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6章看了看曹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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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之前,他見過另一把與此幾乎一模一樣的匕首。鋒刃處帶著溝子記號的匕首。朱小言!朱小言用來削饅頭的匕首,就是與這把匕首一模一樣,當初見到朱小言那把匕首的時候,雖然也有些奇怪那把匕首的鋒刃處為何有一個小溝子,但是韓漠卻並沒有太過在意。
一把匕首而已,韓漠並不會覺得那把匕首有什麼大的秘密,當時韓漠只是以為那是朱小言故意為之,故意在自己的匕首留下那個記號而已,但是今見到這把匕首,韓漠瞬間想到了朱小言的那把匕首。
這決不會是巧合,在匕首鋒刃處刻上一條細小的溝子,這種怪異的記號極其罕見,韓漠並不覺得箭手與朱小言的匕首出現同樣的記號會是一種巧合,難道這名箭手,會與朱小言有什麼關係?箭!
韓漠的眼眸子閃著光,一想到朱小言與這名箭手的聯繫,韓漠立刻就想到了朱小言的箭術,雖然朱小言並沒有過多地展現他的箭術,但是不可否認的是,朱小言的箭術也是妙絕倫。黎谷關,正是朱小言的箭,
殺了黎谷關統帥葉無涯。韓漠心中一直都覺得,朱小言平
所展現出來的箭術,並不是他箭術的極致,那個石頭一樣的傢伙,必定在箭術上有所保留。
相同的匕首,同樣有著恐怖的箭術…韓漠沉思許久,終於將目光投在了那枚令牌之上,伸手取過來,令牌正面刻著“敕令”二字,反面卻是刻著“大魏雲山尉”五個小字。
“是魏國人!”韓漠嘴角泛起冷笑。這個令牌,自然透漏出了太多的信息,至少可以表明,給袁道靈寫那封信作出承諾的,必然是魏國人,而且是魏國權勢極重的一位人物,他們是要以袁道靈作為一顆釘子,密謀某件“大事”袁道靈與魏國人勾結,這位“大魏雲山尉”自然是中間的橋帶,或許就是前來幫助袁道靈進行那件所謂的“大事”也正因為雙方有合作關係,箭手才會幫助袁道靈去行刺自己,可是袁道靈雖然是齊天觀的護法天師,但是真要說起來。
無非是慶國皇帝和慶後用來為自己煉丹的工具而已,並無真正的權勢,著那樣一個煉丹的道士,又能幫助魏國人做出怎樣的大事?魏國人為何會對一個並無多大權勢的人作出那樣大的承諾來?
韓漠心思如電,思路飛轉,很快就抓到其中的關鍵。袁道靈是齊天觀的護法天師,乃是煉丹的重要人物之一,魏國人誘惑了袁道靈,自然是看中了他的身份和作用。袁道靈最大的作用是煉丹,魏國人顯然是要利用這一點。
魏國人當然不是為了從袁道靈手中得到某種丹藥,以魏國的國力,想要找一批道士煉丹,並不是難事,本不可能煞費苦心跑到請過來尋求丹藥。除此之外,那麼魏國在袁道靈身上下本錢,只能是要袁道靈在丹藥上做文章。丹藥!
韓漠的眼睛微微泛光,他十分清楚,齊天觀的道士們煉製出來的丹藥,那都是進獻給慶帝和慶後,是這兩位慶國最高貴的夫服用。魏國人要在丹藥上做文章,只有可能是對付慶國的皇帝和皇后。
如今正值魏慶開戰之時,兩國軍隊在邊關打的你死我活,如此關鍵時刻,這名大魏雲山尉卻出現在齊天觀之內,這就更讓韓漠確定魏國人是要通過丹藥來毒害慶帝和慶後。
韓漠深知,一旦這兩個人突然出現狀況,即使有商鍾離坐鎮,那麼慶國也是要大亂,而魏國人很有可能就是要在慶國內部製造出這場大亂,以此配合魏國鐵騎對慶國的進攻。
想到這裡,韓漠心中頗有些吃驚,難不成自己這次的刺殺行動,卻是讓慶國避免了一場大動亂的可能?世事無常,如果真是那樣,事情也是發展的太過詭異了吧。
韓漠在沉思,兩名部下則是靜靜地站在一旁,等到韓漠嘴角泛起怪異的笑容,兩人才互視一眼,不明白韓漠究竟在想什麼。黑蠍子終於輕聲道:“大人,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還是儘快離開!”韓漠微微頷首,吩咐黑蜈蚣去處理箭手的屍首,自己將那支匕首收好,握緊手中的“大魏雲山尉”令牌,心中再一次想起朱小言的身份來。
朱小言是魏國人,這一點並無疑問,但是韓漠一直都不知道朱小言的真實背景。今這名箭手的出現,卻是讓韓漠對朱小言的身份背景更為好奇。
那個傢伙,究竟是什麼人?***這一陰雨綿綿,天剛矇矇亮的時候,細雨便開始灑落,一直未曾停歇。距離袁道靈被殺,也已過去兩
,只不過齊天觀那邊並無大的消息傳來,韓漠本以為雲滄瀾事後定然會過來找尋自己,只是不知為何原因,雲滄瀾並不見過來。
離公主大婚的子也漸漸近了,禮部侍郎宋世清這一陣子算是燕國使團中最忙碌的人,每
裡都會領著禮部的幾名官員前往慶國的禮部衙門,說是進行婚禮細節的磋商,但是實際上卻是督促慶國方面的婚事籌備事務。
這兩韓漠卻是足不出戶,只是在紅袖身邊守護。淅淅瀝瀝的小雨下個不停,午時過後,有人過來稟報,昌德候傳喚韓漠過去。韓漠收拾一番,來到昌德候的居所,卻見昌德候一身正裝,見到韓漠過來,只是點了點頭,神
看起來並不是很好。
“侯爺!”韓漠上前拱手:“不知傳召臣下有何吩咐?”他本以為曹殷喚自己前來,要麼是為了公主婚事,要麼就是為了自己上次被刺之事,只是曹殷微皺著眉頭,道:“你隨本侯去國舅府一趟!”
“國舅府?”
“是!”曹殷道:“國舅昨夜遇刺了,咱們必須要去看看他究竟如何。”韓漠大吃一驚,想不到魯尚德竟然也遇刺,而且時相差竟然是這樣近,驚訝之餘,立刻意識到什麼,眉頭頓時皺起來,曹殷似乎明白韓漠的心事,道:“你不必多想。
此事自然與我們無關,便算有人懷疑,咱們也不畏懼。”韓漠前腳剛剛被刺,魯尚德後腳就跟著也遭到行刺,放在某些人的眼中,定然以為是後黨先派人刺殺韓漠,而韓漠被刺之後,燕國人毫不示弱。
立刻派人行刺魯尚德,是一種赤的報復行為,但是韓漠心中也清楚,這兩
,燕國使團保持著絕對的安靜,絕沒有任何的行動。
難道又是魏國人在搞鬼?***收拾妥當,曹殷向韓漠道:“你與本侯同車吧,有些事兒本侯要與你說。”韓漠猶豫了一下,自然是不好違背。
出了府,二人共乘一車,在御林軍的護衛下,往國舅府行去。曹殷靠坐在車廂內,沉片刻,終於道:“國舅被刺,這件事情大有問題。你被刺不過三
,他也遭受行刺。
在許多人的心裡,只怕是要懷疑到我們燕國的身上。”韓漠淡淡笑道:“正如侯爺所說,此事並非我們指使,便算有人懷疑,我們也是不怕的。”曹殷淡淡笑道:“那是自然。
不過本侯卻頗有些奇怪,先是你被行刺,如今他又被刺,這中間究竟有什麼陰謀?難道真的是魏國人從中搞鬼?”昌德候並不知道,行刺韓漠的真兇已經被殺,所以只是淡然笑道:“又或者,這是國舅的鬼伎倆而已?”
“鬼伎倆?”
“在本侯看來,相比起魏國人在背後搞鬼,國舅自己使出詐術的可能反倒是大得多。”曹殷漂亮的臉上很是平靜:“行刺你的人,或許就是國舅在背後指使,雲滄瀾這幾
很有可能已經找到了一些線索,國舅
覺事情有些不好,所以才演出這樣一場戲來。
那就是為了讓別人懷疑是我燕國使團在背後動手…國舅或許是想以此來轉移別人的視線…”如果韓漠不是知道事情的真相,對於曹殷所作出的分析,那還是覺得十分有道理的。
“侯爺說得有理。”韓漠微微點頭:“咱們這次去國舅府,是否是為了看看國舅是不是真的受傷?”曹殷含笑道:“本侯只是擔心,國舅是要藉著這個機會,故意裝作受傷,他是此次大婚的籌備人,若是他真的受傷,大婚之事勢必要受到耽擱。本侯總是要看看,他究竟傷成什麼樣子…”
“慶國人已經將大婚之期昭告天下。”韓漠道:“國舅就算受傷,那也不能耽擱大婚,除非慶國人連臉面也不要了!”曹殷點頭道:“婚期自然是沒問題的。
本侯只是擔心到時候大婚之中出現其他的麻煩。國舅若是沒有受傷,那麼他身為大婚籌備人,出現任何問題,都是他的責任,但是他若真的藉故養傷,不理大婚之事,到時候如果真的出現狀況。他卻有託辭推卸責任了。”車行轔轔,在細雨中慢慢向前行進。
“本侯讓你同車,是有一件事情想要告訴你。”曹殷看著韓漠,輕聲道:“本侯今剛剛得報,燕京城那邊,剛剛定下了一件大事!”韓漠看著曹殷,並沒有說話。曹殷緩緩道:“太子幾
前剛剛定下了一門親事!”
“那可要恭賀太子殿下了!”韓漠急忙道。曹殷淡淡笑道:“你為何不問誰是未來的太子妃?”韓漠立刻道:“能夠成為太子妃,定然是一個賢良淑德的姑娘!”曹殷輕輕一笑,湊近過來,含笑道:“這位未來的太子妃,你只怕也認得,乃是蕭家的姑娘,蕭太師的孫女兒!”一提到“蕭家的姑娘”韓漠心中一跳,竟是情不自地想到蕭靈芷,但是一瞬間,他就知道,這位未來的太子妃,絕不可能是蕭靈芷。
“蕭明玫?”韓漠問道。曹殷點頭道:“不錯,正是那位蕭明玫蕭姑娘了。”頓了頓,含笑道:“那位蕭姑娘的名聲,你我都是十分清楚的。”韓漠微皺眉頭,看了看曹殷,不明白曹殷此話是何意思。曹殷只是淡淡一笑,也並沒有多做解釋,他顯然是有話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