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違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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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違的情人“婚姻不過是傳宗接代,與愛無關,不是嗎”雨婕悲哀的冷笑“那你娶你的康百荷,我也去嫁給另一個男人,但是我們都只把我們的愛奉獻給彼此。我做你的‮婦情‬,你做我的情夫,這樣就扯平了。”天大的怒火從他眼中進出來“除非我死了!”不!就算他死了,他也一樣無法接受雨婕屬於別人的事實!

這女人瘋了嗎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已經說過要給她名分,也說了這不是施捨,她竟然還要嫁給別的男人來氣死他“你這個自私的撒旦!只准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雨婕氣極的再次用拳頭攻擊他“你能娶康百荷,我為什麼不能嫁給另一個男人”

“天殺的!別再提那個姓康的女人!我本連見都沒見過她!”木拓咬牙切齒的詛咒.捉住雨婕亂揮的粉拳,輕而易舉的將她壓回上牢牢地將她的雙手箝在兩側“至於你為什麼不能嫁給別的男人,是因為你愛的人是我,不是別人!該死的!”

“不!我不愛你,再也不會愛你了!”雨婕拼命掙扎否認。

“是嗎”木拓冷冷的瓣扯開猶如撒旦的惡笑容,充斥怒焰的眼睛在瞬間黯沉下來“嘴巴說的不算數,用你的身體告訴我!”同一時刻,古堡裡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阿順憂心忡忡的趕到胡夏的工作室,在他耳邊嚼舌,胡夏當場聽得臉大變。

“把她帶到起居室,千萬別驚動到拓。”阿順領命而去,胡夏心中五味雜陳,伸手比了個要團員繼續練習的手勢,也起身走向起居室。,現在正是他大哥突破萬難的關鍵時刻,他怎能讓這個程咬金來破壞他的好事一連串的思索竄過他這個明的腦袋,在踏進起居室的前一秒,胡夏已作好心理準備。,康百荷知道自己不一定能見到公事繁忙的木拓,然而提前來到這裡的她萬萬沒料到會遇見當年的負心漢——胡夏。

他就站在起居室的玻璃玄關前,臉上似笑非笑的笑意是她曾經深深愛過,但現在極其痛恨。

她用力握緊想要發飆的拳頭,身軀僵硬得猶如岩石,仍無法不讓歷歷的往事再次閃過眼前。

天知道她曾經那樣深愛過他。不惜為他拋下美國東岸首富的繼承權,更為他拋下所有尊嚴,可是他是個口腹劍的傢伙,嘴裡說愛她,其實心裡把音樂看得比她還重要,競拋下她一個人悄悄的飛到這裡。

她要報復!

沒有一個人可以欺負康明機的女兒,而不受到制裁的!

她要把他帶給她的痛苦一一奉還!

所以她才心有不甘的答應這樁政治聯姻。

即使木拓不具胡家優良的血統,為人聽說也冷了點兒。但一表人才,更繼承胡厲剛的產業,與他聯姻後,兩個財團可在東岸建立起一個更龐大的勢力。

然而真正的主因,當然是為了這個在歐洲狠心拋下她的臭男人!

康明機的名言是傷害一個人不算什麼;最嚴重的傷害是傷害他最愛的人!

那麼胡夏最愛的人是誰當然不是與他父子緣薄的胡厲剛,而是從小就最愛護他的大哥木拓。

“好久不見。”胡夏笑盈盈的打怊呼,掩去眼光中的一絲波動。

久違一年.即使是在怒火沖天的此刻,她也依然美得令人屏息,身上圍裡著寬大的尼泊爾裙,也掩不去他悉的姣美身段。

很顯然,她是在環遊世界的途中風塵僕僕的趕到這裡。

為什麼難道真是因為拓的召喚拓真的懷疑他和康百荷的關係要真是如此,那他就更不能讓她出現在拓的面前。

至少不該是拓和雨婕關係還糾纏不清的現在。

“哼!你真的想見我嗎”康百荷哼的一聲,大而亮的明眸閃著怒氣和傲氣,心裡的恨意更火速蔓延。

這回是木拓邀她到這裡彼此瞭解並相敘一番,要是事先知道這個負心漢也在這兒,就算用八大轎抬她都抬不來!

“都快成為一家人了,火藥味兒該消弭了吧!”胡夏哂笑,其實倒愛康百荷這股潑辣的調調兒。

噴!想當初要不是因為她太愛他,愛到對他百依百順的地步,失去原先這股刁蠻的辣味兒…嘖;他真的會考慮延後兩年到這裡。

唉!不知道男人是不是都這麼犯賤可是他真的只喜歡潑辣夠味的女人,愈折騰他的,他就愈愛!

“一家人”康百荷冷笑一聲“據我所知,胡伯父好像只有一個兒子,姓木名拓,也就是我未來的丈夫,與你好像沒有任何的關係。”

“嘖!打是情,罵是愛,聽起來你好像還在愛我似的。”

“愛你”她瞬間被怒“一個搞音樂的窮小子笑死人了!”

“嗯,是好笑。”胡夏挑眉“我都忘了你只愛錢這玩意兒,政治聯姻嘛。”可惡!他就是有本事氣死她!

康百荷從前就拿胡夏的嘴刁沒辦法,現在更是隻能氣得全身發抖“廢活少說!我要見的人是木拓,他在哪兒”

“他在某個地方,做著和我們相同的事。”

“什麼相同的事”見他忽然間寬衣解帶的動作,康百荷不驚愣住“你在做什麼”

“做什麼,當然是做紀念了,寶貝!”胡夏的微笑,危險的朝她步步近“都快成為一家人了,不知在你真正成為我嫂子前,再讓我們溫存一次,省得以後再也沒有機會,你說是不是”

“說愛我!”木拓低沉的嗓音比絲緞溫柔,是不容反抗的要素。

不!她才不屈服!她恨透他了!

她要眼睜睜的瞪著天花板,任由他擺佈沒有任何反應,讓他知道即使他強佔她的身子,但再也得不到她的心!

她也不會對他有反應,因為他負了她單純而唯一的愛,她不再愛他了!

可是…為什麼她的身體依然如此,木拓碰觸的每一寸肌膚都竄起灼熱難耐的火花,讓她壓抑的**無法控制的熊熊燃燒…

不!她不愛他了!她才不要有反應!

雨婕的理智和情在對抗,但顫抖著火的身軀和理智脫了節,她發現自己的聲音竟然自作主張的喊出聲“愛你…”聲音方落,水鑽似的淚珠就滾落在她頰上。

她不甘心!

為什麼她就是抗拒不了他理智明明說好要恨他到底,情還是對他豎起白旗。

“別哭!”木拓吻去她的淚水,將她按向他的膛,讓她聽見他自責的心跳。

征服雨婕的覺並沒有讓他覺得好過一些,也許他真的說錯什麼,做錯什麼,但——“原諒我!我還沒學好該怎麼去愛一個女人,給我一點時間,我的愛!”

“這麼一個不擅言辭又驕傲的撒旦啊!雨婕知道這些肺腑之言已是木拓能表達的極限,心裡對他的怨懟恨意原就微薄得不堪一擊,現在更是心軟的全化開。

但她不會讓他知道她的動。

在兩顆心劇烈的跳動聲中。木拓領著她攀向**的盡頭急促的氣息還未平復,他緊緊擁住她的身子,親吻她淚痕未乾的小臉“永遠別再說離開這個字眼,也不許再拿別的男人來氣我,嗯”還沒來得及聽到她的答覆,就先傳來男人痛苦的慘嚎——“胡夏!”木拓的動作比聲音更快,飛快披上睡袍,就要衝出去一窺究竟。

不對!在衝出房門前.他急急煞住車,想起雨婕還沒答應他,他可擔不起她逃走的風險,還是拉著她跑比較保險!

迅速將被單披裹住她,他拉起她的手“跟我來!”胡夏被襲擊的恐怖念頭飛竄兩人的腦海,哪知踏進起居室看到的竟是一幕令人瞪口呆的景象一個貌美的長髮女子一手遮掩著半的雪白脯,另一個忿忿的拳頭則還揚在半空中,而胡夏四腳朝天的仰躺在圯,萬人的俊臉上多了個熊貓的標記。

事實真相被趕到古堡的老白全部揭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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