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會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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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倒要領教領教。”她丟開鏈帶,自身後取出預藏的飛刀,眨眼間便俐落的擲出,卻見他輕鬆閃過,兩柄飛刀穩穩的鑲嵌在牆上。

“沒想到你的傢伙還真不少。”

“因為我要你死!”他輕鬆的閃過她的攻擊,咧嘴笑道:“沒想到你還真惡毒,居然想要我的命,莫怪有人會說最毒婦人心。”

“這是你應得的。”聽出她聲音裡有著濃濃的哭音,他驚訝的抬起頭,一顆心竟不由自主的揪緊。

“你…”任由臉上的淚盡情氾濫,絕望與痛苦充著她那被壓得不過氣來的口,她早已無力去改變甚至挽救一切。

“你不該,你不該。”指尖緩緩鬆開,原本用來取他命的飛刀跟著落至地面,發出輕脆的鏗鏘聲。

他震撼的看著她,竟無法移開視線。

像是突然覺自己釋放出太多的情“總有一天你會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的。”拋下這句隱含深意的話,她破窗而出,很快的便消失在他的視線之外。

失神的望著她離去的身影,他深口氣,強迫自己拉回心神,同時在心裡為自己沒有揭穿她的真面目到茫然。

為什麼他會放了她難道——他閉上眼阻止自己再想下去,心裡卻該死的到像是失去了什麼。他皺眉走向窗前,地板上一個發亮的東西卻引住他的視線。

他彎身撿起仔細地看著,那隻散發著璀璨光芒的藍寶石耳環更加深了他心裡的猜測。

為什麼會是她他閉上眼,卻是無語問蒼天。

溫暖怡人的光線自窗外灑入房內,本該顯得熱絡的氣氛卻變得緊繃而怪異。

早晨的餐廳裡,木拓、胡冬與辛克欣各據一端靜靜的用著餐。木拓的灰眸顯得莫測高深,胡冬一臉僵硬,辛克欣則是一副滿腹心事、眉頭深鎖的煩愁模樣。

所有令人震撼以及無從招架的一切全集中在昨天發生,沒有任何一個人有足夠的心理準備去面對一切。

低頭用著餐的辛克欣抬起頭,偷偷覷了眼沉默不語的木拓以及臉難看至極的胡冬。

她嘆了口氣,彎彎黛眉凝出了個幽怨的弧度。

“我有件事要告訴你們。”耳邊傳來這句半帶著命令似的強硬語氣,她抬起頭對上木拓深不可測的灰眸,心驚的知道他要說什麼,她連忙慌得低下頭去。

“什麼事”胡冬淡淡的問。

出乎意料之外的,辛克欣以為他一定會向木拓質問或是發洩自己的怒氣,但他沒有,今天的他除了臉凝重了點之外,並沒有其他怪異的地方,但這卻讓辛克欣到不安。

熱情如胡冬,向來極崇拜愛慕她,今天知道了木拓是破壞他們之間愛情的殺手,他是不可能一點反應也沒有的,但為什麼他卻沒讓她有多餘時間細想,木拓已開口說話:“昨夜堡內出現了刺客。”辛克欣驀地心一驚,胡冬則是看不出任何表情。

“是嗎昨夜我睡得很,什麼都沒有聽見。”一抹玩味的神出現在木拓灰冷的眸底,他握住雙手,渾身所散發出來的王者氣勢竟讓辛克欣一時看得失神。

“那名刺客潛入我房內想要刺殺我。”胡冬突地仰頭大笑,笑聲裡有著明顯的嘲諷與一絲不易察覺的恨意。

“大哥捉到那名刺客了”木拓看著他好半晌,然後回答:“讓她跑了。”

“她”話雖然是對著胡冬說的,但他冰冷的灰眸卻是看向辛克欣。

“沒錯,她是女的,想要刺殺我的是一個女刺客。辛克欣,你對這件事有什麼看法”他突如其來的問題讓辛克欣有些不知所措。

“你問我”

“是,我在問你。”辛克欣在心裡定了定神,垂眼躲避他銳利的注視。

“我到非常的遺憾,所幸你並沒有受傷,這已是不幸中的大幸。”他挑起眉。

“你怎麼知道我沒有受傷”他尖銳的問題讓辛克欣的心跳漏了一拍。

她深口氣,緩緩抬起眼看向他。

“因為你看起來並不像有受傷的樣子,所以我才會這樣猜測,難道錯了嗎”木拓輕笑出聲。

“沒有,你並沒有錯,錯的是我。”辛克欣謹慎的看著他。

“什麼意思”他嘲諷的彎起角,把玩著手裡的酒杯。

“我早就知道昨夜那名女刺客的身分,但我卻仍舊放了她。”辛克欣一臉驚駭。

“你說你早就知道她是誰”

“你好像很驚訝”

“不。”她暗暗咬牙,繼而開口:“我只是到納悶罷了,既然你知道她的身分,為什麼還要放她走”

“因為…”他自嘲地道:“我不得不放她走。”胡冬看著他,挖苦地問:“你該不會是中了她的美人計吧!”木拓抬眼對上辛克欣美麗的黑眸。

“或許是吧!”他的回答讓她心頭一驚,胡冬卻扭曲著一張臉。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她是一個要你命的女刺客,你卻上了她”木拓淡淡的瞟了胡冬一眼。

“你有什麼更好的意見嗎”他動地道:“你應該當場揭穿她的真面目,然後把她關在地牢,查清楚她刺殺你的原因,而不是放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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