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4章正聚集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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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滄瀾道:“胡大人正在勘查現場…蘇大人暫且等待吧!”也不多說,徑自到旁邊的椅子上坐下,西河王爺已經睜開眼睛,二人對視一眼,眼中都劃過怪異的神!***蕭太師在深夜時分也得到了安玉清中毒而死的消息,先是一怔,隨即顯出興奮之,吩咐下去:“即刻將安玉清死在四通館的消息傳到慶國去,讓慶國人知道,他們的副使,死在了燕國的土地上!”此時燕京的夜空,卻是繁星如麻,就如同塵世上人們的心思,理也理不清!***韓玄昌深夜時分得到消息,第一時間便起身趕到戶部尚書府,在府前恰好碰到了戶部尚書府的總管韓隱,那是正要前往禮部尚書府請自己過來。韓玄昌到得韓玄道的書房中時,韓玄道正一臉陰沉。

在書房內來回踱著步子,見到韓玄昌進來,立刻道:“玄昌,慶國副使安玉清死了!”韓玄昌點頭道:“我已得到消息,聽說是毒死的!”

“胡大人剛剛送來消息!”韓玄道神凝重:“他觀察了現場,現場沒有找到任何毒源,而且沒有任何外人入內的跡象。安玉清…死的莫名其妙!”韓玄昌皺眉道:“安玉清一死,與慶國的談判將變的異常麻煩!”韓玄道心情顯然是十分不好,到書桌後面坐下“魏國人明天便到,這邊卻又發生這樣的事兒,照這樣的形勢來看,要想和慶國談判成功,已經是極其困難了。

魏國人只要提出好的條件,老狐狸的心思…只怕就要得逞了!”

“大哥,安玉清會是誰殺的?”韓玄昌緩緩走到旁邊的椅子上坐下,皺著眉頭:“慶國人難道就這般容易被殺?

他們那群虎勇,我是見過的,都是以一當十的勇猛武士,有他們護衛,沒有幾個人能夠無聲無息地進入,而且如果是飲食中毒。

那就更不可能了…慶國人身在燕國,也應該清楚他們所處的環境極其兇險,一定會處處小心,飲食方面定然會悉加小心…”他一臉的疑惑,顯然是猜不出安玉清是怎樣被人下毒的。四通館外有護衛,四通館內又有慶國虎勇,飲食方面更是小心翼翼,雖然說暗黑吏員有著了不起的暗黑技能,但是在那樣嚴密的保護下。

即使是暗黑吏員,既怕也沒有空子鑽進去放毒。韓玄道若有所思,片刻之後,才冷聲道:“該不會是…慶國人自己動手的吧?”韓玄昌一怔,隨即顯出驚訝之

看著韓玄道:“大哥,你是說…西河王爺或者…雲滄瀾?”韓玄道並沒有立刻回答,只是沉思著,神情凝重,許久之後,才緩緩搖頭:“應該不會…慶國派出使團來,挑選的使臣一定會非常謹慎,至少作為使團的正使,西河王爺絕不會願意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

“雲滄瀾呢?”韓玄昌皺眉道:“這個人是否有可疑?只是…此人曾找過漠兒,要漠兒出動西花廳的人手保護使團的安全…他既然這樣做。那應該不會挑起這場變故吧?”韓玄道冷笑道:“有些事兒,那是誰也說不清楚的。實以虛之,虛以實之。

或許那只是雲滄瀾做出的一個假象,目的就是為了讓我們相信此次變故不是由他策劃!”頓了頓,才緩緩道:“如果按照胡大人說法,外人沒有機會下手。

那只有可能是慶國使團內部有人搞鬼!”韓玄昌坐在椅子上,沉了片刻,才道:“大哥,究竟是誰毒殺安玉清,如今並不是最重大的問題,目前最緊要的,是接下來該怎麼做。安玉清一死,與慶國的談判勢必困難重重,我們該如何做?”韓玄道微微頷首“要想讓談判繼續下去,必須要解決這件事情。如果能找到毒殺安玉清的兇手,給慶國方面處置,自然是一個極佳的方法。

或許能夠讓此次談判繼續下去!”韓玄昌苦笑道:“大哥,其實你我都知道,且不說是否真的能夠找出兇手,即使能夠找到,只怕也覺不好對付。

能夠在四通館悄無聲息地毒殺安玉清,這夥勢力必定非同一般,想要揪出來,極是困難,他們既然敢動手,想必考慮到諸多的細節,要想找到真憑實據…”說到這裡,微微搖頭,這一點。

韓玄道自然也是很為清楚的。如果不是慶國使團內部之人所為,而是其他勢力毒殺安玉清,那麼能夠在森嚴戒備之下潛入四通館下毒,這股勢力的計劃當真是周密到極點,能夠策劃如此嚴密的計劃,也就絕對能夠抹滅留下的任何一絲一毫證據。如果是慶國使團內部之人所為。

那麼要磨滅掉證據,有著充足的時間,更是易如反掌!所以這件案子打一開始,就難以避免地會成為一樁極難調查的懸案。

甚至可以說,是一樁難以拿出真憑實據的死案!屋子裡一時極為寂靜,兄弟二人都是皺著眉頭,眼眸子深處,也都帶著擔憂之

對於韓家來說,最符合韓家利益的選擇,只有與慶國人達成協議,也只有這樣一條途徑燕國無戰事,韓家才可能慢慢壯大起來,雖然到最後未必是勝利者,但至少有很大的機會。

但是戰事一開,蕭家借勢再次壯大,韓家只怕連爭霸的機會都沒有了。許久之後,韓玄道眼眸子裡寒光乍現,緩緩道:“慶國使團能出變故…魏國使團自然也可以!”韓玄昌握起拳頭,問道:“大哥…是要對魏國人動手?”韓玄道盯著韓玄昌:“玄昌,你覺得如何?”此事事關重大,韓玄昌沉許久,才問道:“大哥,若真是要對魏國人動手,所選人手,必須要極為隱秘…你準備派何人?”

“韓隱帶著影子衛…”韓玄道思索著,但是很快便搖起頭來,神凝重道:“此議作罷!”他看了韓玄昌一眼,緩緩道:“安玉清的死,會讓魏國人更加小心,而且老狐狸那邊也一定會集中力將注意力放在我們韓家的身上…這個時候,我們反而不能輕舉妄動!”韓玄昌皺眉道:“難道…我們就毫不動作?”韓玄道冷冷一笑,道:“我們不動作,就是最大的動作了!”看到韓玄昌臉上顯出疑惑之。才緩緩道:“只要將蕭家的注意力引到我們身上,對付魏國人的…大有人在!”

“大哥的意思是…?”

“玄昌,你莫忘記,想與慶國談判的,可不是隻有我們韓家。”韓玄道平靜道:“我們的皇帝,想必也不會坐以待斃吧,而且…如果安玉清不是死在使團內部中人的手裡,西河王爺和雲滄瀾,也一定會想法子讓魏國人也出現變故…”說到這裡,他沉起來,片刻之後。

嘴角竟然泛起極為詭異的笑容:“只要聖上有心,使出殺手鐧,慶國使團即使再出現變故,這一次…皇族也能鬥過老狐狸!”韓玄昌一愣,有些疑惑地看著韓玄道,他一時間卻並不明白,皇帝手中的殺手鐧,究竟是什麼玩意?但是他卻能知道,那絕對不是秀公主的東花廳!

***凌晨時分,大理寺又調來一批人手,守住了安玉清的房間,下令不許任何人進入,隨即胡雪辛領著手下幾名幹吏,暫時離開了四通館。

蘇仙石依然在大廳心神不寧,西河王爺卻已經起身道:“蘇大人,本王有些倦了,暫且去歇息片刻…”也不多說,徑自在雲滄瀾的陪同下,離開大廳,回到了自己所住的院子中,一入院子,數名虎勇立刻守住院門。

西河王爺在椅子上坐下,看起來很是疲倦,雲滄瀾為他倒了杯水,才恭敬道:“王爺,你不必心急,安玉清的死,燕國人如果聰明的話,一定會給我們一個待!”西河王爺眼眸子顯出憤怒之,冷聲道:“本王不是憤怒燕國人,而是憤怒我慶國的那群人…我大慶已是危難時刻,他們卻要從中作梗…人誤國啊!”雲滄瀾沉默了一下,才道:“聖上英明…定會有法子應對此事!”

“滄瀾,此處就你我二人,這些虛言,也就不必說出來了。”西河王爺嘆了口氣:“他們這一次的陰謀竟是如此的險…只怕聖上也想不出法子了!”房內燈火跳動,將二人的身影照映在牆壁上。

隨著燈火的跳動,二人的影子也如同幽靈般扭曲著,顯得極是詭異。雲滄瀾嘆道:“此事是滄瀾無能,一路之上,竟然沒有發現安大人的異像…有此變故,滄瀾…滄瀾有負聖上期望,也有負聖將囑託!”

“怪不得你!”西河王爺擺擺手“後黨謀劃周全,心思詭詐,豈能讓你輕易看出破綻,而且…那樣的毒藥,如你所說,除非毒發,平時那是誰也瞧不出異樣的。”說到這裡,西河王爺那一雙眼眸子中又顯出憤怒之,握住拳頭,恨恨道:“只不過,本王實在沒有想到,後黨竟然是如此的兇殘。

他們竟是連自己的人…也要如此殘殺。安玉清自以為此行前來,只是為了監視我們,找機會破壞談判…只是他卻沒有想到,打從上京城離開的那一剎那。

他就成了後黨的棄子…他自己淪為了破壞談判的最大工具!”雲滄瀾俊秀的臉龐依然顯得很平靜,嘆道:“能夠算準子,到的今才毒發身亡…後黨之人,果然是狡詐的很!”***大理寺眾人連夜入衙門,自安玉清體內取出的毒素,自然是要進行第一時間的辨識,所以大理寺所屬的藥劑司吏員立刻被聚集過來。

大理寺藥劑司自然不可與花廳藥劑司相提並論,但是不可否認,作為燕國最高的刑案衙司,大理寺中間也少不了藥劑方面的高手。五名大理寺見多識廣經驗十足的藥劑司官員,正聚集在一起,對安玉清的血樣毒素進行檢驗。

這五人最小的一位也已經五十歲,都是藥劑方面的一人物,通常意義下的各種毒藥,絕難逃過他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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