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三章禮難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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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途,顧惜情和大雨衣找了個機會,領上曾禹和範前輩一起跟我們告別了。
範前輩之所以跟過去,按他話說,他心裡有些東西,需要找個地方化解一下。他告訴我,要是化完了,他會直接去京城找馬彪子。
入道之人大抵都是如此,有些時候說不好怎樣,心魔就蠢蠢動了。前輩這是提前知道了自已要起一個什麼念想,所以就打算借用大雨衣的場子淨化一下自已。
此外在臨走前,大雨衣跟我說,我的事情如果能順利做到最後,他會帶上我的兄弟,一起去找我。另外還有小樓,他會時時注意小樓的修行情況,時機合適,會讓小樓找到我,並幫我一把手。
大家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謝的話,我不多說了,只是祝他們,每天都有新收穫,對這個世界,對眾生,每天,都有一個屬於大家的新收穫。
告別了兄弟後,我們來到喀則,卓瑪找了一家藏人開的旅店招待我們。
休息了三天,期間葉凝出去給我們買了些衣服。回來的時候,葉凝拎著一堆東西,目疑惑地跟我說:"仁子,咱們發了?"我看了眼葉凝:"怎麼發了?"葉凝說:"卡里多了好幾筆錢,這些錢加在一起,夠咱們在北上廣,一個地方,安置一個豪宅,外加一部車的。"我微驚了一下:"果然是發了。不過·····"我想了想後說:"這錢可不是給咱們過俗世
子的,這是給咱們辦事用的。"葉凝:"你說這幾筆鉅款能是誰給咱們打過來的?"我忖了下笑說:"還能有誰,我的那位老師唄,應蒼槐,應老前輩。除了他,其餘那些前輩過的可都是艱苦
子啊。行了,錢咱們省著點用,莫莫,你跟一葉先生聯繫了嗎?"我扭頭看莫莫。
莫莫擺手機搖頭說:"沒有,不過老師長年住在山上的製茶所裡,那裡手機沒有信號。他只偶爾下山,次數非常少,所以聯繫不上他,很正常的。"豆島華巴。
我思忖說:"這樣,葉凝,你馬上訂四張去福建的機票。"葉凝:"妥嘞,沒問題。"我們在卓瑪這裡又休息兩天,等到莫莫身上的傷完全好了後,我跟卓瑪道別,搭客車先去了拉薩,在那裡把莫莫和馬玉榮身上的零碎物件辦了託運後,我們又轉乘飛機,然後在重慶中轉飛去福州。
路上輾轉了兩天,我們這才來到了武夷山境。
我對這裡不悉,好在莫莫
悉武夷的每一寸土地。我們先是坐客車到了風景區後,莫莫又領我們直接徒步上的山。
山上靈氣氤氳,獨有一種縹緲的仙意。
我們走了一天,傍晚口渴的時候,莫莫說不遠處有一個茶農的小院,在那兒只要花很少的錢就能喝到極正宗的巖茶。
巖茶的品種很多,都屬於烏龍茶系,且其採摘的過程相當不易。因為茶樹大多分佈在一些人跡罕至的懸崖峭壁之間。採摘艱辛,製茶也透盡了茶師的心血。在複雜的過程中,只要一個環節,出現一絲一毫的紕漏,整批茶就成為敗品,無法拿出來給人喝了。
所以,正宗巖茶向來是可遇不可求的東西。
喝那樣的茶,講究一個緣分。
有那份緣,一分錢不用花,也能喝到讓人一輩子都忘不了的味道。無那個緣,即便散盡千金,最終不過讓商賺足利潤罷了。
莫莫帶我們去的茶農家是一個很有味道的小院子。
院子裡沒有過多的擺設,僅在西南角開闢了一處小花園。
我瞟了一眼小花園,再轉過頭,就見屋子正門的一角擺了一張用整塊木料做成的茶案,案前有三人正坐在那裡品茶。
"馮叔,忙著呢?"莫莫進院兒,張口就朝其中一個頭發花白的老者打了聲招呼。名叫馮叔的老者抬頭,看到莫莫他笑了:"莫莫,好久不見,你師父說你下山去了,這怎麼又回來了?"莫莫笑著介紹說:"這不下山在外面認識幾個朋友嘛,他們想見師父,我就帶他們上山來了,咦,這茶這麼香,這是?"馮叔笑說:"我做的奇蘭,坐下來一塊嚐嚐。"我聽馮叔說話不帶一點閩南口音,倒是有幾分的京味,於是就好奇地問:"馮叔你好,你不是本地人嗎?"馮叔看我他笑了下,後又吩咐旁邊那位好像是馮嬸的女人給我們拿椅子,跟著他說:"我是京城人,當兵出身,那會兒駐守海南。記得是我當兵第二年,我拉肚子,拉的人都快要死了。有個戰友老家福建的,家裡人給他寄了一包茶葉。我戰友說,那茶葉治拉肚子,效果不錯的。我聽了他的話,喝了兩天那個茶,咦,你別說,真的好了。"
"當然了,茶畢竟是茶,它不是能治百病的藥。不過我對這茶有情,喝了後,忘不掉那個味道,復員索
到了這裡。開始是跟人學,後來一點點自已摸索吧,就靠著這一手製茶手藝,在這兒紮下
了,來來,大家坐,隨便啊。來,嚐嚐這奇蘭,剛退了火,味道很香的。北方人喝茶,喜歡喝香氣足的,這個你們一定愛喝。"說話間眾人就座。
馮叔把茶具洗了,開始給我們沏茶。
茶果然很贊,沏好了後,倒在白瓷的茶碗裡,裡面放上一個白瓷的湯勺,喝茶時,彷彿喝湯一樣,拿了那個湯勺,裝了一口茶,放到嘴裡細細的品著喝。
我品了一口,果然很香,非常好的香氣,但······不容我說什麼話,旁邊坐的一個陌生漢子說話了。
"嗯,奇蘭雖好,可終歸香氣太高,香高,湯就寡淡了許多。所以,若要求湯濃,香足的話,黃觀音似乎更勝一籌。"馮叔笑了一下說:"行家,果然是行家。那個,我介紹一下,這位我剛認識不久,也是北方來的,姓唐,唐牛鋼,唐先生。"唐牛鋼?
我聽了這名字,暗好奇,就轉了頭細細打量。
唐牛鋼看上去是一個猛人,他坐那兒,紋絲不動,但身材極其的魁梧。尤其兩個肩膀,寬的好像是一扇門似的。但肩寬又不撐,長的是一個熊肩的形態。
人有沒有功夫,一看就知道。
看肩,就看這個肩夠不夠順,如果是順下來的,且那實而不僵,有一縷靈秀的氣質透出來。這人多半是真正練家子。反之,如果肩寬,
僵,看著好像很健美,都是一塊塊的肌
,實際卻又是身體實耗透出的死
,那種死
除了能增加心臟的負擔外,別無其它用處。特別是華夏人,真的不適合西方的那種練體,健美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