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沒用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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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這個人狼虎嚥地吃著,呵呵,這覺一定很美妙的,藍雨妹子,你的奴兒一定早就體驗過了吧。”

“是的,那傢伙已經離不開我奴婢的黃金了。”五七這時忍不住話道:“那我們這麼多人,會不會把他撐死。”這句話引起滿堂的鬨笑聲。墨舞擦著笑出的眼淚對碧水說道:“奴兒,你去按照藍雨主子的意思修改一下協議吧。”碧水答道:“是,主子,奴婢這就去修改。”碧水去了另一間房子。

時間不大,羞兒就下來了。風佯裝生氣的說道:“羞兒丫頭,這麼大的事,你竟然連你的主子都隱瞞了,你說說該怎麼處罰?”羞兒跪在藍雨面前說道:“奴婢願意接受三位主子的任意處罰。”墨舞笑道:“只怕你家主子捨不得。”藍雨笑道:“不是我捨不得,咱們眼下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處罰嘛,以後有空了再說吧。”墨舞呵呵一笑“我就知道姐姐會說這種話。

自己的奴婢有了個狗奴,看吧姐姐你樂得都合不攏嘴了。”藍雨嘻嘻一笑說:“我自然合不攏嘴了,以後有人叫我祖了,我能不高興嗎?”墨舞笑問:“那這個狗奴以後該叫我和風姐姐什麼呀?”藍雨呵呵笑道:“自然是大姨和小姨了。”墨舞一撅嘴說:“這聽起來咋那麼彆扭呀。

我還是個閨中待嫁的閨女家,就有侄孫兒了,哈哈…真有意思。”藍雨也樂了“想到一個三十多歲的大男人叫一個二十剛出頭的姑娘家祖,還真是想不來到時會是什麼覺。”羞兒笑嘻嘻地說:“主子們不知道,我的這個奴兒呀,開始喊我媽媽的時候,我還真覺得彆扭,但慢慢地就習慣了,現在聽他喊我一聲媽媽,我就覺得心裡甜滋滋暖烘烘的,所以,我有時候心情不好時。

就命令他一直磕頭,一直喊媽媽,直到我心情轉好為止。有一次,我竟然看著他跪在我面前磕了好幾個多小時頭,喊了幾千聲媽媽,我從那時才不得不承認,自己原來也是待人羞辱人的愛好者,看來我是一個雙重格的人呀。”風笑道:“羞兒,你的這種格確實是比較少見的,起碼我從來沒有見過。”墨舞道:“羞兒。

一會兒讓我們好好見識一下你是如何調教你的奴兒的。”羞兒調皮的一笑說:“奴婢怕我家主子到時候會吃醋。”藍雨擰住羞兒的耳朵笑著說:“你這奴兒說的什麼昏話,這世上哪有主子吃自己奴兒醋的。

你的奴兒越是痴你,我這個主子越是覺得臉上光彩,我心裡高興還來不及呢,怎麼可能吃醋呢,再胡說,小心我扇你嘴巴。”羞兒把自己的嘴巴往前一伸說:“主子。那您就扇奴婢幾個嘴巴子吧。”藍雨呵呵笑了,手掌在羞兒的嘴上輕輕拍了幾下說:“主子我這會兒心情好,捨不得打你。”就在這時,藍雨的手機響了,羞兒掏出主子的手機“嗯”兩聲說道:“奴兒,就在門外跪好,媽媽這就出來。”羞兒出去有兩三分鐘時間,就見她手牽著她的奴兒修遠進來了,這個名叫修遠的奴兒在地上跪爬著,因而看不出他的身高,但從體魄上看也在一米七以上,他的五官雖說端正。

但卻沒有特點,屬於讓人看後不會討厭也不會喜歡轉身即忘的那一類型的人,他上身穿著純白體恤衫,下身是藏藍的制服褲,腳穿白的絲光襪,棕的羊皮涼鞋,脖子上的狗項圈錚光發亮,那不太的狗鏈子同樣光亮光亮的。

羞兒牽著他徑直來到藍雨面前,自己先跪在藍雨一旁說道:“這就是我的主子藍雨聖主,你拜過後,就是你的祖了。”修遠臉貼著藍雨的鞋面,用不太標準的普通話說道:“孫奴給祖請安,孫奴給祖叩頭了。”說完話。

就見修遠畢恭畢敬緩慢地磕了九個響頭。藍雨儘可能讓自己的臉多幾分威嚴,她聲音不高不低的說了一聲:“嗯…抬起你的狗頭,讓祖瞧瞧。”

“是,祖。”修遠慢慢抬起頭,藍雨仔細打量了修遠幾眼,點了點頭說道:“嗯…你這狗臉倒不招人討厭,就不知道你的悟如何了,跪近點。”修遠剛往前移了一小步,藍雨突然一巴掌就了過去。

只聽到一生脆響,修遠沒有防備,側身倒在地上,他瞬間就又跪直了身子,看來早就被羞兒調教到家了。藍雨笑著問:“孫兒,覺如何?”

“祖,孫奴覺特別的舒服。”

“是嗎,那祖就讓你多舒服會兒。”藍雨說著話,連著就是幾個響亮的耳光,這回修遠只是臉隨著藍雨的打左右搖擺,身子也只是稍微晃動著,沒有再倒下。藍雨的手掌顯然打疼了。

她連著往自己的手掌吹氣,羞兒連忙起身細細地按摩著主子的手掌笑著說:“主子,你上當了,奴婢這兒子最喜歡的就是美女他的耳光了。

藍雨笑道:“呵呵,是嗎,你咋不早點對主子說呢,害得我的手生疼生疼的,他倒享受了,也罷,就當是給我孫兒的見面禮吧,快過去拜見你的兩個姨吧。”

“是,祖。”羞兒於是牽著自己的奴兒來到風主面前,羞兒同樣側跪在風主身邊說道:“這位是你的大姨風主子,還不快點跪拜。”

“大姨在上,侄孫奴兒給您叩頭了。”修遠說完,同樣磕了九個響頭。

風用鞋尖勾起修遠的下巴,另一隻腳的鞋底在修遠的臉上撫摸了一會兒,然後鞋尖就移到修遠的嘴上,修遠趕緊雙手捧住風的腳,伸出舌頭,在鞋底鞋面細細地舐著,大約有三分鐘的時間,風突然就將自己的鞋尖進修遠的嘴裡,來回了幾下。

就突然用力把自己的白涼鞋近乎進去了一半,看著修遠痛苦的表情,風“咯咯咯的連聲笑著。羞兒在旁忍不住說道:“風主子,奴婢的這個兒子不喜歡疼痛,也不是戀足者。”

“你這丫頭,敢當著三位主子的面護著你的兒子,就不怕我們的家法嗎?我今兒個就是要讓他難受,讓他從此記住自己已經不是人了。甚至連我養的狗也不如。”風說著話,把自己的腳從修遠的嘴裡出來笑著問:“孫奴兒,喜歡被這麼玩嗎?”修遠了幾口氣回答:“喜歡,大姨。”風得意的笑道:“怎麼樣,羞兒丫頭,他說他喜歡被我這麼玩。”羞兒一時哭笑不得“風主子,我的兒子敢說不喜歡嗎?”風嘻嘻一笑說:“這個我不管,孫奴兒,說說你是什麼?”修遠垂著頭說道:“回大姨,孫奴兒就是主子們的狗,也是主子們的可有可無的工具,孫奴兒的價值僅僅是為主子們取樂解悶,沒用的時候,還不如主子們的一堆黃金有價值。”風大聲笑了:“哈哈…這孫奴兒真會說話,那以後就看你做得如何了,如果惹我們不高興了,你真的就不如我們拉的屎了。”風說完話,突然一口吐沫就狠狠地啐到修遠的鼻樑上,修遠趕緊張大嘴,風笑道:“孫奴兒真有眼。”她咳嗽了兩聲,一大口粘稠的痰就使勁啐進修遠嘴裡,接著又吐了兩口混著唾的痰,見修遠嘴嚼的津津有味,風呵呵笑道:“有這麼香嗎?吃得這麼有滋有味。”修遠顧不得說話,只是連連點著頭。

風抬起頭說道:“誰想吐痰趕緊過來吧,既然這孫奴兒這麼喜歡吃,我們以後就不要費了,賞給這個痰盂就可以了。”五七這是忍耐不住說道:“主子,讓奴兒試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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