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大哥,我們買只會說話的鳥吧。”
“怎麼好端端的想起養鳥了?”龍淵摟著龍晚晴的把她從外側帶到內側防止她被來來往往的運花車碰到。
“我想買只八哥或者鸚鵡送給蕭燦,希望這隻寵物能讓蕭燦那個八公少說點話。而且上次我出事時二哥好像對他不太友好,買個禮物回去送給他也是禮貌嘛。”
“八公?是什麼?又是什麼漫畫上的?”
“才不是呢,多嘴好言的女人稱為八婆,那同種類型的男人不就是八公了?”龍淵揚了揚眉,忍不住用手指
了
太陽
,想笑又覺得不太合適,愣是把笑容收在嘴邊。
這次龍晚晴倒是很快,一下子就選好了一隻純白
的美洲鸚鵡,龍淵奇怪地問她這次怎麼那麼快,龍晚晴的回答很神奇。
“我一眼就覺得這隻白鳥很像蕭燦,蕭燦喜歡穿白長衫跟這隻鳥的長長白
不是很配嗎?而且哦,大哥你聽,這隻鳥從買來都現在一直嘰嘰喳喳個沒完都沒停過嘴,簡直就像蕭燦的翻版。
搞不好這兩個傢伙五百年前是一家兄弟呢,哈哈哈哈。”於是街上的人們就看到了一個奇特的畫面:一個可愛甜美的捲髮女孩,站在街道上捧著肚子,沒心沒肺地仰天狂笑。
身旁站著一個俊彩神飛的男子哭笑不得地看著她,後面又一個沉默寡言的男人老老實實跟著左手一個鳥籠,右手一個玻璃缸,面無表情…
鳥市過去就是花市,草翠街的花市是燕城最大的,剛進去一股沁人心脾的芳香撲面而來,滿場各式的繁花,不是三月更勝三月。優雅純潔是百合的紗衣,溫溫柔情是玫瑰的笑臉,蝴蝶蘭在青草中翩躚飛舞,燈籠花打著燈籠笑臉客。
不過最多的還是花菊,現在正是花菊盛開的季節。雖然花菊的品樣顏都很多,但金
是花菊最鮮亮惹眼的華衣,放眼望去雖沒有那部電影裡萬株金菊奇放的壯觀場面卻也別有風姿,滿眼間彷彿置身於金
花海,淡雅的清香陣陣和風而頌。
金是我華美的外表,清雅是我淡麗的體香,伸出纖細的手,為你而舞。兩個人牽著手走進一處花菊展臺,高高低低擺放整齊的花菊將他們包圍其中。
“哥哥,咱們也買一盆吧。”
“買幾盆回去應應景也不錯。”龍晚晴和龍淵同時開口,稍稍頓了一下,深深相望,會心一笑。花叢中的龍晚晴笑的很美,乾淨恬美的笑容既有年輕女孩青的嬌羞,又帶著點點女子成
嫵媚的風味。
褐的捲髮絲絲盤繞,像極了纖瘦的菊瓣,款款動人。明亮的眼眸泛著水澤,光輝在烏黑的眸中點亮。
龍淵含著淡淡的笑,看著眼前的這個女孩,凝眸深望。不知道是這盞花菊太醉人,還是花不醉人人自醉呢,竟有些痴了。
伸手環住那纖細的,靠近,親近。龍晚晴微笑著,也伸出了手,環在龍淵那堅實的脖頸上,盈盈花海間,脈脈不得語,再豐富的語言有時也敵不過點點淡淡的一笑,深深款款的一望。
沒有任何的言語,一種無聲的默契早就準備了十幾年,情由心生,心隨情定。手臂,靠近,低頭,擁吻,雙纏繞相依相偎,互相汲取著芳香,貪戀著溫存。
風過花搖,片片菊瓣離花踏風而舞,暗暗淡淡紫,融融冶冶黃。兩個人緊緊相擁,濃濃相吻,金花縈繞伴舞,蜂嚶嚶
唱。
漸吻漸濃,龍晚晴臉愈紅,呼
漸漸不穩,龍淵笑笑,暫時收吻,伸手拾起飄落在龍晚晴發上的一片菊瓣,送入鼻邊,輕輕而嗅,待龍晚晴氣息稍定又是覆上灼熱的
,濃濃密密。不是花中偏愛菊,此花開盡更無花。
***這個世界上沒有完全絕對的事情,就像是黑與白,孰黑孰白誰又能為它下個準的定義,你眼中的黑暗在旁人眼裡卻未必這麼覺得,而旁人眼裡的潔白在你眼中或許也不一定乾淨多少。
燕城很繁華,滿是達官貴人,名門紳士聚集的地方,但是華美宮殿的背後也總有破落的角落。
丁字街就是這樣的角落,有人喜歡這裡,有人鄙夷這裡,有人說它是自由的所在,更有人說它是骯髒低俗的場所。每個人的眼裡都有自己心中的黑與白。坦白地說,丁字街之所以這麼受爭議只是因為這裡是一種古老職業彙集的地方…子。
女或男
這種職業(我們姑且稱它為職業吧)似乎從人們意識到自己身體構造,瞭解到自己的生理需求以及有了私人財富之後就開始興起了,歷經千年多少朝代,經久不衰,過去有,現在有,將來也必定會有。
人們唾棄它,所以要制止,燕城每年都有轟轟烈烈的掃黃打非行動,熱鬧過後又是雨後筍一片。
有人的地方,就一定會有這麼個所在,因為它滿足了人們內心的黑暗暴和慾望,明明暗暗,與其抓那些個
女到不如問問那些或尊貴或低賤的嫖客願不願意閹割了自己。
一個女人,著煙,坐在一個堂口門口,穿著大紅的旗袍,裙衩開分到大腿,腿雙毫無顧忌地就這麼張開坐在門口的臺階上。女人的脂粉抹得很厚,但再厚的脂粉也抵擋不住歲月的刻痕,深深的魚尾紋早已出賣了她四十開外的年齡。
手很黃,牙很黑,是常年嗜煙的痕跡。渾身充斥著刺鼻的廉價香水的味道。門口倒是豎了個頗具30年代寨風味的豔旗,三面三個字“
姐堂”這裡是中年
女開業的地方,年華已逝,風姿不再,卻還要出來掛牌接客,一切為了生存。
她們的生意不多,只有一些著臭口水的老
鬼、戀母癖或心裡扭曲的人會光顧她們。一些變態的人喜歡這樣的中年
女,他們在女人的乾澀疼痛中得到扭曲的滿足。歲月是
女最大的悲哀。
“30塊,30塊一次。”女人了口煙,濃煙從抹得鮮紅的嘴裡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