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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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對爸爸心生的恐懼與反，都成了愧疚…爸說得對，我該醒醒了，昇哥那種壞男人只會讓我墮落、害我如此神經質。我明早該再打一通電話，向昇哥表達我的想法。現在我只想好好地睡，在家…

“乖寶貝，你睡了嗎？”半夜，我被爸的聲音嚇醒，他敲了我的門，發現上鎖，就一直站在門外反覆低語著呼喚我。

我不懂他幹嘛要這樣？我們才兩個月不見，回來第一次見面是在派出所，第一次對談引起我的神經質，現在又做這種讓我很沒安全的舉動。

“乖寶貝，你睡了嗎？”他的低語大概十秒鐘響起一次，聲音很低，可我聽得很清楚。我不懂，真的不懂！我覺得他是故意的，或者其實是昇哥在外面要戲我？這樣想又讓我生氣。

“乖寶貝，你睡了吧，爸爸要進去囉。”忽然他的話變了，門把傳出轉動聲…我明明有上鎖，為什麼爸可以直接打開？

“乖寶貝，你睡了嗎？”媽的…媽的媽的媽的！

我偷偷瞄了眼房門，看到爸沒穿衣服站在那裡喃喃低語！他的聲音讓我聯想到颱風天嗚地吹打著窗戶的風，比那還要斷續且可怕。

“乖寶貝，你睡了嗎？”他一步步走近，我不敢再偷瞄了，怕會給他發現。我該怎麼辦？立刻下逃走，還是靜待事情產生變化？

在我猶豫不決的時候，爸來到面前了，麝香香水的味道重重地蓋住他的體味，我聽見滋滋滋的聲音從鼻子附近發出。

“乖寶貝，你睡了吧，爸爸要進去囉。”有東西觸到我鼻孔前…糙充血的表面，乾乾黏黏地帶著一股腥味，爸用那東西蹭著鼻孔…

手掌在那東西過去一點的地方來回‮套‬，震動傳向我這裡。他對著我打手槍。我不再質疑自己的所見所聞，我只知道爸瘋了或者其實是個變態。

“來，就像之前做的一樣，乖乖地張開嘴巴…乖寶貝，我說張開，來，啊。”龜頭蹭到了前，一會兒用力地想推開瓣。

一會兒像是怕醒我似的放輕了動作輕蹭。一股味結合腥氣的騷臭開始加重，我認得那味道，和昇哥廝混時，他兩天沒洗澡龜頭就會這麼臭。爸讓我想起昇哥，想起他雄偉的老二，衝擊著我對他拋下我的恨意。我想著、想著…門微啟。

“乖寶貝，啊…”爸短小的老二全部進我乾渴的口腔內，多肌膚搔著鼻前，皺巴巴的睪丸貼住下巴。他開始輕。在我嘴裡茁壯奮起，完全充血的狀態大概只有兩指並起來這麼大。

“乖寶貝，用嘴…對，對…快了…來，下去，”我不過是輕輕啜著龜頭，爸那邊配合著緩慢的，幾十秒他就了，濃濃的像是純粹的痰水，從我溼熱的舌腹往喉嚨進來。

爸完，撫摸我的頭髮低聲叫我繼續他，我每一次，他就摸一下，或是稱讚我很乖很。我…不知道該怎麼辦。爸那句“乖寶貝”不再讓我噁心。

而是勾起我對昇哥的渴望，讓慾重新充滿身體，或許我該尖叫、逃走，結果我卻吹了十多分鐘的喇叭，吹到他再度重振雄風，並在我嘴裡丟第二次。我吃了爸的，黏黏糊糊的，依然像在吃痰。

爸握住他溼軟的老二出來甩了甩我的臉，把口水和塗在我鼻前，滑稽地說道:“乖寶貝，你睡了嗎？”

“睡著了…”

“乖寶貝，你睡了嗎？”

“人家睡著了，爹地…”

“乖寶貝，你睡了吧，爸爸要進去囉。”

“好…”不知打哪兒來的致使我跟著滑稽，也讓爸的低語沒拉得那麼長。他語畢即掀起我的被子，爬上、壓在我身上。爸並不是很胖，手臂仍的、肚子也有塊肥，雖然給他壓著不會不過氣，腹部卻有點痛。

“呼。”他朝我的臉吹氣，動著上半身，用他乾癟的頭戳著我翹的頭。

“乖寶貝你真是的，這麼不愛穿衣服，害爸爸忍不住了。”我應該有穿的，正如同我有鎖門，卻不明白為何門一轉就開，被一掀就，此刻這些都不重要了，爸短小幹的進我體內了，他人整個縮在我前，著頭，下半身微微擺動。鋪發出嘎吱、嘎吱的規律聲響。

“乖寶貝的裡面好…真捨不得把你送給別的男人搞。”我明白，我的身體會讓男人樂不思蜀，我真的很的，可是你知道怎樣會更嗎？

“爹地，給我那個…好嗎？”爸抬頭看著我，滿頭大汗地咧出笑意，接著一隻手往身後摸索，拿出一袋眼的玩意。他剝開袋子，倒了些粉末在溼溫的掌心上，然後將有一部分半凝固的白粉灑在我鼻前，掌心覆上來壓緊…確保我足了，爸繼續驅使他的老二幹我。

“乖寶貝。”我聽著爸的聲音放鬆了身體。

“乖寶貝。”然後是莎賓娜的聲音。

“乖寶貝。”昇哥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