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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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葵到底要說什麼,他一點都不想再聽,也要她不要再說了,可是他一開口卻說出他不想說的話來。

“她的姐妹不知道這件事,以為我母親已經恢復正常,於是她把我母親介紹給她的丈夫認識,母親也許受了她姐妹幸福的刺,也許…”碧葵深著氣,平復滿腔的鬱窒。

“不管原因為何,她相中了第一個人,那就是她姐妹的丈夫。有一天,她挑了她姐妹半夜出外練功的時候,潛入了她姐妹和她丈夫的房間,用力咬上她姐妹丈夫的脖子,但才到一半,她的姐妹就回來了。她的姐妹驚得打跑了她,就要救她的丈夫時,她的繼子們相繼的闖了進來,她本沒有機會解釋,只能百口莫辯的逃了。

“後來,她找到我母親,那時候我母親已經兇大發,六親不認。她跟我母親大戰,結果出乎意料的輸了,困為她本就下不了手傷我母親,傷害她腹中無辜的小生命。就在她生命垂危之際,魔莊主領事剛好經過該地,她只來得及制住我母親,卻來不及救我母親的姐妹,我母親的姐妹臨終前要她照顧我母親,更要我母親補償她所造下的殺孽,彌補受到傷害的無辜,而我母親在生下我之後,就疲力盡的再也無法撐下去,一縷芳魂就此迴歸地府,只留下了我。”聽完她的故事,舒方整個人傻住“你母親那個姐妹叫什麼名字?”

“舒蕾。”碧葵困難的吐出話來。

蕾姨?那麼第一個當犧牲品的丈夫就是他的…爹!?舒方像從沒有看過碧葵模樣的看著她。

他愛上了殺父仇人的女兒?他不敢相信,卻又不能不相信。

她怎麼能瞞著他這麼重要的事?在他愛上她之後才告訴他!?

她怎麼能夠這樣對他!?

舒方瞠目的瞪著她,即使知道她的異能,他也沒有這樣看過她。

“舒方,一般成了形的妖魔鬼怪是不會輕易傷人的,只是一旦碰了血腥,他潛心修煉的一切都會付諸東,只剩下最初的獸,不像我是人與怪的結合,能力是天生的。”碧葵低下了頭,無法承受他似能灼人的目光。

舒方下了,彎身穿上鞋子。

“舒方,”她咬了咬嘴“不要走,求你。”她哀求的低喃著。

舒方閉上了眼,抑制想回頭的念頭,硬是狠下心不理她哀求的走了出去。

他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碧葵,不知該怎麼去面對她的身世,也本不知道他該怎麼去面對他死不瞑目的父親和被他錯怪多年的蕾姨。

他只知道他要遠離她,他必須離開她。

碧葵看著他離去,終於忍不住的啜泣了起來。

舒方不要她了嗎?

她真的不能再有機會得到他的心了嗎?

她不是不對他說,說了,她就沒辦法接近他,也沒有辦法完成她的任務,她跟姐妹們約好要一起回魔莊的。

碧葵悽楚的哭泣聲飄蕩在空氣中,卻飄不進舒方已經關閉的心裡。

“舒方,我煮好午餐了,你要吃嗎?”碧葵有些緊張的站在他面前,柔聲喚著他。

舒方視而不見,只是靜靜的擦拭著他的劍,只有他的劍不會欺騙他,不會讓他傷心,更不會讓他不知如何是好。

碧葵咬著下,他要避她到什麼時候?他知不知道他這樣比拿劍砍她,還要令她心痛?

他知不知道他在折磨自己的時候,也是在折磨她?

她腳步不穩的轉身走了出去。

舒方停下了手,看向她的身影。

他何嘗願意這樣待她,冷漠不理,苦的人又何只是她,他也心如刀割,只是他還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才對。

碧葵站在屋外,這裡是她第一次介入他真實生活的茅屋,是他們開始的起點,難道也要成為他們的終點?

她恍惚的走進森休中,她的封印突破了八成,只剩兩成了,她就要離開他了,他卻不再理她,那她早走晚走還不是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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