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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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這裡照顧你啊。”理所當然的語氣,透了對她的牽掛。
她擺出一副還是一尾活龍的模樣。
“我都已經好了,不需要照顧。”偷得浮生半閒,請了半天的假,本該好好休息,可是他的存在
這麼強烈,教她怎麼放心休息?
“不行,誰知道會不會又突然怎樣?你一個人在家,叫天不應、叫地不靈怎麼辦?”黑眸漾著擔憂,他心有餘悸地說:“老實說,看你暈倒,我真的是有嚇到,忘了呼、腦袋空白、背脊發麻,差點跟著心臟病發作,這些
覺我一點都不想再經歷一次。”聽著他直白的形容,楚騫怔住了。
他看起來鎮定從容,原來是這麼的擔心她啊?
陣陣暖在心間盪漾,她看著他的眸光也變得溫柔了。
“我真的沒事了,你不用這麼擔心。”她柔聲安撫,笑得好甜。
“不管,至少我在這裡待到晚上。”他固執堅持。
開玩笑,她剛才暈倒離現在還沒超過三小時,他覺得還是危險期,親自待在她附近確認她沒事,他才能放心。
“可是…你在這裡,我怎麼休息?”她嗔聲抱怨。
不能否認,他對她還是有很大的影響力的,會影響她的心跳、她的思緒,影響很多…
官赫天忽然定睛凝看她,烏瞳裡閃耀熾烈光芒,看得她臉紅耳熱,坐立難安,然後猛地朝她傾身。
“怕我在這裡會對你怎樣嗎?”
“我、我幹麼怕?”楚騫反的縮進沙發裡,嘴硬反駁卻緊張得講話跳針。
“我才不、不怕咧,你能對我怎樣?”他能對她怎樣?
俊勾起
氣笑容,男人是
不起挑釁的。
“你說你已經沒有不舒服了,對嗎?”他向她確認。
“對啊。”她納悶他怎麼突然問了個牛頭不對馬嘴的問題,但還是誠實回答。
“所以你可以…”走了。她朝大門方向使眼。
“那太好了。”他喜孜孜的笑,故意扭曲她的意思,在她覺得奇怪之際,再度拉近距離,熱情吻住她。
楚騫瞪大眼,看著眼前放大的格臉龐,赫然發現他也看著她,那雙眼底灼熱的光芒,像有魔法般懾得她心悸,讓她不知不覺的合起眼簾,所有的細胞只
受得到他。
官赫天捧住她嬌妍的小臉,誘惑地勾勒她的線,含
她的舌,汲取她甜美的滋味,熱燙的大掌輕輕挲撫著曼妙嬌軀,在她
的肩頸臂膀、纖柔的
際溫存遊移。
空調放送著,他輕覆在她身上,有力的臂膀、溫暖的膛,將她牢牢的包圍,像烙鐵般熨得她渾身熱了起來。
她的鼻間腔盈滿屬於男人的陽剛氣息,他身上的獨特味道令她懷念,明明大白天的沒喝酒,他的一切卻使她
到暈眩,愛戀的
覺陡地燃燒。
她發出貓咪似的低,嬌媚的聲音益發挑惹男人**。
官赫天離開她的,掌心仍眷戀著滑膩膚觸,緊靠她腿側的下半身,昭示著對她的渴望。
“騫騫…我很想你…”他啞聲低喃,指尖在她花瓣般的紅潤嘴上輕輕摩挲。
她心口震顫,掀起眼簾望住他。
他想她?真的嗎?
無暇細思,他的吻再度奪去她的思考能力,像蜻蜓點水般輕柔的落在她的眼睫、她的鼻尖、她的頰畔…其背後的繾綣柔情與愛憐,令她不為之
醉,彷彿被催眠。
他的吻隨著對她滿溢的愛,一寸寸挪移,從芳馥的頸間滑向細緻的鎖骨,大掌起她家居服的下襬,貼上勻稱雪白的大腿,滑向衣料底下的細
肌膚,掌握那圓
的雙峰。
“唔…”酥麻的電催動楚騫的嬌
,情不自
的拱起身子,
向他熱情又不失溫柔的**。
高漲的慾火已經停不下來,為了能更好好愛她,官赫天橫抱起她,移往臥室,然後褪去彼此衣物,luo裎相對。
現在害羞好像已經有點來不及,但楚騫看著官赫天比記憶中還要結實健壯的體魄,真的有口乾舌燥、血沸騰的
覺。
“別遮。”他走近她,拉開她環在前的手臂,凝看她的眸光滿是喜愛與欣賞。
“你很美,不論是過去還是現在。”男人把妹,會評頭論足打分數,但真正愛一個人,她在你眼裡的一切就全是美好的,發育不良的矮個子變成嬌小可愛,身材不夠凹凸有致也會覺得纖細窈窕,她對他而言就是那個不需評頭論足的例外。
他的讚美像是魔咒,賦予她自信,在他引導下,她躺臥下來,看著他懸在她上方,撫摸她身體,在他再次吻住她時閉上眼睛,放心出自己。
嘴巴會說謊,身體卻是誠實的,分別多年,他們都想念對方,心裡想、腦袋想、身體也想。
他們用最原始的歡愛彌補分離的想念,在這一刻,沒有口是心非的謊言,沒有猶豫不決的偽裝,只有誠實的愛存在。
翌,高銘在宏觀集團總裁辦公室召見楚騫,除了聽取藝術中心建案的進度報告,也順便關心她的狀況。
“聽說昨天你在工地昏倒了?”
“是,所以請了半天假。”楚騫抱著資料夾站在辦公桌前,如實回答。
“忙不過來要說,累病了顯得我這個當老闆的很苛刻。”高銘似責難似調侃地說道。
“忙得過來,只是不小心中暑了,對不起。”楚騫歉然解釋。
“我開玩笑的。”見她侷促,高銘揚起嘴角,擺擺手,看起來心情很好。
“在場的工作人員說,是官建築師送你去醫院?”
“啊…”突來的心虛讓楚騫臉一僵,選擇誠實告知:“我半路就醒來了,所以沒去醫院,回家休息。”說話的同時,她不
羞惱地想:結果她
本沒有休息,反而還累得今天差點下不了
…
“你看起來還是很虛弱疲累的樣子,最好去給醫生檢查檢查。”高銘雖然有時強勢嚴肅,但也有體恤員工的一面,尤其楚騫是個能做事的下屬,他可不希望看到她把身體累壞了。
“我知道,謝謝老闆。”她牽微笑,老闆的關心一方面令她
動
謝,但也令她益發心虛。
中暑症狀很快就緩解,虛弱疲累的源頭其實是官赫天那孟的男人,他像是慾求不滿又累積多時,昨天整個大爆發,愛了她一遍又一遍,累得她連下
洗澡都沒力氣,只能讓他代勞。
“下週末有個琉璃展的開幕酒會,你跟我一起去,可以多認識一些藝文界的朋友,對以後會有幫助。”高銘遞出一張雅緻的邀請函給楚騫過目,內心對她另有期望。
這兩個多月的時間,楚騫學習能力很強,接觸新事物皆能很快上手,看在高銘眼裡,是個值得培植的人才,想將她留下來繼續負責樸園藝術中心的事務。
“好的,我會準備。”楚騫點點頭,對此也相當興趣。在上海,她辦過幾場成功的展覽,所以在藝文界小有知名度,但回來臺灣,她在這個圈子是菜鳥,需要重新打基礎,建立關係。
“那好,你去忙吧。”高銘把目光放回辦公桌的成疊文件上。
“是。”應聲後,楚騫轉身,但心虛拉住了她的腳步,促使她又旋踵,猶豫不決的開口:“老闆…”他抬眸,見她言又止,揚聲問:“還有事?”
“那個…其實我跟官赫天是舊識。”她不敢一下子全說出來,所以保守的先提,見高銘一臉“那又如何”的表情,又再補充:“我們在四年多前離婚,是前夫前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