨鏡的臉。
我掃了一眼車,發現車上只有青柳一人,當即就繞過車頭,拉開了副駕的門,抬股坐了進去。
砰關上車門的一瞬間。我朝青柳了笑了笑後,復又問她:"黑天戴墨鏡?青柳女士,你這愛好真特別。"青柳發動車子。
車行駛了五秒後,她對我說:"我眼睛受傷了。見不得光,哪怕一點微弱的光,都會給我造成不可逆的傷害。"我一怔,然後說了一句:"對不起。"青柳:"聽你說在印尼,把東洋人喂的那玩意兒給除了?"我說:"是啊。"青柳:"你本事大,印尼的風水地理結構很有意思,那是世上為數不多的幾個原始蠻荒地,那裡非常適合養妖,育鬼,飼魔。對了,傳說有人在那裡還拴了一個將要化龍的大蛇,那條大蛇與東洋人培育的東西遙相呼應,起到一個互相剋制的作用。你把東洋人的東西除了,那大蛇呢?"我淡然:"化龍了。"青柳:"厲害懂得封正手段的人不多,傳統封正要擺祭壇,領真文,還要加蓋大印才行。你是怎麼做到的?"我淡淡說:"我告訴它,聽著,你現在是龍了。然後,它就是龍了。"青柳愕然,復又擰頭打量我。
我淡淡地看著遠處的街燈,末了我說:"專注一點開車。"青柳急打舵,把車子轉正方向後。我對她說:"你是怎麼受傷的?"青柳冷然:"朱家人已經完全聽命於陳正了。很吃驚吧。"青柳擰頭看我一眼,又繼續說:"很久之前,陳正就通過推演天機,算出來他是一個領了氣數的人物。但是,他那會兒的本事,實在是微不足道,真的,那會兒他的本事,即便是現在的我,我都不會怕他。"
"他知道自已領了氣數,可本事擺在那兒,沒辦法更進一步,於是他就想打師兄應蒼槐的主意。對了,他好像還找過你。當然,他找你的意圖,就是想借你敲打一下應蒼槐。那會兒,你還不入他的法眼。你在他眼中,相當於,一個成年的壯男子看一隻小螞蟻。"青柳笑了下說:"你那會兒在他眼中真的是螻蟻,即便他教過你,也無非是想通過教這種方式,來突顯他自已的那個"能"。"
"後來,陳正知道你從應蒼槐那裡學到過一些真東西,又知道你拿了泣靈劍後。他開始意識到,你就是他的絆腳石。但同樣,你也是成就他的人。"青柳:"正因你的存在,通過一系列因緣轉化,他陳正現在才修到了今天真正的地仙層次。"
"是的,他成了地仙了。而他之所以有這麼深的成就,就是因為有你這個敵人存在"我喃喃說:"敵人,就是幫助自已成長的人,對吧。"青柳:"確實如此,就好像當初,我們對你一樣。我們視你為敵人,然後,你一步步的成長了。現在,你關仁視陳正為敵人。然後陳正,他用一種常人難以相信的手段,藉助一系列你間接製造的因緣造化他成就了地仙"青柳講到這兒,深一口氣說:"事情到了這個地方,已經不再是誰善,誰惡的問題了。而是誰成就誰的問題了。"我品了品說:"我越強大,陳正就會更強大,對嗎?"青柳:"是這樣的。"我說:"那我該如何行事?"青柳:"我不知道,我想不出來辦法,這個解決的法子,只能讓你自已來想。當然,你不能死,也不能廢除一身的修為。你那樣做,只會讓陳正集齊全部的氣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