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那夜韓漠設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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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連雲能去赴韓漠的酒宴,這兩人之間必定有了某種關係…我們做事情,但求小心謹慎,不可出紕漏…畢竟慕容鶴還是有用的,我不想看到這個蠢貨被別人吃掉。”蕭靈芷柳眉微蹙,道:“爺爺。

其實目前的局勢,我們並不該太過計較韓家的舉動,蘇家才是最為關鍵的敵手。”蕭太師似乎很疼愛這個幹孫女兒,神情很柔和,聲音也很平靜“靈芷,老夫豈能不知這個時候樹立太多直接對手,對我們蕭家並不是什麼好事。這蘇觀涯老謀深算,凡事看似退避三舍。

可是他的用心反而是最為險惡的,他掌管著吏部,每年都會借考察官吏的機會,找出我們蕭氏官員種種不是,篩選下去。

雖然我們可以重新補充官員,但是進了衙門,要想重新控制住,卻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反倒是他蘇家的官吏,雖然看似職位都不高。

但是掌握著許多要害衙門,而且深蒂固,整個朝堂,也只有他蘇家的官吏在各衙門是最穩固的,長此下去,對我們來說危害甚大。老夫也是有心將心思都放在蘇家身上的。”他接過蕭靈芷奉上的清茶,喝了一口,才將茶杯還給蕭靈芷,輕嘆一口氣:“這韓家雖然忽然崛起,各衙門進了不少官員,但是真要在各衙門坐牢固,沒個一兩年功夫,那也是難以做到。

即使是韓玄昌,身在禮部,上任快兩個月,如今還是在摸索頭緒之中,對禮部本沒有形成控制權。

所以韓家看似崛起,實際上真正的實力還是有限,他們自己也是明白,絕不敢與我們蕭家正面鋒,拉上范家,也只是證明他們對我蕭家很是畏懼而已。

對於韓家,老夫也是早有對策,每隔上一年,集中全力對韓家的官員進行一次清洗,或者調動他們的衙門,讓他們的官員在衙門坐不穩,只要這樣,韓家看似聲勢浩大,實際上卻翻不起大來。”蕭靈芷微微點頭,輕聲問道:“既然如此,爺爺為何最近對韓家的情況那般關注,特別是…韓漠!”

“還不是因為慕容鶴這個無能之輩。”蕭太師嘆了口氣,眼中帶著一絲陰沉:“御林軍是我燕國最銳之師,五大御林軍,我堂堂蕭家卻不能掌握一營,這終是不利的情況。

那蘇家官員穩固,蘇雨亭更是控制著鷹翔營,這對我們蕭家來說,實在是極大的威脅。所以這種形勢下,我們必須要掌握一支御林軍。

這樣…才能確保我蕭家的安全。”看了身邊仔細聆聽的蕭靈芷一眼,繼續道:“而慕容鶴恰恰是最好的人選。顎青侖年事已高,疾病纏身,雖然在豹突營威望極高,但是終究不能親自主事,慕容鶴藉著這個機會,有秀公主在身後支持,再加上我蕭家助力。

本來是能夠輕鬆登上豹突營指揮使的位置,如果事情真是這麼發展,我們自然是暫時將韓家放在一邊,只要注意一下便是,用不著費心對付。

可是…韓漠突然出現,讓慕容鶴慌了手腳,也打亂了老夫的計劃,老夫自然要留神的。”他雖然年事已高。但是神卻極健爍,一番長篇大論說下來,不急不,呼亦是勻稱的很,起伏不大,看不出絲毫疲憊之態。

“爺爺是覺得韓漠會威脅到慕容鶴的地位?”蕭靈芷面如湖水,很平靜地問道。蕭太師冷冷一笑:“已經威脅到了…而且慕容鶴已經處於下風!”蕭靈芷美麗的眼眸子裡顯出極其複雜的神,並沒有說話。

“秀公主那邊,慕容鶴一個三十多歲經過風雨的大男人,竟然敵不過一個黃孺子。”蕭太師右手握成拳頭:“慕容鶴能不能成為豹突營指揮使的關鍵。

就在於秀公主,如果連那個女人都控制不住,慕容鶴又怎能爬上去?除此之外,韓漠這小子的威望也開始響起來。

西門一族的陰謀,最終出來破獲的卻是韓漠的西花廳…慕容鶴花費周章想在兵演中除掉韓漠,誰知道反被韓漠壯了微風,嘿嘿…慕容鶴是處處落於下風,如果再教施連雲成為韓漠打擊慕容鶴的工具,這個蠢貨可就全毀了…”蕭靈芷聽到“除掉韓漠”四字,眼角微微跳動,雖然明知韓漠無事,但她的眼中還是劃過一絲擔憂,心中頓時想道:“那個…那個傢伙,我…我為何要為他擔心?我才不會為他擔心…”但是這種想法一產生,卻覺是那麼的無力。

韓漠畢竟救過她數次,雖然立場不同,各為其主,但是在她內心深處,實在不願意看到韓漠有什麼意外。女兒家心思,永遠是讓人難以捉摸的。

“爺爺接下來準備怎麼做?”蕭靈芷小心翼翼問道:“還要…對付韓漠嗎?”

“此事需要緩一緩。”蕭太師捋著鬍鬚道:“因為施連雲的關係,我想韓漠已經心生警覺,他畢竟是西花廳廳長,也是個聰明的小子,一次失手,這第二次便不能輕易出手了。

我並不想將韓家真的推到蘇家那邊去…當務之急,卻是要讓慕容鶴登上指揮使的位置。且讓慕容鶴去到秀公主那邊起起作用,讓秀公主向聖上舉薦慕容鶴為豹突營指揮使,老夫再聯合一些人上摺子,顎青侖老了,該退下去享清福,這擔子給慕容鶴來承擔吧。

只要慕容鶴登上指揮使的位置,對付起韓漠,那就容易多了…”***禮部尚書府最近很忙,韓夫人已經開始張羅著韓漠下個月的婚事。

韓家和范家都是燕國的百年世家,這聯姻大事,非同兒戲,而且韓夫人就這麼一個兒子,那是痛惜的如同手裡的寶貝,自然是全力以赴,這首要的自然是張羅著親的喜房,將東邊園子後面的“遊園”定為韓漠娶親的喜房,花盡心思重新修繕佈置,另外自是要採買各類大婚時各種用具。

那是衣食住行都要往喜慶上面靠,更有四點心十八樣果品也都是早就派人去定製,除了韓曹氏,胡雪辛的室韓漠的舅媽也是過來幫忙張羅著,整個禮部尚書府每裡歡聲笑語不絕。

只是碧姨娘身體不適,卻是無法參與。韓漠每次見到家裡的陣仗,只能苦笑。韓濱這倒是過來,一臉喜,甚至拎著不少禮品過來,徑自往韓漠所住的後花園過來,驚得韓漠以為這位三哥又是有事相求。

“金錢坊這個月分紅,我得了一千二百兩。”韓濱喜滋滋地道:“當初要不是小五你幫三個教訓那金笑佛。

這樣的好事也輪不到我,所以這總是要謝你的。”韓濱最近看起來過得很滋潤,滿面紅光,走路的姿勢比起韓漠剛進京時。

那也是有了氣勢的多,這倒真是應了那句“人是英雄錢是膽”韓濱手上有了銀子,這說話走路就是透著那股子與眾不同,韓漠看在眼裡,就像看到一個暴發戶一樣。

他這才想起,一直以來,還有一個金錢坊在京中浮動著,這是最近事務太多,卻是忽略了,他本想再勸勸韓濱。

但是看著韓濱喜滋滋的樣子,也就沒有潑冷水,隨口問道:“進京到現在,一直沒有瞧見大哥,也沒看他回來,他便這般忙嗎?”韓濱撇撇嘴,道:“管他回不回來。

回來也沒什麼話,沒意思。小五,他那副德你又不是不知道,看誰都似乎欠他銀子一樣,冷著個臉…罷了,說他就沒意思。小五啊。

那個金笑佛讓我跟你說一聲,等你哪天有空,他想請你過去坐一坐…”過來搭著韓漠的肩膀,笑眯眯地輕聲道:“你可不知道,那傢伙不知道從哪裡來幾個風國的女子,野的很,很有味道,你若過去,我讓他給你留著…”忽地瞥見韓漠用一種很怪異的目光看著自己,不由撓撓頭,尷尬笑道:“不過…嘿嘿,你都要大婚了,這事兒…嘻嘻,拖一拖…”韓漠無奈地搖頭道:“三哥,你…不想個官兒噹噹?”

“千萬別!”韓濱立刻尖叫起來:“我沒那本事,我的本事就是喝酒玩女人,讓我去當官,不如讓我去死…我沒那興趣。”他似乎害怕韓漠繼續題這茬,抬腳便走,邊走邊回頭道:“小五,等你有空,跟我說聲,三哥給你好好安排!”一溜煙地跑開。韓漠這次反而沒有無奈,只是看著韓濱離開的背影,他忽然覺得,韓濱倒真不是一無是處,這傢伙沒有名利之心,圖的就是活得愉快活得瀟灑,比起很多人為了權勢而勾心鬥角,這種生活方式反而輕鬆的多。

連續幾,韓漠都是準時往豹突營報到,每裡卻是和薛紹學習箭術,薛紹那是耐心教導,詳加點撥,韓漠獲益匪淺。韓漠倒是覺得薛紹的拳腳功夫一般。

也就依照格鬥術的方法,稍加點撥,這格鬥術那就是軍人的對戰功夫,講求實效,對了薛紹的脾氣,薛紹歡喜不已。

二人你教我箭法我教你格鬥術,這關係更是親密無間。慕容鶴自那兵演後,卻一直沒來尋韓漠的麻煩,韓漠卻並沒有鬆懈,他深知慕容鶴這樣的人,既然都接下那等的仇怨,不可能輕易放棄對自己的謀害。

施連雲突然離開軍營,慕容鶴只是對騎兵隊說施連雲離隊辦差,並不多說什麼,騎兵隊的將士雖然覺得有些詭異,卻也沒有多問什麼。

施連雲平負責騎兵隊的訓練,一時失蹤,這訓練的任務也就由慕容鶴親自帶隊,那夜韓漠設宴,竇善沒有前去赴宴,事後卻也是向韓漠解釋一番,之說軍中軍務繁忙,當夜實在不開身,還往韓漠不要見怪云云。韓漠自然知道每個人都有自己難唸的經,心中並沒有芥蒂,只說改再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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