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一個懸念式的結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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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一個懸念式的結尾秦玉枚再搖搖頭。她不能給他的，不能陷他的，他有權利去向別人要，他毋需為她負責，毋需有所負擔。

杜少自無法置信，他看見rigger和她在一起，嫉妒瘋狂得快要殺人了，而她對他怎能如此雲淡風輕，就像他之於她沒有一點重量朱會斌幾乎要相信，如果此刻他說要結婚了，她也會祝福他，他真的這樣以為。

總是有一些時刻，他是懂得她的，就像現在。

“夠了，是我自作多情，從今天開始，我再也不會糾纏你了。”朱會斌抬起頭，剛剛還轉著的滿天銀光，霎時被烏雲攻佔，就像他暗沉的心，再也看不見一點光亮，連一絲都沒有。杜式企業在短短數月之內迅速擴張，兼併了國內諸多電腦阿路與通訊業者，更取得與美國知名網路公司合作的機會，成功引進國外成的b2b與b2c技術，徹底打開全球化的行銷通路，聲望與前景可就是如中天。

而朱會斌與秦玉枚的關係也徹底迴歸了上司與屬下的基本面。工作的時候，他們是超級完美的搭檔，可以拋卻一切成見，冷靜的討論，再三的修正，務求將一切達到盡善盡美的境地。

可是，一旦出了辦公室，他們很有默契的絕不互相干預，各過各的橋，各走各的路。曾經濃烈的一段情，最後心碎的一個夜，談成一個模模糊糊的輪廓鑲嵌在彼此記憶中的白的斷層地帶理。

說來奇怪，他一直叫不慣地‘秦秘書’的。可是現在的他，不僅叫得順口，而且在聽見‘秦玉枚’三個字的時候，腦中會有短暫的空自，他已經不適應她的名字了。

人類是一種習慣的動物，沒有誰少了誰就會活不下去的。愛與被愛都只是習慣，你可以習慣愛，也可以習慣選擇寂寞，可以習慣被愛，也可以習慣擁抱孤獨，就像他已經忘了抱著她的覺。

朱會斌一直這樣告訴自己，直到他看見辦公桌上躺著一張五十萬元的支票。

“秦秘書，進來一下。”朱會斌瞪著支票，若有所思的說。

輕輕敲門後，秦玉枚進入朱會斌的辦公室，立在桌旁與‘總經理。’打了招呼，她等著接下來的指令沒想到等了好久，他卻一言不發。‘總經理。’她再度提醒他。

朱會斌拾起眼眸，半是猶疑半帶肯定的指著支票。

“這是…”那是…那是她還給他的五百萬其中的一小部分啊。

“這是屬下還給總經理的。”

“我不記得你什麼時候因我借過五十萬了。”朱會斌冷冷的說。

“不…屬下說過會把錢分期付款還給總經理的。”她不想提，不想提起五百萬，不願想起自己是個出賣靈的女人…

“別說了，你什麼都不欠我。”朱會斌受不了她楚楚可憐的模樣，她把他的心都託了。

“現在就把錢給拿回去。”

“不，欠債還殘，天經地義，我不能白拿總經理的錢。”秦玉枚是倔強的，她一定要澄清這筆債，她不想在他面前永遠做個沒有尊嚴的女人。

“該死，我說你不欠我就是——”朱會斌不懂她在堅持什麼。

“總經理，屬下欠您的。您忘了嗎半年多以前，屬下欠了您五百萬…”再怎麼不情願，秦玉枚還是提起了。

不，他並不希望她還他錢的。在朱會斌心裡，早就忘記五百萬的事了，只記得那一夜邂逅了他三十二年以來，生命中最美好的女人。如果說她真的欠了他什麼，那早巳不是五百萬可以還得了的。

“你出去吧，這錢我是不會要的。”他專斷的命令。

“這錢不是屬下的，無論如何，五百萬屬下一定得還。”秦玉枚也有她的驕傲和尊嚴。

自始至終，他在乎的是她這個人，而她卻只記得那五百萬如果真有愛，何需如此銷蛛必較，何需這樣斤斤計較朱會斌黨得心灰意冷。

“別忙了，那五百萬，你早還清了，忘了嗎你陪我睡了一整夜。”他坐回位子上，轉頭面商，再不看她。

秦玉枚被擊敗了。她一直以為，只要還清了五百萬，就可以買回自己的尊嚴，就可以得到愛他的權利。原來，尊嚴不值錢，愛他是奢求。

“總經理，您錯了，卑微如屬下者，不值五百萬。”朱會斌霍然回眸，怒不可抑的野火在眼裡跳動，他拿起電話“喂，行銷部，我是朱會斌，今天的晨報取消了。”秦玉枚看著他怪異的眼神和舉動，心想他是不是氣瘋了朱會斌接著起身，走到門口落了鎖，然後一步一步走向她。

“總經理…您瘋了，您要幹什麼”朱會斌好像沒有聽見她的話，突然攔抱起她，完全無視她的掙扎，建自將她丟進辦公桌前的真皮座椅上。

“告訴我，幾次才夠回本”什麼秦玉枚停住撫平身上衣物的手，不懂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