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八十五章二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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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一眼附近的人,他們目前只是一個威攝,並沒採取任何的主動攻擊。局勢是一種壓迫,好像是要促使我們去做什麼樣的事情。
我站在原地沒有動,雖然這個時候我動手的話。可能會直接把這個局勢給扭轉了。
但是·····馬玉榮看到周圍的形勢,這胖老道突然就腦大開跟我說了一句話。
"一灼之火能燒萬物,物亡而火何存?一息之道能冥萬物,物亡而道何在。妙,妙呀,真的是妙。"馬玉榮念及至此,他拍了拍手,竟是一臉高興的樣子。
我低聲問馬玉榮:"收屍官。這番話又做什麼樣的解釋啊?"馬玉榮說:"兄弟,實不相瞞,我忽然就受到道的力量了。當初我問師父,為什麼,我
受不到那個道。師父說了,他當初修行的時候,也是玄德齊滿的一個狀態了。可是他也
受不到道的力量。"
"所以,我師父的師父就說了這樣的話,我當時不清楚這話的意思。現在我懂了,什麼事情都不要做絕。如果做絕了,一點都沒有迴旋餘地。道亦不復存在了。比如眼前的這些人,他們突然出現的時候,我是害怕。因為我受到了,隱藏在他們背後的強勢力量。那些力量,真的很可怕,我不知道怎麼對應付。"
"它們消失很多年了,在這個世界,基本已經看不到了。但我結合了上面的話轉念一想,一些所謂的道,更強大的力量,不正是因為它們的存在而存在嗎?"
"萬物可以讓火來焚燒,可若是沒有了萬物,那火還存在嗎?正如這力量,它是無比的黑暗和惡。可若沒有了這黑暗和
惡,代表正義的,更強大的力量。它們還會存在嗎?"馬玉榮
慨:"正因如此,我的師父就離開了打坐修行的地方,投入到紅塵,他在川地給一個土匪做了兩年的軍師,後來又輾轉各地,去過很多地方,遇見很多的人和事。最終,他才有了那樣的成就。"我聽過馬玉榮講的這一番話,心裡忽然就動了一下。
沒錯,馬道長的意思是讓我把這裡的人。事物,真正的當成一個物。
他是怕我毀了這些物,盡數毀去,道亦不復存在了。
我微微一笑,朝馬玉榮點了一下頭,在表示明白的同時,我和卓瑪外加馬道長,就這麼讓幾人押著一路順著臺階,走到了最大的那個窟面前。
窟的高度將近五米,入口處的寬度約十三米,內部很空曠,且看上去非常的熱鬧。
那裡擺了很多的神像,除去神像,四周的
壁還繪製了一副副我看不懂的壁畫。
畫上的內容光怪陸離,人物造型極其的恐怖可怕。
除去這些擺設,裡還有二十幾個頭上戴了面具的漢子。
這些漢子的身後是一些敲鼓的鼓手,他們按定頻率拍打著牛皮做的大鼓。然後那些面具漢子,就在鼓點中,反覆地跳動著單調的舞蹈。
以上是視覺,聽覺收穫到的外在表現。
而凌架於視覺,聽覺之上的是心靈上的知。
我的心告訴我,這個地方非常可怕,它可以在一種強大力量的推動下,干擾我的身體,轉爾把我變成一副由他們驅使的工具。
我不會去打一場沒有把握的仗,所以面對這個擺好的壇城,我把頭轉向了馬玉榮。
馬玉榮打量著這裡,他面上先是出一絲古怪,驚詫的神
,然後他說:"好厲害的法陣。"我掃了一眼押我們過來的幾十個人。
雖說語言不通,可通過動作,眼神,等等的一切分析,我知道,他們是想押我們進去。
這時我對馬玉榮說:"收屍官,你對這裡怎麼看?"馬玉榮擰眉思索一番說:"這個地方,這是·····這是,對了!這是吉凶外起,而五緯錯順。"我說:"何謂吉凶外起?"馬玉榮:"人降生世間,接觸一草一木,說的一言,做的一行,腦中想的一念,最後都會有一個結果。這個結果,再反饋給我們每個人,這個人,他受到的反饋,對他而言就有一個吉凶在外面跟著。"
"吉凶一起,人受外界干擾,而產生一系列的對應變化,這就叫,五緯錯順。五緯指的是五臟運行的氣機規律,這是一個準則。五緯一錯順的話,就會四七乖戾,誃離俯仰。"?ps:誃字,讀音移。意思是從本位,正位,移開,脫離的意思,不同於移,移是,隨便的挪動,是一個動詞,這個誃指從正位移開。?
我問:"五緯錯順,誃離俯仰,意思是說,受到外界吉凶干擾之後,修行中人如果依照這吉凶而行事的話,就會進入到誃離俯仰的地步。"馬玉榮:"對頭,對頭,誃離俯仰,便是走火入魔了。另外前面還有一個四七乖戾,四七講的是二十八星宿。意思是說,人本身一走火入魔,上蒼降臨的那些力量,跟著也會錯亂。"我說:"那麼到了這一步應該怎麼辦呢?"馬玉榮:"到了這一步,如果有應外神的能力,就得找外神來幫忙了。師父講過,到這一步,要走一個"文昌統錄,詰責臺輔"。"
"這話的意思有兩個針對,一指那些初入道門的人,一旦
覺到誃離俯仰,也就是走火入魔了。馬上就得找大德之人,幫助自已走出這個走火入魔的狀態。第二個針對
講的是那些修行中人,自
有了走火入魔的跡象,馬上要領一縷心神去南鬥星,因為在道門中,只有南鬥星,也就是南極仙翁,他老人家才是真正的文昌仙人。"
"要在這個時候,把一身的心神,所有一切都付這個文昌仙人。
給對方之後,再行一個詰責臺輔的修整過程。"我聽罷心中一動,忙問馬玉榮:"前輩所修的門派是?"馬玉榮喃喃說:"當然是隱仙派了。我們這一門的祖師爺是關尹子尹喜,也稱文始先生。文始先生傳的麻衣道者,然後麻衣道者傳的陳摶,陳摶又傳的火龍真人,火龍真人又傳的張三丰。"講到這兒,馬玉榮整理了一下身上的東西說:"張三丰往後,就再難傳下去了。又何況,這裡還分了許多的分支,像我們隱仙一派,這裡面就分了樓觀道和猶龍兩派的分支。"
"唉,一如你們這些練家子身上的那些武術。道家人也是這樣,一派又一派傳下來的。"馬玉榮拍拍我肩膀說:"要是進去了,應到這個吉凶變化非常大,一定不要去動,而是把一縷心神
付南鬥文昌仙人。仙人有
,神力降身,自然可以化去這一厄。"我朝馬玉榮一抱拳說:"多謝前輩指引,多謝。"馬玉榮:"不敢當了,還請先行一步吧。"今天這裡的對手很明顯擺了一個陣出來。
而從某種意義上講,正因這個陣的存在,我正式邁入了道門修行的門檻。
馬玉榮一樣,算不得是我的師父,他只是我的一個收屍官。可是他身上承負的東西,卻是華夏史上最光輝燦爛的一份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