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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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能者意料,山野無一一拳打飛能者,整個人頓時停止下來,沒有繼續出手的意思。那臺風凌厲的一拳,收於平靜。

這一動一靜,沒有半點徵兆,偏偏連貫自然。

可能者知道,只要山野無一願意,他的雙拳隨時可以打出如此致命的恐怖。

當聽人多次說起眼前這個本第一高手力量的強橫,現在親眼所見,傳聞不如眼見,更加震撼。雖然山野無一已經收手,能者身上的寒還不斷炸立。

能者爬起來,站在原地不動,身子裡面一直沿著某種節奏律,提升。

面對山野無一的壓力,能者終於再有新的突破。

“一個武者,除了心志堅定,更需要修練自己的心。否則,再怎能修煉,也不過是如此而已。”收了拳,變成普通人的山野無一看著倒在地上,突然開口說道“我當初接受你的挑戰,不是你的功夫讓我心動,而是你為了保存在場人士的命,明知不敵,依然向我挑戰。我以為你是一個光明磊落的漢子。沒哪知道,你的心比我想象的實在小得太多。”能者無言,不知道山野無一怎麼看出自己的心有問題。

於是態度很誠懇地問道:“山野無一先生,你說得這些練拳的理論,我隱約有些明白,可你說的這些,跟我心又有什麼關係呢?”

“是嗎?”山野無一冷淡地說道,彷彿對能者的欣賞也如秋天的老樹,逐漸剝落“你在香港跟印尼我就不多說了,來到東京後,你跟這些身手比自己差很多的人比武,明知道能夠勝得輕而易舉,還樂此不疲,全部打死。你要是說自己找這些身手遠遠低於你的人比試,並打死他們是為了修煉,是為了準備跟我的挑戰,這些話你自己會相信嗎?”看來,能者這些天在東京的表現,山野無一竟然全部都知道了。

能者看著黑暗中的山野無一,有點模糊。他知道,雖然街燈昏黃,光線不好,但不是看不清對方的主要原因。甚至不是原因。

“我承認山野先生說得很有道理,想要修煉到武者的顛峰,我這些天的表現確實很反常,”能者想通這點後,態度顯得更誠懇,也更平和“可惜我不只是一名武者,我做的這些,跟我的身份有關。我還有其他的身份。”

“我是一名國際刑警。”能者繼續誠懇地說道。這本來是他最大的秘密,也是打死都不能說的紀律。可面對山野無一,他平淡坦誠地說了出來。

沉默。山野無一一陣沉默。過了好大一會,才緩緩說道:“就算你是一名國際刑警,也不能解釋你這些天的表現是正常還是反常。”能者微微一笑,他知道,雖在黑暗中,山野無一肯定能夠看清自己的笑臉。

“你不要以為我給你約好了期,就不能提前跟你手,”山野無一依舊冷淡的說道“每個人的耐心都是有限的,你這些天針對本武術界的做法,讓我很失望。”

“既然如此,那麼希望的拳腳不會讓山野先生太過失望。”能者聽出山野無一嘴裡的戰意,知道成見這種東西,心裡有了,再怎麼溝通都無法清除的。

再說,山野無一說得也許真是那麼回事,自己骨子裡下意識中,都在想著怎麼打死本年輕拳手。既然這樣,如果分歧無法解決,最後的辦法,唯有武力。

一直在心裡踩著固定節奏的能者,跟山野無一對話的這段時間下來,肌神經都已處於最放鬆的狀態。所以他慢慢抬起拳頭,氣勢慢慢從內外發,漸漸鋒利。看著山野無一,主動開口挑戰。

“哦,不錯,你這幾個月來的進步十分明顯,我能覺出來。”山野無一沒有明確答應能者的挑戰,很快轉移了話題“你說你還有另外的身份,那麼這次向我挑戰的,又是什麼身份呢?”

“這有區別嗎?”能本的拳頭不是越握越緊,在提升到顛峰狀態後,五個指頭慢慢保持在最合適的位置。

山野無一把頭偏了偏,沒有繼續說話。在他偏頭的方向,三十米開外,正無聲地走來兩個人。

“少林的弟子,終於也來了。”山野無一緩緩說出這句話後,那黑暗中的兩人走得更近,眼看便只有二十米的距離。山野無一‮腿雙‬一蹬,跳起七八米後,整個人一串颱風颳了過去。

能本、能光師兄弟沒想到堂堂本第一高手,會隔著這麼遠的距離,這個時候發起如此突然的襲擊。

但兩人都是超一高手,山野無一剛剛跳起,各自有了反應。並做出各自的應對。

能本猛地跟著跳起,同樣一拳了過來。

能本這突然反擊的拳頭,帶著鞭炮一樣的聲音,向山野無一。整個人颱風颳去的山野無一,快要落地時,也把手推了出去。

這推出的右拳竟然是無聲,在山野無一的全身響動下,顯得十分怪異,對比強烈。

兩人拳頭一接觸,沒有發出多大聲響,能本馬上倒飛而出,退了兩米多遠,穩穩站住,可是嘴角已經有鮮血了出來。

山野無一這無聲的一拳,竟然把同樣勢不可擋的能本重拳砸開,打飛,打傷。

落在地上的能本,雙眼通紅,停在原地,一動不動。

此時,在能本出拳的同時,飛身後退的能光折身回來,在山野無一跟能本硬接一拳退回地上,一拳砸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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