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沒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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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兒抬起頭說:“那奴兒提前謝過主子。”藍雨忍不住笑了“你這丫頭,總是這麼鬼鬼
的,快說吧。”羞兒跪進主子兩腿間,嘻嘻一笑說道:“主子,這件事已經摺磨奴婢半年了,說起來也真是命中註定的
緣啊。”藍雨拉羞兒緊挨著自己坐下說:“奴兒,坐在主子身邊說吧,你老是跪著,膝蓋會出問題的,慢慢說,彆著急。”
“謝主子。唉,主子,這件事還得從過完年剛開學說起,那天是禮拜六,我石家莊上高中時的一位女同學…她在浙江師大上學,高中時和我關係相當要好…跑過來要我和她出去逛街,我也不好意思拒絕,就答應了。”
“這丫頭和我出了學校後,硬要拉我去靈山,我一想,反正自己也沒去過,也就隨她便了,誰知就這麼一個隨意的決定,使我隨後的生活發生了本
的改變。”
“由於是剛過完年,靈山的遊客非常稀少,我這個同學,活潑好動,拉著我的手就走進了人跡稀少的地方,在一片荒涼的小樹林裡。
突然就冒出了三個花花公子打扮的傢伙,她們看見我們兩個人,就如同餓狼見了山羊,嬉笑著就緊緊圍住我們兩人,開始動手動腳,我們兩人尖叫著,掙扎著試圖逃脫。
但一切的掙扎都無濟於事,我那個同學情急之下咬住一個傢伙的手指頭,怒了那個傢伙,被那個傢伙狠狠一拳擊在臉上,當即就昏厥過去了。”
“我被兩個傢伙壓在荒草地上,身上的衣服被撤掉一件又一件,正當這兩個傢伙強行撕扯我的褲衩時,突然就聽到一聲大喝:“住手”緊接著就聽到兩聲慘叫,這兩個傢伙被踢翻在地。另一個傢伙見狀迅速從上拔出一把雪亮的匕首,向我
近。”
“突然闖進來的這個人年齡看上去有三十五六歲的樣子,身高有一米七零左右,圓臉盤,很普通的相貌,一看就是個憨厚老實的主,他用自己的身子緊緊護住我,被踢翻在地的那兩個傢伙也已經爬起來。
同樣從上
出匕首,很快就圍住了我和這個人,一場惡鬥眨眼間就開始了。”
“我被眼前驚心動魄的場面緊緊引,心兒都提到嗓子眼兒了,生怕我的這個救命恩人有什麼閃失,一時都忘記穿衣服了,對方畢竟是三個人,而且有兇器。
然而,這場搏鬥的過程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最多一分鐘之後,那三個傢伙竟然一個個躺在地上鬼哭狼嚎起不來了,這個人拳腳之快我都沒有看出來。
搏鬥就結束了。我懸著心一下子放下來了,起身就給自己的救命恩人行禮,這個人連忙扭過臉說道:“小姐,快點穿上衣服。”我這才意識到自己幾乎是赤著身子,一時羞得臉蛋兒通紅,趕緊背過身快速的穿好衣服。”
“這時,我的同學也甦醒了,這個人著這三個傢伙跪地向我和我的同學磕頭道歉,我的同學一邊罵著一邊在這三個傢伙身上胡亂踢著,我看著也差不多了,就說了聲“快點兒滾”那三個傢伙連跪帶爬跑走了。”
“當我和我的同學向這個人行禮謝恩,和他的目光相遇時,我的身子不由得打了個寒顫,他痴痴盯著我看的那種目光是我長這麼大從來沒有遇見的,我在這一刻就意識到了這種目光絕對不是簡單的被我的面容所惑,那裡面分明含有太複雜的成分。”
“這個人隨後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連忙擠出一絲笑容自我介紹道:“我叫齊修遠,今年三十四了,政府公務員。今兒個心情煩悶,就跑到這兒散心,沒想到會非常榮幸的認識了二位。”出於禮節的考慮再加上對方畢竟救了我,我如實的向他介紹了我和我的同學的名字和所上的學校,這個人,我以後就叫他修遠吧。
他過分殷勤的把自己的手機號寫了兩個紙條分別到我們兩人手裡,還進一步索要我們的手機號,當得知我沒有手機的時候。那失望的眼神令我不敢再看,我隱隱意識到隨後的情況可能不妙,就匆匆和他告別了。”
“然而,我做夢也沒有想到的是,當天晚上,修遠就通過這個學校一位自己的同學找到了我,他的這個同學偏巧就是咱們的心理學老師,當我在心理學老師辦公室看到他時驚訝地張大嘴半天沒有合上。
心理學老師哈哈笑著說:“羞兒,我這個老同學已經把你們相識的事簡單地告訴了我,他一再央求我,我也不能不給老同學面子呀,好啦,羞兒。
就當是給老師一個面子,和我這個老同學出去談談吧,說得來呢,就來往,說不來就拉倒吧。”我此時想不出任何拒絕的理由,只好跟著他下了學校辦公樓。
一輛黑的桑塔納2000就停在辦公樓下面,駕駛座上坐著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修遠打開後車門,彎著
,恭候我坐進去後,才小心的在我身邊坐下。
一路上,我和他誰也沒說一句話,十分鐘左右後,車子在天籟假酒店前面停下了,我和他下了車,他對那個司機說道:“你先走吧,需要你過來時,我會打電話的。”進了酒店。
他看那樣子對這兒悉的,直接就和我乘電梯上了六樓,門口兩邊兩個們應鞠躬喊著“歡
光臨”很快就有一個漂亮的服務生走過來,微笑著問:“二位是大廳還是雅間?”他回了句“雅間”服務生道“請二位跟我來。””
“我們進了一間叫“畫人兒”的雅間,修遠請我點菜,見我力推,就不再客氣很練地點了六樣菜,要了一瓶甜酒,我心裡不悅,但畢竟初次見面,就忍住沒說話。”菜上齊後,修遠沒有讓服務生斟酒,就打發服務生出去了。接下來的場面令我措手不及,修遠給我的高腳杯斟上酒,雙手端著酒。
突然就在我身旁跪下,說道:“請您原諒我的魯莽,我實在無法自持了,今天看見您的第一眼時,我就認定您就是我尋找多年的主人了,我從今往後唯一的渴望就是做您的奴兒了,乞求您的憐憫,收下奴兒吧。”
“我大驚失,連忙站起身子,高聲說道:“你這是在幹什麼?快點起來,否則我要走人了。”他依舊十分執拗的說道:“乞求您可憐,收下奴兒吧。”我氣憤地說道:“你一個大騰騰的男人,年齡又遠在我之上,怎麼一點兒臉都不要了,你的腦子完全進水了,連什麼是羞恥都搞不清了,我再說一遍,你如果再不起來,可別怪我不給你面子。”按理說,我的話已經很重了,但它仍然不為所動,只是把杯子放在桌上,匍匐在地,嘴巴就貼在我的鞋面上,我氣得用力拉開腳。
正巧踢在了他的嘴上,我看見鮮血一滴滴滴在灰白
的地毯上,心裡先是一軟,本想扶他起來,但又一想,我如果心軟就甩不掉他了。於是我心一橫,就走出了雅間,當我出了酒店,才見他慌里慌張跑出來。
我生怕這個渾人在外面繼續胡來,就急忙攔了一輛出租車回去了,我回頭看見他在出租車後面追了半天。
最後眼見追不上了,就坐在了地上。我此時的心裡如同打翻了五味瓶,各種滋味都有。想著自己一直就有一種渴望下賤的念頭,沒想到這個人和我相比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呀。
他的大膽和執著令我震撼的同時也不由得生起一股佩服的念頭,但是我是和他有著同樣傾向的人,怎麼可以做他的主人呢?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
“然而,隨後事情的演變一再出乎我的意料之外,起初的一個月,我發現他老是守候在學校門口外,嚇得我都不敢出學校了,接著他乾脆直接守候在宿舍樓底下,我沒有辦法,只好偷偷地和他出去,找了一片僻靜的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