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微微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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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白夜郎連看也不看自己,頗有些惱怒,雖然覺韓漠和白夜郎相識,但是二人之間卻不見得如何熱情,看來這囚犯和韓漠也算不得朋友,頓時也就放下心來,沉聲道:“你莫不是敵國的細,來刺探我國的消息?你若是說不出你的所在,我可是要將你給東花廳…”他猛地意識到自己身邊的韓漠就是西花廳廳長,此時說出“東花廳”頗有些不識時務,立刻改口道:“那是要將你到刑部衙門去,那裡可沒這裡舒服!”白夜郎嘴角泛起怪異的笑意,瞥了劉清源一眼。

忽然向韓漠道:“我會吹很多曲子,但有一首曲子是我最喜歡的,我叫他《夢中殤》,我吹給你們聽,你說好不好?”韓漠和劉清源互視一眼,尚未說話,霜兒已經拍著小手笑道:“好啊好啊,你吹的笛子真好聽!”白夜郎淡淡一笑,橫笛吹起,這一次的笛聲更為清揚悅耳,幾個音符鑽進韓漠的耳朵裡,韓漠便陶醉其中。毫無疑問,如果要形容這樣的曲子,只能以“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來形容。

笛聲忽地往上一提,帶著一股怪異的聲音,這種聲音奏起的一瞬間,韓漠立刻覺得自己的身體泛起一種怪異的覺,《長生經》的內氣在這一瞬間上來,情不自地調息起來,《長生經》的髓。就在於“八風不動”外魔如何侵蝕,只要體內按照《長生經》的方法運氣,就能保持平靜的心神。也正是《長生經》的作用,讓韓漠看到了驚訝的一幕。四周牢獄的囚犯一個個如痴如醉,更令人驚訝的是,劉清源和幾名衙差也都是神情怪異,似乎是在聆聽笛聲,又似乎是在想著什麼,他去看霜兒,只見霜兒兩隻手握在一起,放在前。

那張瓷娃娃一樣的臉上,此時卻充滿了悲傷,那是一種我見猶憐的傷。韓漠皺起眉頭,他忽然明白了什麼,白夜郎的這個笛子吹起,《長生經》的內氣竟然瞬間在自己身體內動,換句話說,白夜郎的笛聲一定有些詭異。韓漠知道,這個古代世界中,並沒有那種離奇的武功。

那種一夫破千的功夫是不存在的,但是有些怪異卻合乎正常原理的武功還是存在的。其中一種的“魂術”那是肯定存在的,就像後世用於醫學領域的催眠術一樣,這個世間有一些高手也可以通過某些東西對人進行催眠。

看到四周眾人如痴如醉渾然不自覺的樣子,韓漠很容易就醒悟過來,白夜郎竟然也是催眠高手,而這首所謂的《夢中殤》,顯然就是白夜郎用來催眠的曲子。此人果然是詭異的很。

韓漠心知,自己若不是打小便開始習練《長生經》,那麼十有八九也是要被催眠的。催眠術當然不同尋常,施術者本身必須要有足夠強大的神力,這才能對別人施以催眠術,否則遇到神力強過施術者的,施術者很有可能反受其害。

白夜郎在這裡施術,自然是對自己的神力有著充足的自信。很顯然,監牢裡確實沒有一個人的神力強過白夜郎,韓漠雖然依靠《長生經》避免被催眠。

但也不能說他的神力強過白夜郎。催眠之後,被催眠者的內心所想都會反映在臉上。韓漠前世雖然是醫學院的人。

但是並非心理學醫生,更不善於催眠術,而且催眠術即使是在自己的那個時代,也是一門極為神秘的技術,而且還有著專門的讓人難以理解的深奧催眠學。

韓漠其實對催眠術只是知道一個大概而已,催眠術實際上是以一種誘導的方式讓人進入一個特殊的似睡非睡似醒非醒的神狀態,這個時候的被施術者神恍惚,甚至能夠看到一些深埋於內心深處的幻想。

最為恐怖的是,有時候被施術者甚至在施術者的控制下,做出一些被施術者自身能力本無法做到的事情。

韓漠在笛聲中,看到了劉清源臉上神情似乎驚恐又似乎猙獰,這些顯然都是幻想給他帶來的情緒,只是霜兒臉上那股子悲傷之情,卻讓韓漠有些疑惑。

難道這個天真可愛的小姑娘內心深處,卻是充滿了滿腹的悲傷嗎?陡然間,卻見到劉清源身後的幾名獄卒都拔出佩刀來,神情猙獰,如同餓狼一樣,都盯在自己的身上。

韓漠皺起眉頭來,握緊雙拳,將霜兒護在身後,冷冷看著那幾名獄卒,毫無疑問,白夜郎已經控了這幾名獄卒的心神,要利用這幾名獄卒來對付自己。刀風忽起,一名獄卒面猙獰,死死地瞪著韓漠,揚起手中的佩刀,已經向韓漠劈了過來。

韓漠不退反進,身體微微側閃,在躲過獄卒鋒利的一刀之時,右手已經形成掌刀,反手對準獄卒的腿動脈砍了下去,他知道,獄卒攻擊自己。

那是被失了本,不是獄卒本人的意思,所以自己也不能傷了他們,只要將他們放到,不讓他們對自己進攻才是。格鬥術的髓也就在這一瞬間體現的淋漓盡致。

快速,凌厲,乾脆,準確,沒有絲毫拖泥帶水,這就是現代的軍中格鬥術!第一名獄卒倒下之時,韓漠的掌刀已經切在第二名獄卒的腦門子上。

那獄卒哼也沒有哼一聲,就暈倒下去,最後一名獄卒本不知道驚恐,只是沒頭沒腦地提刀對著韓漠砍下來,這些機械式的招式,自然被韓漠輕而易舉地破解,右手掌刀成指,戳在獄卒的眼,獄卒頓時也癱軟了下去,韓漠站起身,望著牢裡的白夜郎,只覺得這個人實在有些可惡。

而白夜郎此時也微微抬眼,看著韓漠,眼眸子裡充滿了一絲驚訝。笛聲繼續,韓漠冷笑一聲,忽地走到牢門前,吼道:“你這個瘋子!”他的聲音洪亮無比,幾乎能震動人的耳膜。

***韓漠一聲吼,那是想阻止笛聲對所有人的惑作用,將眾人從催眠的狀態下拉回來,讓他們清醒過來,這一聲吼叫,還真是讓白夜郎的笛聲停了下來,不過其他眾人臉上兀自是一片痴

並沒有因為笛聲的消匿而立刻清醒過來。白夜郎站起身來,走到牢門邊,看著韓漠,眼眸子裡帶著一絲驚訝道:“你用的是什麼功夫?你為何無事?”他眼中除了驚訝,還有一絲狂熱,似乎對韓漠的功夫很有興趣。韓漠的格鬥術,在這個世界自然是自成體系的,不懂武功的人自然看不出來,但是真正於武道的人,會看出格鬥術的特殊之處。格鬥術,說起來似乎很簡單。

但是他卻是有一點區別於古代武技的,從某種角度來說,格鬥術是淬取了古代武技中的髓。

然後加以革新的一種現代技術,軍中真正的格鬥術不在乎武技的觀賞,而是在乎如何在最短的時間內製服敵人甚至是殺傷敵人。所以格鬥術講究的就是簡潔。

而簡潔中處處帶著殺招,要完全清晰人體的要害部位,以此為目標,訓練速度以及準確,還有不可或缺的力量,數點集合,以犀利的武技攻擊對方,儘可能地做到一擊制敵。當今天下。

除了韓漠,也只有韓青那一群黑豹成員習練過格鬥術,所以這樣的武技看在內行人的眼中,那是很顯眼的。白夜郎本身的武技是非常高明的,但是看到韓漠那犀利的格鬥術,頓時有一種新鮮

而且讓他覺有些不可思議的是,韓漠年紀輕輕,非但有這樣怪異的武技,還能抵擋住他的催眠術,這就實在讓他有些詫異了。

他當然不知道韓漠是自幼修習過《長生經》的。《長生經》是韓家的秘傳功法,那是自東海王時期便開始傳下來的,韓家的直系子弟都是在暗中修習《長生經》,外人是不知道的。

《長生經》修身養,暢氣通血,修習的深了,不但能夠讓人心境平和波瀾不驚,更是能夠強身健體,增強人的力量,而且所形成的力量幾近恐怖。

也正因如此,韓家歷代直系子弟都有著外人所羨慕的“天生神力”雖然代代如此,但是大部分人還是以為這是“遺傳原因”今韓漠催動《長生經》內氣,擋住了白夜郎的催眠術,韓漠自己知道是什麼回事兒,白夜郎卻是不知道的,看著白夜郎灼熱的眼神,韓漠淡淡一笑,道:“我的本事,在閣下的眼裡,似乎算不得什麼吧!”白夜郎搖搖頭,盯著韓漠的面孔,問了一句韓漠大出意料的話:“你肯不肯教我?你的武技,你肯不肯教我?”韓漠愣了一下,但立刻道:“閣下說笑了吧。”白夜郎收起笛子,抬起右手,握成拳頭,對著牢門的木柱“咔咔”就是兩拳,竟是生生打斷了兩木柱,空出缺口來,他從缺口裡出來,手一動,斷笛又到了他的手中,他並沒有停頓,笛子探出,竟是往韓漠的咽喉直取過去。

韓漠早有戒備,在白夜郎動手的一霎那,他的身軀往後退了一步,腳下一踩,一名獄卒的大刀從地上跳了起來,韓漠翻手接過,在面前就是一劃,那是要擋住白夜郎的近,雖然明知不是這個“瘋子”的對手。

但是韓漠的格卻也不是束手就縛之人,關乎命,無論如何也要拼一拼的。白夜郎只是輕描淡寫地一提斷笛,就聽“嗆”的一聲,斷笛與大刀相擊,濺出一陣火花來。

韓漠揮出的這一刀,至少用了八成力,那是力道十足的,孰知碰上斷笛後,竟然被生生擋住。

而且韓漠的虎口被震的微微發麻,有一陣痠痛之,心中也不駭然,至少說明這瘋子的力道實在不比練過《長生經》的自己弱。這白夜郎看起來身形瘦弱,想不到力道卻是如此的強悍。

韓漠提刀要後退,白夜郎的斷笛已經沿著刀身划過來,微微一提,便向韓漠的手腕子點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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