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用這種眼光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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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用這種眼光看我“柳暗花明又一村,呵呵!你真是與眾不同,和你聊天總是能讓我有獲益匪淺的受,我真羨慕你總能如此灑脫明朗的做出不同的見解,是因為社工的歷練還是因為你沒有經歷過那種事,所以…”事不關己,柏長青苦笑的斂眸,這句刺傷人心的話就是不想對她說出口。

“你是想說我事不關己對嗎或許吧,不過我一直抱持著一個觀念,就是事情發生是不可能會重來,唯有面對現實才是當務之急。”邵雨婕心痛了一下,但臉上仍是漾出一絲笑容。

“你說的是沒錯,只是現實說來總是比做的容易。”一想到要面對的那一刻,心就忍不住膽怯退縮。柏長青暗歎口氣,是的,他害怕,害怕踏出這一步之後,自己若還是無法面對,那時該如何是好“的確,或許是我想得太簡單了吧.只是我覺得再壞也不過如此,何不把話說清楚,把彼此之間的覺徹底坦白的說出來。唔,你可能又會覺得我事不關己了吧,唉,不說了。”邵雨婕聳聳肩,這個話題還是別再談論下去,不然連她的心都開始覺得難受起來。

“不,或許你遠比我們要看得透徹。”柏長青若有所思的端詳著她,是呀!反正再壞也不過如此,說來他並沒有什麼好損失,只是——他需要再冷靜的仔細想清楚。

“對了,你明天要去哪裡拍照呀”邵雨婕熊熊憶起的忙問道。事實上她每天的行程大致都安排好了,可連著三天都撞見他,明天不會又很湊巧的遇見他吧!若是,那他們就真的太有緣啦!

“不告訴你,省得又被你騷擾。”柏長青故意賣關子的轉過身去,說來還真是有些門,一連三天——不,若連此刻也算,應該說是連著四天都巧合的遇見她,難不成他和她真的有緣分“騷擾!這句話換我說還差不多,要我說你本就是陰魂不散的跟著我。”邵雨婕不以為然的反駁回去,什麼嘛,誰騷擾誰還不曉得咧。

“陰魂不散!小姐,敢問你是把我當鬼嗎”柏長青聞言挑眉的轉過身,這小社工,真是口無遮攔,幸好他大人有大量,不和她一般見識。

“對呀,還是最恐怖的鬼王咧。”邵雨婕朝他吐舌頭扮鬼臉。哼!要鬥嘴,她認了第二是沒人敢認第一,別忘了他早他還對她舉白旗投降,故手下敗將不足為懼,她才沒把他放在眼裡。

“我是鬼王——畦——我是鬼王,我要把你抓起來吃掉。”柏長青聞言故意伸開雙手,並齜牙咧嘴的作勢掠攫她。

“呀,我好伯,我好害怕——嗟,才怪,有本事就來抓我呀!”邵雨婕亦佯裝害怕的拍拍口,在看見他伸出雙手一副像似要抓她的模樣,她立刻擺出很不屑的表情,然後笑著朝另一端跑去,一邊跑還一邊用言語朝他挑釁“抓不到呀抓不到!”

“該死的,誰說我抓不到,我可是助王呀,小心我抓到你把你帶回去當鬼妃。”攸關男人的尊嚴,柏長青被起了挑戰心,看著在前方小跑步的她臉上那得意洋洋的神情,這個小社工,難道不知道男人是不得的嗎“好呀,你有本事先抓到我再說。”邵雨婕完全不曉得事態嚴重,依然不知死活的用話怒他,看著一個男人氣急敗壞的模樣有趣的,只是她的腳卻沒來由的加快速度。

“好啊,這句話是你說的,讓我抓到你,你就等著做我的鬼妃吧!”柏長青挑高了眉,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社工,一旦讓他抓到她,他非讓她受點教訓不可,包括一個女子在夜晚獨身一人有多危險,他非讓她知道不可!

“好啊,那就看誰先跑過這座橋為限吧,bye。”鬼妃!邵雨婕心陡然一慌的亂跳起來,奔跑的腳步則是跑得更快、更急。

“該死!”見她跑得更是飛快,柏長青低咒一聲,連忙加快腳步追上前去,他就不信自己追不到她。

邵雨婕邊加快速度的奔跑,邊不放心的回頭張望,在發現他追逐的腳步幾乎離自己不到十幾公尺,她暗吃一驚,忙不迭的使出渾身解數朝近在咫尺的橋尾跑去,孰料,,腳步一個跟路,整個人頓失重心的往前栽去——“哎呀,”眼看就要摔個狗吃屎,她驚恐的閉上眼睛。

“小心。”柏長青長臂一伸,及時將她安全的攬人懷中,卻不小心絆到她的腳,雙失去重心的往前摔倒,自然他就成了邵雨婕的人墊子,身體重跌在石板鋪成的地面上,摔得還疼的。

“啊!”她雖免於皮擦傷的疼痛,可柔軟的部卻也撞得很痛咧,嗚…不過比起柏長青的處境,她還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天啊,我才痛咧,而且你還重得要命。”腦袋瓜敲在石地上,柏長青痛得眼淚差點沒掉下來,若不是為維護他大男人的尊嚴,他恐怕早就痛得哇哇大叫,要命,英雄救美果然不是這麼好當的。

“我才四十八公斤,哪裡重了你才是咧,口像灌水泥似的**,撞得人家痛死了,我都沒抱怨,你還怪起我來了,你是不是男人啊!”邵雨婕難以置信的瞠大眼睛,她簡直無法相信耳中所聽見的言語,忍不住氣憤就掄起拳頭往他口敲了一記。

“噢,天哪,你想謀殺啊,打這麼大力,很痛耶。”柏長青痛得悶哼一聲,他該不會撞到腦袋不礙事,卻死在她的重捶之下吧,眼看她的拳頭又要落下來,他忙抓住她的手。

“痛死活該,放開我啦。”邵雨婕聞言幸災樂禍的叫道,若不是她的雙手被他給抓住,她鐵定會開心的拍手歡呼。不過話說回來,他們現在的姿勢好像也太暖昧了一點,尤其他緊抓著她的手,使得她整個人幾乎是黏趴在他身上——兩人之間無一處隙縫,天呀,多難為情的姿勢!

“你好狠的心啊,我做了你的墊,你非但毫無之意,反而還罵我痛死活該,我這可都是為了你呀。”柏長青哀怨的指控,好個沒良心的小社工,也不想想誰才是罪魁禍首“我又沒有要你救我,再說若不是你在追我,我也不會不小心摔倒,所以你怎麼可以怪我”邵雨婕硬是把過錯全往他身上推,其實當時看見他快要追上她。她一時心慌就…

“你是沒有要我救你,可誰叫你是我的鬼妃呢,所以我當然要磷香惜玉嘍,不然你會怪我不夠體貼。”好殘忍唷,這重沒良心的話虧她還說得這麼理直氣壯,柏長青暗歎自己所救非人。

“啐,誰是你的鬼妃呀,你不要亂說話好不好”邵雨婕霎時滿臉通紅的斥道,一顆心霍然如擂鼓般的狂跳起來,而和他緊貼著的身軀更是的渾身不自在,好羞人哪!她的緊貼著他鼓動的腔,而她的‮腿雙‬竟是被他圈在兩腿中——此一認知讓她整個人頓時熱燙不已,心是跳得更急、更亂,呼亦急促了起來,特別是鼻息間所聞均是他純男的味道,她慌了,下意識就想掙脫出他的箝制。

“我的鬼妃就是你呀,怎麼,想不承認啊,那可不行,因為我可是抓到你了。”柏長青笑的睨著她突然不安的神情,下一秒,她赫然扭動的軀體,每一下幾乎都壓觸著他。

“啊!”他倒口氣,這小社工在做什麼她竟然在挑逗他,該死的是她竟然還一點覺都沒有。

“什麼,這不算——啊!”邵雨婕心頭一震,視線觸及他赫然黝暗的瞳光,那深幽的眸光中宛若亮起兩簇火花,就像催眠似的緊鎖住她,她幾乎移不開視線,只能暴呆的看著他…

“該死,別用這種眼光看我,我不想傷害你。”柏長青輕咒一聲的忙移開視線,雙手更是如燙著般的推開她,然後慌張的站起身,凝視著她濛的眸光,他的**差點在瞬間噬他的思維——他想要她!他竟然想要她!

“我…”邵雨婕錯愕的看著他,慌亂的心讓她頓時不知所措,儘管獲得自由,她卻羞恥的發現自己的身軀渴望他的溫暖,甚至希冀他人的瞳光,只看著她一個人——“我真是的,都這麼大的人,競還在跟你鬧著玩…”無法視她的目光,柏長青自嘲的轉過身去,的這些歲月以來,儘管他的身邊不乏有女伴相隨,但他的心從未有過動搖,因為他只把那些女伴當成是紓解生理**的工具。

可邵雨婕不一樣,她和那些腦子裡只想找個帥哥肆展一夜情或一段水姻緣的女子不一樣,和她們玩玩是各取所需、是逢場作戲,他的心從未有過絲毫不安亦未背叛他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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